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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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黎婧所料,沈曉妝前腳剛到繁桐院,黎昭哲后腳就去了梨棠居。
黎昭哲見不到人不可能死心,攆到繁桐院,沈曉妝正和黎老夫人黏糊著。
當(dāng)著黎老夫人的面黎昭哲不敢造次,只能做出慈父的樣子,忍著怒意問沈曉妝:“怎么突然想回家了呢?”
沈曉妝眨巴眨巴眼睛,“我想在祖母了唄,我回來看看祖母。”
說的有理有據(jù),理直氣壯,讓黎昭哲無力反駁。
他能說什么,說你倒也不用這么孝順嗎?
黎老夫人防備地把沈曉妝摟在懷里,不滿地說:“涫涫好不容易回來看我,你干什么要攆涫涫走?”
黎昭哲無話可說。
沈曉妝就這么理直氣壯地在侯府待著,臨到晚上了,黎婧也跑到繁桐院來,和沈曉妝一塊擠在繁桐院的廂房里面睡。
若說沈曉妝回侯府待了一天說是思念家人還勉強(qiáng)過的去,但要是再住上一夜,就是啪啪打襄國公府的臉了。
沈曉妝回侯府也沒藏著掖著,有心人稍作打聽就能知道沈曉妝負(fù)氣回娘家了。
至于因?yàn)槭裁瓷鷼猓?br />
那就得問本人了。
孟氏和杜江芙哪個不是人精,沈曉妝到底在鬧什么,稍加思考就能想的到。
但面子上還得做出來,哪怕知道去了侯府也接不回來人,杜江芙還是親自走了一遭。
“你要覺得在家里待得舒心,多住幾日也無妨。”杜江芙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說話都是不急不緩的,絲毫沒被沈曉妝回娘家這件事影響了心情。
沈曉妝沒接話,她這把鬧得動靜不小,哪怕她勉強(qiáng)占理,也心虛。
“這事確實(shí)是阿寒不對,他哥已經(jīng)給他去信了,叫他給你道歉。”
沈曉妝垂眸,“叫嫂子費(fèi)心了。”
杜江芙?jīng)]在意地笑了笑,“這算什么,以前阿寒叫我費(fèi)心的地方更多呢。”
得了杜江芙的準(zhǔn)話,沈曉妝就在侯府住的心安理得。
只有黎昭哲堅持不懈的想攆沈曉妝會國公府去,偏還有個姚瑾澤幫沈曉妝打馬虎眼,沈曉妝在侯府一住就住了五天。
五天之后謝寒的信到了,洋洋灑灑寫了七八頁紙,語氣真摯地表示自己意識到了錯誤,請求沈曉妝的原諒,他不是東西,下次出門之前一定告訴沈曉妝。
沈曉妝也不拿喬了,謝寒的信一到,她就打包滾回國公府去了。
黎婧送沈曉妝上馬車,臨走之前還嘲笑沈曉妝,“沒出息樣,人家一封信就把你哄回去了?”
“我這叫見好就收。”沈曉妝抬了抬下巴,“你懂啥,再說了,我又不是要他痛哭流涕洗心革面的。”
別管謝寒做不做得到,沈曉妝也該到日子順坡下驢了。
她只要謝寒把她當(dāng)做一個妻子來看待,其余的都好商量。
沈曉妝頗有些耀武揚(yáng)威的意思,“你和高摯有什么不和的地方也可以來問我,我給你解惑,不收錢。”
“嘴貧,快走吧你,別再回來折騰我了,找你的謝二公子作妖去。”
沈曉妝麻溜利索的走了,到了國公府,先去給孟氏請安,孟氏也不為難沈曉妝,問了黎老夫人身子可好,在侯府過的怎么樣,黎婧的婚事有沒有著落,用不用她幫著物色兩個青年俊才。
半個字不提謝寒。
沈曉妝也不說這個,把孟氏的話一一答了,孟氏就放她回去了。
大家都好說好商量,有問題解決問題,也不用刻意把事情鬧大,非常好,沈曉妝對眼下的生活很滿意。
謝寒令人討厭沒關(guān)系,他有個明理大度的娘就夠了,這日子就能過下去,不至于到大家都撕破臉的地步。
至于謝寒去哪了去做什么了,那不重要,人活著就行,沈曉妝不聞不問,裝也要裝出個賢內(nèi)助的模樣來。
沈曉妝回國公府的第十二天,夜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扒拉自己,被人吵醒,沈曉妝這會氣性大,反手一個巴掌甩過去,在寂靜的夜里響起了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來人似乎被沈曉妝給打懵了,沉默了一會之后猛地還手,朝著沈曉妝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沈曉妝終于清醒了,被徹底激怒,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這么膽大妄為,一抬頭就和謝寒來了個臉對臉。
......算了,打不過。
沈曉妝又倒回去,往里面挪了挪給謝寒騰地方。
謝寒好似被沈曉妝的舉動取悅到了,在后面輕笑了一聲,這笑聲在夜里就顯得格外的刺耳。
沈曉妝憋著一股氣,趁謝寒不備,忽然回身,一腳把謝寒踹倒了地上去。
緊接著是一條被,劈頭蓋臉的落到謝寒頭上,沈曉妝故意“嘻嘻嘻”笑了幾聲,伸手把帳子勾下來,接著回去睡覺。
外面守夜的銅錢聽見動靜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見謝寒跌坐在地上,又倏地把頭縮了回去。
就當(dāng)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謝寒還想爬回床上去,一掀開帳子就見沈曉妝面朝著這邊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嚇得差點(diǎn)沒把帳子整個扯下來。
沈曉妝那點(diǎn)睡意是徹底讓謝寒折騰沒了,“半夜深更的你發(fā)什么癲,就不能有一天是消停的。”
“你這不無理取鬧嗎。”謝寒找了個沒被沈曉妝霸占上的角落坐下,“我回我自個床上想要睡覺,不行嗎?”
“誰不讓你睡了?”
“你讓我睡你把我被扔地上。”
“地上涼快。”沈曉妝理直氣壯,“你不就樂意睡地上。”
謝寒語塞,大半夜的他也不想和沈曉妝爭辯,抱著自己的被打了個地鋪。
許是路途勞頓累到了,謝寒不多時就睡熟了,甚至還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沈曉妝卻瞪著眼睛睡不著了,聽見謝寒的動靜,恨不得現(xiàn)在下地去踩他一腳。
氣得牙癢癢。
悶悶不樂地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入眠。
沒有任何效果。
沈曉妝長嘆了一口氣,沒控制好聲音,外面的銅錢都聽見了,但思索了一會沒敢進(jìn)來
不是她想咒謝寒,她只是真摯地想,謝寒怎么不死外面呢。
這樣她就可以快樂的做個小寡婦,過著沒有謝寒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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