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蝴蝶真相
“鄧峰,他對我是很好,可是他不求上進,整天就知道沉迷于那些蝴蝶,要跟他分手,他就整天來找我,對我死纏爛打的,為了不讓他影響到我,那我就親手送他一程,在日本的時候,我悄悄的拿出準(zhǔn)備好的蝴蝶,然后推了他一把,讓他可以陪著他最喜歡的蝴蝶一起,不要再來找我了。”
王謝宛婷瘋狂的承認著,接著,她的神情恍惚,臉上害怕了起來,對著空氣求饒道。
“阿峰,你走開,你快給我走開啊!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還有你們兩個,不要過來啊!”
看著王謝宛婷不知道在搞什么鬼,郝任給張大勇使了個眼色,現(xiàn)在正是制服她的大好時機。
張大勇悄悄的移動了幾步,越來越靠近王謝宛婷。
砰砰——
兩聲刺耳的槍聲響起,正要撲上去的張大勇嚇的馬上撲倒在了地方,還翻了兩個圈,這才敢抬頭看看是怎么回事,他還以為是王謝宛婷開槍了呢!臉都變得猙獰了起來,要知道,她的槍可是對著高潔的。
可一看,只見用槍挾持著高潔的王謝宛婷已經(jīng)倒下了,手上的槍也無力的掉在了一旁的沙土上。
原來,在郝任讓張大勇上前的時候,王謝宛婷不知搞什么鬼,情緒越來越激動,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指手畫腳的,臉上還一副恐懼的模樣。
要就只是這樣的話郝任也不會做什么了,等著張大勇上去來個英雄救美的橋段,就可以收工了。
但是,眼尖的郝任發(fā)現(xiàn),王謝宛婷持槍的那只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看到這,郝任就沒等張大勇?lián)渖先ブ品枪麛嗟某踔x宛婷開了兩槍,就她現(xiàn)在這樣子,誰知道她會不會開槍,要是等她開了槍,那高潔的小命可就懸了,那自己兄弟張大勇還不得哭死!
郝任的槍法還是一如既往的準(zhǔn),兩槍都從王謝宛婷的正面額頭射入。
郝任還看見了,王謝宛婷的額頭那還有一些紅白色的液體從被子彈擊中而形成的幽深彈孔中噴濺而出呢!
“高潔,你沒事吧?”
張大勇第一時間上去抱住了也摔倒在地,已為是自己中槍的高潔關(guān)心道。
“高潔,你怎么樣了?”
王維安也從聽到槍響蹲了下來的樣子站了起來,來到高潔的面前關(guān)心的問道。
至于紅白之物滿面都是的王謝宛婷,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不再關(guān)注了。
“叫人過來處理。”
郝任從車后站了起來,對著在旁邊躲著,現(xiàn)在也站起來的手下頭也不回的吩咐道,然后望了望張大勇那邊,也沒有上前去。
死人一個,沒什么好看,郝任從自己射出的子彈知道了,那場面一定很美妙,他可不想影響自己的胃口。
打開系統(tǒng),看著那上面顯示的數(shù)值。
能量:6830.2天。
又加了6年啊!真是開心!
郝任眼睛都瞇起來了,就算是剛剛開槍打死了一個人,他現(xiàn)在也是笑瞇瞇的,跟變態(tài)一樣,沒人性!
等了一會,馬上就有伙計來接手了。
“德芬,等一下你回去把報告寫了。”
郝任吩咐道,然后看著沒有一絲傷心的王維安說道:“王先生,王謝宛婷剛剛說的你也聽到了,她現(xiàn)在是殺害三個人的兇手,她的一些東西我們要取走調(diào)查,現(xiàn)在方便嗎?”
“可以,我跟你們一起吧!是先到家里還是公司?”
王維安很配合的問了一下。
“先家里吧!那近點。”
郝任帶著著人了車,王維安看看了高潔,也上車離開了!
而高潔則由張大勇陪著,等下還要給她錄個口供呢!
……
王維安他們住的別墅里,他帶著郝任幾人來到了一間臥室。
“這就是阿婷睡的房間,書房則是旁邊那間。”
“干活。”
郝任一聲令下,眾人開始拿著封口袋把看起來覺得有用的都裝了起來。
郝任則抱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這看看,那看看,也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
之后就是書房了,由王維安先檢查了一下有沒有什么機密文件之類的,才輪到郝任他們。
要是一般人,郝任早就把東西全部打包帶走了,還會給他他先看過,挑挑撿撿!
