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委屈的屠夫
如果她要是跟自己走,雖然當(dāng)不了格格,但一輩子衣食無憂,輕松自在的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她要是不走,那就進(jìn)入社會,進(jìn)入新世界,新生活,同樣的幸福。
兩種選擇都不錯,就任她去選了。
就在何嚴(yán)對寶慧進(jìn)行心理攻勢的時候,馮青波也到了柳如絲家了。
在樓上的柳如絲一聽馮青波來了,高興的還特意噴了香水才下樓。
她從樓梯上下來,看到馮青波就開心的笑道:“呦,今天怎么愿意來我這了,不容易啊。”
馮青波坐在一樓沙發(fā)上道:“有事跟你說。”
柳如絲走到沙發(fā)坐下道:“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你先說吧。”
馮青波道:“把鐵林三兄弟的金條還給他們吧。”
柳如絲一聽疑惑問道:“為什么?”
馮青波道:“田丹被他們抓了。”
柳如絲笑道:“那不是正好嗎。”
“正好我要跟你說的事就是,關(guān)于田丹的。
“上峰來命令了,讓你殺了田丹。”
馮青波一聽就激動道:“田丹不能殺。”
柳如絲問道:“為什么?”
馮青波恢復(fù)平緩的口氣道:“田懷中死的時候說,還有第二波人要來和談,所以得先讓鐵林去獄里提審,在問出第二波人的情況后,才能殺。”
柳如絲道:“可是上峰要你現(xiàn)在就殺,而且現(xiàn)在正好,人還在他們哥仨手里,我給金海打個電話就行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
馮青波急道:“殺了就沒法知道第二波人的消息了。”
柳如絲問:“第二波人的消息有那么重要嗎?”
“不會是你舍不得吧?”
馮青波道:“我這是為了大局。”
柳如絲道:“有用嗎?”
“你就是知道第二波的消息了,兔黨你就能堵的住嗎?”
“北平你照樣保不住。”
馮青波道:“堵不住也要堵。”
“你把他們仨的金子給我,等問出了消息,外殺了田丹。”
柳如絲道:“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青波道:“就是為了審田丹。”
柳如絲道:“那好,那我現(xiàn)在就給金海打電話,讓他去審,只要他審出來了,我就把金條給他,但你,必須答應(yīng)得跟我走,去南方。”
“這邊的事,你用不再管了。”
馮青波看著柳如絲問道:“我走上峰會同意?”
柳如絲道:“這你不用管……上峰那邊,有我去說。”
馮青波道:“這樣吧,你把金子給我,我讓鐵林去提審,然后我殺了第二波人后,我就跟你去南方,怎么樣?”
柳如絲道:“不怎么樣。”
“他們要是來的很晚,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我們還不走了啊?”
“這樣吧,我就先還給他們37根金條,扣下九根。”
“第二波人的消息你打不打聽,殺不殺我不管,我們就在下趟飛機走,等咱倆走后,我自然會把剩下的九根金條給他們。”
“你要是這樣行,我就去給你拿金條,或者是我讓人給他們送去,都行。”
“怎么樣?”
馮青波聽完想了想,估計再說也沒用了,就答應(yīng)道:“行。”
柳如絲一聽高興笑道:“那好。”
“萍萍,去給三十七根金條來。”
“好的。”萍萍答應(yīng)一聲就上樓拿金條去了。
柳如絲很高興的在樓下跟馮青波閑聊著,等萍萍把金條拿下來了,馮青波就拿著金子走了。
柳如絲看著走出大門的馮青波笑道:“等到了南方,沒有田丹了,你就好好的跟我過日子吧。”
說完她就高興的上樓去了。
萍萍看看高興的柳如絲,一笑后就去把小樓的門關(guān)上了。
而這時候徐天這邊,看了中午了,就都回家吃飯去了。
徐允諾為了幫兒子找出掐小朵兇手,昨天就已經(jīng)下令,讓所以拉車的,在外邊跑的時候,都留意點看到的情況,只要有點可疑的,就都記住,回來后告訴他。
徐允諾這邊記著中午車夫們回來的匯報,在記完后,就拿著厚厚的一沓紙去找徐天了。
進(jìn)了徐天的屋,走到徐天吃飯的桌前就把紙往桌子上一放:“這些你看看吧,都是我讓車夫們觀察的,興許有用。”
徐天塞嘴里一口菜,又咬了一口窩頭,然后放下筷子就把徐允諾記錄的拿起來看。
在看了幾眼后,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后說:“這都什么啊,為什么用啊。”
徐允諾道:“你別急躁,好好看,也許這里邊就有線索呢。”
然后想了一下道:“要不我讓祥子先幫你篩一遍?”
