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摔了一跤
20xx. 02. 07盬
肖的法事雖然還在延續(xù),但是不再限制他的睡眠時間,所以耀兒爺爺也不用陪著他熬通宵。
凌晨0點,我走進耀兒的房間,他又是還沒有睡著,期待著和我一起追劇。
“我要寫文,不追劇,就算追劇也不給你看,必須睡覺了。”我說到。
我靠在耀兒的身邊開始寫文。
“母親,你有沒有寫我呀?”耀兒問到。
“寫呀。”我應答。
“都寫了哪些?”耀兒又問。盬
“彈鋼琴,拼樂高,畫畫,喂狗狗和倉鼠哦。你不是每天都做這些嗎?”我作答。
“呃……您就不可以寫寫我離家出走的故事嗎?”耀兒不滿意。
“嘿嘿,我這是日記形式的小說哦,真實記錄,你要是真的離家出走,我就會寫的。你是不是打算明天就行動呢?我好心給你打包幾件衣服吧,手機也送你。”我笑了。
“才不!嘿嘿。”耀兒也笑了。
我繼續(xù)寫文。
“母親,給我看看吧。”耀兒說到。
“你還小不能理解,長大了再看。”我說到。盬
“什么時候才算長大?”耀兒又問。
“讀高中的時候就可以閱讀了,趕緊睡吧。”我應答。
直到把昨日發(fā)生的事全部寫完,已經是凌晨一點半。耀兒熟睡著,我下床披上厚衣服去書房找肖。
“你要忙通宵嗎?”我問到。
“差不多吧。”肖應答。
“調整一下工作時間,盡量不要熬通宵,身體要緊。”我說到。
“好的。”肖應答。盬
我回房躺下許久才入睡,似乎沒睡多久,就被白煞的急促吠叫聲吵醒。
我快速拿起手機點擊攝像頭,可是卻卡機了。退出軟件后重新點擊,卻無法登陸上線,而白煞也停止了吠叫。
后面的睡眠很差,似乎沒有睡著,又像是睡著了,似乎一直都游離在夢境中,夢里有很多人,場面混亂。
直到上午十點,我感到渾身酸痛的醒來,明顯是感冒的癥狀。
我走進主臥更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肖在睡覺,便放輕動作避免吵到他。
忙完書房的活,我拿上裝著狗狗大便的塑料袋,下樓準備丟到后院的垃圾桶。
下樓后穿過廚房,下兩級臺階,再經過一個小院子,打開一扇門就可以進入后院了,我每天都要來回好多趟。盬
我如常的走下兩級臺階,經過小院子接近通往后院的門口,左腳突然往外滑了出去,身子踉蹌的往前沖。
我受驚,卻反應極快的伸出右手,剛好握住后院門的把手,把手被重重的往下壓,門被打開了。
我拼命穩(wěn)住身子,由于左腿滑出去后收不回來,身子便往下沉,壓得右腿一下子跪到地上,膝蓋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
總算是穩(wěn)住了整個身子,否則頭部就會撞到小房間的玻璃隔板上,不知道后果會如何。
一陣鉆心的痛從膝蓋傳導開了,我感到好不懊惱。仔細看了看地面,才發(fā)現是剛被拖洗過,濕露露的。
“啊……”耀兒爺爺坐在小房間里發(fā)出聲音。
“沒摔到吧?”耀兒奶奶從廚房走出來。盬
我沒回應,氣哼哼的站起來拿著狗狗大便走進后院丟進垃圾痛,再返回小院子。
“沒事吧?爺爺剛才拖過地板,有點滑。”耀兒奶奶又問。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間拖地板呢?任何人都有可能踩滑摔倒。如果換了是你們肯定會摔得很嚴重,我好歹是反應快抓住了門把手。”我沉著臉。
“呃,我看地板太臟就拖了一遍。”耀兒爺爺緊張的說到。
“拖把上的水太多了,這樣很危險,如果剛才是奶奶摔了會很麻煩的。”我冷冷的說到。
耀兒爺爺杵著不做聲,我拉起褲子,只見膝蓋上紅腫一片,很痛。
耀兒奶奶嘟嘟囔囔的說了一些話,我懶得聽,離開小院子。遇到肖走過來,便將情況告訴他,讓他看我的受傷膝蓋。盬
