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調離彎仔
這天,郝任黑眼圈深重的來了彎仔警署,他是來收拾一下私人物品,跟辦手續(xù)的。
這將是他最后一天在彎仔警署上班了!他郝任要換地方了,準備調到西九龍總區(qū)。
他這個總督察在彎仔警署這里根本就沒有合適的位置了。
這是郝任自己想的。
把剛辦的事辦完,至于今天剛上任的新署長那里,郝任就沒打打算去湊熱鬧,混臉熟了,反正都不在彎仔這里待了。
通知了cid的一些熟人,約好今晚請客后,郝任這才離開,回去睡覺了,他這些天也是累的不輕。
前幾天,好不容易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給透支的足足的,這才讓何敏把自己敲暈她的那件事給翻篇。
何敏也是個講究,正所為有恩必報嘛!加上學校因為孔布分子的事,停課了好些天,于是就使出了渾身解數,使勁的報答了郝任的英雄救美之舉。
嗯,就算是禮尚往來了!
要不是因為要去何婉茹那里去吃飯,何敏恨不得直接在那張2.2米的大床上度過。
碰上兩人都休假幾天,于是,在某場暢汗淋漓的激烈搏斗之后,何敏說出來一番郝任很是意外,又理所當然的話來。
郝任當時的驚訝表情只是維持了一下就消失了,然后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那件事就是,要去見家長。
對于何敏的這個要求,郝任是有心理準備的,雖然他跟上一任的家長處的很僵,但是,郝任也沒有毛腳女婿上門的忐忑。
何敏的父母都在,兩人也很好相處,對于郝任這個自己女兒第一個帶上門的朋友,那是相當的熱情,早早就準備好了一桌豐常豐盛的飯菜,雞,鴨,魚等等,甚至比過年的時候還要好。
何婉茹這天當然也是請了個假,帶著彤彤一起回去,一家人聚了一餐。
第一次正式見面了之后,隔天何敏又把郝任帶回家去了,這次正常了點,但菜色還是比平時的豐盛了點。
這次郝任算是享受到了未來岳父岳母的連環(huán)拷問了,算是把郝任的底扒了個干凈。
“阿任啊!你跟阿敏的年紀也不小了,你們打算什么把事辦了?”
“媽——”
何敏小臉羞紅,嬌嗔了一句,不過眼睛也是偷偷的瞄著郝任,看他怎么說。
未來岳母理都不理何敏,就直勾勾的看著郝任,等著他的回答,對于郝任,他們也是滿意,年紀輕輕的就是總督察了。
不過兩老對于郝任的警察職業(yè)還是有點擔心的,郝任年紀輕輕就總督察了,他們也能想得到郝任是經過多少次危險才得到了現(xiàn)在的這些,為人父母的,總是期盼著兒女平平安安的。
對于未來岳父岳母的擔憂,這么明顯的表現(xiàn)在了臉上,郝任的眼睛多利啊!
也正好,郝任也不想結婚的那么早呢!
于是。
“伯父,伯母,我是這樣想的,我這個警察還要干些年,畢竟現(xiàn)在香江的環(huán)境不是那么的清靜,有警察這個身份在,別的不說,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所以我想,快到九七的時候,我就申請退休,那時候我跟阿敏也才三十出頭,還不算遲,你們看這樣怎么樣?”
“這個啊!”
未來岳母跟未來岳父相視著,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覺得這點是可以的,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郝任出了什么事,對何敏的以后影響還不算太大。
這樣一想,未來岳母點了一下頭,催婚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氣氛再次融合起來,幾人一起聊起了家常。
只有何敏的臉上有些小失望,回去了之后只能生氣的再次摧殘了一番。
還不止,她還跟何婉茹說了她被孔布分子挾持,郝任渾身是血的模樣。
何婉茹當時那一臉擔憂的樣子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小腳都已經向著郝任這邊走了好幾步,幸好最后看見了一旁的何敏,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她臉上擔憂的表情也不是一時間就能平復下來的。
郝任在一旁看得小心臟撲通撲通激烈跳動著,何婉茹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只有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何婉茹的表情不妥來。
何敏當然也把這一切看在了眼里,郝任偷偷的瞄了瞄何敏,她臉上到時還像剛剛那樣,沒有什么變化,郝任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何敏到底有沒有看出什么來,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何敏又不是瞎的,對于何婉茹跟郝任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她沒有說什么,她就是故意的。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男人心里的那點小心思,何敏心知肚明的很,該生的氣她早就自己一個人偷偷的生完了,最后還是選擇了裝聾作啞,她對于郝任的感情是一回事,還有郝任那強大的作戰(zhàn)能力也是一回事。
她何敏,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根本就承受不住郝任。
所以,對于何婉茹跟郝任的一些不正常的行為,她不管了!