徐天放下徐允諾的記錄,有拿起筷子道:“不用了,我先吃飯,吃完飯了我慢慢看吧?”
徐允諾道:“行,那你吃吧,我回屋了。”
說完徐允諾就走了。
徐天在吃完飯后,拿著徐允諾的記錄就躺在床上慢慢看,看著看著他就發(fā)現(xiàn)一條寫著,一個屠夫在小朵死的那天晚上出去過過家門。
接著他就想到殺小朵的那把刀了,而那把刀不知道去哪了?
接著徐天想了一下,自己是個插小耳朵狗場門前的樹樁子上了,接著他就穿上衣服,又去找小耳朵去了。
等他到了,這次他依然豪橫,而小耳朵的人在陶然亭南門口凍了一宿,這會都正在睡覺呢,他在樹樁子上沒看到刀,直接就開始砰砰的敲門,同時喊道:“開門!”
“開門!”
看門的聽到敲門聲后,由于上回手筋被金海挑了,這會右手還裹著紗布吊著的,用左手打開了門,一看有是徐天,就厭惡的問道:“怎么又是你?”
“什么事?”
徐天窮橫窮橫的大聲問:“我刀呢?”
看門的疑惑問道:“什么刀?”
徐天一指樹樁子道:“就我昨天插著的刀?”
看門的一聽是挑自己手筋的刀,就沒好氣的道:“金海拿走了。”
徐天一聽也不廢話,轉(zhuǎn)身就走,就去京師監(jiān)獄找金海去了。
到了京師監(jiān)獄一敲大門,里邊看門的打開小窗口一看是徐天就叫道:“哎呀,是三哥啊。”
徐天用不耐煩的語氣問道:“我大哥在嗎?”
看門的回答道:“在。”
徐天道:“那開門吧。”
“哎。”看門的一聽,答應(yīng)了一聲后就把門給打開了。
徐天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去,然后就去了金海的辦公室。
徐天走進(jìn)去,金海一看是他來了問道:“你怎么來了?”
徐天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問道:“大哥,殺小朵的刀是不是在你那?”
金海道:“在啊,怎么了?”
徐天:“那給我吧。”
金海:“你又要干什么?”
“你可別又惹事去。”
徐天:“我拿著刀查兇手。”
金海一聽想了想,還是拿過公文包,然后拿出來給了徐天道:“給。”
徐天拿到刀也不磨嘰,站起來道:“那我走了啊。”
金海道:“走吧。”
然后徐天就走了。
這回要抓人,他在的沒自己去,先去警署里,把燕三給叫上了,然后倆人就去找那個屠夫。
等他們倆找到的時候,屠夫剛喝完酒,正在自己炕上睡的正香呢。
徐天看了屠夫一眼,然后從屋里出來,在院子里看到屠夫的刀架,過去就把屠夫用的都都給收回刀架上,最后就拿著自己手里的刀,也給放上去了。
這一看,刀架上空著的位置,正好就是當(dāng)他這把刀的,這就沒錯了。
徐天立刻就怒從心中起,走進(jìn)屋里就對著屠夫一頓打啊。
這屠夫這一挨打,立刻就被打醒了,看著一個人在打自己,還有一個人在一邊看著,給他嚇的,還以為是入室搶劫的呢,立刻就開始反抗。
徐天跟他打了幾下,徐天除了抗揍,在一般人里,打架也算是厲害的,不過這屠夫也不是吃素的,天天殺豬,孔武有力。
燕三在一邊看著徐天幾回合都沒占到便宜,大喊一聲:“天兒哥,我來幫你。”然后就也加入了進(jìn)去。
這下二對一,屠夫有點吃虧,而且因為打架,把屠夫家里弄的亂七八糟的,屠夫一邊打,一邊心疼的大喊:“我的家啊,我的東西啊。”
徐天邊打邊喊:“我說了,我們是警察,趕緊放棄抵抗,讓我們把你抓回去。”
“這里你以后也住不上了,你也不用心疼了。”
屠夫委屈的大喊:“哪有你們這樣的警察,你們這兩個強盜。”
屠夫說完就一腳把上來的燕三給踢下炕了。
這時候徐天拿起炕上的酒瓶子,對著屠夫腦袋就是一下,這一下屠夫就被打暈過去了。
徐天一看道:“這家伙還挺能打,我去把兇器拿上,然后咱倆把他抬回去。”
說完徐天就去把殺小朵的刀拿上,然后就和燕三一起,把屠夫給抬回去了。
等到了警署,徐天就把他關(guān)進(jìn)牢房里,然后把他弄醒后,就開始審問。
