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不準查
“事情還要從我跟忠義休假的第一天說起!
那天早上,我,忠義,還有你們之前也應該見過的,就是我帶你們去的那間酒吧的一個女招待金枝,我跟她從小就認識的,還有她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干兒子,我們四個人一起去了淺水灣那里的沙灘去游玩。
當天,我背著一個背囊去,期間,我跟一個女的撞了一下,我們的背囊同時掉在了地上,我當時也沒注意看,撿起一個就走了,那個女的也是匆忙的撿了一個就離開了,過了段時間,金枝那八婆叫我把錢包還給她,她的錢包在游玩的時候放在了我的背囊里,于是我就打開背囊了,可是我打開了才發現,那個背囊不是我的,我匆匆看了眼就合上了!
我也想了起來應該是剛剛跟那個女人相撞的時候,撿錯了,于是我們幾人就回到了撿錯背囊的那個地方等了起來。
我想,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背囊拿錯了,都會回到拿錯的那個地方的吧!
可是誰知道,我們幾人站那里等了幾個小時,也沒有那背囊的主人回來。
于是我們就回家了。
回到家,我把背囊放到了一邊,也沒有再去動它,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我打算明天再去淺水灣沙灘那里守著。
晚飯過后,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家里的座機。
是一個自稱藍恩美的女人打來的,說我手上的那個背囊是她的,不過她沒有時間,想讓我給她送到家里去,然后把我的那個背囊還給我。
我當時答應了。
第二天,我跟忠義一起開車出去,到了藍恩美說的地址后,忠義在車上等著,而我就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那是一棟有些年頭的居民樓,三樓,我找到了那個房門號,沒有門鈴,我就拍了拍門。
一個2o左右的年輕小伙打開了內里的房門,隔著防盜門問我有什么事。
于是我就說了是一個叫藍恩美的女子叫我來這里,換回背囊的。
那個年輕男子聽見我這一說,臉色不太好的搖了搖頭,說我搞錯了。
我還以為是找錯地方了呢,就問他這有沒有叫藍恩美的女子。
年輕男子說有,他還肯定的說,藍恩美是不可能叫我來換什么背囊的。
看著那年輕男子一臉傷心的樣子,說出的話那么的堅定,我就猜到他應該是認識那個叫藍恩美的了,于是我找了個理由進了他的家跟他細談了起來,我還想要回我的背囊呢!
談話中,那個年輕男子告訴我。
藍恩美是他的姐姐,不過她在兩年前就死了,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
我當然不怎么相信了!
在這時,年輕男子的父親回來了,聽到我是來找藍恩美的,臉色就變得憤怒了起來,還要把我趕走,我當然不是那么輕易的離開,向他們出示了警員證,然后打開了那個背囊,讓他們看看那里面的東西是不是藍恩美的。
年輕男子拿出了背囊里的一件毛衣,說是他姐姐的,不過他父親不認,說不是。
我本來還想再問問藍恩美是怎么回事呢,就被趕了出來,我也不好跟他們動手,他們畢竟只是普通市民。
被趕出來后,我向他們的鄰居打聽了一下藍恩美這個人,別說,那個鄰居還真知道。
她說藍恩美是在兩年前跟一個鬼佬雙雙殉情自殺了!
問到這,我還出示了一下證件,想問的更清楚一些,誰只是那個人一看我是警察,就什么也不說了,我也不好逼她。
下了樓,我跟在車上等著的忠義說了這事。
于是,我們就私自打開了那個背囊,把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證明它主人的東西。
背囊里面有一個首飾盒,里面裝了一個蝴蝶胸章,還有兩件衣服,兩本兩年前的雜志,跟一封信。
信我們也拆了看,信上是這么寫的。
(鄧峰先生,我和你都是不幸的人,不幸被一只蝴蝶害死,蝴蝶披著燦爛耀目的外衣,世人都被她美麗的外表所蒙騙,沒人知道她私下狠毒的心腸,枉死的靈魂仍然未得到安息,因為蝴蝶仍然逍遙快活,而且越飛越遠。
藍恩美上。)
看了信,我們就照著信封上的地址找了過去,最后,我們找到了這個叫鄧峰的。
只是他那時已經是一個墓牌上的名字了,而且上面寫了,他已經死了5年了!
