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制服誘惑
“這事兒,還真的過不去了!”
不過說這話的并不是杜朝宗面前那個凌寒假扮的關(guān)滄海,而是來自人群的背后,這間大廳門口的方向。
眾人循聲望去,一個看年紀(jì)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旁若無人地走了進(jìn)來。
他渾身上下是一水的深綠色制服,而且并沒按照大盛人的習(xí)慣在衣褲之外再套上一件寬松的外衫,而是就那么把本應(yīng)穿在里面的衣褲露在了外面。
腰間扎著黑色皮帶,腳下穿著的是黑色的高幫兒牛皮靴子。
這一身制服的外面,則披著一件同樣為深綠色的大衣,衣領(lǐng)寬大,雙排的紐扣全都是被打磨得滴溜圓的黑寶石,看不出是這大衣是什么面料,但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厚重、莊嚴(yán)及肅殺。
青年的頭上,則帶了一頂看起來樣子很奇怪的帽子。
之所以說是奇怪,主要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土著都沒見過凌寒前世的那種綠色的大檐帽。
沒錯!
這位身著奇裝異服,旁若無人走入人群之中的青年,就是大盛目前最紅的頂流,皇帝敕封的定國公,陰察司掌門人。
凌寒。
當(dāng)然,也是分身。
本體還在天機樓的七樓打座吐納呢!
這一身兒,就是凌寒為陰察司精心設(shè)計的新式制服。
完全仿照前世記憶之中軍裝的樣子,再結(jié)合這個世界現(xiàn)有的材料加以一定的改造做出來的高仿。
怎么說呢,條件所限沒法做到一模一樣。
但那股子精氣神還是模仿得相當(dāng)?shù)轿坏模绕湓偌由狭韬旧沓D昱c尸體打交道,更是隱隱帶上了一股子陰沉和冷酷的味道。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極致。
陰察司這種注定要飛揚跋扈,狂妄囂張的衙門怎么能沒有自己的制服呢!
只不過羅文杰那貨一直沒能按照凌寒的需求搗鼓出來合適的材料,然后凌寒雖然之前畫尸得了裁縫的技能,但畢竟只能靠記憶去慢慢摸索,所以陰察司制服的設(shè)計制作一直進(jìn)度緩慢。
直到今天下午,這才趕制出來一件還算湊合的半成品。
所以即便是何澹他們,其實也從來沒見過這件衣服。
凌寒也不知道按照這個世界人類的審美,這件制服算不算得上帥,但凌寒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大概就是一群羊看到猛虎的效果。
制服之上的紋路其實是凌寒親自設(shè)計的法陣,而給法陣供能的則是那兩排黑寶石紐扣,來自軍器處羅文杰的杰作。
法陣的效果有兩個。
其一,自然是增強制服的防御能力。
別看這制服是布料的,但在法陣加持之下,完全可以抵擋四品高手的全力一擊。
即便是大盛的重甲,也做不到這個效果。
這一點凌寒親自測試過。
其二,則是一個情緒放大效果。
法陣加持之下,會將制服主人對他人造成的情緒影響進(jìn)行一定程度的放大。
比如現(xiàn)在,凌寒對周圍人的威懾效果,就是在這件制服的放大之下,讓周圍人不自然地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這個人惹不起!”、“千萬別惹他!”等情緒。
當(dāng)然,這種情緒放大對同樣穿著制服的目標(biāo)是無效的。
這個法陣的驅(qū)動需要的是眾生之力,所以凌寒需要隔一段時間就要給這些制服來進(jìn)行充能。
按照目前的需求量來說,供應(yīng)陰察司的中高層還是沒問題的。
如果要把陰察司大大小小近千人都武裝上,那就算把凌寒都榨干了也滿足不了。
所以目前這種制服暫時也只能供應(yīng)何澹、林婕詩他們幾個中高層,其他人只能是穿上制服裝裝樣子,法陣是不生效的。
不過即便如此,也夠了!
.
作為大盛的頂流,凌寒的名氣可謂是如日中天。
但這個世界并沒有凌寒前世那么便利的互聯(lián)網(wǎng)條件,所以大家也都是知道凌寒的名字和事跡,但至于他的長相之類的,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不過大盛九州的高層是認(rèn)識的。
至少他們是就見過凌寒的畫像的。
就算畫得不太像,但綜合各方面的情報,猜也能猜出個七八分的。
包括杜朝宗以及服部川、譚進(jìn)呈和莫鯤他們幾個在內(nèi),一眾高層看看凌寒,又互相看了看,眼神飄忽,傳達(dá)的意思大概就是:“是他嗎?”
凌寒見狀,冷笑一聲,隨隨便便揮了揮手,就見擋他面前那幾個身穿黑衣的倭族皂隸,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沒錯了!
就是他!
凌寒在民間廣為傳頌的,就是他有天機樓法寶,可以將人收入樓中。
杜朝宗帶頭,顛兒顛兒地往前緊跑兩步,然后立定,單膝下跪,嘴巴上的胡子顫巍巍一陣亂抖,高聲叫道:“魯州巡撫杜朝宗,參見定國公!國公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盛規(guī)矩頗多,尤其官場之上。
之前不管是何澹還是關(guān)滄海,雖然名義上陰察司駕到如同陛下親臨,但這還是要分情況的。
如果何澹或者關(guān)滄海手里拿著代表皇帝的圣旨、詔令亦或是天子令牌,那杜朝宗本官是幾品官兒,一樣得跪,按照規(guī)矩行大禮。
甭管你心里怎么想,樂不樂意,官面兒的樣子必須得做。
不做就是大不敬。
那是掉腦袋的罪過!
但何澹他們手里沒有那幾樣?xùn)|西,所以杜朝宗僅需要給足面子,表示尊敬就夠了。
即便何澹他們拿著這事兒鬧皇帝那里去,也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再說了,除非刻意針對,否則也不會鬧到皇帝那里去。
但凌寒不一樣。
他是定國公,帝國公爵。
同時又是陰察司掌案,大盛朝廷響當(dāng)當(dāng)?shù)恼黄饭賰骸?br />
這種級別,在大盛也就是儲君太子和同級別的方平垚見他不用行禮,其他人哪怕是皇子見了凌寒一樣得乖乖行禮。
杜朝宗一州巡撫,封疆大吏,但也只是一個正二品。
一樣得跪。
一見杜朝宗都這樣兒了,再加上那脫口而出的“定國公”,其他人反應(yīng)再慢也知道面前這位爺是誰了,一時間紛紛跪倒,齊聲高呼:“參見定國公!國公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包括之前那位左右橫跳,鬧得最歡的服部川一樣乖乖跪在了人群中。
何澹是不習(xí)慣的。
縱然見皇帝,中二少年跪得都是不情不愿的。
更何況面前這位是和他關(guān)系熟稔之極,兩人有事兒沒事兒有湊一塊兒喝酒吃肉侃大山的好兄弟凌寒。
但不知為啥,何澹心中不愿,但也鬼使神差地跟著人群跪了下來。
一身深綠色制服,披著軍大衣的凌寒,昂首挺胸緩緩從人群中走過,毫不客氣地走到何澹和關(guān)滄海面前,抬手示意他們起來,這才轉(zhuǎn)過身,對著地上依然匍匐在地的眾人冷哼了一聲:“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要抓我陰察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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