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jié) 能有什么壞心思?
鐵礦在蘇巴諾的占領區(qū)。
初聽上去好像蘇巴諾是開采最大阻礙,其實殖民政府才是。
鐵是重要資源,能得不得到先不論。
即使能開采,礦產(chǎn)稅也是一筆極大開支,上億都是小數(shù)。
所以最好情況是依然讓蘇巴諾占著,這樣做的好處是不用上稅。
問題是蘇巴諾能擋住殖民政府的援軍嗎?
即使能擋住,又如何說服他同意讓自己開采呢?
感覺像是解四次方程式,特么的好復雜!
復雜就算了,思考半天,張新發(fā)現(xiàn)他解不開這個‘方程式’。
好在它就那里,永遠跑不掉,暫時沒有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可以先放一放。
另外這事給張新提了個醒,有些事情可以早點做了。
心里這樣想,張新看向金山和周福,“銅上稅太多,制造一次事故,表面減低產(chǎn)量,私下想辦法悄悄瞞報大半產(chǎn)量。”
金山和周福對視一眼,再朝張新抱拳,周福解釋道:“東家,我們早在開采之初,就這樣做了。”
“不錯,”張新順水推舟,看著周福道,“你去那臘島廖內(nèi)省,我需要幾乎所有種類礦產(chǎn),能私下開采、就不要公開,能不上稅、最好一分不交。”
表情不變,周福和金山兩人心思各不相同。
周福是張新的伙計,從底層提拔上來的,放在古代叫‘近侍’,現(xiàn)在叫‘心腹’。
金山則有很強的獨立自主性,正在開采中的銅礦,嚴格來說屬于合伙制,其中15%不屬于張新。
早前張新跟他說過,五年后還他自由,可以離開自行發(fā)展。
現(xiàn)在金山還一直報著這樣的想法,不過他也發(fā)現(xiàn)這個世道越來越亂,開礦風險更大,所有投入都有可能打水漂。
“是,”
周福明白東家想要什么,明白自己該干什么,隨后主動退出辦公室。
張新笑笑,嚴格來說周福也是學徒,跟著金山許久,再笨也學到了一些東西,何況他不是一個人戰(zhàn)斗。
新收的許多猶態(tài)人中,有幾個地質(zhì)、礦業(yè)工程師,這些都是他的輔助。
雖然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但張新沒得選,因為銅太貴了,只能把驢徹底‘殺死’。
當然啦。
金山?jīng)]有做錯什么,又是同胞,張新說的‘殺死’不是肉體上的消滅。
金山也明白張新在想什么,不過他還是想單干。
張新看向金山,開門見山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提前還你自由,解除之前的約定,新發(fā)現(xiàn)鐵礦我可以當作不知,你自己處理。”
爪哇有鐵礦,但儲量普遍很低,開采也不容刎;心里掂記著南澳,這個小礦張新根本看不上。
金山秒懂,如果答應等于退出銅礦合股,未來也就沒了15%份額。
但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張新雖然有卸磨殺驢的嫌疑,給的補嘗也足夠多,且過去合作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積累了許多財富,有了單干的資本和科術(shù)。
讓他猶豫的是社會環(huán)境動蕩不安,可如果放棄這次機會,后面就要干滿5年才能離開。
經(jīng)過縝重思考金山選擇離開,因為單干是他一直以來的理想,最終目標想在爪哇重振家族過去輝煌。
想通后金山后退一步,雙手前抱、躬身到底,“多謝東家在我初到爪哇,最困難時期給的無私幫助,在下銘感五內(nèi),永生不忘。”
“我們都是唐山人,相互幫助是義務和責任。”說到最后,張新威脅意味十足。“雖然合作解除了,但是不能與小本子合作這條規(guī)則永遠存在,否則我會來找你。”
這個要求有點霸道,然金山對小本子也沒有好感,再次躬身抱拳,“是。”
金山走了。
張新希望他未來前途似錦,畢竟一花獨放,不如百花爭香。
周福也走了。
正在開采的銅礦不會因此停產(chǎn),斯佩爾將重新委任一個新掌柜。
所有客人離開后,鄭舟漫身著藍色旗袍、頭發(fā)高盤,步伐輕盈地走到張新身后,一雙小手地壓在她張大哥太陽穴上緩緩地揉了起來。
“那兩個失蹤的稅收官,兇手找到了嗎?”張新問。
“找到了,”鄭舟漫溫聲軟語道,“是幾個種植園主和地主做的,參于者已經(jīng)全部殺死。”
張新迷著眼睛享受少女的按壓和幽幽體香。
半響后語速緩慢又道,“他們經(jīng)歷了金錢考驗、能力考驗、生死考驗,重新派33個學徒去當稅收官,把剩下活著的33人調(diào)回來。”
“...”
“他們已經(jīng)對收稅工作熟練,而且對‘惡人計劃’實施輕車熟路,臨時換人會不會受影響?”鄭舟漫提醒。
所謂‘惡心計劃’也就是讓土人失地、變佃戶,因為手段過程不可描述,所以鄭舟漫形象地給它取名。
“會。”張新和小妾聊天道,“但這本身也是一個刷人計劃,活下來的、沒有攜款逃跑的、保持忠誠的,他們需要去做其它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因小失大。”
“呃...”
鄭舟漫想到那些學徒剛剛上任時,因為擔心他們年紀小、突然之間經(jīng)不住大風大浪而過早夭折,自作主張?zhí)氐亟o他們配了兩個識字伙計、和武者保鏢。
這些識字伙計還是她從娘家借來的。
現(xiàn)在張新這樣說,鄭舟漫才明白男人當初為什么那般狠心。
聞著少女身上的幽香,張新沒能忍住將鄭舟漫拉到懷里坐下。
忍著沒有上下齊手,張新好奇問臉頰粉紅的少女,“你好像從來沒有對鄭家透露過什么?”
“肅穆婦容,靜恭女德。”鄭舟漫像軟軟的棉花糖,語氣很軟,說的話卻很硬,“張大哥是小漫的天地,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看著鄭舟漫的眼睛,張新相信她說的是真話,但總感覺這小妮子心思很深。
珠目含春、深情脈脈地坐在她張大哥大腿上,眼睛與眼睛之間只有幾公分,加上如此真城、吐露心聲的表白,這確定不是勾引?
繞來繞去,還是想生孩子?
其實張新可以自信一點,把問號去掉,他的小妾就是想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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