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心理扭曲的可怕
“我懷疑你老婆跟那個男的有一腿,你想想啊!他們在同學(xué)時期就有過一段感情,現(xiàn)在再復(fù)燃也不是不可能的對吧!”
郝任不止嘴上說著,還走了過去,突然把周秘書拉進了懷里。
周秘書驚呼一聲,就要掙脫,不過被郝任狠狠的低下頭瞪了一眼,安靜了下來。
“你看,就像是這樣。
吸——”
郝任把頭緊緊的貼著周秘書那白皙異常的脖子處,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聞著她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鼻子雖然有些癢,但是郝任還是裝作一臉陶醉的模樣。
“那個男人聞著你老婆身上噴的那股動人的香水味,手就像這樣抓著你老婆的豐滿,然后兩人一起……”
郝任親自上手,在周秘書的身上示范給湯家齊看。
“你在最近,發(fā)現(xiàn)了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的事是不是?
你很生氣,很憤怒,但是你又很愛你的老婆,你不知道怎么辦,你愛著她,而她卻對不起你,她出軌了!
你老婆肯定每次跟男人相會,都噴上那種香水對不對?
所以你每次聞見有女人噴了跟你老婆一樣的香水味,就忍不住了,你把她們當(dāng)作了你的老婆,強女干了她們,還不止,你把對老婆的恨意也轉(zhuǎn)移到了她們的身上,把她們給掐死了,對不對?
到最后,你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殘酷的事情,那就是,你養(yǎng)了好幾年,疼了好幾年的兒子,居然不是你自己親生,于是,你把她們母子倆個一起殺了,對不對?”
郝任越說越急,越說越大聲。
因為湯家齊臉上越來越紅,眼中的血絲也越來越多,手指甚至已經(jīng)把掌心給插出了血來。
“夠了!快把你的手放開。”
終于,湯家齊爆發(fā)了,膝蓋半玩去著,朝著郝任怒吼道。
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得出他有多么的憤怒,要不是被銬在了椅子上,只怕他就要撲上去跟郝任搏命了!
郝任不在意湯家齊那兇狠的臉神,不過他那放在周秘書胸口上的手到是放了下來,把一臉懵圈的周秘書推到了一邊。
周秘書看了看郝任,在低頭看了看胸前警服的褶皺,心里的委屈不知道該向誰傾訴。
豆腐讓郝任給吃了,可是這種事她還真不好向自己的署長大人打報告,所以,這個虧,只能往肚子里咽了!氣得她只能在原地跺了一下腳,沒有郝任的同意,她還真不能離開。
張大勇跟老陸則是目不斜視,就直直的盯著湯家齊,周秘書就當(dāng)她不存在一樣,至于她剛剛被郝任襲兄的事,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都是睜眼瞎,什么都沒看見。
“來,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吧!我們已經(jīng)在你家的衣柜里找到了幾件衣服,那上面的纖維跟指甲里殘留的一樣,還有你臥室抽屜里面的小雨傘,我們也拿來化驗了,那上面的潤滑油跟殘留在死者音道里面的成分是一模一樣的,你狡辯不了了!”
郝任繼續(xù)把最后的一根稻草給湯家齊壓了上去,徹底的擊破了他的心防。
“呼——吸——”
湯家齊狠狠的深呼吸幾下,然后喘著粗氣說道。
“沒錯,她們都是我殺的,我老婆,我兒子也是我親手掐死的!”
說著湯家齊先是哽咽幾下,然后哭了出來,眼淚鼻涕根本就止不住,邊哭邊罵道。
“我早就讓她不要噴那種香水,噴了那種香水之后會偷漢子的,我說了她很多遍,可是她就是不聽我的,最后弄成了這樣,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沒有了——”
“不是一個家,你殺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對啊!你有氣你朝你老婆身上發(fā)就行了,干嘛要殃及無辜?”
張大勇跟老陸冷嘲熱諷的一句。
“你們少說一句,先聽聽他怎么說的。”
郝任攔住了還要說什么的兩人,看著湯家齊。
而湯家齊,根本就沒有理會張大勇跟老陸兩人的話,他開始陷入了回憶中,慢慢的敘說起案子的經(jīng)過來。
“兩個月前吧!那天,醫(yī)院送來了一個出車禍的男人。
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他想看看他的兒子!
