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親豬也不親我?
又走了十多分鐘到了山腳下的村子里,林紫紋帶著白泓來到爺爺家,敲了會兒門沒人應(yīng)聲,從門框邊的縫隙里摳出鑰匙正門進(jìn)院,進(jìn)屋走了一圈沒見到人,看來爺爺奶奶是出去了。\\wwW。qΒ⑤。c0m//
“他們會去哪?什么時候回來?”白泓問。
林紫紋把百合和鋤頭放在屋腳里隨口應(yīng)道:“有時候去親戚鄰居家串門嘮嗑,有時候上街走走,有時候去地里干干話。
“都七十歲了還能種地干活呀!”白泓有些意外。
“那當(dāng)然,他們身體都很好呢。”林紫紋不無得意的說:“我們家的人都長壽,到我這輩肯定都能活到**十歲。”
白泓吐了吐舌頭:“那你該活成老妖怪了。”
林紫紋嘿嘿一笑,心說到時候你就是老妖婆。走到廚房一看,鍋冷灶涼的什么現(xiàn)成吃的東西都沒有,肚子早餓癟了等不及現(xiàn)做,看來得出去吃了。”
白泓倒不是很餓,只是覺得有些累了,坐在炕沿邊不想挪地方。林紫紋靈機(jī)一動想出個辦法,讓白泓先坐等一會,告訴她自己去去就回。
沒多大會兒工夫,林紫紋兩手拎著些袋子跑了回來,一邊在廚房找盤子找碗,一邊指揮白泓擺桌子。白泓擺完桌子到廚房幫忙,只見林紫紋已經(jīng)弄出了三個菜裝在一盤子里,還有幾塊冒著熱氣的兩合面饅頭被切得厚薄均勻也裝了盤子,兩人剛好一人兩盤,拿好筷子端進(jìn)屋去。
“味道怎么樣?”林紫紋邊吃邊問,餓了半天他反倒吃得不急,細(xì)嚼慢咽的講究起了養(yǎng)生,看來是在為活到九十歲打基礎(chǔ)。
“嗯,很好啊,你去哪買回來的,這么快。”白泓吃了口小蔥拌豆腐,那塊豆腐似乎是剛做好的,口感綿嫩不說,還熱乎乎的呢。
“做豆腐家和烀獵頭肉家是鄰居,就住在附近不遠(yuǎn)。蔥是我從豬頭肉家要來的。”林紫紋夾了筷子豬耳朵塞在嘴里,咬得咯吱咯吱響。“這家烀豬頭肉的手藝是祖?zhèn)鞯摹B犝f鍋里的老湯有四十年了,你多吃點(diǎn)吧。”
白泓嗯聲答應(yīng),夾了塊豬頭肉小口吃著,又對兩合面饅頭來了興趣:“這饅頭怎么蒸的,比我以前吃過的饅頭都軟,還有甜味呢。”
“我也能蒸出這種水平,下次你來我家,我教你。”林紫紋小時候?qū)iT到豆腐家學(xué)過這手蒸慢頭的手藝,自信自己蒸的應(yīng)該不比豆腐嬸子的差。
白泓笑笑沒說話,林紫紋以為她不信,夾了塊豬嘴放在白泓碗里問道:“你要不信。晚上我回家就發(fā)面,明天上午你來我家看我蒸。”
“我不是不相信你。”白泓說:“我是覺得,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會呢,有時候總感覺我一點(diǎn)兒都不了解你。”
“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了。”林紫紋嬉皮笑臉地說:“你認(rèn)為還有誰比你更了解我的?”
白泓正認(rèn)真思考,發(fā)現(xiàn)林紫紋眼睛的笑意里有些特珠的含意。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羞紅著臉伸筷子在林紫紋的筷子上敲了一下說:“你搞什么鬼!”
