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九:遠眺更遠的未來
解安德重活一回,他有著巨大的先知優勢。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嗎,這一世的解安德隨便拿起一個生意去做都會賺到錢,而且他賺到的錢是普通人根本達不到的量級。
這很正常,畢竟解安德是看過試卷的人,你想想他憑著記憶去做一份已經看過標準答案的試卷,所得的分數肯定要比那些根本沒有接觸過試卷的人考的分數高。
但無論如何,第三方醫學檢驗是解安德這一世必須要進入的行業,這個行業是解安德絕對不能夠拋棄的行業。
因為這個行業對于解安德來說,那就是相當于底牌一樣的存在,而且這幅底牌還是能夠給解安德兜底的底牌,是能夠決定解安德這一世下線的絕對王牌。
沒錯,第三方醫學檢驗對于這一世的解安德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的確,無論解安德在哪個行業都能夠賺到錢,但無論解安德在哪個行業賺錢,都不可能像在第三方醫學檢驗這個行業里賺錢賺的這樣的穩妥、這樣的長期。
雖然很多行業比第三方醫學檢驗要來錢快的多,要更上的了臺面,但這些行業對于解安德來說并不是很了解的,他的先知只是會告訴他這個行業會賺錢,但不能告訴解安德怎么能在這個行業里賺到更多、更持久的錢。
可如果解安德進入到第三方醫學檢驗這個行業,那么解安德就是門清兒,他清楚的知道這個行業的盈利模式,他也知道這個行業的行業弱點。
更重要的是在這個行業里,解安德的先知期限可不止20年的期限,往少了說他清楚的知道這個行業未來30年的發展方向,而對于其它行業來說,解安德的先知期限僅僅只有不到20年的時間。
時間,時間可是好東西,他能讓世間所有的東西為止發生改變。
8月17日解安德在機場將趙佳橙送走,這一次趙佳橙的離別可以說是真的不會再來東丹市了,畢竟她在月底就要動手前往美利堅讀書了。
解安德抬頭望著天空,直到脖子傳來了發麻的感覺他才長嘆一口氣坐上了車子離開。
飛機上,趙佳橙的情緒明顯的因為離別而感到悲傷。
田沛錦將一杯咖啡遞給趙佳橙“舍不得了?要是舍不得,那就代表解安德和我一起將第三方醫學檢驗這個行業做下去!”
“當然有些不舍了”趙佳橙點頭,但她很快又搖頭“我是不會和解安德的生意扯上關系的。”
“為什么啊?”田沛錦很是疑惑“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你真不知道?”趙佳橙反問道。
“當然不知道了”
“不會吧,這個原因還是你幫我分析的呢,你怎么會不知道呢?”
田沛錦更加的疑惑了,她吸口氣“別賣關子了,說吧。”
說,趙佳橙開口說了。
只是趙佳橙說完后,田沛錦臉上的疑惑已經變成了微笑,這種笑是帶著佩服,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笑,仿佛被趙佳橙所說的話征服了一樣。
那么趙佳橙說了什么呢?
趙佳橙解釋了她之所以不愿意和解安德的生意扯上關系,是因為她不想成為解安德的附屬品,也就說她想成為一個獨立的女性,她想和解安德站在同一個高度上處理彼此之間的關系。
因為一旦趙佳橙接受代替解安德和田沛錦做生意,那么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趙佳橙就是解安德的下屬,這種關系肯定會讓兩人之間的情侶關系也發生著改變。
對于這種改變以及這種依附解安德的關系,趙佳橙是非常的不愿意讓其發生的。
而趙佳橙不愿意讓這種情況發生的原因就是田沛錦和她說過,像解安德這樣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主動貼在解安德的身上,想要依附解安德,因為解安德是有利益可圖的。
所以趙佳橙不想成為和這些女人一樣的存在,她是不會依附解安德的,因為如果她那樣做了,她和那些女人似乎就沒有什么區別了。
更重要的是,趙佳橙非常的明白,只有她有了和解安德近乎相等的地位,那么她才能夠和解安德站在同一個水平面上談情說愛。
沒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哪怕是談情說愛也是需要站在同一個水平面上的,要不然計算得到了這份愛,也是不會長久的。
曾經解婉春和追求他的體育老師就處于同一個水平面上,所以那個時候解婉春眼里的這個追求者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解婉春已經和這個體育老師處于完全不同的水平面上,這種水平面注定了兩人在這一世就不可能在一起。
你想想現如今的解婉春,就算是校長見了她都要給她微笑然后一口一個婉春叫著,那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像極了馬戲團里討人開心的猴子。
反觀這名體育老師,校長見了他是不會多說話只用點頭示意的存在,是嚴格的上下級關系存在。
你說說這樣的水平面差距,兩人能夠在一起嗎?
