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各執(zhí)一詞
許佳音每天在家以淚洗面,被母親罵了以后,醫(yī)院也不去了,留下邵東一個人在醫(yī)院伺候。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許母嘴上不說,心里對邵東改觀了不少,邵東雖然膽小懦弱,但是單純善良,對她這個婆婆恭恭敬敬的,小夫妻倆也恩恩愛愛。
哎,算了,他們幸福就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了。
好久沒見梁蕭和梁辰了,邵東想得緊,抽空去了趟盛俊男家。
“寶貝們,大姨來了,看大姨給你們帶什么了?”
程璐瑤嬌嗔道;“怎么又給他們買玩具了?別買了,玩一會兒就沒興趣了,你去看看他們倆的儲藏室,都快堆滿了。”
梁辰抱著大姨買的玩具對奶奶說;“壞奶奶,哼,最喜歡大姨了。”
“臭妮子,剛才還說奶奶好呢。”
“剛才奶奶好,現(xiàn)在壞。”梁蕭說。
“哈哈哈哈!”邵東快要笑死了,捏著梁蕭的臉說;“臭寶,你怎么這么可愛呀。”
和程璐瑤聊了幾句,邵東上樓去找盛俊男。
盛俊男正在器材室里做康復(fù)訓(xùn)練,兩個護士架著她,練習(xí)走路呢,累的滿頭大汗的。
看見邵東,盛俊男笑道;“來了!”
邵東吃驚的看著她,問道;“你能說話了?”
盛俊男現(xiàn)在說的還不是很利索,護工幫忙回答道;“梁太太現(xiàn)在能簡單的交流了,不過她恢復(fù)的很快,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邵東上前抱著盛俊男,喜極而泣,“真是太好了,你終于好起來了。”
盛俊男身子一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梁太太,今天就先練到這兒吧,你休息一下。”護工說完退了出去。
邵東扶著盛俊男在輪椅上坐下,坐她地板上陪她聊天;“這段時間,家豪的母親住院了,所以沒空過來看你,看到你好起來,我就放心了。”
盛俊男問;“她……好了嗎?”
“好了,就是老年人的常見病,血壓高,血脂高,還有點兒輕微的腦梗。”邵東嘆氣道;“這次也是被許佳音氣的,你知道嗎?許佳音找了個男朋友,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把錢都給她騙光了,許佳音在家尋死覓活的,把我婆婆嚇壞了。”
盛俊男聽完,心咯噔了一下。
她上次叫東子找人去勾搭許佳音,想給她點兒教訓(xùn),不會就是哪個馬有濤吧?
“叫什么?”
“啊?你說許佳音的哪個男朋友嗎?”邵東想了想,說;“不知道,我和這個小姑子一向水火不容,他們在我面前從來不提許佳音的事兒,我也懶得問。”
盛俊男皺起了眉頭。
她是找人去勾搭許佳音,但只是想分散一下許佳音的注意力,讓她沒時間去找邵東的麻煩,可沒叫他去騙許佳音的錢,這怎么行。
看來得找東子過來問問。
邵東陪盛俊男待到晚上才回去。
程璐瑤把人送了出去,回來笑著對盛俊男說;“邵東人是真不錯,溫溫柔柔的,許家人不知好歹。”
盛俊男沉默不語,希望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以后,許家能對邵東有所改觀吧,畢竟人家邵東在醫(yī)院伺候了婆婆這么久,不會出院就翻臉不認人吧。
梁少康依然很忙,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來,回家先洗了澡,然后上床幫盛俊男按摩。
“今天怎么樣?”
“嗯!”
梁少康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真乖,我聽護工說了,我的大寶貝進步很大,過兩天就能跑了。”
盛俊男切了一聲,“惡心心。”
“嘿嘿~”梁少康笑的像個傻子,抱著盛俊男又是一通親。
盛俊男心里想著許佳音的事,推開他說;“東子,你打…電話。”
“你找東子有事?”
盛俊男點了點頭。
“什么事兒?”梁少康詫異道。
盛俊男說話本來就費勁,關(guān)鍵這事兒有點上不得臺面,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盛俊男不開口,梁少康低下頭,注視著她,“還有什么事不能告訴我的,我可是你的夫君。”
盛俊男笑了起來;“睡覺。”
“你說不說?”梁少康說完就去撓她癢癢,盛俊男身上本來就沒力氣,笑的直咳嗽。
梁少康也不放過她,憑什么東子知道的事情,他這個當(dāng)老公的不知道,“說不說,說不說。”
“說,說!”盛俊男投降了,一只手推著梁少康,費了好大勁才冷靜下來,說道;“許…佳音,男朋友。”
梁少康多聰明的人,沒兩秒就反應(yīng)過來了,“是東子找人去勾引許佳音的?”
盛俊男搖了搖頭,梁少康正詫異,就聽見盛俊男說;“是我。”
“你?”梁少康愣了一下,“為了幫邵東出氣?”
盛俊男羞澀的點了下頭。
梁少康一翻身,躺在盛俊男身邊無語道;“你叫我怎么說你…太壞了。”口氣中竟然充滿了寵溺,一點兒都聽不出責(zé)怪的意思。
“東子在哪兒找的人?你們知不知道他騙了許佳音很多錢,這是犯法的,達到一定金額就構(gòu)成了詐騙罪了,到時候把你們牽扯進去怎么辦,就為了出口氣,值得嗎?”
