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我來帶你去看晚會
“習(xí)慣不了啊,要是能去看就好了。”
蘇白對此倒是沒太大所謂,大型晚會也好,小型晚會也罷,能達(dá)到慶祝的目的就足夠了,反正不管哪種,她都是個觀眾。
耿綿綿還在趴在她腿上,哼唧著感慨。
“蘇蘇!睆埑芰诉^來,蹲下時一巴掌拍在韓智的大腿上。
倒吸了口氣,韓智抬手要去擰張超的耳朵,“你小子是不是找抽?”
“哎哎哎,班長看著呢,你收斂點(diǎn)。”張超指著他,笑著警告。
“我收斂?”韓智注意到蘇白轉(zhuǎn)過了頭來,指著自己的腿,“蘇蘇,你聽見剛剛那聲清脆響亮的聲音了,他居然有臉讓我收斂,太不講理了!
耿綿綿將腦袋轉(zhuǎn)了個方向,努力向上抬著眉,看韓智告狀的模樣。
“對啊,我是背著蘇蘇打你的,你現(xiàn)在打我,可就是當(dāng)著班長的面行兇啊,將班長的威嚴(yán)至于何地啊,是吧,蘇蘇?”張超朝韓智挑挑眉,理直氣壯。
搖了搖頭,耿綿綿在心中感慨,她終是了解不了男孩子們這種無緣無故打鬧的樂趣啊。
不過韓智,性格比起來好像是要比張超內(nèi)斂一些,張超不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開了幾句玩笑,他看起來就真的不準(zhǔn)備還回去了。
含笑看著兩個男生鬧完,蘇白沉吟了一會,開口道:“要不,我轉(zhuǎn)回去,韓智,你趁機(jī)還個手?”
愣了下,韓智點(diǎn)頭,“我覺得可以。”
“哎蘇蘇,不行啊,韓智這小子下手可狠了,我打不過他啊。”張超當(dāng)即喊道。
“不可能吧,你人高馬大的,看著比韓智壯實(shí)啊!惫⒕d綿說。
“也就是看著壯實(shí),要不是靠著這身高,我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兒。”
張超也蹲了下來,高大的身子在狹小的空檔里顯得有些憋屈,他伸出一根手指,虛點(diǎn)著韓智,“之前在拳擊班的時候,我和他搭檔老被打。”
“拳擊班?”耿綿綿來了興趣,“是我想的那個拳擊嗎?”
“就是你想的那個。”張超說。
“我只聽說過身邊有人練跆拳道的,我們市居然還有拳擊班的嗎?而且你們倆居然從來沒有提起過,深藏不露啊!
“我們倆沒練很久,三腳貓的水平,不值得說!睆埑χ鴶[擺手,“拳擊班是有的,就是比較少,練的人也少,而且練練可能就不練了,回頭練跆拳道去了!睆埑f。
蘇白在一旁撐著下巴,靜靜地聽著并不打斷。
“人很少,那不會一個班就你和韓智兩個人吧?”耿綿綿說。
“那倒也不至于!
一巴掌拍在韓智腿上,這次張超沒用太大力氣,韓智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們倆是初中暑假的時候報的班,每天二三十個還是有的,就是水平各不一樣,我記得我們這個年紀(jì),練得最好的就兩個男生,你們也都認(rèn)識。”
“誰啊誰?”
耿綿綿立刻來勁了,在她眼里,拳擊是個特別厲害的東西。
“江墨,還有他哥陳左!睆埑f。
挑了下眉,蘇白不動聲色地?fù)Q手撐到了韓智的桌子上,方便自己聽得更加清楚。
只是,她的小動作沒逃得過韓智的眼睛,對方垂下眸,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江學(xué)神居然練過拳擊?這算是文武雙全了吧?”耿綿綿驚嘆道。
點(diǎn)點(diǎn)頭,張超深以為然,“對,而且江墨他還在省青少年拳擊比賽上得過獎,雖然是亞軍,但也很厲害了!
“好厲害,怪不得聽說他也能打架,原來是練過!惫⒕d綿嘖嘖感嘆,“那他哥呢,沒得獎?”
“嗯,陳左當(dāng)時差一點(diǎn)兒得了季軍的。”
搭在韓智腿上的手順勢拍了一下,張超問道:“哎,當(dāng)年那個冠軍和季軍是不是一塊的來著?”
“嗯,都是我們市的!表n智看向蘇白,“你們可能也聽說過他們。”
和蘇白對視一眼,耿綿綿十分地好奇,“我身邊居然有這么多人會拳擊的嗎?”
