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拯救降魔軍尊者
20xx. 05. 23
凌晨0點二十分,我坐在書桌邊使用電腦,忍不住生氣的摔打鼠標(biāo)。肖被我的情緒所影響,抬起頭看了看我。
我正在從手機上復(fù)制文章轉(zhuǎn)發(fā)到電腦上,因為文章太長只好分成幾段復(fù)制,結(jié)果老是復(fù)制出錯又得重新弄。
最終花了一個小時,我才把文章處理好轉(zhuǎn)入電腦保存。關(guān)上電腦后,心頭一陣煩悶,直想發(fā)火。
肖時不時的捂著胸口發(fā)出沉重的呼吸聲,聽上去讓人感到壓抑。
“又怎樣?”我不滿。
“很壓的感覺,大神他們也是感覺到了。”肖作答。
“唉,那又如何?堅持住吧!”我不悅。
我回臥室靠在床上刷手機視頻,其實我的感覺也不是太好,像是要出事。
“通天已經(jīng)帶回時間刃,下午三點啟動通道法事,九姐現(xiàn)在去查一下降魔軍尊者是否還在。
北帝今日去原來的西方地獄辦事,在印度界域發(fā)現(xiàn)降魔的武器伏妖杖。看其程度應(yīng)該是打戰(zhàn)留下的,丟棄時間已經(jīng)超過地球日二十天。”娘娘來信。
我反復(fù)閱讀了來信,信中的意思是說耀兒的元神降魔可能是出事了。我受驚不已,想起他確實是于五一節(jié)前至今就沒有再出來。
算下來已經(jīng)有二十多天沒有見到降魔了,其中幾次都喊不出他。但是我想著他是知道我要走,便賭氣不肯出來,所以也就不勉強他。
現(xiàn)在看來降魔其實是出事了,我拿著手機疾步走進書房。
“肖凌,你們最后一次見到降魔是什么時候?”我的語氣嚴(yán)厲。
肖聽我的語氣不好,覺得蹊蹺,便拿過我的手機閱讀了郵件,亦是感到吃驚。
“娘親,我們最后一次見降魔是上個月27日凌晨。”肖凌有些緊張。
“降魔那天出來都做了什么?”我問到。
“那天家里的陣法被天魔攻擊,我和降魔一起出去迎戰(zhàn),結(jié)束后他就快速進入山河社稷圖,我并不清楚他的情況。”肖凌作答。
“迎戰(zhàn)天魔?可是你們并沒有告訴過我呀!看來降魔是真的受傷了,不然他不會一直拒絕我的呼喚。
你們?nèi)ゴ驊?zhàn)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降魔多日未出,難道你們就沒有半點考慮過他可能是出事了嗎?!”我的聲音很大。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山河社稷圖里療傷,現(xiàn)在只有你的元神可以進去尋找他,你的元神這會在睡覺,你打坐和她溝通一下。”肖說到。
我盤起雙腿打坐,在心里默默的和元神溝通,元神很快便離開我的身體進入山河社稷圖去尋找降魔。
一刻鐘后,元神還未返回,我知道降魔確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受傷不輕。
我忍不住感到悲從心中來,哭著罵了肖凌一頓,他很緊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罵過肖凌,又心疼他,可是如果降魔出事至無可挽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
肖拉著我回臥室,他剛剛談崩了一個寫單,心里感到極度郁悶。
半個小時后,元神終于返回我的體內(nèi),把情況詳細(xì)告訴我們,而肖凌已經(jīng)先挨了她的一巴掌,鼻子在淌血。
上個月的27日凌晨,印度教啟用幾十個活人獻祭,加上污血布陣,針對我布下一個陣法,想擒走我的人魂或是元神。
但是被降魔及時發(fā)現(xiàn),當(dāng)那個污血陣法即將投射到我的身上,他奮不顧身的撲到陣法上。
因為降魔繼承了我的血脈是極高的,所以印度教誤以為擒到了我的元神,便快快收網(wǎng)了。
降魔被困在污血陣法里,好在山河社稷圖對他的吸附力極為強大,加上自身修為不低。他最終掙脫了陣法返回,但是他渾身已經(jīng)被污血浸入。
降魔返回山河社稷圖之前,為了不讓我知道他受傷,竟然逼著肖凌發(fā)下誓言,不準(zhǔn)將情況告訴我。
也許是女媧娘娘早就推算到降魔必經(jīng)這一大劫,早就在社稷圖里留下了一滴三光神水,而降魔是在29日那天才找到三光神水。
降魔將自己封閉在三光神水里面,讓神水浸泡全身,想讓身體得到凈化。如果說無法將體內(nèi)的污血去除,那么他就有可能徹底廢掉。
經(jīng)過了將近三十日的浸泡,降魔的頭部和胸口以上小部分的污血已經(jīng)被清除。
