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水鬼》
窗戶開著,李朝生把桌子搬到了窗戶旁邊,外面秋高氣爽,天空湛藍色,幾朵白云飄著,陽光普照。
曹師傅在院里不停的挖土,搬運砂石,泥沙俱下,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大坑。
河蚌這時靜靜的躺在木盆里,龜兒子在一旁探頭探腦,估計又想挨夾了,話說這東西這么上癮嗎?就算每次挨夾之后,都疲軟不堪,虛弱的不行,龜兒子依舊喜好這項運動,真是的,沒法說啊。
看著外面美好的一切,心情不由大好,李朝生拿出白冊,提筆寫出第一個故事。
《水鬼》
鄭莊有屠戶,與待嫁寡婦有染,張某乃寡婦待嫁之人,撞破奸情,提刀欲恐嚇屠戶,屠戶不懼,言曰:若敢殺我,汝是好漢。
張某怒火攻心,以刀弒之,屠贊曰:今日汝丈夫也!
屠倒地立斃,張恐被問罪,歸家,夜晚投河溺亡。
張死,魂魄不得超脫,成河中水鬼,每日受河水冰涼之苦,苦不堪言,終得土地點化,可拉命有水劫之女,當做替身,以求超脫。
若不能得,可尋刑者,再入輪回,然此法進入輪回者,要受一世畜生之苦,水鬼不愿。
命有水劫之女,乃鄭莊酒翁之兒媳,名曰廖春花,賢惠之人。
正巧,酒翁過壽,水鬼設計欲屈死之,后于酒宴,潑酒翁一身面湯,奈何酒翁家有小兒,昨日已撞破水鬼之謀,酒翁家已有防備,不果。
夜間再來尋兇,途遇刑者李,李欲超度之,水鬼懼,遁尿桶而逃。
刑者追至河邊,好言相勸,水鬼感悟,出水受戮。
死前言說:當人苦,當鬼更苦,乏甚,不欲再為……
一篇寫完,白冊上白光大作,片刻浮現(xiàn)出一行字來:眾生皆苦,天地如此,想要破鏡,需要堅持,此篇寓意深遠,收錄,以醒世人。
這篇寫完了,李朝生起身給自己泡了壺茶,叫曹師傅一起喝點,曹師傅笑道:“李哥兒,你這小杯不過癮,來一海碗。”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用海碗喝,那就要喝滿天星,喝我這茶沒意思。”
聽了這話曹師傅笑道:“對,就要喝滿天星,那味沖,不像李哥兒,你這茶寡淡的很。”
李朝生聽了這話不由好笑,自己這可是好茶啊,算了既然你愛喝滿天星,李朝生這里還真有。
這滿天星是李朝生沒錢時候喝的,茶葉分好壞,這滿天星聽著名字挺大氣,其實就是苦哈哈們喝的勞保茶。
所謂滿天星就是茶葉鋪子把好茶賣完剩下的茶葉沫子,對在一起,一大堆,這滿天星喝起來有講究,第一遍不用洗茶,用大海碗泡,只喝第一炮,喝的時候,茶葉沫子與茶水,泥石俱下,不分隔開來,味道很沖,可是很過癮。
李朝生回屋用大海碗給曹師傅沖了一碗滿天星,曹師傅一口飲下,很開心,連連道謝,看看時間,李朝生出門買了些午飯。
大餅,大蔥,醬肉,另外兩壇子好酒。
看到這些,曹師傅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李朝生招呼曹師傅過來吃飯,兩個人手里拿著大餅,在手心里鋪開,然后往里面卷肉,最后用大蔥摸甜面醬,把大蔥在卷在里面。
大餅卷肉,這東西又香又扛餓,曹師傅卷了一個,張開大嘴狠狠一咬,連蔥帶肉混著大餅的香味在嘴里爆炸開來,那味道就一個字絕!
吃著大餅,李朝生給曹師傅倒了碗酒,曹師傅頓時感動壞了,大口吃著大餅,喝著酒,那感覺就跟過年一樣啊。
一碗喝完了,李朝生還要給曹師傅再倒一碗,曹師傅連連擺手道:“別,李哥兒,你這東家當?shù)恼媸翘昧耍茱堖管大餅卷肉的,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影響下午挖地基了。”
聽了這話李朝生挺開心,沒想到這個曹師傅還挺有職業(yè)操守,不過曹師傅的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過酒碗。
李朝生笑了笑道:“這壇酒咱倆都別喝了,晚上你帶回家慢慢喝。”
聽了這話曹師傅感動壞了:“謝李哥兒,您真是太大方了。”
李朝生笑了笑,這時曹師傅抹了抹嘴,手里掐著大餅道:“行了,我這也別光吃了,李哥兒,根據(jù)我剛才的觀測,你這個院里的水池我準備這樣設計,我說說,你聽著,看合不合適。”
曹師傅說著拿著大餅起來了,來到水池這里道:“這水池長三米,寬兩米,深我準備挖一米二,一米是儲水線,上面留一點,水池不能裝滿。”
“然后水池設計進水口,出水口,進水口要高,深度在一米之上,出水口要低,要保證你這水可以流出去,在出水口設計一個擋板,平時擋板擋住,水就儲存滿了,擋板一放,水就可以從出水口流出去。”
“然后出水口這里設計一條溝渠,可以直接把水引到這邊菜地,方便灌溉。”
曹師傅把自己的想法一說,李朝生吃著大餅連連點頭,是比自己設計的合理的多,自己只想挖一個池子,沒想過怎么給池子排水,這池子要是不排水,時間長了,不就臭了嗎?
這專業(yè)事情還得專業(yè)人員來啊,李朝生很開心對著曹師傅道:“就按照你說得來。”
曹師傅頓時笑了:“好,多謝東家信任。”
李朝生夸了曹師傅幾句,曹師傅頓時干勁大盛,大餅一吃完就開始挖地基,挖溝渠。
李朝生吃完了飯,找個草繩子,把龜兒子抓過來,往身上一栓,帶著龜兒子就出去遛彎了,別人遛狗,咱溜龜,
一圈完畢李朝生回屋,只覺得有些困倦了,便稍微睡了一小覺。
半個小時后醒來,李朝生看看天,看看已經(jīng)挖的差不多的地基以及溝渠,便提起筆來在白冊上寫第二個小故事《張三殺妻》
張三鄭莊人,老實本分,勤勞肯干,一日農歸,二嫂攔之,言說張二有外室,證據(jù)乃一肚兜,張三連忙勸說,言說:此肚兜乃我托二哥所買之物,二嫂勿要多心。
二嫂遂信,歸家,妻見肚兜嗔怒道:怎會在此,奴正尋它。
張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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