我當(dāng)時還安慰他,說他沒事,會好起來的。
事實上,他的傷真的不是很重,就是血流了很多,看起來嚴(yán)重罷了!
他不信,他還在拉著我的手,叫著我的名字,說他想看看自己的兒子。
但是,送他來醫(yī)院的人當(dāng)中哪來的孩子啊!
于是沒有再管他,讓人給他打了麻藥后就給他做了手術(shù)。
幾天后,當(dāng)我準(zhǔn)備進他的病房查房的時候,我看見了我老婆在里面,我當(dāng)時也沒想太多,以為他們是什么朋友之類的關(guān)系,當(dāng)我正要進去的時候,那個男的就突然拉著我老婆的手。
看到這一幕,做為一個男人,我當(dāng)然是不能忍,就在我怒氣沖天,手都放在了門上的時候,那個男人的一句話,就跟點了我的穴道一樣,讓我愣在了那里。
他說:阿香,兒子在哪,怎么不把兒子帶來看看我?我也很想看看他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離開的,我沒有勇氣進去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是怎么回事。
我偷偷的拿了孩子的頭發(fā),跟我的去做了個DNA驗證。
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從那以后,每次我回到家,想要質(zhì)問她的時候,一看到她跟孩子,我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我心里快要被這件事給憋爆炸了,。
就在這天,陸婉媚來醫(yī)院里看病,她看的醫(yī)生就是我。
她一靠近我,我就聞出了,她身上噴的香水跟我老婆的一模一樣。
看診的過程中,那個陸婉媚一直在搔——首弄姿的,我當(dāng)時心情本來就不好,她還這樣子,這讓我想到了我老婆,她是不是在那個男人面前也這樣呢?
越想越氣,漸漸的,那個陸婉媚的身影跟我老婆重疊在了一起。
我記下了陸婉媚家的地址,當(dāng)晚,我在她住的樓下,一直等著她回來。
從5點多開始,我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了晚上2點鐘,才看見了她醉熏熏的回來,她在我身旁走過,她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
不過我記得她就行了,特別是她身上的那股香水味。
我戴好手套,把她拉進了公園里面,她喝的很醉,沒有劇烈的反抗。
于是我強女干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我就想著:阿香她是不是也這樣,特意噴著這種香水,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呢!
越想,心里越來氣,慢慢的,我身下的陸婉媚變成了我老婆的模樣,我恨她這樣子對我,我要殺了她。
我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沒氣了,我才松開了手。
當(dāng)時我很害怕,我殺人了啊!
我一直擔(dān)心受怕了好幾天,怕你們警察會查到我身上。
可是沒想到你們這些警察這么差勁,于是我去檔案室找了一個之前特別留意也是噴這種香水的女人。
我下了班跟蹤她,沒想到她是個雞。
于是,我就辦做漂客,點了她的外賣。
就這樣,我又女干殺人一個人。
你們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會上癮的!
我的心里一邊擔(dān)心著會被警察抓住,另一邊,在女干殺完一個人后,我的心里又很興奮,很過癮。
我的心里矛盾極了,我知道這樣子不對,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第三個是個學(xué)生,我在她家樓下等著她,她進電梯我也進了電梯,在電梯里,她認(rèn)出了我來,還笑著跟我打個招呼。
可是,她身上是噴了那種香水的!
在她走出電梯的時候,我已經(jīng)悄悄的戴好了手套,捂著她的嘴巴,把她拖上了天臺!
第四個,我也是在她樓下等著她,因為電梯有其他人,我沒有跟著一起上去,我搭了下一程,我敲了她的門,她認(rèn)出了我,給我開了門,之后……”
湯家齊陰測測的笑著,很是變態(tài)。
“那第5個呢?她是剛游泳回來,身上應(yīng)該沒有那種香水味了吧!你為什么還是要女干殺她呢?”
郝任問道,當(dāng)初就是因為這點,差點把他給帶到溝里去,至于湯家齊為什么第四個提的不是她,應(yīng)該是按他殺人的順數(shù)來的。
“她當(dāng)時雖然是沒有那種味道,但是她之前有啊!那股味道我已經(jīng)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湯家齊很忘我的說道。
“入魔了!”
