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粗糙的女人
梁少康與盛俊男的對決,對于謝謹仁他們來說簡直可以上頭條了,首先梁少康從來不跟女人打球,其次梁少康在他們這群人里面從來不賭求,因為沒人敢跟他賭,那相當于送錢給他。
丁瑞望著盛俊男戲言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盛俊男不服氣;“你就那么注定我一定會輸嗎?”
謝謹仁跑到盛俊男身邊殷勤的說道;“我站俊男!”然后伸手去挽盛俊男的肩膀,直接被盛俊男推開了。
“開始吧,那么多廢話!”梁少康拿起球桿,帥氣的走了過去,看著盛俊男問;“什么規矩?”
盛俊男說;“一人一局,相互開球,以進球的個數為準,誰進的多誰贏,男士優先!”這規矩怪怪的,盛俊男就是單純不想跟梁少康打同一局。
梁少康問;“進球順序有要求嗎?”
盛俊男說;“沒有,簡單粗暴!”
梁少康也不廢話,等丁瑞擺好球,直接等盛俊男開球。
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連店里的老板和伙計們都看起了熱鬧,他們不知道俊男會不會打球,沒見她打過,怕她輸錢,都跑過來給他打氣。
盛俊男剛拿起球桿,后面的啦啦隊就喊了起來;“俊男,加油!”
梁少康被后面這群無知的偽球迷弄的哭笑不得。
盛俊男十分淡定,反正輸贏就一局,她想了,大不了梁少康一桿清,她也能做到,那就算是平局,也不丟臉。
找好角度,盛俊男干凈利落的開了球,然后退到一旁乖乖的等著。
梁少康冷笑著上場,簡單觀察了一下,便俯身向下,姿勢騷的一逼。
大家對梁少康是相當有信心的,所以相對更期待盛俊男的表現,而謝謹仁一直在默默的祈禱,祈禱梁少康失誤。
當桌面還有三顆球的時候,梁少康認真觀察了半天,幾顆球的排列位置并不好,想要進球很難。
一旁的盛俊男抱著手臂坐在一旁的桌球臺上,微微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球有難度,不過她自認為自己沒問題,梁少康嘛······意料之中,失誤了。
謝謹仁激動的跳了起來,“哦耶!”
梁少康回頭狠狠的瞪了謝謹仁一眼,怒罵道;“重色輕友的東西!”
謝謹仁開心死了,大笑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要惱羞成怒啊!”說完將球袋里的球撿了出來,重新擺好,給盛俊男比了個耶。
輪到梁少康開球,他心中有些不服氣,也有些懊惱,原本他是可以一桿清的,不知道怎么就失誤了,十分惱火,開球的力度很大,桌球四散開來,撞擊著桌面啪啪響。
盛俊男知道他有氣,也懶得跟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計較。
人一上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美,身材又好,今天穿的小短褲,露出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專注的時候特別迷人。
啪,啪!整個場面沒有一個人喧嘩,只聽見球入袋的聲音,盛俊男打球的動作就和殺魚一樣,干凈利落,絕不脫離帶水,直到最后一顆球進袋,謝謹仁驚訝的都合不上嘴。
就連梁少康都傻眼了,好幾顆球他都覺得盛俊男進不了,結果非常完美的進了。
盛俊男把球桿輕輕的放在桌上,微笑的對梁少康說;“承讓!”
梁少康不服氣,要求再加一場。
盛俊男怎么可能給他翻盤的機會,直接回絕道;“剛才說好的是一局,有機會再約。”心想,老子跟你約個錘子,就要你一輩子都是老子的手下敗將。
梁少康氣得臉都白了,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當真難受的緊。
王子玉見梁少康又吃癟了,推著他就往包間里走,“先吃飯,你不餓嗎?”
梁少康惱怒道;“你推我干嘛?”
謝謹仁補刀;“輸相太難看,丟不起那人,哈哈!”
梁少康轉身就踢了謝謹仁一腳,謝謹仁沒來得及躲,屁股上一大腳印子。
丁瑞和阿天走到最后面,到現在都沒想明白梁少康是怎么輸的。
盛俊男贏了球倒是也沒有沾沾自喜,心里一直默念,今天是來化解矛盾的,不宜動怒,退一步財源廣進,她需要工作!
楊姐把菜安排的很豐盛,基本都店里的特色,烤的,炒的,燉的樣樣有,色香味俱全,幾位公子哥看了,都動了筷子。
謝謹仁毫不吝嗇的夸贊道;“這菜味道真不錯啊。”
“必須的,食材也很新鮮,就是偏遠了一點,你們先吃著,不夠再點,要不要喝酒?”自己請客,自然要照顧到方方面面。
王子玉笑道;“這菜看著挺下酒,喝點兒吧。”
盛俊男問;“你們要喝什么酒,我去拿。”
謝謹仁說;“不用,白的紅的我車里都有,如果你們要喝啤酒,就叫老板上。”
許家豪笑道;“干嘛,給你家俊男節約錢啊?”許家豪開起了玩笑,他知道謝謹仁追盛俊男引發的血案,看今天謝謹仁的表現,怕是還沒死心,所以一邊幫襯道。
對于這種玩笑,盛俊男早就見怪不怪,直接起身說;“天氣熱喝點啤的吧。”
大家都沒有意見,盛俊男便出去安排了,都以為她只是去叫酒,誰知道她自己一口氣抱了兩箱啤酒進來。
阿天坐在門口的位置,趕緊起身去接。
“一箱凍的,一箱常溫,你們自己選,我去拿杯子。”說完又風風火火的轉身跑了。
許家豪感嘆道;“女漢子啊!”說完又拍了拍謝謹仁的肩膀問道;“你駕馭得了嗎?”
