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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邪對邪


  敲了幾下,陳小蕾開門出來了,一身睡衣戴睡帽,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先是在林紫紋頭上捶了一下訓斥他以后不要打擾她睡覺,然后才像剛注意到家里有外人的樣子,疑惑的問林紫紋這人是誰。wwW.qb⑤.cOM/

  修煤氣管道的!林紫紋說。

  “誰找他們來的?我家煤氣沒壞啊?”陳小蕾狐疑的打量著小青年,突然瞪了林紫紋一眼問道:“他沒到處走吧,進沒進臥室?”

  “毫生,謀進國罷(好象,沒有進過吧)…”林紫紋心中這個美就甭提了,陳小蕾的演技已經(jīng)追上白泓,可以以假亂真了。

  “他們說是修煤氣的,你們就放他們進來呀!”陳小蕾邊訓斥林紫紋邊瞪眼看著那青年,目光已經(jīng)和看一個入室小偷差不多了。

  聽到客廳里有女孩大聲說話的聲音,冒牌管道工忙扔下手里的活計,白泓也很給他機會,匆匆說了聲有事要過去看看就當先往客廳去了。

  假管道工緊跟在白泓身后進了客廳,正看到一個高個女孩一臉提防的表情,邊訓斥那個男孩,邊讓他的同伙想辦法證明他確實是煤氣管道維修工。見此情景,假管道工忙上前解圍,說是管道檢修已經(jīng)結束了,馬上還有下一家要去,說完拉著那另一個假貨就要換鞋出門。

  “不行!要么你們把工作證拿出來讓我看看,要么我給煤氣公司打電話把事情問明白,否則誰也不許走!”陳小蕾開始胡攪蠻纏起來:“要是證明不了的話,我就報警,讓警察來幫你們證明!”

  “不用這樣吧,剛才那個師傅檢查管道時我就在旁邊看著呢,很專業(yè)啊,應該不會是假冒的吧…”白泓上前拉著陳小蕾的胳膊假裝勸她,裝出個不諳世事的乖乖女的樣子。

  “你不懂的!”陳小蕾大聲教導白泓:“現(xiàn)在犯罪率很高的,有些人專門冒充收水費收電費的上門偷東西,那些人壞著呢,不小心把他們放進來就得丟東西,家里要是只有小孩子在家,他們還會搶劫、綁票,像你這樣的傻丫頭要是單獨在家時被他們撞到了,被強奸了都說不定!”

  白泓被嚇得一吐舌頭,躲在陳小蕾身后不敢說話了。

  媽的,死丫頭,以后老子要是混得不行了落到需要入室搶劫的份上,第一個就來強奸你!長發(fā)青年氣得牙根癢癢的,使勁板著臉防止露餡,把應對的任務交給了同伴。

  “小姑娘,你能有這么高的警惕性,真是太讓我們高興了!”冒牌管道工突然面帶春風的拍掌笑了起來,把林紫紋和白泓、陳小蕾同時搞得一愣,這小子怎么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來,搞什么飛機?

  “那,你們先別奇怪,這個給你們看看!泵芭乒艿拦ふf著從夾克里兜中掏出了個硬皮證件,就近遞給了林紫紋。

  林紫紋接過一看,喲,警銜、警號、職務、照片、鋼印等等一應俱全,這是濟南市的警官證啊,雖然這東西百分之百不可能是真的,不過做的實在是夠像,糊弄一般老百姓絕對沒問題!

  “什么東西,給我看看!”陳小蕾劈手從林紫紋手里奪過那警官證,和白泓湊在一起,頭頂頭的仔細觀看起來。

  假管道工搖身一變變成了假人民警官,前后反差之大讓白泓和陳小蕾瞠目結舌。不過戲演到這里也是時候收場了,陳小蕾收到了林紫紋眼神中的示意,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兩個不速之客:“原來你們是警察啊,那怎么進我家的時候,要裝成是煤氣維修工呢?”

  假人民警官一臉和氣,在某幾前坐了下來呵呵笑著說:“我們按到群眾舉報,說有個逃犯最近就藏匿在你們這個小區(qū)里,這幾天正挨家挨戶的入戶排查,冒充煤氣維修工嘛,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這個我想你們能理解吧?”

  “哦——”三個少年一臉恍然大悟狀,心說這個西貝貨的演技還真不錯嘛,先冒充維修工后冒充人民警察,裝什么像什么,莫非是職業(yè)演員出身?