郝任搖了搖頭。
“是啊!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我的疑心病也開始加重了起來,我覺得我老婆有事瞞著我,最近鬼鬼祟祟的。
我看著她那漸漸大起來的肚子,也開始懷疑了起來。
于是我就去做了個檢查,檢查結(jié)果就是我的經(jīng)子不能讓人懷孕!
可笑不?
我老婆,我那個最愛的老婆,懷了兩個別人的孩子,而我這個做老公的,居然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做人真是失敗!
那天她帶著孩子去喝喜酒,我當(dāng)時是真的擔(dān)心她,就跟劉約翰說了聲,讓他幫我頂一下班,我則去接她跟孩子。
我看見了她帶著孩子走了出來,可是還沒等我下車,一個男的就出現(xiàn)在了她們兩的旁邊,他的手,居然還挽著我老婆的腰。
我當(dāng)時多么的希望我老婆能甩開他的手,可是我老婆沒有,他們還一起有說有笑的上了車。
更加過分的事,是他們居然當(dāng)著孩子的面就在車?yán)镉H親我我的。
我一路跟著他們回了家,那個男人在里面待了快半小時才離開。
他們在里面干了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
我沒敢進去當(dāng)場抓女干,我等,我等那個男的離開了我才拿出鑰匙開門進去。
我老婆見到我突然間回來了很害怕,她想跟我解釋,可是我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我掐著她的脖子,看著她慢慢變成青黑色的臉,我當(dāng)時的心里充滿了報復(fù)的快感,掐死了她之后我還不滿意,我進了房間,把吃下安眠藥,睡的正香的孩子也掐死了,一家人,怎么能分開呢!那在黃泉路上不就太孤單了嗎!
殺了她們兩個后,我打開了空調(diào),偽造了她們的死亡時間,然后就去醫(yī)院上班了!
那個晚上,我一個人想了很多,我覺得我自己應(yīng)該能夠解脫了!
可是,當(dāng)我第二天回到家,再次看見他們的尸體的時候,我的心好痛,我是愛他們的,我為什么會殺了他們兩個呢!我好恨我自己啊!”
湯家齊跟發(fā)瘋了似的,不停的用頭撞擊著桌面,十分痛苦的哭道。
郝任他們及時的攔住了要自殘的湯家齊。
湯家齊見被攔住了,再次自顧自的說道。
“這一切都要怪那個男人,就是他,他把我那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給毀了,我不放過他的。
他的住址之前在住院搶救的時候留有,我去了趟醫(yī)院,順著他家的地址,等到了他回來。
嘻嘻嘻嘻哈哈哈——
我用乙醚從后面迷暈了他,在他的家里,我把他綁了起來,拿布塞住了他的嘴巴。
就是因為他,破壞了我的家庭,萬惡銀為首。
我做為一名醫(yī)生,知道那里不能用刀割,要不然大出血的話,人很快就會死的。
我不能就那樣子便宜了他。
我找來一把錘子,拿毛巾裹在上面,一錘,兩錘……
哈哈哈,我把他的那個錘成了一攤爛泥!
之后,我繼續(xù)拿毛巾包著他的手,他的手也是破壞我家庭的工具,我敲,我敲——
還有他的嘴,我先錘爛了他的牙,然后燒了些熱油,倒進了他的嘴里。
那滋滋滋的聲音,那股炸過的香味,真的是太美妙了!”
湯家齊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笑的淚水都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郝任,張大勇,老陸聽著湯家齊對那個男人所做的事,就算他們也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過不數(shù)可怕恐怖場面的老警員了,聽了還是覺得心里毛毛的。
他們?nèi)齻男人都這樣子了,更別說周秘書,只見她直接雙手抱兄,踩著高跟鞋的絲襪小腳偷偷的向郝任移了過來,裸露在空氣的手臂更是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
“那個男人現(xiàn)在在哪里?”
見又出現(xiàn)了一條人命,張大勇急忙問道。
“在哪里?當(dāng)然是在他的家里,我把他活生生的剁了,從手開始,然后到腳,到了大腿那里我看他快不行了,就一刀把他的頭給剁了下來,整個人我給他剁成小塊小塊的,我要讓他死無全尸,要不是你們這些警察時不時來找我,我一定會把他給挫骨揚灰,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湯家齊冷笑著說道。
審訊室里的空氣好像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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