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一夢千年
20xx. 09. 27
寂靜的夜空,突然想起一陣轟鳴聲,好像是飛機從上空掠過所發出的聲音。
“什么情況?”我警惕的坐直了身子問到。
“是飛機發出的聲音。”肖看著手機,頭都不抬一下。
“我當然知道是飛機發出的轟鳴聲,問題是這里不是飛機線路,怎么會突然發出這種聲音?”我疑惑不解。
“也許是改路線了。”肖覺得沒有什么奇怪的。
“改你個頭,飛機路線是隨便改的嗎?這邊是居民密集的住宅區呀。”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呃……”肖被我說得無語。
我走到書房的大陽臺上,抬頭看著夜空,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變化,天空上不滿閃爍的星星,深秋的夜,氣候干爽舒適。
已經是凌晨一點,飛機的轟鳴聲再次響起,和第一次間隔大概有十分鐘。
“嘭”的一聲巨響從空中傳來,大陽臺的落地玻璃門晃動了起來,也發出“咔咔”的聲音。
“你們樓上打落了什么,怎么會有那么的聲音?樓下都聽到了。”耀兒爺爺的聲音在一樓的樓梯口響了起來。
“是屋外面的聲音,像是放炮。”肖大聲的回應。
我和肖都瞪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太奇怪了,這是怎么回事?感覺像是要發生重大事件了。
“這第二次發出的像是戰斗機的聲音。”肖說到。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后院時不時的再次傳來飛機的轟鳴聲。
這一刻,空氣中彌漫著不安寧,估計很多人都會從睡夢中驚醒,都會感到詫異不安。
擴容契約空間的法事還在進行中,我覺得累了,也困了,便喊了兒子們一起去睡覺。
鼓終究是進入了契約空間,但是他的空間比起其他兄弟姐妹的不一樣,他的是圣人級別的空間。
由于鼓的靈魂受創嚴重,他這一進去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才能出來了。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等著他。
“人活著就是等待”這句話說得很好,無論是誰,都逃不過等待,在等待的過程中,也許會出現奇跡、驚喜,也許是無奈。
中午,我淺淺睡了一覺,卻是一夢千年。
我開著車子去接耀兒放學,車子開進一個巷子,路面顯得很窄。開在前面的一輛小轎車順利開了過去,我便也跟著想開過去,可以車子太大了,過不去。
我無奈把車子掉頭想另尋出路,路面很不好走,我正埋怨著,車子突然不見了,變成了一輛自行車。我不耐煩了,竟然把自行車直接扛在肩膀上,一路走到一個大廣場邊上。
總算是找到了新的可行之路,可是我卻失去了方向,找不到去耀兒學校的路線。我拿出手機想定位導航,可是怎么都無法輸入學校的名字做定位。
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還是無法輸入定位,我急得不行,眼看著耀兒的放學時間就要到了。我便拿起手機想撥通肖的號碼,竟然無法撥通,我著急得不行……夢醒。
我恍恍惚惚的醒來,對于那個夢境依然記憶猶新,我走進在書房里把夢境告訴各位。
“耀兒是不是要出事呀?”我心有疑惑的問到。
“你睡覺的時候,你的元神帶著兒子們出行了,說是要帶他們去虛空,沒想到竟然迷路了。”肖笑著說到。
“去虛空?后土娘娘花了那么長時間還沒有從虛空返回,我的元神竟然要帶著兒子們去虛空?而且是在夢里?”我不太相信。
“一夢千年呀,你睡一覺,在夢里就已經過去一千年了。”肖繼續說。
“是的,母上,您在夢里幻變了一輛汽車,載著我們去虛空,路途就花掉了四、五百年。但是,去到虛空的邊境后就迷失了方向,無法找到入口,然后又花了幾百年的時間去尋找入口,可惜最后還是沒有找到。
好在您已經在家里設置了空間定位,您利用時間神通‘天涯咫尺’,瞬間返回家里,元神也就回歸了本體。”燭兒補充說到。
“是夠神奇的,一夢千年。挺好玩,不過汽車后來怎么又變成了自行車?”我還是不解。
“母上想變什么就是什么。”燭兒作答。
“嘿嘿,你們膽子不小,也不怕遇到東皇太一?”我忍不住笑了。
“沒事,跟著娘親不會有事的。”肖凌拍馬屁說到。
“嘿嘿,他們不是有大道契約嘛,所以渾身是膽。”肖笑著說到。
“太大意了,下不為例哦,凌澤兒也跟著去了?”我覺得凌澤兒很乖,應該不會參與的。
“是的,我也去了。”凌澤兒的回應出乎我的意料。
“暈,兒子們不都全部進入了我的夢里?今日凌晨睡覺的時候,我確實是邀請他們一起入夢,但是并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我說到。
“黑玄沒去。”肖說到。
