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因我而起，也該由我而終，我本不想讓你們參與到這里面，但那時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控制。”波羅丁語氣里充滿了感傷。


　　“但你還是拖累了他們！”張凡適時的開口說道。


　　“是的，在當時的戰爭中我雖然憑借燃燒軍團保持著絕對優勢，但無論怎么說消耗的都是阿拉德的有生力量，我不愿意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就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屬于阿拉德的神明出現了！”


　　“使徒？”張凡問道。


　　“是的，但對于當時的來說，它們就是神明般的存在，也就是在見到她時我才知道，那些神明們正嘗試著降臨阿拉德，在當使徒們察覺到之后，雙方爆發了一場激烈的對戰，但當時由于當時的保護機制還未完全打開，那些神明在阿拉德的力量無法完全發揮出來，所以在這種僵持的局勢下，赫爾德代表使徒選擇和祂們和談，


　　而代價，就是將我交出去！”


　　“看起來你同意了。”張凡看了看洞穴的布置說道。


　　“是的，當時的使徒們需要時間，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如果強行打下去，對于阿拉德乃至我們整個位面來說都會是滅頂之災，而唯一的補救辦法就是將那個缺口堵住，而這里就是用來堵住缺口的碎片！”


　　“那為什么當初封印之時要將我們以及一眾軍隊都封印起來？”沃德咯斯此時還是不明白。


　　“沃德咯斯，你忘了嗎，我們的帝國是分封制，當時那些被我冊封的領主們幾乎都已經成為了那些神明的傀儡，如果放任他們的話會有著極大的隱患，而如果直接殺了那么會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和我一起封印，并利用封印的長久時間來消磨掉他們精神上的烙印，緊接著等到戰爭全面開啟之時再將我們釋放出來！”


　　“但阿拉德已經...淪陷了，你為何還會在這里？”聽完對方的講述后，張凡有些疑惑。


　　如果按照對方的說法來說，他們此時應該早就被釋放出去了，為什么到現在為止還會呆在這里？


　　“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當時我和祂做好了約定，在千年后會將我釋放出來，但到了約定的時間時，封印卻沒有任何松動，我猜測可能外面有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導致事情沒能順利進行下去！”波羅丁的語氣中也有些疑惑。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赫爾德會騙他，因為雙方目的是一致的，對方沒有理由欺騙它。


　　所以波羅丁有了兩個猜測。


　　第一是裂口的擴散時間比他們預想的快導致原有的計劃出現了變動。


　　第二則是，使徒們全軍覆沒！


　　但如今的張凡突然出現在了它的面前，而且根據剛剛的對話來看，使徒們還沒有死！


　　“那要是按照你這么說的話，那古拉德和那些守護騎士豈不是....”張凡此時有些發懵，自己殺了那么多騎士，感情是殺錯了？


　　“并不全是，在長久的封印之中，那些騎士們雖然泯滅掉了靈魂烙印，但同樣的也將它們的靈智磨滅掉了，即使釋放出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波羅丁對此沒有介意，雖然他們曾經是自己最忠誠的軍隊，但如今死亡或許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好吧，不過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張凡看著波羅丁巨大的身體，有些擔憂對方出去后估計得被人當成怪物吧。


　　“找到赫爾德，然后...我要親手把那些神明一個接一個的殺死！”波羅丁語氣里帶著極大的憤怒，當年的事情此時還是歷歷在目，那種絕望那種無力，它今生今世都不愿意體會第二次！


　　“那咱們或許順路！”張凡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波羅丁頗為意外的看著張凡，可惜那副面甲之下別人看不到它的眼神！


　　【獲得“不滅之王”稱號！】


　　【領悟技能：錘王-波羅丁！】


　　“人生真是處處充斥著驚喜和意外！”此時的洞穴之內僅剩張凡一人在這里。


　　“我原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真是讓人有些意想不到啊！”吉格此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秘境試煉已完成，是否回歸？】


　　與波羅丁簽訂契約后，張凡的眼前就跳出了一行系統提示。


　　......


　　“這就你們的世界？還真是奇特，這里倒是有些像阿爾法利亞的風景，都是永遠的沉眠于黑暗中。”


　　聽著腦海中波羅丁的話語，張凡不禁聯想到了阿爾法利亞營地，自己雖然沒去過，不過目前來看那里應該挺像黑夜之地的。


　　等下...黑夜之地不會和那個地方有什么聯系吧。


　　張凡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正處在當時進入時空秘境的地方。


　　緊接著手中突然傳來一陣麻酥感，只見手中的那塊時空秘境的鑰匙緩緩的變成粉末灑落在地上。


　　此時天上還是如此昏暗，張凡沒法確定自己離開了多久，如果根據秘境里的時間來算自己最多呆了八小時左右，但有了上次劍神覺醒的事情以后他有些無法確定兩邊的時速是否一樣。


　　根據腦中的記憶，張凡回到了詛咒之地。


　　此時原本擺放在門口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大半，僅剩一些殘肢和零星的一切人骨。


　　“這里好像剛剛經過一場殺戮！”感受著詛咒之地里傳來的血腥之氣，波羅丁瞬間就察覺到這里發生過什么。


　　“恭喜你猜對了，這里的一切規則和秩序比較奇葩，不知道是那個腦子發育不完全的家伙才能想出的辦法！”對于獵殺日的存在，張凡很是不屑，如今人的數量本身就少，加上這種東西，人們的數量自然只會銳減，真的想不通第一個使用這個規則的不夜城到底是哪里不正常。


　　“這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剩下的人基本都會是強者！”沃德咯斯突然的發聲讓張凡和其它鬼神瞬間沉默下來。


　　“你果然還是只適合打仗！”良久后波羅丁淡淡的說道，幸虧當時的自己沒有把內政交給這家伙，否則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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