“我沒搞鬼呀。”林紫紋假裝無辜:“有些人早就把我全身上下研究個仔細(xì)了,還敢說不了解我。”
白泓決定認(rèn)真吃飯不理這個小流氓了,上次她一時好奇,非要林紫紋脫光上衣給她看那塊胎記,然后還研究了半天,當(dāng)時林紫紋就說你研究得夠仔細(xì)的。連我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的后背,這下你比我還了解我的身體了。
“沒話說了吧?”林紫紋笑嘻嘻的吃了口小蔥:“是不是哪天也讓我禮尚往來一下,給我個機(jī)會也研究研究你?”
“流氓!”白泓斗不過林紫紋,信口說道:“你去找小蕾研究吧,她肯定讓你研究個夠!”
林紫紋舔舔嘴唇,想起在濟(jì)南做過的研究,心里馬上長了草。白泓看出眼前這小流氓起了色心,有些害帕的同時又有些矜持。兩人不約而同的岔開了話題,聊起些不疼不癢的事情,不大一會兒都吃飽了,收拾好碗筷桌子后回到屋里,脫鞋上炕坐下休息。
“其實(shí)我是瞞了你一些事。”林紫紋打開話題。
“哼,我就早知道你鬼心眼最多,三句話就有兩句是假的。怎么突然起了好心,想透露點(diǎn)機(jī)密了?”白泓考慮要不要趁這個機(jī)會提幾個問題讓林紫紋答一答,好解除自己的一些疑問。
“有好處的話,我就說!”林紫紋往白泓身上貼了過來、小炕頭熱乎乎的,肚子也吃飽了,這叫飽暖思婬欲。
“去去…沒有好處!”白泓連忙把林紫紋往一邊推:“剛吃完大蔥還想干壞事,誰給你親才怪呢!”
“你自己不也吃了么?”林紫紋不肯罷休。
白泓用手支著林紫紋的肩膀不讓他貼上身:“那也不行,下次再說吧。”
林紫紋眼珠一轉(zhuǎn),假裝賭氣說:“寧肯親豬也不親我嗎?”
“誰親豬了?你少胡扯。”白泓一只胳膊有些頂不住了,另一只胳膊也伸起來幫忙。
林紫紋努了努嘴:“剛才那個豬嘴是誰吃了?我還看到那人咬了好幾口才吃掉呢。”
白泓頓時語窒,林紫紋把那個豬嘴夾到她碗里后連說這個位置是豬頭肉里的精華,她半信半疑地吃了,感覺口感還不錯,沒想到卻被他這時候利用起來了。
“你先講講瞞著我的事吧。”白泓打岔說:“講得我滿意了你再來提好處,不然說出牛嘴馬嘴來也不行。”
“好。”林紫紋痛快答應(yīng),也不再給白泓施加壓力,乖乖和她并排坐好后伸手在衣兜里掏了兩下,居然掏出了一塊泡泡糖來。
“有這個怎么不早拿出來。”白泓一邊撕著泡泡糖的包裝紙一邊抱怨林紫紋應(yīng)該吃完飯就馬上拿出來才對。
林紫紋心想你要是早讓我親一下我早就拿出來了,嘴里可沒這么講,推說剛才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白泓把泡泡糖掰成兩半,先塞了半塊在林紫紋嘴里說:“講吧,我等著聽呢。”
林紫紋想了想,決定從開游戲廳開始講起,把自己這兩年做過的事都告訴白泓。最近半年來生意越做越大,瞞著她越久,以后說的時候會越麻煩。還會惹她不高興,所以林紫紋覺得趁現(xiàn)在生意還是爬坡階段,告訴白泓正是時機(jī)。
“你注意過沒,山城有許多游戲廳都用的同一種樣式的牌匾,咱們學(xué)校附近就有一家。”林紫紋在白泓的牛仔褲上用手指劃著圈圈。
“那些牌匾上的字都是你寫的吧?”白泓反問。
“你怎么知道?”林紫紋心中奇怪。牌匾上都是美術(shù)宇,應(yīng)該看不出筆體才對。
“我還知道那些游戲廳的名宇也是你給取地呢。你和游戲廳的老板是朋友吧?”白泓干脆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是不是那些游戲廳里有你的股份?”