“為何?”我問到。
“黑玄獨自看電影去了,沒有和你產生磁場相通。”肖解釋到。
“嘿嘿,黑玄你算是錯過了精彩啦。”我說到。
“我也去啦。”小黑白跳躍的嚷到。
哈哈,短短一個小時的午覺,我在夢里和兒子們玩得甚是快樂。只是起床后我感到很疲倦,肖告訴我說是精力損耗不少。
雖說我已經知道了真實的原因,但是不知為何心里還是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以致胸口煩悶,心情很差。
耀兒奶奶張羅著在家里給一個親戚過生日,買了一堆菜,請了好幾個人過來參加,還讓我和肖給那親戚訂蛋糕。
對此,我感到很反感,想不通。昨天是耀兒的生日,耀兒奶奶并沒有為耀兒張羅豐富的家宴,更沒有熱鬧的場面。而肖在六月份的生日那天,耀兒奶奶僅僅是給他煮了兩個雞蛋。
自從耀兒奶奶負責接送耀兒,我就承擔起做晚餐的責任。可是,不好意思,今天我是不會下廚的。
耀兒奶奶也知道我的性格,便讓肖陪耀兒爺爺一起去接耀兒回家,她忙著準備晚餐。
五點半,肖和耀兒爺爺準時出門了,我呆在書房里,開始感到坐立不安,想發脾氣卻又是無處可發的感覺。
“胸口煩悶異常。”我發短信給肖,意在提醒他多加小心。
“凌澤兒陪著我,沒事。”肖發了回信。
自從15日那天開始,每天都是凌澤兒和護法負責接送耀兒。
本來是讓各位大神輪流排班,他們也都排好了一人輪一周。可是后來又改成讓凌澤兒承擔了每天的接送工作,理由是說他不看電影整天誦經會很悶,還不如出去走動走動。
我知道后哭笑不得,便問凌澤兒是否愿意,他點頭稱是。我便也不為難那幾位偷懶大神了,還加派了肖和我的護法一起負責接送耀兒。
六點十幾分的時候,我的心頭一陣紛亂后逐漸平靜下來,胸口的煩悶感也逐漸減弱。
耀兒回到家里已經是六點四十多分,樓下也在喊開飯,但是我坐在樓上懶懶的不想下去。
“看來你的心情煩躁是有原因的,耀兒在校門口被一個同學突然從后面狠狠撞了一下,整個人都往前沖,摔倒在地上。好在護法反應快,護了一下,不然估計會摔得很慘。”肖走進書房便大聲說到。
“那個同學為什么會突然撞向耀兒,校門口人流那么大,不應該是慢慢前行的嗎?”我疑惑的問到。
“耀兒說他摔倒后爬起來,就已經看不到那個撞倒他的同學了,也許只是同學不小心而已。”肖說到。
“在生活中難免有磕磕碰碰,但是如果只是普通的碰撞,我不至于有如此心里感應,我的直覺告訴那是一種特意行為。你問過護法沒?他們怎么說?”我問到。
“耀兒摔倒后,護法很緊張,擔心咱們責備他們護衛不力,并沒有說什么。不過,耀兒的學校附近確實有一個教堂,大概離學校有三公里左右。”肖說到。
“應該是西方神系在搞事了。讓耀兒的護法以后提高警惕吧,在我離開前的這段時間肯定是存在很大危險的,畢竟對于西方來說是機會。從明天起讓你和我的護法也一起接送耀兒,千萬不要再出事了。”我做了決定。
耀兒在樓下擦拭了碘伏,然后上樓換褲子。
我檢查了一下耀兒的傷口,好在不嚴重,應該是護法及時護住了他。
長褲子的膝蓋部位被磨破了,這是今年摔破的第二條褲子。第一條褲子被磨破是在暑假剛放假沒幾天,耀兒在去學游泳的路上,被一條妖魂附體的黑狗追得跑摔了。
今天也算是有驚無險,我心頭的煩躁感也消除了。
吃過晚飯后,我就躲到樓上的書房里,對今晚的這場慶生表現得很冷漠。
八點,樓下鬧著切蛋糕,礙于面子,我也下去晃了一下便返回樓上。大家鬧了半個小時后,我實在不耐煩了,便沖著樓下喊道:“耀兒,彈鋼琴。”
耀兒的鋼琴聲很快便響了起來,來參加生日的人都很快散去。樓下立刻顯得很安靜,肖知道我不喜歡天天鬧哄哄的,便也不說什么。
夜深了,耀兒睡覺了,我陪著幾位大神看電影,看到一對新人在教堂里舉辦婚禮。
“我下去后還要主持幾場婚禮哦,應該會很忙呢。”我開心說到。
“嘿嘿,確實會很忙。”肖應答。
“你們要不要考慮一起舉辦婚禮呀,到時候可以請來很多貴客,可想場面是多么熱鬧呀,那可是燭九陰的兒子們舉辦婚禮呢!”我顯得很興奮。
“嗯,可以考慮。”兒子們應答。
“他們幾個的婚禮也不知道能不能放在一起辦呢,你那么興奮干嗎呀?”肖給我潑了冷水。
“為什么不能呀?集中一起舉辦,請來的各路神仙才會夠多呀,氣氛就會更好。我知道他們的儀式要求可能是不一樣的,但是可以集中辦婚禮,儀式分開舉辦就行了呀,干嗎那么保守呀?”我不喜歡墨守成規。
“等你下去了再說吧。”肖不好再說什么了。
“嗯,快了。”我繼續沉浸在自己的設想中。
“肖凌,你是不是也找兩個妃子一起參加婚禮呀?”我問到。
“好的,考慮一下。”肖凌作答。
“享兒估計是不會考慮的,幽瑤也可能不考慮找夫婿。”我嘮叨著。
“我看他們兩個夠嗆了。”肖隨便作答。
我覺得肖很能敗興,便白了他一眼。
每一天都過得很匆忙,也很焦慮,但是也都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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