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話生死!斗兵器!第六擂拳臺!
這一月,雷洛迎娶周爵士之女,一周后調(diào)來九龍尖沙咀出任警署探長,從小小的筲其灣探長成了尖沙咀這個大油水區(qū)的探長,可以說是權(quán)力的飛躍,一時間風(fēng)光無限。
而顏童則被調(diào)去了港島灣仔警署,遠離了自己原本的勢力范圍,九龍黑白兩道的規(guī)矩自此由雷洛染指。
這一月,陳風(fēng)在九龍城寨地下拳臺升擂為第五擂擂主后依舊連勝十場未有敗績,按照霍先生定下的拳臺規(guī)矩,即使陳風(fēng)本人執(zhí)意守擂也不再被允許。
是日上午,陳風(fēng)特地提著伴手禮拜訪雷洛,恭祝他新官上任,可喜可賀。
是日傍晚,大口九帶著陳風(fēng)來到社工道的十一號大廈,城寨第六擂拳臺近在咫尺。
“等等,通行證!”
哪知連大樓的門都未走進,大口九和陳風(fēng)就被攔住了。
大門兩邊各站著一位保鏢模樣的壯漢,戴著墨鏡,身材高大,肌肉隆起像小山,其中一個身子往門前一擋,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試圖進入大樓的兩人,
“挑!我是你老豆大口九啊!攔我?你有冇搞錯啊!”大口九頓時怒罵道。
那看門的壯漢聞言低下頭,隔著墨鏡盯了大口九一會,旋即側(cè)過身讓開道。
“對唔住,九哥,請!”
“切!”大口九又罵兩句,生氣地將手一甩,大步走進門去。
而就當陳風(fēng)跟在大口九身后往里走時,那壯漢突然又伸手攔下陳風(fēng),道:“通行證!”
大口九扭過頭,很不耐煩長嘆一口氣:“挑那星,你仲有完沒完,閻王風(fēng)你都不識?!”
“不識。”壯漢面無表情。
聞言陳風(fēng)則是無奈地撇撇嘴,看來自己的知名度還是不夠高啊。
“丟你老母!他是我手下拳手來的,后面的也都是我馬仔!還不趕緊讓開!再攔我就篤盲你只眼!信不信我讓你老板明王直接炒你魷魚啊!”大口九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那墨鏡壯漢怔了怔,這才放陳風(fēng)進了十一號大廈。
進門之后,這待遇就截然不同了。
一入大廈,立刻有幾位身著黑襯衫的青年向大口九和陳風(fēng)躬身問安,還幫大口九打開了電梯,對眾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一進電梯,大口九就朝地板上啐了一口。
“明王個撲街,盡搞這些癡線路數(shù),看個拳還要通信證?住頂級賓館也沒這么離譜啊!挑!”
陳風(fēng)輕笑一聲,沒說話。
電梯一直上到大廈七樓,一出電梯便看到幾個衣著暴露、略有姿色的年輕女人笑盈盈地迎上來,大口九的神情這才好看了些。
沿著八層的甬道往里走,撩開皮質(zhì)帷幕,第六擂的場地這才真正出現(xiàn)在陳風(fēng)眼前。
這是一片巨大的空間,足有前幾擂場地四五倍大,層高更是夸張到至少八米,造型奢華的古典式吊燈高懸頭上,將此處照得燈火通明。
除了正中央的拳臺邊上環(huán)繞著的小型看臺外,還有十幾個加高的VIP包廂,透過包廂玻璃可以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清晰地俯瞰下方的拳臺全景。
而小型看臺整潔干凈,每一條過道都有身著白襯衫的服務(wù)生走動,不時為看臺上的客人送上酒水或者下注單。
這里說是第六擂拳臺,卻更像是某處星級飯店,和前幾擂場地內(nèi)擁擠臟亂的環(huán)境迥然不同,就連呼吸到的氣體也不再是汗臭與煙味糅合后的嗆鼻味。
大口九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后,抬頭看向遠方高處一個VIP包廂,隔著玻璃朝某人齜牙咧嘴地揮了揮手。
后者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所經(jīng)之處幾乎覆蓋半張臉,穿著一身類似柔道服的黑色寬松衣袍,兩手伏在沙發(fā)扶手上正襟危坐,俯瞰整個拳臺場地,一副此處事無巨細盡在掌握中的神情。
那人目光瞄到下方大口九在和他打招呼,卻是連身子半點挪動也沒有,只隔著玻璃窗朝下不動聲色地沖大口九點了點頭作為回應(yīng)。
“吶,上面那個就是明王。”大口九下巴一揚示意陳風(fēng)往上看,“看他這樣子你也知道他花名是怎么來的啦,不動明王啊!”
明王,城寨第六擂拳臺的話事,在霍連青義子中排行老三。
不同于其他擂的拳臺話事,明王不做馬夫,手底下沒有拳手。
第六擂都是城寨里各色擂臺馬夫帶自己的拳手上臺打擂。
而當大口九跟陳風(fēng)介紹情況時,陳風(fēng)只是禮貌性地嗯了一聲,目光依舊定定地望著中央拳臺的方向。
拳臺上的兩位拳手竟然是手持兵器在對打!場面甚是激烈!
其中一個手持一把環(huán)首唐刀,動作大開大合,揮舞著的刀面在上方明亮燈光的照耀下銀光四射。
而另一個拳手使用的武器則讓陳風(fēng)嘖嘖稱奇,居然是更為冷門的鐵尺!
鐵尺又名“筆架尺”,因其形似筆架而得名,可作為短兵器,也可作為暗器使用。
其形如圓柱、圓楞、尺,四面不內(nèi)陷,上粗下細,兩側(cè)有向上旁枝或兩側(cè)沒有向上旁枝,易于攜帶,可暗于腰間,通常雙手各持一支,所以也稱為“雙鐵尺”。
鐵尺中柄有六棱柱形、八棱柱形、圓柱形,頭有點穴為主的圓頭和刺殺為主的尖頭。
這種特殊兵器可正持或反手持,旁枝多用于格擋時卡住對方的兵器,因此對付刀劍或更長兵器有較大的優(yōu)勢。
果不其然,陳風(fēng)看到臺上手握唐刀的拳手雖然出招凌厲,但卻就是難以傷到持鐵尺的對方分毫。
「好家伙!這種兵器要說在武俠世界里看見倒不奇怪,可這里是六十年代港城的地下拳臺啊!」
大口九見陳風(fēng)直愣愣地盯著臺上,連呼幾聲都是沒反應(yīng),知道陳風(fēng)是武癡的勁又犯了。
他也覺得奇怪,這段時間陳風(fēng)打拳的欲望居然不減反增。
照理來說,雖然在城寨打黑拳來錢快,成名也快。
但以陳風(fēng)現(xiàn)在聯(lián)公堂的堂主身份,隨便看個場收個租,哪個揾錢不比打拳來得舒服?犯不著這么拼命!
對于大口九來說,手下出了個第五擂擂主他已心滿意足,覺得面子都掙回來了。
今晚來社工道不是他大口九要求的,而是陳風(fēng)自己執(zhí)意要來的,大口九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領(lǐng)路。
往日來第六擂大口九都是看客,還從未帶自己手下拳手來打擂過。
畢竟這第六擂是要話生死、斗兵器的,殘酷程度絕非前幾擂能夠匹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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