肖走進小房間,跟耀兒爺爺說以后不要在這個時間拖洗地板,誰摔了都不好。
我搖著頭上樓,在膝蓋上搽藥油,揉壓。
“愔,我剛才摔了一跤,膝蓋撐住地面才穩(wěn)住了,膝蓋很痛。關鍵是我擔心會有事發(fā)生,你千萬注意安全,到底有沒有長老護著你呀?”我發(fā)出。
“妹妹,我剛才摔了一跤,七煞拖地板不干造成的,膝蓋痛得要死。我擔心有事發(fā)生,你們各方面注意點哦。
我現在感冒了,頭痛很,你們是否有元神的消息?”我接著發(fā)出。
我先吃了一塊餅干墊肚子,再泡兩包小柴胡喝下,又吃了兩顆消炎藥,然后在電腦上修改文章。
“九姐,基本鎖定在一定范圍,呂祖和太上圣人已經帶人在尋找節(jié)點。”娘娘回復。盬
“大哥,我有自己的護法,也有一些陰差。”愔回復。
“這次不是上來了十幾位長老嘛,讓兩個陪著你呀。”我發(fā)給愔。
“長老有自己的任務。”愔回復。
“那你自己要提高警惕,小時間符要帶上。”我回復。
我繼續(xù)在電腦上修改文章,直到樓下喊吃飯。
吃午飯的時候,肖說耀兒爺爺剛才聯系了一個表叔尋求幫忙,但是又被拒絕了,合計起來已經被拒絕了四次。
“既然被拒絕了那么多次,還要找他干嗎?”我不悅。盬
“他以前遇到過很大的困難,我冒著大雨從山上趕下來幫他解決了。所以我想著他也該念下舊情幫幫我,沒想到他會那么絕情。”耀兒爺爺說到。
“如此說來這個表叔確實是很絕情。其實在幫助別人的時候,往往是不會想著要什么回報的。
但是當自己也遇到困難的時候,就會希望也得到對方的幫助,也是合情合理的。”我說到。
“我也是沒辦法才找他呀。”耀兒爺爺郁悶的說到。
吃完飯上樓,我給愔發(fā)郵件,詳細說明七煞遇到的情況。希望他去搞清楚原因,那個表叔做為親戚又曾經得到過七煞的幫助,為何會次次拒絕給予幫助。
肖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工作,我則是在電腦上繼續(xù)修改文章。
“我今天談崩了兩個單,好郁悶。”肖說到。盬
“是你的溝通問題,還是對方的要求太多呢?”我問到。
“我沒問題呀,次次都那么談的。”肖作答。
“那就是對方的問題啦,不要往心里去。”我安撫肖。
“好煩躁,心發(fā)慌,坐立不安。”肖突然說到。
“什么?”我問到。
肖又重新說了一遍,我凝神感受了一下,并無特別感覺。
但是肖的這種感覺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加之我之前又摔了一跤,心里也開始忐忑不安。盬
“我現在就把你的情況反饋給他們。”我說到。
“沒用,他們現在的精力全部都放在怎么把你接走。”肖應答。
“你說的是事實,不把我接走,就解決不了三界的問題呀。”我說到。
肖皺著眉頭。
“妹妹,白澤感到渾身發(fā)麻無力,最關鍵是還感到心慌,坐立不安,加上我之前又摔了一跤,你們必須提高警惕呀。”我發(fā)出。
“愔,嫂子感到渾身發(fā)麻無力,最關鍵是還感到心慌,坐立不安,我之前又摔了一跤,你必須提高警惕呀。”我接著發(fā)出。
我繼續(xù)修改文章,直到中午兩點才收到愔的回信。盬
愔在信里說他做了調查,地仙界傳回有關七煞的問題解答。因為七煞在前世欠了表叔的人情,今世幫他,算是了結因果。
而七煞于今世得到一些朋友的幫助,也是對方之前欠了他的,也算還清。這些都是天道因果,讓七煞不要想得太多。
我把耀兒爺爺叫上樓,把情況告訴他,他也就釋然了。
今世,我們這些有著特殊身份的人,都會把一些因果徹底了結,也可以說以后都不會再輪回轉世了。
“你的元神那邊有消息嗎?”耀兒爺爺問到。
“有,已經鎖定方向,呂祖和太上圣人已經趕過去了,我的元神估計10日可以回來。”我作答。
“今天是7日,再等兩天。”耀兒爺爺說到。盬