謝謹仁一本正經的說;“別亂開玩笑了,我和俊男已經說好了,要做一輩子的兄弟!”
許家豪直接給了謝謹仁一個‘你看我信嗎?’的眼神。
盛俊男回來了,兩手抓著七個大扎啤的玻璃杯,說;“我洗干凈的,還用開水燙過了。”
王子玉接過,笑道;“沒事兒,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你們這也這么說嗎?”
丁瑞回道;“全國都這么說吧。”
盛俊男笑,“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哪兒這么說呢。”
謝謹仁立馬問道;“俊男是哪里人啊?”
“江城的。”
王子玉問;“東子呢?”
盛俊男說;“我們是一個地方的,都住在一個鎮上。”
梁少康全程沒說話,臉色淡淡的,菜上了,酒也上了,沒人說開吃,聊起了沒完沒了,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說實話他想走人,或許根本就不該來,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跑這么遠來丟了個人。
盛俊男從小慣會察言觀色,見梁少康氣沒消,舉起酒杯道;“今天謝謝各位賞臉,前幾天大家鬧了點小誤會,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敬各位一杯,從此一笑泯恩仇!”
大家都舉起了杯子,客套了幾句,都說小事一樁,過了就算了。
誰知道到梁少康這就過不去了,他瞟了盛俊男一眼,涼薄的唇一張一合,差點沒把盛俊男氣死;“你確定要敬一杯?”
這杯子大,一瓶啤酒倒下去也裝不滿。
盛俊男臉上依然保持著迷人的微笑,心底問候著梁少康的祖宗十八代,嘴上卻說;“我看您,您怎么喝我怎么喝。”
好嘛又杠上了。
王子玉永遠一副不動聲色的神情望著梁少康,梁少康幾乎沒有遲疑,舉杯說道;“那就干吧!”說完就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個底朝天。
盛俊男笑道;“梁少海量。”
梁少康糾正道;“請叫我二少!”他討厭別人叫自己梁少,感覺梁少是梁少安的代名詞。
盛俊男也不傻,今天她這邊就她一個人,其他都是梁少康的人,要下地獄就大家一起下地獄,于是舉杯道;“我敬大家一杯,我干了你們隨意。”
這一大桌子人就她一個女的,她都干了,誰還好意思隨意。
平時她很少喝酒,酒量怎么樣自己都不知道,啤酒還好點,白酒辣嗓子她是一口都喝不了,關鍵是她怕喝多了出事兒,或者耍酒瘋丟人。
一大杯下去,撐的打了個飽嗝,看得梁少康直皺眉頭,他就沒有見過這么粗糙的女人,從小到大他身邊都是名媛,家里的保姆都比盛俊男端莊。
酒一喝,話題也就多了,王子玉問盛俊男要不要回JOEVER接著唱歌,盛俊男沒有答復,她說自己的專業是外語系的,唱歌只是興趣愛好。
謝謹仁說;“誰說工作要與專業對口,我以前學畜牧的,現在開娛樂公司,根本不搭邊好嗎?”
梁少康懟道;“反正你養豬和養人差不多,吃完就睡。”
盛俊男聽完樂出了聲,又覺得不太好,于是用手捂住嘴干咳了兩聲。梁少康看著她問道;“笑點在哪里?”
盛俊男茫然的看著大家,“你們不覺得好笑嗎?”
大家都搖了搖頭,好吧,他們是一伙的,她就不該問,干脆舉起酒杯對梁少康說;“二少,說明我懂你的笑點,我敬你!”
梁少康心里憋著勁兒,剛才球輸了,酒桌上一定要把盛俊男放倒,于是舉起杯子又干了。盛俊男剛準備喝,看到梁少康的架勢便停了下來,“二少,這次我沒說敬你一杯,只說敬你。”
“我干了,你要好意思你就隨意!”
結果盛俊男小喝了兩口,果斷放下了杯子,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梁少康差點沒氣吐血,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好嗎?狠狠的剜了盛俊男一眼,拿起筷子報復性的吃了一大口酸湯牛肉,又酸又辣,吐出來又丟臉,嗆的眼睛都紅了。
盛俊男起身拿了瓶啤酒,接著給梁少康滿上,“二少,嗆到了嗎?喝口啤酒順順。”
大家都用低頭吃菜來緩解尷尬,心里憋著笑難受死了,他們很少看見梁少康這么吃癟過,這可比梁少康講笑話有意思多了。
兩箱啤酒喝完,場子立馬熱了,大家各自聊著天,中途東子發來信息,問需不需要他過來接,盛俊男回了個可以,她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會喝多,梁少康擺明了是想灌她,她一個女人和一群大男人喝酒不安全,東子能來接最好。
謝謹仁坐在盛俊男身旁,看到她的信息來電,上面標示著東子,于是問道;“東子要過來嗎?”
“嗯,他一會兒來接我!”
謝謹仁實在是太好奇他們的關系了,問道;“你兩是同居關系嗎?上次我記得你說你沒有男朋友。”
盛俊男這個人很直,從來不懂得拐彎抹角,興許是喝了酒,直言道;“同居又不是同床,我們還有一個好朋友,叫劉雙喜,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她這段時間回老家了。”
謝謹仁問;“剩下你們兩個人不別扭嗎?”
“有什么好別扭的,沒錢才別扭,海城的房租好貴的,我現在每個月的實習工資連房租都付不起,我還要不要活的啦!”大約是喝多了,海城口音都出來了。
梁少康開口道;“既然如此,當初給你兩百萬讓你做我一個月女朋友,你為什么不肯?”
盛俊男喝的確實有點兒多了,說話更肆無忌憚;“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現在事實證明我們八字不合,見面就掐,你是不是看我很不爽?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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