這不是何敏有雙善于探查一切蛛絲馬跡的眼睛,而是因為她有了對能聽得到聲音的耳朵,跟一個還有著些許想象力的腦子。
郝任跟何婉茹有情況的事何敏早就知道了,是有一天她一個人去接彤彤的時候。
“姑姑,郝叔叔最近這段時間怎么都不來媽媽的房間里睡覺了呢?”
彤彤,此時的眼睛,神情,都是充滿著童真的。
何敏當時就呆住了,于是連忙從彤彤小蘿莉的嘴里套出了她所知道的事,就連那晚聽見何婉茹的慘叫聲也說了出來。
吃了飯,郝任找了個何敏洗澡的時間,用語言好好的安慰了一番驚心不已的何婉茹,這點時間也只能這樣子做了。
至于行動上的安慰,郝任偷偷摸摸的又挑了個時間。
……
……
歲月靜好,時間過去的很快,郝任已經從彎仔警署離開了好幾年,離九七不遠了!
這天上午。
郝任沒有去上班,何婉茹也很巧妙的休假在家。
何敏去了學校上課,她還在圣彼得堡國際學校任教。
彤彤小蘿莉,不對,彤彤現(xiàn)在已經不是小蘿莉了,她現(xiàn)在已經是個大女孩了,長得亭亭玉立的,身高跟何婉茹差不多了,由于遺傳何婉茹的基因多點,她現(xiàn)在在學校里也是個萬人追捧的校花,就身材還青澀了點,比不上她的媽媽。
她現(xiàn)在也在學校上著課呢!
郝任跟何婉茹不知道的是,由于某種原因,彤彤今天沒有課要上,于是她就約了幫閨蜜,打算一起去玩玩。
她滿臉開心的準備回家,把身上的校服換成套美美的衣服。
咔嚓——
拿出鑰匙,開門,正準備把門關上之時,她隱約聽見了什么聲音。
她彤彤可是從小就跟著郝任練過兩手的,平常的成年男子都不一定夠彤彤厲害。
身懷實力,自然也就不會向平常女孩那樣子心懷不安,她打算先偷偷的看看情況先。
她也不會覺得會有什么小偷之類的上門,因為這里的物業(yè)管理很嚴,不是業(yè)主或其家人,一般都是不給進的,就算是進了,也會有保安全程陪同注視著。
彤彤以為是何婉茹休假在家,彤彤可不敢讓何婉茹知道她要出去瘋,于是輕手輕腳的門關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打算趁何婉茹不注意把衣服給換了偷溜出去。
彤彤脫掉腳上的皮鞋,穿著過膝黑色長襪的小腳就這樣子踩在有點冰涼的地板上。
聲音是從何婉茹的房間里傳來了,也是何婉茹的聲音。
媽媽的聲音怎么有些怪怪的,她在干什么呢!