  接下來假警察和搭檔裝模作樣的詢問起三個少年,最近在小區(qū)內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呀?誰家有什么異于往常的事情發(fā)生?有沒有聽到什么流言蜚語?這些問題全部由顯然是三人之首的陳小蕾一一對答,雙方都做著戲,一旁的林紫紋聽得心中暗笑,陳小蕾和那兩人的對白不都是電視劇中警匪片中常見的對白么。

  很快,假警察就借口還有公務在身,起身告辭。陳小蕾“很不好意思的”就自己剛才的魯莽給兩個“警察哥哥”道了個歉,白泓則在一旁連贊遇到了人民的好公仆,兩個假警察心中暗罵著這三個傻小孩,被送到門口后再三推辭,直到陳小蕾和白泓答應不送他們了,才下了樓。

  關上房門后,林紫紋迅速往電話旁跑去,陳小蕾則跑到窗前的茶盆后向外偷看,白泓原地沒動,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兩個冒牌貨下樓的時候心情不錯,這趟的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了,確認了那個姓姜的女人沒跑到她女兒這里來住,也對她女兒的情況有了足夠的了解,辦事得利,可以回去邀功了。

  臨出樓梯口的時候,長頭發(fā)咳了一聲,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貼在墻邊的小公告上。他十分想把這口痰吐在剛才的那個長得不錯卻弱智白癡的小白臉的臉上,***,這叫什么世道啊,那么漂亮的兩個女孩怎么就肯讓他住在同一戶房子里呢,長頭發(fā)惡狠狠的意婬著,要是讓自己去把那個軟蛋替下來,用不了多久,絕對能讓那兩個女孩俯首稱臣,任自己為所欲為!

  白泓只聽到了那聲聽著都讓人惡心的吐痰聲,就再沒聽到什么信息了。陳小蕾則比她順利得多,兩個冒牌警察和情種先生在小區(qū)遠處會合的過程被她盡收眼底,任那兩人裝警察裝得再像又有什么用,給他們領路的那個混混學生就是最明顯的證據(jù),這三人沒一個好鳥!

  三人快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林紫紋那邊打完了電話,笑嘻嘻的向著女孩們做了個OK的手勢,伸頭向窗外看了看后,招呼了一聲就往陽臺跑!翱磻蛄丝磻蛄耍±倏靵!”白泓拉了陳小蕾一把,緊跟在林紫紋后面也跑去了陽臺。

  …

  自從跟著林紫紋混生活后,李永順已經(jīng)脫去了學校學生老大的外套很長一段時間了,他雖然不是那種三天不打架就手癢的暴力青年,可也不是乖乖過日子的善男信女,看到另人打架他也會跟著熱血沸騰,遇到有沖突事件時他也會馬上沖到最前面看個熱鬧,知道了這次可能要有大場面,李永順就像剛扎了針杜冷丁一樣興奮,很有躍躍欲試的意思。

  知道找小蕾媽媽的王子榮是個什么都干得出來的人渣后,林紫紋就從廣州往濟南趕。同時通知了山城那邊,讓三胖子李澤濤他們選了些人手過來以備不時之需,山城有到青島的始發(fā)火車,途中從濟南經(jīng)過,每天一趟,所以第一批過來濟南的人手比林紫紋還早到了一天,由紫禁城在濟南工作的銷售人員安排,十幾個人就在陳小蕾的住處附近分散著住下了。

  昨天和李永順分手的時候,林紫紋就安排紫禁城的人把從山城過來的那十幾人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了他,還讓一個銷售經(jīng)理把移動電話臨時借給了李永順,方便林紫紋隨時找他。

  晚上暴發(fā)戶在溫柔鄉(xiāng)里享受的時候,李永順正用他提供的大鈔帶著弟兄在一家海鮮飯店推杯換盞,這些家伙在山城時就是些刺頭角色,都知道這趟來濟南又是專程來砍人的,幾杯白酒下肚,大伙就熱血沸騰起來,若不是李永順和幾個比較冷靜的人攔著,當場就能喊出砍死所有濟南人的口號來。

  結賬時李永順有意當著大伙的面掏的錢,這頓酒菜花掉了暴發(fā)戶七百多塊,讓喝得興致高昂的小伙子們個個高聲叫爽,李永順不失時機的蠱惑人心說,只要大伙能把該辦的事辦好,咱在濟南這段時間就天天這么吃!

  想吃好的就得辦事,這道理誰會不知道呢?當晚李永順和大伙一起回賓館睡了。臨睡前眾人聊天時都說希望趕緊辦事,辦完了好痛痛快快的喝慶功酒。

  宿醉的小伙子們早晨聚到一起研究著派誰去火車站接人,今天又有一批人從山城到濟南來,李永順和之前這批中的小頭目已經(jīng)開始研究著中午去哪吃飯,晚上沒事的話找家浴池泡泡澡了。

  這時,李永順懷里的移動電話響了,接起后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嘰哩哇啦的不知是什么地方的鳥語,李永順仔細一聽,是林教主在裝神弄鬼。

  鳥語中夾雜著一些聲音較低些的指示,李永順聽清楚后馬上把電話插回口袋里,對大家吆喝一聲有話兒了,當先往外就走。

  “順子,一會兒干什么,怎么干,你說吧!”一上面包車,小伙子們中為首的豪豬就把話扔了出來。

  “打幾個人!”李永順也不客氣,干脆利索的說:“先去昨天他們帶你們去過的那個小區(qū),咱們在外面等著,人出來后,大家就按我說的那么打!”