很厲害啊,猜到這種程度也差不多了,還懂股份制呢。林紫紋先連聲夸贊白泓聰明伶俐,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說:“其實(shí)那些游戲廳不是股份合作的,老板只是我一個人。”
白泓驚訝。本想說不信又覺得林紫紋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吹牛,用期待的目光催林紫紋接著說下去。林紫紋就從自己寫歌賺錢后兌下第一家游戲廳開始講起,找李澤濤做二老板、找劉宏宇做技術(shù)員、開分店、又找三胖子和六猴兒來做分店老扳,一直講到前段時間把游戲廳一起兌了出去,略掉了兌走游戲廳是李鐵軍的這件事。
白泓偶爾插言問上一句,大多時候都是仔細(xì)聽著不說話。等林紫紋講游戲廳已經(jīng)賣掉了的時候問道:“這一年半多時間,你用這些游戲廳賺了多少錢?”
林紫紋一攤手,賺來的錢東挪西用的早不知了去向,雖然在賬本上有明細(xì)記錄可以計(jì)算出來,可他現(xiàn)在卻完全沒有數(shù)。“賺了許多,你想知道具體數(shù)字的話我回家看看賬本。”
“哦…”白泓突然問:“那些錢都開美容院用了吧?”
林紫紋正嚼著泡泡糖的嘴巴停了一下,沒想到白泓突然就聯(lián)想到別的地方上去了。白泓見自己果然猜對了。笑呵呵的拉起林紫紋的手十拈交錯握在一起,偏頭看著林紫紋說:“接著講吧,這個故事肯定很有意思。”
林紫紋用另一只手撓撓頭,暗道白泓果然精靈,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在游戲廳上賺到的錢沒扔在銀行吃利息,投資到別的地方上去了。而白泓和陳小蕾剛認(rèn)識楊霖的時候,楊霖還在大姑父的那小廠子里幫忙管理,不可能這么快就發(fā)展出一家美容院連鎖來,用的錢自然是林紫紋在游戲廳上賺來的了。
“你猜得沒錯。”林紫紋把泡泡糖吐出來粘在糖紙上:“美容院也是我的。”
白泓低頭把泡泡糖吐在林紫紋遞過來的糖紙上,林紫紋把糖紙放在身邊的窗臺上,開始接著往下講,不過沒從楊霖去北京開始直接講起,而是先講了郭德剛賣魚的故事。
郭德剛的曲折歷程和辛酸往事被林紫紋極盡煽特的講出來,果然把白泓騙得流出了幾滴淚珠來,講到郭德州帶著希望去了北京,白泓雖然明知道后面將會是個喜劇結(jié)局,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郭德剛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還好吧”林紫紋想了想笑著說:“當(dāng)了個廠長,幫我做些東西賣賣。”
“什么廠呀?”白泓追問。
“嗯…你也用過我那廠的產(chǎn)品,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牙膏牙刷什么的。”林紫紋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山城只有一家牙膏廠。還是去年才成立的,時間上和郭德州從北京回來的時間完全吻合。牙膏廠出第一批產(chǎn)品時楊霖就給周圍親戚朋友送了個遍,白泓和陳小蕾家從那以后再就沒買過牙膏。
“啊!”白泓身子一震,吃驚的說:“紫禁城牙膏廠?”
