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病灶消除
20xx. 03. 15
我走進臥室準備睡覺,肖也跟著進來。
“現在只不過是凌晨0三十分而已,你不打算工作了?”我問到。
“是肖凌讓我到臥室來工作,他說陣法覆蓋面積過大,會消耗太多法力,所以干脆把陣法拉進了臥室。”肖說到。
“嗯,也好,我先睡,你忙。”我應答。
我躺下后很快就睡著了。
我于上午十點醒后又開始牽掛著各方面,感覺到小仁仁的法事應該是順利結束了。
去下樓喝水的時候,耀兒爺爺向我打聽情況。我便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中途也沒有再聯系過肖。
十一點半的時候,濤打來電話說他帶著兒子于十點去醫院做檢查,現在已經出結果,肺部沒有再查到癌細胞。但是醫院認為不可能,覺得太過蹊蹺,畢竟昨天確實是在孩子的肺部里檢查到癌細胞。
主治醫生有點懷疑人生了,便要求再給孩子做一次檢查。
“醫生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咱們還不知道嗎?不要再浪費錢做檢查了,孩子也不好受。”我說到。
“醫院說了,是要免費做。”肖應答。
“呃……免費做?看來他們是不死心呢,病人康復了不是挺好的嗎?算了,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我不太高興。
我和肖下樓去后院的亭子吃飯,孫給他打來電話,似乎是溝通了什么事情。
孫也是肖的好朋友,大學同班又住在同一個宿舍,但是他有先天性癲癇,也很不幸的遺傳給了兒子。
三年前,年僅三歲的兒子突然癲癇發作,差點沒有搶救過來,后來又患上了白血病。孫感到絕望,因為他根本沒有經濟能力去救兒子。
孫的岳父倒是有經濟能力,也答應帶孩子去大城市接受治療,但是卻提出一個條件,讓孫子改姓。
當時這個看上去荒唐的條件打擊了孫,但他最終還是妥協了,畢竟岳父是兒子的外公,也有經濟能力拯救孩子。
于是,孫的岳父和岳母便帶著孩子離開老家,前往濤所在的城市生活,那里的醫療條件要好很多。
孫的兒子接受治療至今長達三年多,兩年前做過一次換血,花了幾十萬元,今年又得要再做一次。
肖掛掉電話,走進亭子吃飯。
“怎么說?孫看到法事成功,奇跡出現后,是不是也想給自己的兒子做法事?”我問到。
“你說對了,他就是那個意思。我就說你既然和道長在一起,怎么不直接和道長溝通?他說道長聽了他兒子的情況后,然后又看了看他一眼,就沒有再理他了。”肖說到。
“這位道長估計是看出什么不好的情況了,看來那孩子的命運也挺復雜的。”我說到。
“唉,可能是的,先吃飯吧。”肖說到。
我和肖吃過飯后一起上樓。
濤再次打來電話,說第二次檢查結果也出來了,孩子的肺部還是沒有檢查出癌細胞,但是醫院還是不服氣,想再請教授給孩子做檢查。
“不準再做了,醫院把孩子當成白老鼠了嗎?太沒意思了,沒病就是沒病,這樣折騰孩子有意思嗎?!”我生氣了。
“濤也不同意,已經申請給孩子做轉院,轉去兒童醫院。”肖說到。
“嗯,濤是一個有氣魄的男人,孩子由他帶著就放心了。只是該教育就教育,別過于寵著,不然怎么修好這一世。”我說到。
“道長給濤做過交代了,你不用擔心。”肖說到。
我沒有再說話,心里琢磨別的事情去了,我打算給孩子改個名字,用李仁的諧音。
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智齒牙又開始隱隱作痛,搞得我總是用舌尖去頂,越痛就越想頂,心里又開始出現不好的感覺。
“九姐,鴻鈞受傷。”娘娘發來郵件。
我“騰”的在按摩椅上坐直了身子。
“通天圣人弄死了兩個西方大道下的圣人,拿到傳送符返回冥界了。”娘娘又發來郵件。
智齒牙突然出現鉆心的疼,我趕緊起身去找藥吃下。
“當時是有三個西方大道下的圣人去追殺雷神,現在被通天弄死兩個,還剩下一個哦,雷神的處境還是很危險。你們是否考慮再派人上去援助雷神,我認為他成就大道后才有可能結束天道。
鼓聯系得上嗎?”我發出郵件。
“在想辦法,我們正在給通天療傷,眾大能也在通道里給鴻鈞療傷,目前無法聯系得上鼓。”娘娘回信。
智齒牙再次發出錐心的痛,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回臥室里躺著,真的想下去找他們,給他們療傷,和他們一起打戰。
我回憶起一月27日那天,正是鴻鈞被天道吞噬的第一天。就在那天晚上,我的智齒牙開始發痛,還牽扯到頭部神經痛到無法睡覺,更是痛得我眼淚直流。