……
王氏集團公司,王謝宛婷的辦公室。
照例,由王維安先檢查了一遍,再確認了郝任他們可以拿走的東西。
郝任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捧著童顏大包子孔小君秘書倒的水,慢慢的喝著,等著。
郝任沒有跟孔小君說過閑話,甚至沒有表現(xiàn)出認識她,也只是在接過她端來的水時說了聲謝謝,然后就目不斜視的,連王氏集團里各種穿著制服絲襪高跟的小姐姐都沒有多看。
而孔小君就更不用說了,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加上郝任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的樣子,哪里還敢表現(xiàn)出跟他認識啊!
再加上上個月被他威脅恐嚇的事,孔小君巴不得不見郝任呢!
該裝的裝,該拿的拿之后,郝任就帶隊走了。
“老陸,你留下來,給我打聽清楚王氏集團的情況,主要是他們的高層跟持有者的情況,阿秋跟忠義也留下跟著你一起。”
在王氏集團公司的大廈下面,郝任叫住了老陸。
留下三人后,就剩大胡子跟小孟和郝任回警署了。
“王謝宛婷不是都已經(jīng)承認人是她殺的了嗎?案子到這已經(jīng)可以結(jié)了呀?怎么還要調(diào)查王氏集團呢?”
車上,大胡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剛剛王謝宛婷說的話里有點情況,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想了解一下!”
郝任回答道。
回想著王謝宛婷跟王維安的話,確實是有點意思,王維安好像奈何不了王謝宛婷似的,而王謝宛婷,也好像不怕王維安把她踢出王氏集團一樣,她當(dāng)時所哀求的,也只是家庭感情方面的問題而已!
這就很奇怪了,王氏集團,聽名字就知道了,這應(yīng)該是王維安做主的才對嘛!就算現(xiàn)在是王謝宛婷話事,但王維安應(yīng)該能一句話就把王謝宛婷拿下才對啊!
從王維安剛剛對王謝宛婷的表現(xiàn)來看,他們兩人之間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感情的!
為什么?為什么?
郝任八卦之心上來了,這才派老陸幾人留下,查個清楚,知己知彼嘛!他剛剛可是弄死了王謝宛婷的,王維安看樣子是不在意,可誰知道她后面有沒有站著什么人啊!不弄個清楚,郝任覺睡的不安穩(wěn)。
……
回到警署,把所有拿回來的東西都交給了法證部。
拿上德芬寫好的開槍報告跟案情報告,郝任來到了雷肖鳳的辦公室,敲開了她門,見到了她那冷硬的臉。
“madam雷,我們剛剛做了件大事,這是報告,你看看。”
郝任一臉嚴(yán)肅的把兩份報告遞了過去。
篤——
雷肖鳳聽見郝任這么說,再看著他那認真的表情,手上拿著的筆一個不穩(wěn),掉在了桌子上。
“你們又干了什么了?”
雷肖鳳的聲音有虛了,沒有了以往的底氣,她的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不好的預(yù)感來了,特別是郝任最近根本就沒有負責(zé)什么重要的案子,除了王謝宛婷有關(guān)的那件事外。
“就在剛剛,我開槍擊斃了一個犯人。”
郝任淡定的說道。
“擊斃犯人啊!”聽到這個消息,雷肖鳳輕輕的松了口氣,在她的想法中,擊斃犯人跟王謝宛婷跟本就對不上號的。
隨后,雷肖鳳輕松很多的翻看起文件來,不過,雷肖鳳放松的太早了!
隨著時間流逝,雷肖鳳的臉變得難看,蒼白了起來,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著郝任,顫抖的問道,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王謝宛婷被你擊斃了!”
“是。”
郝任言簡意賅的點頭。
“呼——”
雷肖鳳無力的倒向背椅,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事在她看來,這可不是什么功勞,而是在跟新署長作對啊!這讓她現(xiàn)在是頭皮發(fā)麻啊!
“跟我走。”
合上看完了報告,拿在手里,雷肖鳳站了起來說道,然后頭也不回的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有股風(fēng)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節(jié)奏。
“去哪呀?”
郝任跟在后面問道。
“這么重要的一件事你覺得是我一個CID的小人物能搞定的嗎?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去找能做主的那位。”
雷肖鳳恨恨的說道。
“這個,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吧!我這個級別,去了也不合適啊!”
