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回家過年
學校的考試按時開始了,許大茂慢悠悠的巡視在各個考場。
他在享受這點悠閑的校長生活,這次對他來說抓不抓到人無所謂。
反正勸退的還是那幾個,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就算這次他們僥幸過關(guān),那不是還有下次嗎,把把過關(guān)的話那就是好學生了。
可是就算他不出手抓,其他的人也不會慣著那些作弊的人。
當他轉(zhuǎn)第二圈的時候, 教室外面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了。
當他不以為意想要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一個半生不熟的人。
孫少平,這就很奇怪了,這孩子一直挺用功的。沒道理需要作弊呀。
要知道被抓住的話,這一科他就是零分呀。
許大茂搖搖頭不想理會這件事,可是看到他跟郝紅梅站在一起。
許大茂就感到這個世界真奇妙,不在一個班也能攪和到一起。
走到門口的時候, 順便跟監(jiān)場老師了解了一下。
“這個孫少平我記得成績不是差不多嗎?怎么這次也作弊了?”
“許校長, 這個孫少平可是個憐香惜玉的種子。”
“他到是沒作弊,但是他幫助那個郝紅梅作弊。”
許大茂:“我記得他們不在一個班吧?”
“誰說不是呢,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幫別人作弊。”
“這要是給孫少平的班主任知道了,估計有他受得。”
這道是真的,不說孫少平的成績怎么樣。
關(guān)鍵班主任怕有一塊臭肉壞了正鍋湯,那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郝紅梅偷偷的看了一眼,已經(jīng)越走越遠的校長,心里面嘆了一口氣。
盡管她家人支持她換個學校從新讀,但是不代表她愿意離開這個優(yōu)越的環(huán)境。
別的學校是什么樣子,她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她真的學不進呀~。
孫少平這時候聽到郝紅梅的嘆氣聲,還偷偷的跟她說。
“不就是一次考試嗎,等有時間了我?guī)湍阊a一下課,很容易追上來的。”
郝紅梅心里鄙視了一下孫少平,這個人怕是沒注意過通告欄吧。
自己的名字可是每次都在上面,這次以后、就沒有以后了。
“那真是謝謝你,這次還連累你一門功課作廢。”
孫少平:“不要緊的,我簡單的預(yù)估過。”
“后面的那兩場考試, 發(fā)揮好的話,我在班上的排名不會有太大的變動。”
“孫少平,你給我往旁邊站一點,被抓到了還聚在一起。”
隨后孫少平班主任聽說以后,抽時間過來了,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跟監(jiān)場老師說了一下,把兩個人的座位分開。
許大茂轉(zhuǎn)悠著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雙手抱住熱乎乎的茶杯。
今天的考試很快就過去了,田曉霞一蹦一跳的來到許大茂的辦公室。
“姐,你也在呀。”
“我來幫許校長收拾一下房間。”
田曉霞:“姐,孫少安弟弟考試的時候,憐香惜玉被抓住了,你知道嗎?”
田潤葉:“我跟孫少安只是同村的同齡人而已,他弟弟作弊被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看著堂姐急忙要證明自己的樣子,田曉霞感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
“姐,伱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現(xiàn)在看清楚了不行嗎?他們孫家都是多情的種子。”
田曉霞:“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說說唄。”
“你今天考的怎么樣?還有你不補課了嗎?”