  “好啊,操,老子正手癢呢!”豪豬嘿了一聲,腳下一瞪油門,裝了十多個人的超載面包車冒著藍煙向前方絕塵而去。

  把面包車在小區(qū)外一個僻靜的胡同里停好,李永順開始布置工作,用膠帶糊車牌,一會兒打人時怎么開始動手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序,之后如何撤退等等。布置好后帶著十來個人下了車,散成三兩一伙,到小區(qū)門口布置了下來。

  …

  “那丫頭,真是你們學校高一的學生?”快走到時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冒充了一回警察的長頭發(fā)問情種先生。

  情種點頭說:“是我們學校的,不過她不怎么去上課,不和她同班的人不容易看到她!

  “不怎么上課?”長頭發(fā)自言自語著吸了口煙卷,又問情種:“學校里想追她的人不少吧,她有男朋友沒有?”

  “聽說有吧。”情種知道這次攀上的可是個高枝,對長頭發(fā)的問題是有問必答:“聽說她初中時就有男朋友了,不過是外地的,聽說上次她男朋友來的時候把幾個想打她主意的男生一起打了,好象是一個打好幾個,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冒牌警官在一旁插嘴說:“也有可能,我看那丫頭性格挺粗的,有點兒象我老婆,她們這樣的都喜歡比較能打的男人!

  長頭發(fā)和情種心中不屑,嘴里卻都附和著拍起了馬屁,冒牌警察得意了起來,接過情種遞來的香煙夾在指縫間,邊等情種掏打火機邊說:“想當年啊…”

  “想你媽了個逼!”旁邊突然伸過一只大手,狠狠一巴掌拍掉了冒牌警官手上的香煙,把冒牌警官打得一趔趄。

  這句罵人話是典型的東北方言,冒牌警官等三人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五個壯年小伙子圍在了中間,為首的那個拍了冒牌警官一巴掌的青頭皮指著冒牌警官的鼻子破口就罵:“高大全,**你媽,你還認識不認識老子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哪的呀?撒野先看看地方行不?媽的,找錯人了你們!”長頭發(fā)被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小子惹怒了,邊罵邊一把推在了擋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罵誰呢你!”被推了一把的小子眼睛一瞪,下盤突然發(fā)難。一腳就踢在了長頭發(fā)的小腹上,把長頭發(fā)踢的當場彎下腰來,倒在地上蜷曲得像只小蝦米一樣。

  “先別動手,先別動手!我說,你們找錯人了吧,我不姓高啊,我不叫高什么達啊!”冒牌警官畢竟是老油條了,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沒敢像已經(jīng)被擱倒在地上的長頭發(fā)一樣囂張。

  “高大全,你***少和老子裝蒜!別以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你媽的,老子的老婆也是你玩的!”青頭皮圓睜雙眼,罵著罵著,一口吐沫撲的一聲啐在了冒牌警官胸前衣襟上。

  冒牌警官強忍怒火,暗暗記住了這幾外瘋狗的模樣,盤算著先躲過此劫,套話問出來這些人的來路,回頭就找他們算賬。

  “這,這位大哥,你們認錯人了啊,臨江哥他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高大全,你們找錯人了!”情種見勢不妙,忙客客氣氣的解釋,想化解眼前的危機。

  青頭皮明顯愣了一下,有些猶疑的把冒牌警官上下打量了一番,沒頭沒腦的問道:“你媽的,你不是高大全是誰?”

  老子當然不是什么***高大全了!冒牌警官心中怒罵,嘴里卻只能忍氣吞聲的辯解說:“我姓劉啊,姓高的我邊一個都不認識,你們認錯人了!”

  “媽的,認錯人了!”青頭皮一偏頭狠狠的往旁邊啐了一口,正啐在扶著長頭發(fā)剛站起來的情種先生身上。

  情種先生敢怒不敢言,苦頭臉問青頭皮:“大哥,你們要找那個姓高的就去找他啊,找不到人,也別在馬路上見人就打啊…”

  青頭皮正為找錯了人的事惱火呢,聽到情種先生的指責,突然兩眼一瞪罵道:“滾滾滾,小逼崽子,老子的事還輪得到你管!媽的,你們三個,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莫名其妙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挨了一腳狠的,被啐了兩口濃談,三個人窩了一肚子的火,當下也不敢再羅嗦,沿著馬路就往遠處走,身后傳來那青頭皮罵罵咧咧的聲音,敢情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老婆被人玩了還認不出玩他老婆的人是誰,三人心中暗罵,這種傻逼活該戴綠帽子!