郝任連忙停下腳步說道。
他已經(jīng)知道了雷肖鳳話里說的那位是誰了,不就是新署長嘛!到了他面前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郝任就不想去湊那個熱鬧了!
“這是命令,給我走。”
雷肖鳳回過頭來瞪了郝任一下,根本就不給郝任這個機會。
篤篤篤——
“進。”
署長辦公室里,傳出一把渾厚無情的聲音。
“署長,我有點事要跟你匯報。”
雷肖鳳微微低著頭對著正在桌子上的寫著什么,頭也沒抬的新署長說道。
郝任跟在了雷肖鳳后面,就定定站那里,一言不發(fā)的,眼睛直視前方,不敢亂瞟。
其實也沒什么好瞟的,進來的時候郝任已經(jīng)快速的打量了辦公室一眼,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什么事?”
新署長周sir沒有停下手上的事。
“是這樣的,王謝宛婷被我手下的警員擊斃了,這是報告。”
雷肖鳳把報告遞了過去說道。
新署長周sir聽雷肖鳳這么說,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雷肖鳳,又看了看郝任,然后才打開了雷肖鳳剛剛遞過來的報告,翻看了起來。
越看,周署長的臉色越是難看。
“上面寫的這些沒有問題吧?真的是王謝宛婷自己親口說的?”
周署長眼神銳利的朝郝任看去問道,他知道,雷肖鳳會帶著郝任過來,那一定是因為他是這件案子的主要經(jīng)手人才會這樣子做的。
“報告,這事我們好幾個伙計都在現(xiàn)場聽到的,除了我們警員,還有另外一個記者跟王謝宛婷的老公王維安也在現(xiàn)場聽見了。”
郝任站直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做事吧!”
周署長朝著郝任揮了揮手。
郝任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就走,離開了辦公室的郝任沒有在在那里停留,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郝任不是不想留在署長辦公室門外偷聽一下,但是那里還有一個madam秘書在呢!想偷聽,那是不可能的!
“回來啦?怎么不多陪陪你那高記者?”
看著張大勇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郝任隨意的問了句。
“我們跟她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她哪需要我陪啊!”
張大勇平靜的說道。
“嗨,我剛剛?cè)チ宋依掀诺霓k公室,她怎么不在呀?”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拖著個行李箱,走了進來大聲的問道,他就是雷肖鳳的老公丁守禮。
“madam雷現(xiàn)在正在署長那匯報工作呢!禮哥你坐這等一下吧!
對了,禮哥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里嗎?”
郝任回答道,還讓手下給丁守禮倒了杯水。
“我剛剛從日本出差回來的。”
丁守禮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拿著水杯,走到了郝任的面前,唉聲嘆氣的說道。
“不是吧!去日本出差回來怎么愁眉苦臉的啊?
難道去那里不爽嗎?那里的風(fēng)俗可是一絕啊!不應(yīng)該啊!
難道,你被madam雷抓到什么手尾了?”
張大勇湊過來問道。
“就是嘛!說起來你那也算是去為國爭光,狠狠的鞭打了小鬼子一番嘛!應(yīng)該抬頭挺胸,趾高氣昂才對嘛!
就算madam雷知道了,應(yīng)該也不會怪你的吧!”
郝任打趣道。
“你們想哪去了,我這次去日本,是去做正經(jīng)事的!”
丁守禮一臉嚴(yán)肅。
“什么事那么正經(jīng)啊!”
郝任看著丁守禮。
“大勇,你之前不是來問過我蝴蝶的事,我還拿了那只阿峰用命換回來的那只蝴蝶給你看過的,還記得嗎?”
丁守禮看著張大勇。
“記得,怎么了,你去日本的事跟這有關(guān)?”
張大勇點頭。
“對,我本來想拿這新發(fā)現(xiàn)去打一下小鬼子的臉,誰知道,是我的臉讓人家給打腫了!
原來,在那一年,這種貝波蜆蝶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因為那一年日本在我們捉到那只蝴蝶的那片地區(qū),貝波蜆蝶的主要食物欠收,根本就不可能有貝波蜆蝶能存活在那里。”
丁守禮垂著個臉解釋道。
“禮哥,這事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那只蝴蝶是有人故意帶去那里的……”
張大勇安慰的拍了一下丁守禮的肩膀,然后給他說了一下王謝宛婷的事。
聽到這個消息,丁守禮好像被打擊到了,一言不發(fā),直到雷肖鳳把他帶了回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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