“這也不算你身邊,是我們市的沒錯,但是是F縣的,那兩人也很厲害!睆埑Q了個大拇指。
“還能有江學(xué)神厲害?”耿綿綿問。
“冠軍是葉習(xí),去年的省狀元,季軍叫李景,去年高考也是四百多分,新聞上介紹過!表n智說。
畢竟是學(xué)過拳擊的人,雖然沒學(xué)到最后,但對那個比賽還是關(guān)注的,還有江墨參加,便一直記得那次獲獎的人了。
去年高考分?jǐn)?shù)下來,他當(dāng)時和張超看見這兩人時,驚訝葉習(xí)拿下省狀元之余,就是感慨他們名字長相的熟悉。
耿綿綿:“……”
蘇白:“……”
這年頭,學(xué)霸的身上,都得會點(diǎn)武嗎?
“這兩個,我還真知道!惫⒕d綿驚得有些合不攏嘴,“我還在新聞上看過他們兩個的照片,長得那叫一個帥啊,我當(dāng)時就在想,成績那么好就算了,居然還長那么帥,現(xiàn)在你們又告訴我,他們還會武功?”
“說武功有些夸張了!睆埑终葡蛳绿摪戳藘上拢疽馑驼{(diào)。
“我怎么感覺葉習(xí)比江學(xué)神更厲害啊,不僅是高考狀元,打架也更厲害!惫⒕d綿說。
“其實(shí),我覺得江墨不一定沒有那個葉習(xí)厲害,他參加比賽的時候畢竟比葉習(xí)小一歲,也就等于比他少練一年,而且,江墨有學(xué)神的稱號,到時候高考估計(jì)也會比葉習(xí)考得好。”韓智說。
古怪地看了韓智一眼,張超有些驚訝他居然會幫葉習(xí)說話。
“噢,也是吼。”
抬頭看了眼教室后面掛著的鐘,蘇白在桌角輕輕敲了下,“好了,差不多聊完葉習(xí)和江墨他們了,讓我說句話唄!
韓智:“蘇蘇你說!
張超:“你說!
耿綿綿:“好啊!
三人同時出聲,蘇白甚至愣了兩秒,才分清他們每個人說了點(diǎn)什么。
“我是想說,張超你一開始開喊我,是有什么事嗎?”蘇白問。
這等會快要上課了,她怕有什么事不說會耽擱了。
皺著眉回想了幾秒,張超一拍韓智的大腿,“噢我想起來了。”
韓智:“……”
咬著牙,嫌棄地抓起張超的手丟到一邊,韓智警告他:“你再拍我,我肯定打你!
“小氣!睆埑檬职侵雷,“蘇蘇,我是想問你,今天的元旦晚會,你要不要上來表演個節(jié)目?去年你好像也沒表演,你要是演的話,我給你排在最后面壓軸!
蘇白身子向后抵在自己的桌子上,擺擺手,“還是不了吧。”
“為什么不,我覺得很多人都期待你表演!睆埑聪蝽n智,“是吧?”
“我沒什么會的,總不能去背首詩給大家聽吧?”蘇白哭笑不得。
“唱首歌也行啊,今晚有好多唱歌的!睆埑f。
“我五音不全!
“那要不,就背首詩吧?”
蘇白:“容我拒絕!”
“那好吧!睆埑D(zhuǎn)頭看向耿綿綿,“那你呢,要不來表演個,我聽說祁喻你小時候?qū)W過芭蕾?”
“也容我拒絕,我芭蕾學(xué)了三天,你讓我上臺演未開化的天鵝嗎?”
張超和韓智忍不住笑了出來,耿綿綿差點(diǎn)炸毛,又被蘇白按了下去。
晚會需要用的音響、彩帶之類的東西,都是蘇白前幾天和張超就提前租好、買好的,下午一放學(xué),就留了幾個同學(xué)在教室里收拾。
其余同學(xué)照常吃飯,比平時晚自習(xí)稍微晚點(diǎn)兒回來,然后便是元旦晚會。
留下收拾的人,除了蘇白,就是一些高大的男生,程言也是在內(nèi)的。
“哎,程言,你去把這個掛在燈上吧!
祁喻將一大坨彩帶遞給程言。
男生乖乖接過,“好。”
好不容易將彩帶理好,程言在課桌上擺了個凳子,就要踩上去。
蘇白眼尖,立刻推了祁喻一把,“過去扶著!
“沒事兒,掉不下來,掉下來也沒事……”
話音還沒落,他看見程言一腳踩上的凳子似乎晃了下,立刻丟了手里的氣球,趕過去扶住。
蘇白松了口氣,幸好沒摔。
祁喻驚魂甫定,就開始數(shù)落程言:“你也是,知道這個容易倒,怎么就不知道叫我給你扶一下呢,如果剛剛蘇蘇不提醒我,我沒看到,你不就摔下來了嗎?”