但是胸部以下的污血并不是容易清除的,而且就算是能夠徹底清除,也要耗去三、四十年的時間。
“這樣不行,降魔元神無法恢復(fù),就無法保護耀兒成長。而一旦我回歸后,也就沒有人可以進入社稷圖去監(jiān)督他的修復(fù)。
萬一那滴三光神水的份量不足以凈化全身,而降魔又陷入了昏睡狀態(tài),那樣就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在我下去之前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問題,讓降魔得以恢復(fù),否則我放不下。”我說到。
“你考慮的極是,可是現(xiàn)在不僅是要去尋找三光神水的問題。即使有神水,想要徹底凈化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肖感到頭痛。
“時間消耗太長也是不行的,耀兒不可以失去元神的照應(yīng)。”我固執(zhí)的說到。
“可以啟用大時間加速凈化,但是需要再找一滴三光神水。如果找不到三光神水,也可以考慮找凈化水,但是這兩樣都不好找。”元神說到。
“不救降魔,我放不下。”我堅持著。
“降魔的武器也被污染不能再用了,我先下去處理,然后和娘娘商量看怎么解決,估計需要不少籌備。”元神說完離去。
“娘親,是降魔逼著我發(fā)誓不能告訴您的,他還說如果我背棄誓言的話,以后就沒有孩子,所以我才不敢說出來。
而且他說社稷圖里有三光神水,他找到后就可以將污血清除,我想著他可以解決問題,所以才發(fā)下誓言。”肖凌說到。
“唉,我知道你們都心疼我,不想增加我的煩惱,但是所有的事情最終都是瞞不了我的呀,也需要我才能夠最終解決。
你們是兄弟,不可以用這種方式處理問題的,怕是只會耽誤了大事……你們都有錯,關(guān)乎性命攸關(guān)的事,就算是發(fā)誓也解決不了問題呀!”我說了很多。
“娘親,知道了,我先下去做一下調(diào)整。”肖凌應(yīng)答。
“去吧。”我嘆了口氣。
唉,我心疼每個孩子,肖凌被我的元神打了,打得鼻子流血。
“觀音菩薩手上的三光神水是早就用光了,就看哪位大神的手里還有,只需一滴就夠了。”肖說到。
“我記得上個月的28日凌晨,鬼門關(guān)出現(xiàn)的時候,你們不是說降魔也出來看了一眼嘛,他那會還沒有找到神水,對不?”我問到。
“是的,他只是閃出來看了一下,也許他知道你還走不了,便放心的回去找神水。他是在29日那天找到的,然后就進入閉關(guān)凈化身體。”肖作答。
唉,我大意了,一切假象都讓我誤以為降魔一直安然無恙的呆在山河社稷圖里,沒想到他受傷如此之重。
印度教于27日沒有抓住我,28日就抓走了愔,迫害至人干。
我越想,心里越是堵上一股強大的怒火。
我和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半,耀兒早就上學(xué)去了。耀兒奶奶發(fā)短信說他們回老家一趟,中午不在家吃飯。
“我的元神回來了嗎?”我問到。
“剛剛回來。”肖作答。
“我已經(jīng)和后土溝通了有關(guān)降魔的情況,她已經(jīng)安排各道觀和寺廟去做籌備工作,但是想找到三光神水和凈化水都不容易。”元神說到。
“嗯,抓緊籌備就行,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救降魔。”我說到。
“等老爸回來,就把情況告訴他,畢竟是關(guān)系到耀兒的事。”肖說到。
“下午三點啟動大道通道的法事,白澤又得出門吧?”我問到。
“是的。”元神作答。
肖凌返回,說是回西帝城吃了些丹藥已經(jīng)恢復(fù)。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不再責(zé)備他,便邀請他和我一起下樓吃水餃。
吃過水餃,我回書房呆著,收到娘娘的來信。
“九姐,降魔的武器已經(jīng)在做處理凈化,大道通道的法事現(xiàn)在啟動,你讓白澤于兩點出門。”
我把情況轉(zhuǎn)告于肖,讓他做準(zhǔn)備,然后就坐在書桌邊寫了兩張加持符咒,焚燒掉。
肖出門的時候,耀兒爺爺和奶奶剛好回來,當(dāng)他們知道有關(guān)耀兒的情況后表示吃驚。
“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排各路神仙去尋找三光神水或是凈化水,希望能夠找到。雖然我可以寫大時間加速符咒,但是找不到神水配合也沒有用,降魔有可能會因此而廢。”我說到。
耀兒爺爺和奶奶越聽越是感到害怕。