最后在徐天審問中,這屠終于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屠夫就委屈道:“真不是我干滴,這事這么跟我真沒關(guān)系啊。”
“那把刀我前天就丟了嘛。”
最后徐天審?fù)炅耍l(fā)現(xiàn)還真不是他,就失望的把這個屠夫給放了,最后還陪了屠夫點錢。
屠夫就委屈巴巴說了一句:“這叫個什么事嘛。”然后就走了。
屠夫這委屈,徐天這也委屈,這好不容易找到兇手了,結(jié)果還不是,而兇器這一個線索也斷了,這下小紅襖就更難找了。
接著徐天在警署里郁悶了一段時間后,看快吃晚飯了,他就回家吃飯去了。
隨著天黑了,北平城的飛機又開始起飛,給城里各個地方的部隊空投食物,煙酒了,而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城里偶爾還會放幾顆信號彈。
這也算是這時候的一景了,在別的時候是感受不到的。
到這也是北平城最后的時刻了,很快就要進(jìn)去新世界了。
何嚴(yán)就在這個氛圍中,愉快的的喝著酒。
就是鐵林家連臺收音機都沒有,想聽聽現(xiàn)在的新聞,和聽聽京韻大鼓都不行,這鐵林這日子過的,真不咋地啊。
不說買個能收方圓2000多公里信號的收音機,就是買個10多塊大洋的,能收方圓幾百公里信號的也行呀,不過現(xiàn)在再買也沒有意義了,何嚴(yán)也就這么湊合著了。
就在何嚴(yán)喝酒的時候,金海突然過來了,特意過來問問,讓馮青波要金條這事怎么樣了。
何嚴(yán)把情況告訴他,讓他明天早上在監(jiān)獄里等著接金條,這下金海心里就有數(shù)了。
接著何嚴(yán)留他在家里喝點酒,倆人邊喝邊聊,寶慧偶爾插插嘴,等喝了一會后,金海實在是不放心這大晚上的,就大纓子一個人在家,他就走了。
等何嚴(yán)喝完酒后,在寶慧主動下,跟她活動了一會后,倆人就睡覺了。
而這時候,有的人今天才剛剛開始,就比較現(xiàn)在正在去陶然亭南門口的小耳朵一行人,這一晚上,他們注定就又是一個挨凍的不眠之夜。
轉(zhuǎn)眼這一天就過去了,到了13號的早晨。
在陶然亭南門口又凍了一宿的小耳朵,雙手插在棉襖的袖口里,恨恨的道:“金海,我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就帶著人走了,并且兵分兩路,直接就讓四個人去了金海家,去抓大纓子去了。
而何嚴(yán)這天也正常的上班,到了保密局,剛剛坐下泡了杯茶,正要看報紙呢,金海就打來電話了。
何嚴(yán)一接道:“喂。”
金海道:“金海。”
“金子收到了。”
何嚴(yán)道:“那就好。”
金海道:“不過只送來了37根,剩下的九根,他說這幾天他們要走了,等他們走后,再派人把金條送來。”
“我說這不是扯淡嗎。”
“他說這里邊的事你清楚,跟你一說你就明白,讓我問你就行。”
何嚴(yán)問道:“那他人呢?”
金海道:“他說完這些話就走了。”
何嚴(yán)想了一下道:“這估計就是柳如絲的主意了。”
“一會我去找他去,問問他具體什么情況,然后再說。”
金海道:“行。”
然后倆人就掛了電話,接著何嚴(yán)就穿好衣服,去了馮青波的鐘表店。
何嚴(yán)走進(jìn)鐘表店后,馮青波也剛回來,正在點爐子呢。
何嚴(yán)道:“看來我來的有點早啊,這屋里溫度有點低啊。”
馮青波知道何嚴(yán)是為什么來的,他也不廢話道:“那九根金條我實在是要不來了,不過你放心,再我們走后,她一定會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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