我們就查到了這。”
張大勇臉色凝重的對著說著。
“你們看,這是不是一件靈異事件?一個死了兩年的人跟勇哥拿錯了背囊,還打電話過來讓勇哥幫她把背囊送過去,之后又發現,這死了兩年的女人居然還寫了一封信去給一個死了5年的男人,死了這么久的人突然出現,做了這些事,這也太讓人害怕了!”
李忠義在旁邊一臉躍躍欲試的說道,臉上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小孟,你怎么看?”
郝任抽了一口煙,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小孟問道,手下還是要鍛煉一下的。
“我……我沒什么想法。”
小孟低下了頭,他剛剛就跟聽鬼故事一樣,只顧著害怕了,哪里還有時間分析這里面有些什么事!
“阿奇,你怎么看呢?”
郝任失望的搖了搖頭,轉頭對著大胡子問到。
小孟這個小弟有點差勁啊!膽子有點小了,聽個故事都聽成這個樣子,心里素質太差!要不是他夠聽話,郝任都想把他一腳踢出cid去。
“大勇,請人回去做過法事沒有?”
大胡子不急著回答郝任的話,而是鄭重的看著張大勇問道。
“!!!”
郝任見大胡子這個反應,嘴巴微微的張開了一點,無語的看著大胡子,他跟大胡子共事了那么久,這才知道大胡子居然會這么迷信呢!
這件事他知道了第一反應居然是問張大勇有沒有請人做法事,而不是思考里面有什么貓膩。
張大勇本來還想聽聽大胡子的高見呢!誰知道他嘴里飆出了這一番話來,也不指望他了,看向了郝任。
“照我看啊!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郝任吐出一口煙氣后肯定的說道。
雖然他出現在了香江,這種事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但是,他從小就是在新中國長大的,怎么說也算是受到了黨的熏陶多年,在黨的宣傳下,他也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一切牛鬼蛇神都是假的!!
所以在聽了張大勇說的事,腦海就直接想到了是有什么人在搞鬼了。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不知道是誰在跟我開玩笑。”
張大勇點了點頭,他也是個無神論者來的。
“任哥,勇哥,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李忠義在旁邊勸道,看得出來,他也是挺迷信這些的。
“對啊對啊!”
小孟跟大胡子也點著頭贊同著李忠義說的。
“去去去——”
郝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后跟張大勇討論道:“大勇,那我們就來仔細的分析分析這件事,就從你到淺水灣沙灘游玩的事開始,你想想,你的那個背囊,有多少人見過?
還有,誰知道你會那天去淺水灣沙灘?
等你回家了居然還打座機給你!
我覺得搞事的那個女的肯定是認識你的,要不然,怎么不找別人就找你呢!而且,這件事也透著古怪,誰會閑著無聊拿兩個死人來消遣你!”
“知道我有那個背囊的人應該不多吧!比如說忠義,金枝,金枝她姨婆,還有我干兒子,就這幾個人知道了!
而且那天我也是臨時起意拿它去的,去淺水灣沙灘的事我也沒跟別人說過。”
張大勇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從這上面想到什么可疑的人出來。
“忠義,你們那天去淺水灣沙灘游玩的事你有告訴過誰嗎?”
郝任看著李忠義問道。
“沒有啊!我又沒什么朋友,我沒跟什么人提起過。”
李忠義搖了搖頭。
“大勇,你自己回去問一下你那個金枝,看她有沒有跟什么人提過要去淺水灣沙灘游玩的事,我不信那個搞事的人是一直監視著你跟著你到那去的。”
郝任推斷道。
“你是說那個跟我調換背囊的女人有問題?她是故意撞我,然后趁機換了背囊的?”