林紫紋笑著點(diǎn)頭:“對驛,不過最近快改名了,以后要叫紫禁城日化廠了。”
白泓著實(shí)嚇了一跳,美容院的規(guī)模她不太清楚,山城就那么幾家。似子和游戲廳也差不多。可紫禁城牙膏廠就完全不同了,這廠一年來在山城風(fēng)頭正勁。是電視里山城新聞中的常客,據(jù)說利稅已經(jīng)超過石油化工廠和人造毛皮廠了。連中央電視臺的一二套頻道都每天能看到紫禁城牙膏廠產(chǎn)品的廣告,山城這么多大廠,也只有這一家能在全國打廣告而已。原來?xiàng)盍亟闼蛠淼哪切┳辖茄栏鄰S的牙膏根本就不是什么“朋友廠子生產(chǎn)的”,而完全是林紫紋自家的東西。
林紫紋者看泓張了兩次嘴沒想起說什么。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啊,瞞了我這么久,說出來時還故意逗我是吧!”白泓伸出空閑的那只手去掐林紫紋,可惜還沒得逞就被一把握住了,猙扎了幾下后放棄了抵抗,兩人又把這只手也握在了一起。
“小郭現(xiàn)在風(fēng)光的很。全廠上下有八百多人供他管呢,也算是大廠廠長了。”林紫紋說。
“那霖姐和美容院的事呢,美容院比牙膏廠開得晚吧?”白泓問。
“親一個再給你講。”林紫紋開始要條件了。
大蔥味都隨著泡泡糖嚼出去了,白泓輕輕嗯了一聲,林紫紋抽出兩人握了半晌的手,摟著白泓的肩膀吻了過去。豬頭肉油水不少。此時白泓的小嘴唇讓林紫紋有種涂過唇膏的感覺,陳小蕾和白泓還從未涂過口紅唇膏之類的東西呢,這種感覺讓林紫紋覺得有些新鮮,一番纏錦之后,小流氓把白泓的小嘴唇吮了個干凈,滿意把油水吞進(jìn)了肚子。
“渴不渴?”林紫紋問。
“有一點(diǎn)兒,豬頭肉有些咸。”白泓點(diǎn)頭。
林紫紋下地找了個大茶缸。倒了滿滿一缸涼開水端了過來,白泓接過喝了一大口,砸砸嘴奇怪地抬頭問林紫紋:“這水怎么有些甜?又不像是糖水。”
“就是院子那井里打上來的,是有些甜。”林紫紋上炕坐好后伸出胳膊摟著白泓的腰,伸嘴去要水喝。
白泓把茶缸舉起來喂他喝水,兩人初次配合不夠默契,杯沿撞在了林紫紋的牙齒上,白泓手一晃,灑出些水來流了兩人各一衣襟。
“再來。”林紫紋要求現(xiàn)試一次。
“好。”白泓也不甘心。
可惜這次又失敗了,開始時林紫紋還喝到了幾口水,后來白泓倒得稍急了一些,林紫紋沒來得及咽,水從杯口漫了出來,有一些還險些流進(jìn)林紫紋的鼻孔里。
“不來了。”白泓看看林紫紋己經(jīng)濕了大半邊的村衫,再失敗一次恐怕連褲子都得跟著遭殃
“換個辦法試試。”林紫紋看看茶缸里的半缸水:“你喝到嘴里喂我好不好?”
白泓不肯,無奈架不住小流氓軟磨硬纏,終于妥協(xié)下來,最后約定只喂一口。
林紫紋雖然覺得一口不過癮,還是先答應(yīng)下來,打算先爽一下再說。白泓舍了一小口水喂了過來,林紫紋先小心的和她口對口把已經(jīng)被含得溫了的水涓滴不剩的全接了過來,然后飛快的咽進(jìn)肚里,順勢又吻了一番。
這種玩法新奇有趣,兩人分開后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對視了一眼后,林紫紋朝茶缸努了努下巴,白泓又含了一口,兩人又把剛才的動作重復(fù)了一次。
“該換我來了。”林紫紋放開白泓后伸手去要茶缸,白泓順從的把茶缸交在小流氓手里,林紫紋使勁喝了一大口,兩腮被水撐得鼓起,像只蛤蟆一樣,白泓忍不住笑了出來,林紫紋憋得紅了臉,兩人一個笑得合不上嘴,一個不敢張嘴怕水流出來,費(fèi)了半天勁總算把這口水合力喝掉了。
“再來一次。”林紫紋最擅長的就是遇到好吃的不肯撂筷子。
“不來了,你太壞。”白泓覺得自己快唱飽了
“再來一次吧,就一次,最后一次。”林紫紋說完不等白泓答應(yīng),舉起茶杯就喝。
“不。”白泓怕林紫紋這次把那半茶缸水全都合在嘴里,連忙伸手去搶。
這一下?lián)屖菗屵^來了,可林紫紋往回奪的時候兩人都沒抓住,茶缸一下子掉在兩人中間,剩下的半茶缸水一滴都沒浪費(fèi),全潑在了兩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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