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難受的賽西施
到了晚上,房子沒找到,到了吃完飯飯的時候了,何嚴道:“走,大柵欄,吃全聚德去。”
何嚴又百多年沒吃了烤鴨了,又想這一口了。
德福一聽笑道:“好啊。”
接著何嚴就去找了兩頂轎子,體驗了一把坐轎,就去大柵欄了。
這時候京城還沒被洗劫過,十分的繁華,商鋪門上都掛著各式各樣的紅燈籠,街上人流如織,車馬比鄰。
沒過多久,倆人就到了全聚德,走出轎子,何嚴感覺坐轎的感覺還可以,不錯。
這時候全聚德門口的迎客看到倆人在自己店門口下轎了,立刻就過來一彎腰熱情問道:“二位爺,可是來小店吃飯的嗎?”
何嚴道:“是。”
迎客一聽立刻就高興的,彎著腰做著請的手勢道:“二位爺,里邊請。”
“來客兩位,里邊的好生招呼嘍。”
何嚴帶著德福走進去,一個小二過來笑道:“二位爺好,不知二位是要雅間,還是就在大廳吃?”
何嚴道:“來個雅間,挑只鴨子。”
小二笑道:“好嘞,二位爺跟我來。”
然后何嚴就跟著小二走,到了一排鴨子錢,何嚴就選了一只鴨子,然后拿過筆來,就在上邊寫了一個福字,然后就跟著小二去雅間。
等到何嚴點完菜,小二上了茶后,德福問道:“師父,跟著看著怎么對這這么熟呢?”
何嚴道:“你這就得跟師父學了,到哪了都不能露怯,特別是像這種出名的地方,你沒來吃過,還沒聽過嗎?
“好好的跟著師父學吧,你這且得學呢。”
德福興奮笑道:“那一下我就先跟著師父學吃烤鴨吧。”
“也不知道跟塞老板的獅子頭比怎么樣。”
何嚴笑道:“一會吃了你就知道了。”
接著沒多久,涼菜的鴨肝,鴨胗,鴨掌,還有酒就上來了,師父倆就先吃著。
等過了一段時間,鴨子烤好后,送過來給就先何嚴確認一下,在確定是自己挑的那只后,片鴨的師傅就開始片了。
何嚴一看道:“就不用玩花活了,最快的速度片好就行。”
“得嘞。”片鴨的一聽就應了一聲,然后就快速的片起來,沒多久108片就片好了,鴨架子拿去做湯了。
德福一看立刻就伸筷子,開吃。
何嚴拿著筷子,對著他的手就一抽。
“哎呀!”德福疼的哎呀一看,然后就委屈的看著何嚴問:“干什么啊師父?”
“打我干什么啊?”
何嚴道:“沒看師父在這呢?”
“我還沒吃呢,你就動筷子了?”
德福一聽委屈道:“那您先吃。”
何嚴道:“給師傅包一個。”
德福聽了就一臉懵的看著何嚴。
何嚴看他這樣道:“看著我干什么,快點包啊。”
“先拿起一張荷葉餅。”
德福按照何嚴的指示就開始弄。
何嚴繼續道:“然后夾起鴨肉沾點醬,然后在放上蔥絲,最后包上,然后遞給我。”
德福按照何嚴的指導,很快就弄好了一個,遞給了何嚴。
何嚴接過來吃了一口點頭道:“好吃。”
德福這時候可憐巴巴的問:“那我能吃了嗎?”