  “臨江哥,這事不能算完,給耗子哥打個電話,讓他帶人來打這幾個東北佬!”長頭發(fā)氣得快把牙咬碎了,自從跟著耗子在濟南給榮哥跑腿后他還是第一次吃這種虧,這口氣讓他怎么咽得下?

  “媽的,打電話!”冒牌警察和長頭發(fā)的想法完全一樣,說完直奔路邊的經(jīng)銷店就走,那里有公用電話。

  三人進了經(jīng)銷店,氣鼓鼓的長頭發(fā)拿起電話就撥,剛按完號碼,就覺得后頸突然一緊,被只鐵鉗般的大手挾起甩了個跟頭。

  “媽了個巴子的,被老子們踢了一腳不服氣是吧?想找人幫忙?出來!”一聽就是愣頭青的聲音,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去找那個高大全了,跟著跑到了這來。

  長頭發(fā)心叫不好,剛想解釋說是誤會,就被人一巴掌抽在臉上打了個七葷八素,接著那人一把揪住了他的長頭發(fā),拖死狗一樣的就往經(jīng)銷店門外拖去。

  “媽的,幸好老子們過來買煙,瞅著了你們這幫兔崽子沒安好心,要不還不被你們暗算了啊?操!”愣頭青邊罵邊對嚇得沒敢吱聲的經(jīng)銷店老板嚷:“老板,來兩條過濾嘴煙,最便宜的那種就行!”

  正被往外拖的冒牌警官和長頭發(fā)氣得兩眼發(fā)煙,***,這些東北佬是從哪冒出來的,連抽煙都挑最以便宜的煙在,眼看就要被這些泥腿子沒頭沒腦的打一頓了,這叫什么事!

  愣頭青邊等老板拿煙,邊旁若無人的從柜臺上的盒子里拿了塊泡泡糖,撒開糖紙吃了起來,老板把煙拿給他后,愣頭青從懷里隨手摸出張老頭票甩了過去,嘴里嚷嚷著:“看準了找啊,要是敢找假幣,老子跟你沒完!”

  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著那張一百塊去找零錢,心說幸好這張錢是真的,不然還真不知道收還是不收,趕緊把這個瘟神伺侯走吧,這些東北佬太囂張了,得罪不起!

  愣頭青可不是真愣,趁老板找零錢的工夫,愣頭青拿起旁邊的公用電話按了下重撥,飛快的把剛才長頭發(fā)打過的那個電話號默記了下來,然后沒事人一樣的把電話放回原處。

  不大會兒老板找好了零錢,恭恭敬敬的遞了上來,愣頭青接過那把花花綠綠的鈔票連數(shù)都沒數(shù),從里面抽出張一塊錢往桌子上一拍說道:“泡泡糖錢,不用找了!”說完招呼一直等在旁邊的一個小青年,兩人快步出門走了。

  …

  半個鐘頭后,經(jīng)銷店老板正悄悄給小販剛送過來的散裝白酒里摻水,嘩啦一聲門鈴聲響,門外一瘸一拐的進來了一個人,老板不動聲色的收掉水管,剛想問這人買點才能,突然這人有些奇怪,好象在哪見過。

  進來的那人本來穿的是件暗紅色的夾克,下面是淡藍色的牛仔褲,此時夾克服已經(jīng)變成了灰黑色,上面有數(shù)不清的腳印,牛仔褲上不光有腳屯,還沾了許多臟東西,再看這人的臉,早已經(jīng)被打得唇青腮仲不成樣子了,下巴上蹭破了一大塊皮還滲著血,老板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剛才和那個打電話的長頭發(fā)一起來的小子么,后來被那些東北佬拽出去了,難道這傷是那些東北佬打的?

  被修理得慘不忍睹的小子直接走到公用電話前,先把手里握著的一只BP機放在柜臺上,按了幾下后找出了號碼,用青腫的手顫抖著拿起話筒,按了半天,才把電話撥了出去。

  經(jīng)銷店老板呆呆的看著那只帶著泥沾著血的BP機,心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直跳,那打電話的小子已經(jīng)被打得看不出面部表情了,看他用那BP機時手生得很,顯然BP機的主人并不是他,剛才被拉出去的三人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這BP機應該是另外兩人身上的,那兩個人被東北佬怎么樣了?會不會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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