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八:活到老學到老
世界的人大多數都一樣,可以共患難卻難以同富貴。
解安德也一樣,他也逃脫不了這一定律,所以他才會和前一世要好的摯友同學因為金錢而關系破裂。
這一次解安德回鄉的所作所為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他成功的讓親戚們知道他的名聲是不能隨便用的,他的話是要用心聽的,而他也成為了親戚們眼中的“狠人”。
對于這個形容解安德倒是不在意,相反他還覺得這個評價算是一個好的形容詞了,解安德甚至一度認為自己的這些親戚會像村里人那樣說他‘忘祖忘根。’
你可別看解安德處理張彬的事情好像輕描淡寫沒有任何威力一樣,但這件事情因為解安德的出面以及張彬賣房、賣車的行為,在親戚們眼中就成為了大的事情。
你比如親戚們之間流傳的版本是,解安德為此特意趕回來,直接給了張彬兩個選擇:一個坐牢,一個賣財產。
其實這些親戚們流傳的也對,畢竟解安德給出張彬的選擇的確是這兩個,只是沒有親戚們說的這么邪乎而已。
但無論如何,張彬事件帶來的影響已經產生了,那就是解安德的這些親戚們已經知道,利用解安德的名聲在外想要胡作非為、想要賺錢機會是不大可能了,因為他們已經是知道了解安德對此的態度是如何了。
7月27日,解安德參加完同學聚會的第二天,他召集所有的親戚在金鹿大酒店再次聚會。
在這次聚會上,解安德同樣站在酒桌跟前說了一番話,這番話說的很是中肯。
解安德的原話意思為:他希望而且是非常的希望在座的每位親戚好友能夠過上好日子,所以這些親戚要是有困難、有問題可以來找解安德,他解安德也一定會全力幫忙。
但解安德提出了一點要求,那就是絕對不能利用自己、利用英順藥業的名聲在外面胡作非為,否則到時候別怪他解安德翻臉不認人。
“各位長輩,不是我解安德舍不得大家用我的名聲,更不是怕大家用我的名聲賺錢”解安德舉起酒杯“實在是現在針對我的人太多了,他們恨不得我出問題,一個張彬我哥的事情,讓我不得不丟下上億的項目,趕幾千公里回來處理他這百萬元的小錢,這是為什么?”
在座的人聽著解安德的話都,把目光看向張彬所在的那一桌,而解安德則繼續道“就是因為英順藥業這四個字是招聘,這個招牌不能被人玷污,更不能被人砸了。”
沒錯,英順藥業就是招牌,起碼在整個伊金縣來說英順藥業就是一個響當當的招牌。
就像此刻當金鹿大酒店的董事長郝亭得知昨天以及今天,停在門口的奔馳轎車很可能是英順藥業老板的車子時,郝亭立馬就坐不住了。
開玩笑,在整個伊金縣的生意圈子里,英順藥業的項目可以說是最為輝煌和耀眼的存在。
但如此大的項目,伊金縣當地有名有臉的人卻很少有人能參與進去。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英順藥業伊金縣的項目那是有高人在背后支持的,要不然這不合常理,要知道小地方的所有工程項目是逃不開關系網的編織的。
這里的逃不開是一個死循環,沒有關系網你拿不到工程,沒有關系網就算你拿到工程,也無法完成工程。
但現在英順藥業伊金縣的項目卻偏偏逃脫了這些關系網,所以可想而知這背后有著什么樣的存在了。
郝亭作為伊金縣最豪華酒店的老板,他混的其實是不錯的,但他沒見過解安德,但他聽人說過這個解安德不喜歡露臉。
很快郝亭給朋友打電話確定了解安德的確是回來伊金縣了,而朋友也的確告訴了解安德所坐的是一輛奔馳轎車和一輛蘭德酷路澤。
得,如此一來郝亭就對上了,自己的酒店里真的坐的就是解安德。
但問題又來了,解安德是哪一個呢?畢竟他沒見過。
解安德和這些親戚的聚會在午后結束,酒店門口一群人和解安德告別,有年長的老人全部由解安德的兩輛車送回去,其他的人則由解子俊、解婉春以及英順藥業的通勤車送回去。
所以到最后,作為聚會組織者的解安德反倒是沒有車了,他只能和邊浩安站在酒店門口看著車子離去。
“解總?”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
解安德和邊浩安聞聲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胖胖的矮矮的中年男人向著二人走來。
邊浩安向前一步卡在兩人中間,保證了解安德的安全距離。
解安德一臉疑惑“你是?”
沒錯,來人就是金鹿大酒店的老板郝亭,郝亭有小聰明,他一直看著解安德送親戚走的畫面,最后推測出哪個是解安德。
“解總你好,我是金鹿大酒店的老板郝亭,打擾您了。”郝亭一臉的微笑。
“你好”解安德禮貌的伸出手。
“解總,您能來我們金鹿大酒店我們感到非常榮幸,真是蓬蓽生輝啊。”郝亭趕忙伸手和解安德握手。
“郝總,您有什么事嗎?”