那次整整牙痛了六天時間,當時我就開玩笑說過,肯定是天道吞噬鴻鈞太過猛,把牙齒都磕痛了。
而今天鴻鈞受傷,我又開始牙疼,難道是巧合?或許上次導致我牙疼的真正原因,就是鴻鈞被天道吞噬受傷了。
我被突如其來的想法驚到了,也幾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鴻鈞既然是盤古老爹的伴身神魔,也就屬于巫族,所以我對他有所感應是合理的。
“唇亡齒寒”這個成語閃過我的大腦。
鴻鈞以身合道,他也是天道的存在,如果鼓和雷神沒有來得及趕回來拯救三界,而鴻鈞又出事,三界就會被整個吞噬掉。
“妹妹,為什么鴻鈞出事,我的智齒牙就會痛?上次他被吞的第一天,我就痛到睡不著。今天他受傷,我的牙齒又開始痛了,不是巧合吧?”我發出郵件求證。
之前幫助濤照顧女兒的女同學打電話給肖,說她的老公那天煤氣中毒后,經過搶救暫時送進重癥監護室,目前還沒有蘇醒。
但是醫生說她的丈夫并不樂觀,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就算是蘇醒后大腦也可能會出現問題。而她已經從孫的口里得知濤的兒子通過法事得到了拯救,所以她也和道長聯系過了。
道上讓她把丈夫直接送到道觀里,等法事結束后,她的丈夫就會蘇醒過來,而且可以做到完全恢復健康。
女同學之所以打電話給肖,是因為她覺得法金有點高了,便打電活想讓肖幫她說說情減少法金。。
肖回復女同學說法金是起壇問過祖師的,并不是道長所能決定,所以是不存在講價一說。
過了一個小時,女同學又打來電話,說是決定給老公辦理出院送到道觀去,但是她們所在的區域,因為疫情于幾天前已經封區了。
“暈,那就麻煩了,你們出不去,道長也就進不去,你再問問道長還有沒有其他方法。”肖說到。
其實方法是有的,病人可以不用送到道觀,道長可以通過隔空做法事,但是費用卻翻了四倍,所以女同學便開始猶豫了。
他們不知道其中緣由,我和肖是知道的。如果說隔空做法事的話,就要搭建通道,費用自然就高了。
“如果說做了法事后,我的丈夫還是無法蘇醒復原,是否可以去告他們騙人?”女同學問到。
“啊!人不欺神呀,你既然有這樣的心態,最好還是不要讓道長做法事了,留在醫院慢慢治吧。”肖說著,臉色都變了。
肖掛了電話后,直搖頭。
“那位女同學最好是不要選擇做法事了,心不誠則不靈呀。”我也搖了搖頭。
“是呀,我都替她捏了一把汗。”肖應答。
“她的事你可不要插手哦,也不要給道長打電話了,免得生事。”我說到。
“嗯,我不會管的。”肖應答。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道長給肖打來電話。
“那位女同學是怎么回事?猶猶豫豫的,又給我打電話說決定給老公做法事,我便再次起卦問祖師。祖師卻說她的心不誠,不但罰她跪著念二十遍懺悔經,還增加了法金。”道長說到。
“唉,祖師怎么說,你就怎么做吧,估計是她的心里負擔太重,被祖師察覺了。”肖委婉的說到。
肖掛了電話后再次搖頭。
“唉,這就是凡人之心呀,也能理解,只是她說出那樣的話確實不對。就算送去醫院治不好,也是不能告醫院的嘛。”我說到。
“其實她確實是多慮了,人家道長剛才說了,如果治不好她老公,讓她盡管去告。道長對這場法事是很有信心的。”肖說道。
“唉,隨她吧,總之你不要參與。”我說到。
下午六點半,我開車去接耀兒放學。
夜里八點,娘娘又給我布置任務,讓我準備費用,要給通天圣人寫一張傳送符咒,好在這次的費用并不高。
肖的女同學經過誦讀二十遍懺悔經后,算是通過了祖師的考驗,道長應下了法事,定在夜里十點啟動。
“小仁仁已經送去兒童醫院了嗎?”我問到。
“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轉過去了,現在呆在無菌病房里,不需要濤去照顧,但是每天得花兩千元。”肖作答。
“沒事,只要后期恢復健康就行。我想給孩子改個名字,用李仁的諧音,不過你要核對一下八字,確定后再告訴濤,他不會有意見的。”我說到。
“好的。”肖應答。
“濤也該抓緊時間去辦理老婆和女兒的后事了。”我說到。
“是的,他已經在處理,很傷心。”肖說到。
“唉,那是自然的,可憐的小仁仁,以后就只有父親和干爹了。”我嘆氣說到。
今天又是精疲力盡的一天,我的牙疼感似乎沒有那么嚴重了,但愿鴻鈞接受了眾大能的治療后能夠快點復原,然后把天道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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