第二百二十七章:萬因皆是解安德
2001年當很多人還不知道美國是什么的時候,8月1日早上9點16分,趙佳橙坐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
這便是差距,更不要說是在2001年這個時間檔口,就是在后世的2020年,又有幾個人出過國?幾個人去過美國呢?
沒有,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有幾個人。
所以照此看來,趙佳橙的母親韓瑞芳瞧不上解安德是有著充分的理由的。
天空中一架飛機從視線中消失,趙勇志發(fā)動車子駛出了京都國際機場。
“你發(fā)現(xiàn)沒有,女兒從東丹回來后變了。”韓瑞芳的眼神依舊看著車窗外的天空。
“變了?”趙勇志疑惑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哪里變了?”
“你感覺不出來嗎?”韓瑞芳的語氣聽起來很不開心“算了,和你說不清”
“你看看你這人,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韓瑞芳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車內(nèi)“你女兒之前愁眉苦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可自從去了一趟東丹回來,整天嘴里哼著歌!
“那歌我都會唱了”韓瑞芳繼續(xù)說道“什么鼓樓的夜晚、你再也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
趙勇志深出一口氣“瑞芳,有一句話我說了你別生氣。”
“你說”
“女兒這次去東丹多半是見哪個什么解安德了!壁w勇志把車速降慢“這就足以說明你上次以斷絕關(guān)系為要挾,想要讓女兒和哪個解安德斷絕來往的想法并不可行!
“的確是不可行!表n瑞芳再次把目光看向車窗外“但我現(xiàn)在覺得,趙佳橙聽他舅舅的去美國讀書,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趙勇志輕笑“怎么?你是覺得距離會阻礙女兒和哪個小子?”
“不是嗎?”韓瑞芳反問“別的不說,距離直接帶來的就是成本的提升!
“老婆,莫欺少年窮。”趙勇志說的很平和“你女兒的性格、年輕人的愛情,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趙勇志最大的意思就是覺得解安德不是看上去這個樣子。
換一句話說,趙勇志覺得解安德不是看上去這樣的平庸。
哪怕就是此時此刻,趙勇志依舊清晰的記得解安德和他說過,京都會成為2008年的奧運會的舉辦城市。
而事實也證明了解安德說的是對的,最開始趙勇志也覺得是解安德瞎貓碰上死耗子,畢竟作為一個華夏人當然會說自己國家的好。
但解安德和趙勇志說的不止是這么一點,解安德還告訴趙勇志,華夏會加入到世界貿(mào)易組織。
當時解安德和趙勇志說了一些華夏加入世貿(mào)組織的理由,只不過當時的趙勇志只是當作閑聊之談并沒有放在心上。
但直到京都真的成為了2008年的奧運會舉辦城市,趙勇志在驚訝之余回想了那天解安德和他說的話。
可因為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趙勇志只能大致的記起一些關(guān)鍵性談話,但就是這關(guān)鍵的談話依舊讓趙勇志陷入了震驚。
因為趙勇志發(fā)現(xiàn),那天解安德說的話在很多層次上,是對女兒發(fā)表在《華夏經(jīng)濟周刊》那篇論文的更深或是更通俗的表達。
當然,關(guān)于這一切的發(fā)現(xiàn),趙勇志沒有和自己的妻子說,他只是和妻子說了一句:莫欺少年窮。
只是她的妻子是這樣回答的“莫欺少年窮?我女兒的大好青春憑什么跟著一個窮小子?我多年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為的就是找一個比旁人更高、更好的起點,而不是他解安德這樣的窮小子!
解安德可不窮,他只是看起來窮,就像他看起來是一個毫無閱歷的學生,實則他是一個體會過人間嫌惡的中年男人。
8月1日深成的陸文津沒有再開會,這倒并不是他把能開的會開完了,而是陸文津沒有心情開會了。
從早上開始,陸文津辦公室的電視就一直處于打開的狀態(tài)。
除此之外,陸文津更是把今天的會議全部推后,不為別的,陸文津就想要親眼看一看,這個給他出路的人,會創(chuàng)造怎么樣的奇跡。
陸文津這么做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他已經(jīng)見證了解安德身上的個人能力。
所以他才會在九游電子再一次面臨生死抉擇的時候,特意去到東丹市去和解安德找尋新的出路。
現(xiàn)在,解安德已經(jīng)給陸文津指出來了一條路,但解安德在走這條路之前,他還想要再一次驗證一下解安德的能力是否一如往前。
陸文津的辦公室很大,他的那臺電視同樣很大,電視上的屏幕正播放著華夏衛(wèi)視第一頻道的節(jié)目。
“陸總,市場調(diào)研部的陳經(jīng)理來了!