伊金市實驗小學的校長韓飛見了解婉春就是一臉的微笑,然后再親自給解婉春倒一杯水,并語氣很是和藹的開口道“婉春,有什么事情啊?你盡管開口說。”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解婉春來找韓飛就是有事情的。
韓飛這般態度對待解婉春,解婉春當然要以禮相待了,她也一臉的微笑“韓校,我打算辭職了,今天來跟您說一下。”
如果說韓飛剛才的臉上是一片的笑容,那么此刻的韓飛則是一臉的震驚,而且這份震驚是瞬間而來的。
“不是,不是,婉春,你說什么?”韓飛似乎連說話的語氣都已經結巴了。
“韓校,我說我要辭職!”解婉春再次開口說了一遍。
其實,韓飛第一次就聽到了也聽清了,只是這個消息讓他太震驚了也來的太突然了,所以他不愿意相信。
開玩笑,解婉春對于韓飛來說簡直就是財神爺一樣的存在,因為解婉春的存在,整個伊金市實驗小學的供暖設備來了一次翻天覆地的大升級。
這件事情之所以能夠發生的原因就是因為解婉春的存在,因為她是解安德的姐姐。
要不然整個伊金市有那么多的學校,人家解安德憑什么就給你伊金市實驗小學捐贈,還不是因為有人家解婉春的這層關系放到這里嗎?
所以如果一旦解婉春辭職走了,那么這層關系也就沒了,那這就意味著以后別想在從解安德這里得到任何的好處了。
畢竟人家解婉春已經走了,再加上解安德已經給伊金市實驗小學升級了供暖系統,所以怎么說解安德都不會再給伊金市實驗小學贊助了。
所以解婉春這個財神爺當然不能走了,所以韓飛在聽到解婉春要離開時他才會如此的不可思議。
很快韓飛開口詢問解婉春為何要辭職,他問解安德是否是工作上出了問題,還是和同事相處出了問題,再或是生活上有了問題。
總之一句話,韓飛想要問出解婉春辭職的理由,只有問出了理由,才能有機會把解婉春留下來。
解婉春依舊一臉的淺笑“韓校,我辭職和這些都沒有關系。”
“那和什么又關系?”韓飛沒等解婉春說完,就開口追問道。
“韓校,是我要去讀書了,我的學歷不是只有中專嘛,我要去把學歷提升一下!”
人們常說,什么都能阻止,就是不能夠阻止別人學習。
解婉春的這個理由讓韓飛瞬間頭大了,他知道自己無法再挽留解婉春了,況且他也根本就留不住解婉春。
韓飛知道,自己從此后再想要搭上解婉春這條大船幾乎是不可能了。
因為解婉春說她要去讀書,那么等她讀完書后肯定已經是3到4年以后的事情了,可這么久的時間什么情況都能夠發生,韓飛都不知道等解婉春讀完書后,他還是否還是伊金市實驗小學的校長。
沉默,韓飛沉默不說話了。
時間過了好一會兒,韓飛吸口氣問解婉春“婉春,你去哪讀書啊?讀什么專業啊?”
“韓校,我計劃是去華夏音樂學院”解婉春說的很平靜。
韓飛不平靜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再該開口說什么好了,人家要去如此好的學校讀書,難道他能阻止人家嗎?
華夏音樂學院,這可是目前全華夏綜合實力排名前三甲的學院,要知道在音樂領域,華夏音樂學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笑,韓飛似乎只能是點著頭微笑。
原本韓飛在剛得知解婉春要去讀書時,他想著讓解婉春辦理停薪留職的手續,等她畢業后可以繼續回來工作。
但當韓飛知道了解婉春是要去華夏音樂學院讀書后,他就知道自己這個提議還是不要說了。
開玩笑,這樣等級學校畢業后的學生要是在伊金市實驗小學教書,那豈不是大材小用嗎?
更何況,人家解婉春本來就不是一般的人,她是有一個有出息的弟弟的。
所以,這個提議韓飛根本就無法開口說出來。
其實韓飛不說也是對的,他想的也是對的。
解婉春畢業后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伊金市實驗小學教書了,她會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可以去做。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你站在更高的水平面上后,你也便有了更高的起點去眺望更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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