“考試絕對沒問題,比起補課, 我更關(guān)心你。”
田潤葉這時候看向許大茂,好像在征求他的意思。
許大茂:“聊會天也不錯, 至于補課, 我一會給曉霞多布置點作業(yè)就成了。”
田曉霞......。
原來田潤葉前兩天跟她爸通電話,知道了村里發(fā)生了一場大規(guī)模的械斗。
起因就是孫少安的叔叔孫玉亭,跟金家的寡婦王彩娥搞破鞋。
這段時間金俊山或者說金家灣的人過的太憋屈了,前一段時間孫玉亭出了主意。
讓金俊山既丟人、又出錢,還有祖墳被迫遷移,金家灣的人開始內(nèi)斗。
金俊山一合計這不行呀,金家人要是都不團結(jié)的話,那以后拿什么跟田福堂爭呀。
孫玉亭跟王彩娥的事大家都知道,不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于是就拿這件事做筏子,金俊山能出口氣,還能凝固金家人的心。
于是金俊山的指揮下,金富和金強兩兄弟,抓住機會直接給鎖到了窯洞里面。
說的在如何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金俊山或者說金家灣的人,要拿孫玉亭出氣。
誰知道被堵住的王彩娥非常淡定,她還叫孫玉亭不要害怕。
讓孫玉亭先把褲子穿上,然后在把油燈點亮。
最后不慌不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把被子整得齊齊整整。
然后坐在窗戶前,對金氏兄弟破口大罵,說他們欺負她寡婦。
面對金家人的質(zhì)疑,王彩娥咬死是來談工作的。
孫玉亭這時候已經(jīng)嚇的臉色發(fā)白了,王彩娥毫不在意的說。
“你光明正大來串門子,那個王八蛋看見我和你睡覺了。”
“只要他們沒有抓奸在床,那就是空口白牙的說胡話,看我不罵死他們。”
王彩娥娘家人接到通風報信后,組織了后生們把金家砸得亂七八糟。
鄰村的王氏家人,跟本村的金氏家人這就打了起來。
由于現(xiàn)在是農(nóng)閑時候,參與的還都是壯青年。
這一次把公社都給驚動了,帶著民兵過來才制止了這場大規(guī)模的斗毆。
最后公社那邊也沒辦法處理,王彩娥死不承認。
從不能因為人家在一個窯洞說話,就把人給抓起來吧。
雖然公社那邊沒有處理,但是孫玉亭跟王彩娥的名聲在村里算是臭了。
王彩娥沒有辦法再村中呆下去了,聽說王家那邊,正在給他尋摸合適的下家呢。
孫玉亭在明年的選舉中,他這個大隊支部委員、農(nóng)田基建隊隊長、貧下中農(nóng)管理學校委員會主任,也夠嗆能坐下去,首先金家灣那邊就不同意。
【王彩娥原著中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外號“蓋滿村”。但是偏偏嫁給了老實無能的“瓷錘”農(nóng)民金俊斌。她過著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生活,男人在外賺錢養(yǎng)家,她在家美貌如花。她平時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有活輕松的時候才出山勞動一天,平時都不出門,但是唯一缺憾就是一直沒有生養(yǎng)。也正因為沒有生養(yǎng),她三十多歲了,但是楚楚動人的像少女一般。在傳孫接代風氣濃厚的鄉(xiāng)村,她丈夫金俊斌并沒有嫌棄她,而是沒命的勞動,恭順的伺候著她。一場無情的大水,帶走了丈夫金俊斌的生命,王彩娥成為了寡婦。】
田潤葉一口氣把這些事情說完,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你們說說,這是不是孫家祖?zhèn)鞯母樱俊?br />
其實在村里說孫少安相看女子,但是又瞞著她的時候,田潤葉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
在學校封閉在幾個月,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跟人一種干凈整潔的現(xiàn)象。
上次她回家看水壩的時候,看到孫少安坐在地上跟一群人說話。
一身泥土這都很正常,但是一開口滿嘴黑黃的牙齒。
她就想起堂妹說過的話,這比廁所還要臟,她就有點想吐。
前幾天這次老爸給她打電話,說起了孫玉亭的事情。
加上孫少平這次的憐香惜玉,還有孫少安對自己的隱瞞,她有足夠的理由之一懷疑。
許大茂:“王彩娥,就是你們村,那個整天打扮的跟個花大姐一樣的人吧?”
田潤葉:“你怎么認識她的?”
“前一段在雙水村的時候,只要我出去就會碰到她,她還一直跟我打招呼。”
田潤葉:“她跟你打招呼,是想沾上你,給你做相好的,你可要小心點。”
許大茂:“我就是瞎,也不會找她做相好的呀。”
“她可是蓋滿村呀?你都看不上,那你想要找個什么樣子的?”
田潤葉這句話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問的這是什么話。
許大茂:“只有年輕貌美、善解人意、不粘人的才能配上我吧?”