何嚴笑道:“還客氣啥,吃飽。”
接著倆人就吃起來了。
等到吃飽喝足后,何嚴就又帶著德福聽戲去,最后回到王爺府休息。
一夜過后。
到了第二天,何嚴就帶著德福,接著去找房子去了。
等到了晚上,正是飯店的的時候,去滄州送信的就到了,找去了食為天,給賽西施送了信,然后就走去一笑堂,給胡氏送信去了。
賽西施這在接到何嚴的信后就一陣高興,特別知道何嚴還是特意讓人先給她送的,她就更高興了。
可是在看了信后,知道何嚴就待在京城了,她就不高興了,失魂落魄的,生意都沒心思做了,就在柜臺后邊呆呆的站著。
而胡氏這邊看到信,知道何嚴平安無事,還要接她們去京城住,那是就只有高興了。
不過接著就愁了起來道:“這死老頭子,這咱們要是都去京城了,那些一笑堂可怎么辦啊。”
玉兒笑道:“夫人啊,這有什么的。”
“這咱們都去京城了,到時候老爺在京城里,肯定會再開一個更大的一笑堂的,這滄州的一笑堂,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胡氏聽了高興的看著玉兒道:“這到也是啊。”
“不過我還是有點舍不得。”
玉兒笑道:“等到了京城,您就舍得了。”
接著倆人就都徹底的高興起來。
轉眼2個月過去了,何嚴的房子已經找好了,都已經搬進去住了,而且現在也成為五品官了。
何嚴在接到官服頂戴的時候,就讓德福伺候著自己換上,然后高興笑道:“我現在這也是個五品官了,光宗耀祖了。”
這個何嚴示真的高興,雖然沒啥用,但這也是何嚴第一次當官,光宗耀祖,后世的不算,在現代就是當什么,那也不是官,不可同日而語。
德福笑道:“師父,什么時候也給我弄個官當當啊?”
何嚴笑道:“你想去吧,這輩子你是沒戲了。”
現在一起都安定下來了,這天何嚴坐在涼蓬下的搖椅上,看著醫書對德福道:“德福,你準備準備,明天你就回家去,把你師娘她們都接過來吧。”
德福也坐在搖椅上,一搖一搖的道:“師父,現在就接啊?”
“要不在過段時間吧,這里就咱們爺倆多自在啊,要是師娘來了,咱倆那還有好日子過啊。”
何嚴道:“那也得接啊,總不能就這么把他們扔在家里啊,明天你就去吧。”
德福興致不高的道:“那好吧。”
轉眼到了第二天后,德福就極不情愿的出發了。
再又過了一天后,他就到了滄州。
到家后給胡氏她們好一通講,他跟何嚴在京城的經歷,然后住了一晚上后,在第二天上午,她們就雇好馬車,開始搬家了。
對門的賽西施一看后,心里立刻就難受了,叫過來德福,就問了何嚴在京城的情況,德福就給她講。
最后在玉兒把一堆搓板搬上馬車后,胡氏就高興的走到賽西施面前高興笑道:“妹妹啊,姐姐要去京城了,以后想姐姐了,就到京城去看我啊。”
賽西施勉強的笑道:“好的姐姐,我要是想你們了,就去看你們是。”
胡氏道:“對了,我這家里沒有人,平時還要拖妹妹幫忙照看著點了。”
賽西施道:“你放心吧,這就交給我了。”
胡氏拉著賽西施的手,假裝不舍的道:“那我們就走了。”
賽西施也假裝不舍的道:“姐姐一路平安。”
倆個不對付娘們在虛情假意后,胡氏就高興的走了。
賽西施看著馬車沒影了,生意也沒心情做了,客人都直接攆走,然后今天就關門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胡氏的車隊就到了京城了,沒多久就到了京城的宅子。
胡氏在玉兒的攙扶下走進院子。
胡氏四處打量著,驚嘆的問:“德福,這是哪啊?”
德福笑道:“這是咱們家啊。”
胡氏驚喜道:“真的啊?”
“那我還能騙您啊?”說完德福就沖著屋里大喊喊:“師父,師娘到了。”
何嚴從屋里走出來笑道:“路上都挺好的。”
胡氏一看到何嚴,立刻就飛撲進何嚴懷里,嬌聲喊道:“老頭子。”
何嚴被她一把抱住,拍拍她后背道:“徒弟們都看著呢。”
胡氏道:“我不管。”
過了一會送來后,倆人進了屋,胡氏看了一圈屋里,驚喜的問:“這是咱們家啊?”
何嚴點頭道:“沒錯。”
胡氏高興道:“老頭子,你掐我一下。”
何嚴一聽就掐她一下,胡氏疼的立刻就嬌聲的疼呼一聲,然后道:“真沒想到,我有朝一日,還能在京城里住上這樣的房子。”
“這回你就高興的住著吧。”何嚴說完就對扭頭德福喊道:“德福,去叫菜去吧,晚上全家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德福高興道:“好嘞。”
然后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脫離了玉兒的魔掌。
胡氏道:“還叫什么菜啊,我和玉兒做就行了。”
何嚴道:“你得了吧,那還有得吃?”