彤彤懷著好奇的心,把扎著馬尾辮的小腦袋向沒有關嚴實點的門縫那么探去,眼睛看向了何婉茹的房間里。
這一看,彤彤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至于房間的門為什么沒有關嚴實,房間里的郝任跟何婉茹都有一點責任。
1是郝任太心急。
2是何婉茹今天把自己打扮的太好看了。
只見房間里,郝任露著勻稱腱子肉的后背,就算房間里開著空調,那上面還是冒滿了汗珠,站在的梳妝臺的旁邊,手上則抱著一聲盛裝的何婉茹。
何婉茹現(xiàn)在的這身打扮,是彤彤從來沒有見過的。
只見何婉茹的頭發(fā)不是像平時那樣子隨便盤起來而已,而是盤了起來后,還扎了跟亮銀色的簪子。
耳垂那里也罕見的戴上了一雙翡翠耳環(huán)。
這還不是重點,何婉茹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才是重點。
這是一件米白色的印花旗袍,很是素雅。
到脖子處的領子,胸前那一排紐扣,還有快開到腰間的開衩。
雙腿則穿著最為搭配旗袍的水晶般透明,薄如蟬翼,微微反射著燈光的膚色連褲絲襪,小腳上當然還少不了米白色高跟鞋這個旗袍跟絲襪的搭配神器。
何婉茹現(xiàn)在三十多歲了,正是女人的最好時期,加上何婉茹本身就溫婉賢淑的氣質,穿上旗袍后氣質更盛了,由內而外的散發(fā)出來,導致的后果就是,何婉茹看起來更加的成熟動人,有韻味了。
何婉茹這時候沒有站著,而是被郝任托著穿著旗袍絲襪的圓潤豐臀,緊緊抱著,穿著絲襪高跟鞋的兩條勻稱美腿則直挺挺的伸直,白皙修長的小手則環(huán)抱著郝任的脖子,將自己固定在郝任的懷里,不讓自己往下掉。
彤彤在門外看著房間里面,郝任拋著身穿旗袍絲襪高跟鞋的何婉茹,就跟蕩秋千似的,不由的緊緊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原本還白嫩粉紅的小臉就像是只被煮熟的龍蝦一般,變得通紅通紅的。
她已經不在以前的那個無知小蘿莉了,她現(xiàn)在該懂的都懂了,她也知道了為什么何婉茹會發(fā)出這種聲音來。
彤彤看了一小會,直到她的腿有點軟了,這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輕抬小腳,慢慢的挪向了門口。
穿好剛剛脫下來的鞋子,衣服也不換了,慢慢的,輕輕的扭開門鎖,出去,再慢慢的,輕輕的關上,這才拍著胸口松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沒有一點消散的紅暈坐電梯離開了。
這不能怪郝任沒有警惕性,他悠閑的時間太長了,當初身為警察的警惕,防備心已經完全消散了。
電梯里,彤彤的腦海里還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著剛剛看到的畫面。
郝叔叔好兇殘哦!那規(guī)模,真是嚇死寶寶了——
還有媽媽,她的樣子好古怪啊!痛苦中帶著愉快——
不過媽媽今天好漂亮了!穿的這身旗袍真是太有氣質了,要不是今天的場合不對,真想拿相機把媽媽美美的樣子拍下來——
彤彤的小腦袋在不停的想著,然后夾了夾雙腿。
對于郝任跟何婉茹的事,彤彤心里是沒有任何意見的,誰讓她從小就喜歡郝任,粘著郝任,而郝任對她也很好。
可是姑姑怎么辦?郝叔叔是姑姑的男朋友啊!郝叔叔現(xiàn)在都跟媽媽這樣子了!
彤彤想到了何敏,頭疼了起來,雖然她沒想過要把事情說給何敏聽,但是她擔心郝任跟何婉茹露出了什么馬腳被何敏發(fā)現(xiàn)了。
在彤彤的心里,何敏的地位是比不上何婉茹跟郝任的。
房間里的郝任正流著汗水,吃力的讓何婉茹坐著過山車,蕩著秋千呢!根本就不知道彤彤這個小丫頭偷偷的回來過,還看到了他們的現(xiàn)場直播。
以至于,郝任跟何婉茹老是覺得彤彤看他們兩人的目光古古怪怪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兩人,臉頰還紅紅的,問她她也不說什么。
……
……
西九龍總區(qū),重案組某個獨立的辦公室里,郝任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翻看著最新的新聞資訊,桌子上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青茶。
這間辦公室是獨屬是郝任一個人的,他現(xiàn)在在西九龍總區(qū)的地位很是尷尬,就像是在彎仔警署重案組的時候一樣,孤軍,沒有隊友,也不能辦案。
當年,在郝任拿到總督察的身份后,隨著而來的就是一紙調令,把郝任給調到了西九龍總區(qū),還是重案組這個要害部門,不過郝任沒能當上頭頭,而是被當成了一個顧問,一個擺設。
郝任也佛系的很,一點意見都沒有,心里則想著:不就是坐冷板凳嘛!跟誰沒坐過似的!
不過郝任可沒有安分,畢竟系統(tǒng)能量還是需要的,所以郝任仗著自己總督察的身份,也時不時的蹭了蹭重案組的一些案子,直到現(xiàn)在,郝任已經把系統(tǒng)能量充的差不多,就差一年就到達上限。
系統(tǒng)能量充滿的那天,也是郝任準備申請退休之時,這個時間點也很不錯,97左右。
郝任相信香江在那邊的管理下,治安情況肯定是讓人放心的,那個時候也用不上警察這個身份了,做個無憂無慮的包租公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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