田曉霞感覺有點不對勁,連忙打斷找個話題。
“我們開始補課吧,要不時間就太晚了。”
考試后的第五天,全縣的老師就把分數(shù)給統(tǒng)計出來了。
原西縣前十名里面,許大茂的實驗學校占據(jù)了6個位置。
并且還包攬了前四名,學校里面一片歡呼聲。
許大茂在全校師生面前,當場實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
把這些錢全部交到應(yīng)得的學生手中,至于老師的那部分,就要在小會上給了。
除了承諾過的錢以外,獎狀、大紅花、個人感言是一個不少。
很大程度的帶動了學生學習的勁頭,操場上是一片歡呼聲。
最后公布了最后400名學生的名單,他們要被學校勸退。
給他們兩天的時間收拾自己的東西,還有就是跟同學們告別。
這些人將先一步離開學校回家,他們基本上是沒有機會回來了。
做完這些以后,就是老師們的過年禮品、獎金、紅白等等。
最后許大茂單獨給保衛(wèi)科的發(fā)放了一份禮品,拜托他們過年的時候看好學校。
許大茂就帶著小當準備回四九城了,還沒等他們裝好車呢。
田福軍兩口子帶著田潤葉很田曉霞就來了,拿著一堆的地方特有東西。
例如米脂小米、狗頭棗、田福堂家的黃酒......等等。
幾個人一番推脫后,許大茂收下了這些東西。
隨后他們兩口子就告辭離開了,不過田家姐妹暫時留下來幫他們裝車。
田潤葉:“許校長,我爸不知道你走這么早,磚廠那邊的賬還沒算出來呢。”
“沒事,我知道田支書今天冬天一直在弄水壩,明年一塊算吧。”
田潤葉的話剛說完,田曉霞就插進來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太晚的話,我們這里的節(jié)目就沒有了。”
許大茂:“看情況吧,我在那邊的事比較多,爭取開學的時候回來。”
田曉霞:“那過完年以后,我能去找你玩嗎?”
“當然可以,不過要跟你家人說好,并且提前給我打電話。”
“對了,我這兩條狗被來打算放到保衛(wèi)科的。”
“你們過來了,就勞煩幫我照顧一段時間吧。”
田潤葉:“交給我吧,我?guī)鼈內(nèi)ルp水村山頭撒歡的跑。
“不行,回雙水村那么遠,你帶回去就把它們累壞了,還是留在原西由我來照顧吧。”
“我可以找個順風車呀,每天來縣城的拖拉機不知道有多少呢。”
“在說二爸的那個院子太小,它們在里面很委屈的。”
田曉霞:“那也不行,漫山遍野跑的話丟了怎么辦?被人打死吃了怎么辦?”
許大茂......。
“每人幫我照顧一條,就這么定了,我還要趕火車,再不走就誤點了。”
說完許大茂把兩條狗給她們一分,又聊了一會。
“許叔,全部收拾好了,再不走就趕不上火車了。”
田家姐妹看著許大茂的車消失不見,這才各自牽著一條狗往回走。
但是兩個人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是有說不上來的。
當兩個人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兩條狗身上的時候,她們仿佛明白了什么。
田曉霞:“姐,許校長過年回家,兩個老婆怎么住呀?”
田潤葉......。
“我怎么知道,你個小P孩操這個心干什么。”
“什么叫小P孩,在這叫青春靚麗,在說我已經(jīng)成年了。”
“成年?成年都參加工作了,你為什么還在上學呢?”
“我這叫活到老、學到老,絕不滿足于自己的現(xiàn)狀。”
......。
汽車當然還是存放在車站,許大茂用鐵路的內(nèi)部票來到一個特殊軟臥鋪。
嗚~嗚~嗚。
在火車的發(fā)出了開車的笛聲以后,他們緩緩的離開了陜北。
許大茂看著小當有點勞累的神色,就開始問她。
“小當,這半年的時間你有什么感受。”
“很充實,不過說實話我挺后悔的,感覺自己學的東西不夠用。”
許大茂:“那是肯定的,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呀。”
“我在給你半年時間,你在工作尋找自己的愛好和不足。”
“等找到以后,我把你送到專業(yè)的學校去深造一下。”
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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