張大勇反應很快,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女人,其實在他心里,也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的,已經死了兩年的藍恩美的遺物她是怎么有的,還裝在一起背著到處跑。
“肯定的嘛!就是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罷了!”
郝任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對了,藍恩美的死跟那個叫鄧峰的死你們查過了嗎?”
“還沒有,鄧峰我們是剛剛知道他的存在,還沒有來得及查,而藍恩美呢,我們就知道了她是跟一個鬼佬一起殉情自殺的,自殺的地點不是我們彎仔這邊,我還在找人,看那邊的管區有沒有熟人,好把藍恩美當年的檔案資料給調出來看看。”
張大勇搖了搖頭。
“大勇,你想干嘛?”
郝任臉色鄭重了起來,他剛剛跟張大勇討論的那么熱火朝天的不是他有多關心這事,而是躺著無聊吹吹水罷了,這種古怪奇異的事情還是很有談性的,消磨時間正好,可是他沒想到,張大勇好像當真了,已經開始把這當做是一起案子,投入進去調查了,而他還想去別的管區把這件陳年老案的資料給調出來看看,這種行為,很危險啊!
“我想查清楚這件事,看看是誰在整蠱我。”
張大勇聽出了郝任那嚴肅起來的語氣了,不過他還是這樣子說道。
“你查歸查,不是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查的嗎?
比如從打給你的電話入手,或者是去查藍恩美的朋友,鄧峰的朋友這些的啊!
你干嘛要去別的管區查藍恩美的檔案資料呢?
你剛剛也說了,藍恩美是跟鬼佬殉情自殺的,既然你聽到人家這樣子說了,那就應該想到人家管區已經把這件案子當做是自殺案處理。
先別說藍恩美的案子有沒有什么內情或者是疏漏的地方,就你想去找人拿檔案資料的行為就讓人很反感的,人家也不一定會給你的,要不然真被你查出什么來的話,他們怎么辦,那是要吃掛落的。
你自己想想,要是有人想要你以前經手的辦案資料,要再查一遍,你會怎么想?”
郝任嚴肅的說道。
實在是張大勇這個想法有點破壞同僚之間的和氣跟團結啊!
沒查出來什么東西來還好,要是查出什么來的話,那張大勇,以后可就要被同僚們用異樣的態度對待了!
“任哥,事情沒有那么嚴重吧!勇哥只是想去看點資料而已,又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李忠義為張大勇解釋了一句,他跟張大勇同居著,而且他來了cid后,就一直跟著張大勇,張大勇還教了他很多東西,所以李忠義對張大勇的感情肯定是比其他的同事要好上很多的,這才出頭來為張大勇解釋解釋的,要不然看著郝任這么嚴肅的神情,他早就躲到旁邊去做個木頭人了,他對于郝任這個頂頭上司還是有點怕怕的,不,應該說是敬畏。
“大勇的為人我比你了解,要是發現了什么我不信他會忍得住!倔牛一頭,不撞南墻不回頭,你自己問他,看他怎么回答你,他要是答應我只是找出那個整蠱他的人就收手的話,那藍恩美檔案資料的事我來給他搞定,你問他,他敢答應嗎?”
郝任不屑的回了一句李忠義。
“勇哥?”
李忠義看著張大勇。
不過張大勇一言不發的,李忠義知道了,郝任對于張大勇的了解是對的。
“大勇,你就聽郝任的,別亂來啊!翻案這種事情你可不要做,很得罪人的!”
大胡子也在旁邊勸了一句,出于對警隊的了解,冤假錯案什么的,真是太常見了,遠的不說,他自己最近不也辦了一件了嘛!
張大勇臉上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明天你們兩個不許再休假了,給我回來上班,免得你們兩亂跑,搞出什么來,聽到了沒有?”
見到這,郝任嚴厲喝道,李忠義很快就回了句知道了,但是張大勇還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張大勇,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張大勇無精打采的回道,身體向后倒去,閉上了眼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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