蘇白:“???”
不是你叫人家去掛彩帶的嗎,你自己不知道主動去扶,還怪別人?
程言低頭,看著身下的祁喻,淡淡地“嗯”了一聲,“下次一定叫你!
“這還差不多!
蘇白:“……”
行吧,怪她想太多。
擔(dān)心收拾的時間不夠,影響晚會開始的時間,蘇白他們就沒有出去吃晚飯,讓同學(xué)幫著帶了。
耿綿綿拎著一袋壽司回來,眉梢上揚(yáng)得厲害,待她走近了,蘇白還聽見她嘴里哼著小曲兒。
“怎么了,出去一趟,碰見陸清野了?”蘇白問。
“蘇蘇你怎么知道?”
“眉毛都快飛上天了,我能不知道嗎?”蘇白有些無奈地說。
耿綿綿一天到晚說著要做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實(shí)際上呢,她那表情明顯得,跟拿筆把開心難過什么的寫臉上沒區(qū)別。
“嘿嘿,我買壽司的時候確實(shí)碰上清野和江學(xué)神他們了,我和他們感概了一句一中的晚會肯定好看,那個陳左就說可以來看,我說進(jìn)不去禮堂,然后清野就說他可以帶我進(jìn)去!惫⒕d綿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所以你們是已經(jīng)說好了,要去一中看晚會嗎?”蘇白問。
“嗯,清野說他晚點(diǎn)兒來找我去,帶我過去!
說罷,耿綿綿拉著蘇白的胳膊晃蕩,“蘇蘇,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去一中,我有點(diǎn)兒害怕!
“陸清野說要帶你去,不是帶你和我!
蘇白從她手里接過壽司,拿了一顆送進(jìn)嘴里,轉(zhuǎn)身去給另外幾人分享。
耿綿綿跟在她后面,“一個人能進(jìn)去,另一個肯定也可以,一起去嘛,蘇蘇!
沒有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答應(yīng)下來,蘇白一邊給人分壽司,一邊和她解釋:“一中的禮堂,說不定得有一中的校服才能進(jìn),不是我答應(yīng)你就行的!
“干嘛,你們要去一中看晚會?”張超嚼著壽司問。
“嗯,想去見識一下。”耿綿綿說。
“靠,我們班級晚會就這么沒吸引力嗎?”張超假裝不高興。
祁喻走過來拿了兩顆壽司,撞撞張超的肩膀,“問題不在晚會,在于男生!
“原來如此啊——”
拖長了聲音,張超瞇著眼睛,一臉的八卦樣。
耿綿綿見狀,為了避免被追問,也不纏著蘇白了,扭頭幫著吹氣球去了。
“哎,別跑啊!睆埑辛怂宦暎Φ貌恍小
等著韓智拿完壽司,蘇白走到程言身旁,正要讓他拿,一邊的祁喻開口道:“不用給他分享了,我剛剛給他拿了!
看了祁喻一眼,蘇白倍感欣慰。
因?yàn)槭钦降耐頃恢心沁呴_始的時間反倒要晚一些,陸清野和耿綿綿說了大概的時間。
這邊晚會開始后,張超作為主持人,首先上臺唱了首《童年》,之后又請老何過來唱了一首《粉紅的回憶》。
“好了,我唱完就走了,等結(jié)束的時候我再來,但是先說好,你們不要玩歸玩鬧歸鬧,不要高興過頭把主任給我鬧過來了,聽見沒?”老何叮囑道。
大家異口同聲:“聽見了!”
老何走后,耿綿綿更加激動了。
“太好了,老何不來了,那我等會出去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沒一會兒,陸清野就來了,給耿綿綿發(fā)消息讓她出去。
“蘇蘇,我走啦!”
“嗯,記得在晚自習(xí)結(jié)束前回來!
“好。”
也不知聽進(jìn)去沒有,耿綿綿話音一落,人就沒影了。
蘇白看著臺上正唱歌的人,也跟著大家一起鼓掌一起笑,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從外面回來,程言走到她身邊,在桌前敲了敲,“蘇白,外面有人找你!
“誰?”蘇白起身問。
“你去就知道了。”
程言居然還會賣關(guān)子!
帶著這個想法走出教室,關(guān)上門的瞬間,蘇白看見了站在樓道口的江墨。
男生靠在陽臺上,見她出來,揚(yáng)揚(yáng)手里的校服,笑道:“我來帶你去看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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