“沒事,沒事,想請您上去喝杯茶,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謝謝郝總的盛情邀約,我還有點事兒,就不上去了”解安德開口拒絕道,開玩笑,解安德又不是出租車司機,誰想見就見的。
“沒事,沒事”郝亭感覺擺手“解總,我看您車子都送親戚去了,您要不嫌棄,坐我的車走吧?”
什么是生意人?生意人得臉皮厚!
這無論對于解安德還是郝亭來說都是一樣的,這要是常人被解安德拒絕了一次,那就根本不會再繼續邀約了。
但郝亭卻是繼續邀約,好像根本沒有在意。
只是還是那句話,解安德不會隨便就跟人坐在一起的,更何況已經有車子在來接解安德的路上了。
所以最后解安德還是拒絕了郝亭,但郝亭依舊無所謂,而是站在解安德的跟前和解安德一起等著車。
郝亭身上有著縣城小老板的特色,那就是臉皮厚,話多,他永遠是找話題的哪一個人。
在解安德等車的這段時間里,郝亭一直找話題跟解安德聊天,哪怕解安德回答的很敷衍。
終于解安德的車子來了,而郝亭也在這時問出了一個問他,那就是他希望解安德指導一下金鹿大酒店未來的發展方向在哪里,或者說未來的金鹿大酒店該怎么發展。
解安德手放在車門上,看著郝亭期待的笑臉開口了“做大, 做豪華。”
沒錯,解安德給郝亭的建議就是把金鹿大酒店往大做,往豪華做,而且是越大越好、越豪華越好,這可不是解安德胡說的,而是有依據的說。
別的不說,在4年后當伊金縣成為煤炭重縣,創造出無數個百萬富翁時,到時候這些富翁的消費之地就是哪里大、哪里豪華去哪里。
載有解安德的車子消失在了郝亭的視線里,而郝亭的嘴里則在不停的嘀咕道“做大?做豪華?”
解安德的這個主意是正確的,問題就在于郝亭是否能夠領悟到解安德的這層意思,以及在他將這層意思領悟到以后,他又是否會按照此而去認真的執行。
7月27日的下午,解安德再次見了宋虎軍,但這一次見面卻是極其的隱蔽的,屬于二人之間的私人會面。
至于這一次見面雙方說了什么,那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雙方之間肯定是達成了某一種約定,因為雙方的笑聲時不時的從屋子里傳來。
此次解安德的回鄉之旅算是取得了圓滿的成功,他達到了讓親戚們對自己忌憚的目的,同時他也參加了同學聚會。
這兩件事情對于解安德來說算是比較棘手的事情,畢竟這兩件事情參雜了太多的人情世故,也太容易給解安德本身造成誤會。
其中對于同學聚會,解安德更像是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所以才參加的一樣,解安德兩世為人,這一世對于前一世的高中情誼早就忘卻了太多了。
當然這一次同學聚會并未發生解安德所想的那樣的事情,他以為會有同學來跟他借錢,或者是會有同學來找他幫忙找工作。
但現實的情況卻是沒有一個人找他解安德借錢,也沒有人求他找工作。
解安德已經決定了,他要在7月28日返回東丹市,畢竟自己在家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完畢。
晚上張芬在得知兒子明天要走時,多少有些不舍,但奈何兒大不由娘她也只能是一個勁的嘆氣。
解安德離開家,家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自己的姐姐操心了,雖說解安德給了父母足夠的物質生活保障,但親情的呵護卻是他不能夠給的,也是他無法陪伴在左右的。
“姐,我走了家里就靠你啦”解安德給自己的姐姐捏著肩膀。
“這個你放心,我們在家”解婉春的語氣有些擔憂“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得注意安全。”
“這你也放心,沒事”解安德笑著回道,但很快開口問道“姐,你有沒有想過去讀大學?”
“讀大學?”解婉春明顯的驚訝“我都多大了?我都工作了,還怎么讀大學?”
“你也不大啊,27歲,可以讀大學啊,只要你想”解安德說的很認真“你現在中專這個學歷還是能提升一下的。”
對于自己弟弟的話,解婉春很是相信“問題是,我怎么去讀啊?我讀啥專業。”
“怎么讀交給我,我給你辦”解安德坐在解婉春的對面“讀什么專業你告訴我,我去聯系。”
“我是讀成人教育嗎?我們學校老師有讀這個。”
“當然不是”解安德搖頭“咱們要讀,就讀正兒八經的全日制本科教育。”
“可是,可是,可是我現在已經是...”
“沒什么可是的”解安德接上解婉春的話“你要做的就是告訴我,你想在哪讀?你想讀什么專業。”
人們常說,活到老學到老。
所以,解婉春現在讀書也沒什么問題吧?
沒有,當然沒有,這個世界上唯一無法阻止的事情就是一個人的進步和學習了。
現在,解婉春要在自己弟弟的幫助下,繼續進步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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