“讓他進來”
沒一會兒,穿著一身工裝的陳經(jīng)理走了進來。
“陳總,坐”陸文津開始泡茶“我這有上好的龍井,應(yīng)該合你的口味。”
“陸總,那我今天有口福了”陳經(jīng)理坐在茶桌旁。
“這兩天我一直在和廠里的不同部門開會,但就是沒和你們市場調(diào)研部開。”陸文津給陳經(jīng)理倒上茶“我也就不打算給你市場調(diào)研部開了,和你隨便聊聊!
“陸總,那我可得好好聽著了”陳經(jīng)理雙手接過陸文津倒的茶。
“咱們公司是做手機充電器代生產(chǎn)的,你對手機這個產(chǎn)品怎么看?”陸文津的確是隨便聊聊,他說的很隨意。
“手機?”陳經(jīng)理停頓一下“目前手機...”
就在陸文津和陳經(jīng)理討論著手機的未來發(fā)展趨勢時,蒙江省的解忠旺家同樣在討論著手機。
“解叔,我想借你的手機打一個電話”
“打,打。”
解忠旺從醫(yī)院回來后,解安德讓解子俊給自己的爺爺買了一個手機,為的就是方便平時的聯(lián)系。
本來,按照解安德的設(shè)想,自己的爺爺出院后最好和自己的父親住在新買的房子里,但奈何解忠旺住了一天就不住了。
解忠旺不住的理由是城里頭住樓房的日子,不是人過的日子,所以解忠旺執(zhí)意要回農(nóng)村。
沒辦法解子俊只能把解忠旺送回家,但畢竟解忠旺剛出院,而且還和蒙家有過節(jié),所以解安德讓父親給解忠旺買了一個手機。
但誰成想,解安德買給解忠旺的手機成了村里人的公共電話了。
沒辦法,2001年的農(nóng)村有幾個人有手機?而解忠旺又是曾經(jīng)的老村長。
所以村里的人來找老村長打一個電話,解忠旺能拒絕嗎?
解忠旺當然不能,但打電話是需要錢的,打的人多了,所以話費自然也就花的多了。
“你爺爺這手機又停機了,話費怎么這么費!薄〗庾涌∧弥謾C疑惑的問解婉春。
“打完了唄,我去給交點嗎?”解婉春笑著說道。
“交什么交?先別交”張芬這時從臥室出來“你爺爺是把他的手機當公共電話了,你現(xiàn)在交進去多少都不夠村里的人打”
“不交萬一我爺爺有事想給我爸打電話怎么辦?”
“昨天你爸剛給打的,估計最近也沒事,過兩天再去交”張芬依舊反駁道“咱家的錢就那么容易賺嗎?”
不容易,無論是解子俊還是解婉春都知道這錢不容易賺,他們也更知道這錢是怎么來的。
時間往前推一年,就是發(fā)揮盡解子俊一家人的所有的腦細胞,他們也想不到自家可以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nèi)發(fā)生如此大的改變。
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解安德。
“解子俊,別人不知道事情的實情,你自己不知道你這錢是怎么來的嗎?”張芬對著解子俊說道“兒子這錢你花的舒心嗎?”
不舒心,的確是不舒心。
解子俊聽著妻子的這句話瞬間陷入了沉默,自己老婆的話雖然是有些讓人不舒服。
但解子俊明白,要不是自己的兒子,怎么會有自己現(xiàn)在一躍成為村里名聲最響亮的人。
這話不是夸張的話,甚至這是有些縮小的形容。
解子俊買房子的消息不知道是誰傳回了村里,但無論是誰傳回了村里,這個消息絕對在村里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2001年和解子俊一個村里的人,和解子俊同齡的人一大半全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
只有一少部分的人在伊金縣的一個紙板廠做工人,所以這些人別說買房了,他們連自家孩子的上學費用都有些供應(yīng)不起。
可現(xiàn)在人家解子俊買房子了,而且據(jù)說買了很大的房子,大到一個屋子里有兩個廁所。
但外人再怎么說解子俊有錢了,可解子俊一家人都陷入了未知的迷茫之中。
而且隨著時間越推越久,這一家人已經(jīng)越來越耐不住性子了,這解安德到底是在做了什么?能變得這么有錢?
解安德什么也沒做,解安德什么也做了。
解安德走后,姜英順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解安德昨天說的那句話:你這輩子肯定會嫁給我,也只能嫁給我。
真的好奇怪,姜英順明明是之前反感解安德的,但現(xiàn)在她好像不反感解安德了。
但有一點要聲明的是,姜英順總覺得解安德的所作所為不像是一個學生。
對,不像是一個學生。
看,今天這一天,是解安德重生后最重要的一天。
但今天這一天,也是所有人最好奇解安德的一天。
只是這一天真正的考驗還沒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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