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太子也正是發(fā)現(xiàn)了目前的處境才開口問的秦舟。
“恐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秦舟開玩笑的語氣顯得格外的認真。
這件事情她并沒有開玩笑,她心中甚至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局。只是覺得自己死的未免有些悲涼和不堪而已。
和自己的哥哥躺在一起這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秦舟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到底有多悲涼了。
“哥。”
寂靜又沉默的大牢中,秦舟發(fā)出一聲微弱的聲音。
太子閉著眼睛不敢動彈,“怎么了?”
“你當(dāng)時為什么還能站住啊?按照道理難道不是應(yīng)該我的身體素質(zhì)好一些嘛?”
太子雖然閉著眼睛,但秦舟還是從這一聲嘆息聲中聽出了一絲的無奈,甚至覺得太子翻了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如果這個時候太子會讀心術(shù)的話,應(yīng)該會沉悶一會兒,然后回答秦舟:不是。
“你這些天是跟著曹睿那傻小子學(xué)了些什么?腦子一天天的不動。你覺得我常年在宮里難道不會地方著那些人嗎?我也不至于這么沒腦子吧。”
秦舟很想點頭來著。
“只不過是因為我屋子里點的香有一些作用,不然早八百年我的床上就已經(jīng)躺了無數(shù)個女人了。”
秦舟嚴格的來說其實只是路過了屋子,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密室中度過的,但太子不同,幾乎是天天帶著屋子里,所以身體里還殘留了一些解毒因素。
所以秦舟暈倒的時候才會這樣太子還有力氣扶著她。
后面的事情秦舟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太子出來之后沒過多久,藥力失效所以他也混了,至于她們受到了什么樣的出發(fā)其實對于秦舟來說并不重要。
她現(xiàn)在更想知道的是皇上的態(tài)度,她還是不是景瑞王朝的五皇子,又或者是父皇一直喜歡的女兒。
空氣中又是一陣沉默,秦舟想找些話聊,“哥,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是女兒身的?”
太子顯得有些尷尬,只是昏暗的牢房看不清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紅,“你同顧清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
???秦舟皺著眉頭。
“哥,你居然也會偷聽偷看!”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天正好心情很煩躁,所以想去御花園逛一逛,誰知道那么晚了,居然還有人在,而且御花園的人幾乎都被打發(fā)走了······”
“所以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了?”
“也不是,更早一些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了,那一次是我真的確定。”“想必那個時候,你一定松了一口氣。”
秦舟本事開玩笑的語氣,但直到反應(yīng)過來空氣中久違的沉默,才明白原來有些話也不一定是玩笑。
“要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呢?”
太子的聲音有些空蕩,“我那時候是真的松了一口氣,至少不用那么累了,你不知道我前面有個你的日子過得有多難。”
秦舟點點頭表示理解。緊接著有聽見他說,“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如果我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不會殺你,但也不知道拿你怎么辦。或許就這樣一只無奈吧。”
“哥,你有沒有覺得大牢里安靜得有些不太正常?”
······
“你出去的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現(xiàn)在才察覺到?”
曹睿換了官服遞了帖子進去,有要事要面見皇上,顧清換了男裝,又在男裝的上面套了一件太監(jiān)的衣服,跟著曹睿混進了皇宮。
李懷仙則好好的待在宴春樓,仔細看著四方左右傳出來的消息。仙宗門和鬼閣最近都是些小動作,安靜得有些不太像那些人了。正在感嘆的時候才看見后面他們對烏瞳的控訴。
甚至有些吃驚這么多人想反抗烏瞳竟然都被擋了回去!也不知道烏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只是有些好笑又震驚的同時,連喝茶都會將杯子碰碎的心不在焉,很顯然是在擔(dān)憂著顧清他們。
顧清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別的路走不通,那就走一條最難的路。至少是有希望的。
他們要進宮揭穿秦舟的真實身份。
只有這樣才能在妖女這件事情上做一做功夫,而顯然李懷仙待在外面還有一個任務(wù)就是編故事!
將太子與五皇子從小打到的故事要編的有模有樣,讓人們真的相信其實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是被他人利用了才變成這樣子的!
前來帶路的太監(jiān)一路領(lǐng)著他們往議政殿的方向去,曹睿有些摸不定到底有哪些人。
顧清則在腦子里盤算著如何才能讓皇上加入他們的陣營,這是他們最大的贏面!
可是當(dāng)他們二人走進大殿的時候是震驚的,因為下面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人。
這讓他們的心中沒底了,因為其中有一位跪著的人,顧清認得,是太子黨。
“你又有何事?”
皇帝的語氣顯得很不耐煩,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抬,看一看。
“皇上恕罪!”
曹睿欲揚先抑,還沒說事,先認罪。到是弄得皇上錯愕不急,寫字的手因為停頓的時間有些長,甚至已經(jīng)滴上了一滴墨。
皇上放下筆,饒有興致的盯著曹睿,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曹睿的意圖,“恕罪?你犯了什么事要朕恕罪?”
“臣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大事件,但是因為臣的一己私心,所以遲遲沒有上報,還請皇上恕罪!”
顧清觀察著皇上的表情,沒有意外,沒有震驚,甚至眼神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結(jié)果,第一皇上早就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并且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第二種,同樣也是皇上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皇上默許他們行動。
這兩種結(jié)果之間他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努力的從皇上身上尋找破綻。
顧清跪在角落鬢角已經(jīng)出汗了,皇上的表情幾乎沒有什么變化,甚至連一個眼神的變化都沒有。
后面有大臣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戲,皇上勾起嘴唇,“既然何大人這么感興趣,那就上前來也一起聽聽吧。”
顧清和曹睿松了一口氣,皇上果然皇上。
但眼下皇上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表示不會阻止他們了,幫忙顧清是沒有指望的,畢竟皇上的眼中還是這江山社稷更加重要一些。
被點到名字的大人一瞬間跌倒了下來,步履蹣跚的走向前面,明明很害怕,卻又不得不做。
這大約就是身為皇上的威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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