“三光神水雖然很精貴,但是有可能在哪位大神的手上還留有一滴的,你讓他們找一下吧。”耀兒爺爺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
“是的,不排除,但是這次的戰(zhàn)爭太過殘忍。萬一手上留有三光神水的大神也已經(jīng)隕落,怕是找不到的。”我說到。
“九姐,如果實在找不到神水,就把降魔接走,讓他去小世界重塑。”娘娘來信。
“妹妹,只是接走降魔元神嗎?”我不解。
“讓降魔放棄這一世的壽元,反饋給最親的人,直接連本體都帶下來。趁著天道現(xiàn)在出現(xiàn)混亂,這是唯一的機會。
目前雖然是打聽到了三光神水的下落,但是不一定能取得到。”娘娘回復(fù)。
娘娘的來信令我感到一陣頭暈,心里凌亂,覺得把耀兒接下去的決定有點殘忍,但是卻又誘惑著我。
一旦這樣做,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著耀兒走,可以不用在另一個世界等他。
“哦,沒問題,要怎樣做?”我迷迷瞪瞪的發(fā)出郵件。
耀兒爺爺緊張的看著我,因為我不停的看手機郵件,他似乎產(chǎn)生了不好的感覺。
“小凌,怎么啦?”耀兒爺爺小心問到。
“如果說找不到神水,估計耀兒也要離開人世了。”我說到。
“這樣……呃……怎么會……”耀兒爺爺嘟囔著。
耀兒奶奶坐不住了,站起來走開。
其實,于我的內(nèi)心是很想帶走耀兒的,因為在未知的神域里,我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
雖然耀兒歷盡了所有的劫難后也會回歸,但是我們會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我舉棋不定的做著心里斗爭。
“九姐,讓耀兒簽署放棄今世壽元的文書,中指精血確認(rèn)贈送對象。”娘娘發(fā)來郵件。
我感到更加恍惚,腦袋暈乎乎的。
“今天完成,讓耀兒先下來等你。”娘娘又發(fā)。
今天?我的心里受驚了,想象著耀兒在我的眼前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會醒過來……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意識到自己無法接受耀兒在我的眼前離去,再說肖是耀兒的父親,他有權(quán)知道。
“妹妹,我要和白澤商量……他不在家。”我發(fā)出郵件。
我坐著發(fā)呆。
“九姐,呂祖已經(jīng)把三光神水帶回,我讓道觀直接聯(lián)系你。”娘娘發(fā)來郵件。
“爺爺,如果說耀兒走了,你和奶奶就解脫了,也可以回老家生活了。”我故意說到。
“可是有耀兒,我們才有盼頭呀!”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爺爺說的沒錯,如果耀兒不在了,我回歸后不會再關(guān)注地球。
我毅然添加道長為好友,道長告訴我所要籌備的法金,耀兒爺爺積極的去想辦法解決。
但是法事需要等耀兒徹底入睡后才可以啟動,也就是說只能是等到晚上才可以進行,道長特別交代讓我等耀兒睡著后再聯(lián)系他。
肖出門后找了一個茶室獨自喝茶,順便寫稿件。我感覺到極度疲倦,便睡在書房里,耀兒奶奶和爺爺和我打過招呼后便去朋友家吃飯。
夜里九點,耀兒洗過澡后留在自己的房間里畫畫,偶爾吸一下鼻子,可見降魔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
沒有接到讓肖回家的通知,他不得不繼續(xù)逗留在外面。我提前寫好大時間加速符咒,蓋好指印后擺在書桌上等待焚燒。
通天還在揮動時間刃斬時間傳承,我時不時感到焦慮,畢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還沒有結(jié)果。好在昨日有夢感提示,我堅信今天可以把傳承斬斷并接入地府。
九點四十五分,耀兒還是有點鼻塞,我讓他吃過感冒藥后去睡覺。我耐心的等到他徹底入睡后聯(lián)系道長,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
道長讓我在十一點四十分準(zhǔn)時焚燒符咒,然后在耀兒的身邊打坐至少一個小時,還要連續(xù)五遍誦讀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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