結束電腦上的工作,我走到倉鼠籠邊觀看他們,只見浴缸里的木屑被他們搬出了起碼一半,籠子里散得到處都是。
“倉鼠又躁動了。”我說到。
我回臥室小睡了一會,竟然在夢里給一個肖家親戚畫頭像。本來是想給他畫上彩色衣服,后來發(fā)現不對,便改成了黑白色一副,妥妥的一副黑白像。
耀兒奶奶的娘家一位親戚到家里吃晚飯,然后耀兒爺爺和奶奶開車送她去另外一個親戚家過夜。
夜里九點半,我喂過白煞后讓他下樓玩,而耀兒爺爺和奶奶也回來了呆在后院小房間里。
因為要陪著白煞,我硬著頭皮和他們一起呆在小房間里。
“三叔家的小內孫和小外孫同時摔破頭了,內孫摔破額頭,外孫摔破后腦勺。”耀兒奶奶說到。盬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我問到。
“今天,外孫需要縫針。”耀兒奶奶作答。
“哦。”我不關心的應了一聲。
“三叔家的小孫女明天辦滿月酒。”耀兒奶奶又說到。
“我明天不去,你自己去吧。”耀兒爺爺說到。
我沒吭聲,實在沒精力去關心這些。
“老媽的手臂真的發(fā)軟哦,血壓有點高。”肖看著我。盬
我瞟了肖一眼,不知道他想證明什么。
“醫(yī)生說了奶奶是因為睡眠不好造成的,到了這個年齡,加上胖,有高血壓也不奇怪的。
這些對于老人來說是基礎病,所以醫(yī)生建議每天要適量運動,該吃藥就吃藥。”我說到。
“我總是睡不好。”耀兒奶奶說到。
“壓力大,睡不好是肯定的,我也經常睡不好。你最好是白天多做點運動,讓身體感覺疲倦才好睡覺。
后院很大,每天早晚你可以做些緩慢運動,扭扭腰部,伸伸手踢踢腿也行,也可以學做廣播體操。
下雨的時候,就在大客廳里打開電視邊看邊做,這樣有利于身體。”我說到。盬
“我都不喜歡那些。”耀兒奶奶說到。
“那你不想改變也就沒辦法了,就算你再去看醫(yī)生,也是會得到這樣的建議。一切靠自己,你現在也不適合天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呀。”我有點不客氣了。
耀兒爺爺不吭聲,說明他默認我的說法。
生命在于運動,身體在于自己照顧,病痛只有自己才能感受。而別人的關心永遠都只是關心,無法代替你身上的疼痛。
耀兒奶奶這一個月以來,幾乎天天都在糾結每天煮兩頓飯,也不知她究竟想干嗎?畢竟我們不是富裕家庭,沒有傭人可使喚。
而我也做不了她要做的事,首先我就要離開了,其次每天要做的事也不少,還要照顧耀兒。
耀兒奶奶安靜了一會,又開始嘮叨。盬
肖借著上廁所避到大客廳里,我干脆把耳朵閉起來,和耀兒爺爺一起看電視。
耀兒奶奶覺得無趣,便回房睡覺去了。
昨天發(fā)生了兩次7.8級地震的地方,今天又再發(fā)生了兩次地震,震級分別是5.9和5.2,余震更是達到幾百次,而受難者的人數在增加。
夜里十點半,我注意到娘娘一直都沒有給我回信。
“妹妹,幽瑤和魃好了沒?其他孩子都好了嗎?”我發(fā)出。
十一點半,耀兒已經去睡覺。
我用微波爐熱了兩杯牛奶,熱了三個面包,拿到樓上和肖一起吃。盬
“你三叔家那兩個孫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在同一天,甚至在同一時間都摔破頭呢?”我問到。
“不清楚哦。”肖應答。
“難不成是肖家老祖宗被懲罰后的反噬?”我問到。
“我覺得也是,不然哪有那么巧。”肖作答。
“命也。”我說到。
吃完面包和牛奶,我把被子和盤子拿下樓清洗、消毒,然后返回樓上。
“我去睡了,你盡量不要熬通宵。”我說到。盬
“好的。”肖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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