盛俊男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的初衷只是傷許佳音的身和心,沒想讓她破財,誰知道這個馬有濤超常發(fā)揮。
見盛俊男傻乎乎的低著頭,梁少康軟了下來,假裝嚴肅道;“知道錯了嗎?”
盛俊男乖乖的點頭。
梁少康很少見盛俊男這么乖的樣子,隨機笑道;“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別告訴邵東知道嗎?那畢竟是許家豪的親妹妹,她再不是東西,家豪也不會希望別人在背后算計她,哪怕是為了他老婆,懂嗎?”
“老婆…沒…妹妹…親?”盛俊男有些生氣,想辯解兩句,可惜現(xiàn)在吵架不利索。
梁少康說;“那要看什么人了,像我這樣睿智的男人,當(dāng)然是老婆最大,但這世上有幾個我這樣明事理的男人。”
盛俊男暗罵梁少康不要臉,心里卻特別受用。
關(guān)鍵這事吧,她自己也覺得有點過了,還好許佳音沒出事,萬一真因為這個尋了短見,那他們罪過就大了。
梁少康見盛俊男內(nèi)疚,抓緊機會謀福利,以前盛俊男反抗的不行,但是今天她心中有愧,半推半就也就從了他,還特別配合的哼唧了兩聲,這可把梁少康樂壞了。
其實他倆也不容易,梁少康腿腳吃力,盛俊男半身不遂,過個夫妻生活艱難重重,還好梁少康身殘志堅,不吃飽絕不罷休。
還美其名曰,苦什么都不能苦老婆。
第二天,梁少康給東子打了個電話,把馬有濤騙財偏色的事全盤拖出,還給東子分析了利弊,東子一聽就火了。
“我知道了,我找那個王八蛋去。”
東子掛了電話就去了馬有濤常去的賭場,進去就看見馬有濤嘴上叼著煙,懷里還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東子上前就是一腳。
“操!”馬有濤正想罵人,一看是東子,立馬笑了起來,“東哥,你怎么來了,不是,你啥時候回的海城?”
東子黑著臉道;“出來,老子有話問你。”
馬有濤乖乖的跟了出去,“怎么了東哥?”
“你他么,老子叫你去勾搭許佳音,你騙她錢干嘛?還把人家肚子搞大,你瘋了。”
“我什么時候騙她錢了?”
提到許佳音,馬有濤也來氣,“那個女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老子沒騙她錢,不對,應(yīng)該這么說,交往期間,我從來沒開口問她要過錢,我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花女人的錢,就前段時間我打牌輸了點兒錢,她悄悄幫我還了一點兒,回頭就逼我跟她結(jié)婚,不然就報警告我咋騙,氣死我了。”
“她幫你還了多少?”東子問。
“十五六萬吧。”
“靠!”東子暗罵了一句,說;“她跟家里人說,你騙她結(jié)婚,她把積蓄都給你用來買房了,說你拿著錢就消失了。”
“放她媽的屁。”馬有濤一聽,暴跳如雷。
馬有濤說;“東哥,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我雖然爛是爛了點兒,但我從來不花女人的錢,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你讓我去勾搭她,我偷偷調(diào)查了一下,看著長得還可以,就找她出來玩兒過幾次。”
“結(jié)果她跟個白癡一樣,特別作,動不動就撒嬌發(fā)脾氣,在我兄弟面前也不知道收斂,潑我酒,掀麻將桌,像管兒子一樣管著我,我能服她?我提分手,她要死要活,后來還偷偷幫我還賬,逼著我跟她結(jié)婚,還說懷了我的孩子,老子每次都戴.套的好嗎?當(dāng)老子冤大頭啊。”
東子也傻眼兒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子要是撒謊,天打五雷轟!”馬有濤發(fā)誓道。
馬有濤剛說完,天空一個炸雷,“靠!”
東子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馬有濤急了,“要不要當(dāng)著她的面對質(zhì)。”
東子說;“她在家里鬧自殺,你知道嗎?”
“靠,真他么神經(jīng)病。”馬有濤說;“東哥,這事兒你得替我做主啊,我可是奉旨泡她的,我還沒玩兒夠呢,不想結(jié)婚,就算要結(jié)婚,也不找她那樣的,非得作的我英年早逝不可,那孩子真不是我的,錢我湊湊,下個星期就還給她。”
這回輪到東子哭笑不得了,兩邊各執(zhí)一詞,他倒是相信馬有濤,可這事兒不能擺在明面上來說,否則,盛俊男以后和邵東怎么處,那畢竟是邵東的小姑子。
東子想了想說;“這事兒我的鍋,不應(yīng)該把你拉下水,我來擺平,但是有一點兒,你別說是我叫你去勾引她的,她哥和我妹夫是兄弟,鬧出來大家都玩完兒。”
馬有濤也義氣,一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樣子,笑道;“只要別抓我去結(jié)婚,啥都行,我肯定不出賣兄弟。”說完又賤兮兮的道;“東哥,啥時候幫我引薦一下啊,我想見見四哥。”
東子說;“過兩天吧,這段時間四哥忙,沒時間。”東子瞇著眼瞅著馬有濤;“孩子真不是你的?”
馬有濤瞬間舉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我真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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