胡氏一聽就不高興了,不過一想到搬新家了,也就不計較了,就高興的去收拾東西去了。
到了晚上,胡氏在床上沖何嚴招手道:“老頭子,早點休息吧。”
何嚴看著她這樣,也不說啥了,就上去了,接著就……
……
……
……
“又一次省略很多字。”
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飯,胡氏看何嚴在院子里看醫書就問:“老頭子,你不開醫館了?”
何嚴道:“先不開了,專心潛修醫術,反正也不缺錢花。”
胡氏道:“那一笑堂的牌子不是可惜了。”
何嚴道:“可惜不了,這不是有德福嗎,今后我要是不開的話,還有他開呢,斷不了。”
胡氏一聽也不說啥了,就干自己的事去了。
轉眼幾個月就過去,到了冬天。
這天魯正明突然來了,何嚴先問了一下是不是王爺有需要?
聽了沒有后,何嚴把他請進屋里,然后道:“不知今天魯大人來事?”
魯正明笑道:“怎么,我沒事就不能來了?”
何嚴笑道:“能來,我這隨時都歡迎。”
魯正明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個事約你同去。”
何嚴道:“魯大人請說。”
魯正明道:“我認識的一個叫史密斯的西洋郎中,他最近開了一家醫院。”
“他從我這聽說你的醫術很高,一直就想見見你,而他開業的時候我因為有事就沒去成,所以今天我就來邀你同去。”
何嚴聽了點頭道:“那就去吧。”
然后何嚴就帶上德福,三人就一起去了。
到了史密斯的醫院后,史密斯正在準備一臺手術呢,就讓何嚴三人先坐,然后給三人上了咖啡。
何嚴放了兩塊方糖,攪拌攪拌就喝起來。
魯正明看何嚴這樣問:“喜郎中還會喝咖啡?”
何嚴道:“喝過,不過不是很習慣。”
魯正明笑道:“喝多了就好了。”
這時候德福正在專心的看著一副女人沒穿褲子的畫呢。
何嚴叫道:“德福,過來喝咖啡。”
“來了。”德福應了一聲,在又看了兩眼后,就過來了,然后就直接把方糖給吃了。
何嚴道:“糖是放咖啡里的,多放點,要不苦。”
這德福才知道了怎么喝。
過了一會后,史密斯從里屋出來問道:“你就是喜郎中吧”
何嚴站起來微笑道:“沒錯,我就是。”
史密斯道:“我現在正好有病人,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不知你對我們西洋醫術中的手術感不感興趣,要不要進來看看?”
何嚴點頭道:“可以。”
然后史密斯就進屋了。
魯正明道:“喜郎中,這手術可又是血又是肉的,您受得了?”
何嚴道:“沒問題。”
說完心道:“你讓我操刀都沒問題啊。”
接著護士就過來給何嚴三人穿上了白大褂,然后就進去了。
等到了里邊,德福看著人的內臟就問:“師父,這都是什么啊?”
何嚴道:“這就是人的腸子,心臟,肝什么的。”
德福一聽就不看了道:“媽呀,這可太嚇人了。”
何嚴笑道:“這有什么嚇人的。”
魯正明道:“沒想到喜郎中對這些也知道?”
何嚴道:“學醫的,自然了解,取各家之長嘛。”
魯正明點點頭道:“不愧是喜郎中。”
接著沒多久,史密斯就開始動手術了。
德福看著史密斯給病人劃開肚皮,然后腸子什么的就都看到了,他就捂住眼睛,躲到何嚴身后小聲道:“媽呀師父,腸子都露出來了。”
何嚴道:“看你那沒出息的樣,不就是腸子嗎。”
接著何嚴三人就觀看了整個手術的過程,當然德福除外。
等到手術結束后,到了外屋坐下,史密斯問:“喜先生,你覺得我的手術怎么樣?”
何嚴點頭道:“做的不錯。”
史密斯道:“那要是用你們的方法,這種病人應該怎么治療啊?”
何嚴道:“要是我們治就不用病人少跟肋骨了,針灸加湯藥就可以了。”
史密斯不相信道:“這不可能!”
何嚴笑道:“有機會的,我治一個給你看看,你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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