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真兇
等了一小會兒……
看著溫若嫻的臉上沒有那么慘白了,郝任知道她是緩的差不多了,就對著小棠菜吩咐道。
“小棠菜,把溫若嫻抓起來,我現在懷疑她是殺死盧瑞詔的兇手,把她帶到審訊室去!
“抓她?”
小棠菜吃驚的看著郝任問道,她覺得郝任這是在對溫若嫻打擊報復呢!
不止是小棠菜,就連正被郝任抓著手的聶寶言也是這樣想的,連忙拉了拉郝任的手臂小聲的勸說道。
“郝任,你別這樣亂來!
“小棠菜,這是命令!
郝任沒有管聶寶言的話,而是對著小棠菜一臉嚴肅的喝道。
“是――”
小棠菜一臉的不服的大聲應道,然后扶著溫若嫻去了審訊室。
“你干嘛要這樣。∥矣譀]有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做會有事的啊!”
等小棠菜帶著溫若嫻離開之后,聶寶言拉著郝任的手一臉關心的說道。
“你現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說話呀聶醫生?”
郝任語氣生硬的說道。
“我……我……”
聶寶言說不出話來了。
“寶言,我知道你心里還是愛我的,可是在你的心里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這點我是沒有辦法的了,分手的事我也能接受!
雖然我們以后不能在一起了!不過,我能為你做的我都會去做的――”
郝任放開了聶寶言的手也離開了。
聶寶言在后面看著郝任,眼淚不知不覺的就留了下來。
可是家人真的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啊!對不起了郝任。÷檶氀悦亲影蛋档恼f道。
……
郝任回到辦公室,正準備去審訊室呢,就讓大胡子就叫住了。
“郝任,這是陳廣文的筆錄,你看一下,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就再改改!
大胡子把炮制好的筆錄遞給了他。
“這份筆錄先等等,我有了點新的發現,你也跟我一起去審訊室!
郝任接過看了看后就放在了抽屜里,然后就帶著大胡子向審訊室去了。
“溫若嫻小姐,我們現在懷疑你殺了盧瑞詔,請問你8號的中午2點到2點半在哪里?”
郝任一進來就對著溫若嫻開口問道,不給旁邊小棠菜開口的機會。
大胡子聽見郝任這么說,奇怪的看了看郝任,又看了看溫若嫻,不過他什么話也沒問,就只是在旁邊靜靜的做著筆錄。
“說――”
見溫若嫻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不說話,郝任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喝道。
小棠菜在旁邊看著想張口說什么的樣子,不過最后也沒有開聲。
“我記不清楚了,不過我那些天都在外面打聽瑞詔的消息!
“才幾天你連自己去過什么地方都不記得了?”
“我……我想起來了,我那天在中環那邊,具體的時間我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記得了!”
溫若嫻想了想后答道。
“中環?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確定那天你沒有來過彎仔,沒有去過音樂中心?”
“我確定,音樂中心我也是今天才找到那里的。”
溫若嫻眼里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就讓她給掩飾住了,裝作一副肯定的樣子出來。
不過溫若嫻的這一點微小的變化沒有滿得過一直盯著她看的郝任,見她這個樣子郝任對于心里的那個猜測更有把握了。
“好,你現在住在什么地方?”
郝任突然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
“我現在住中環的麗景旅館!
“溫若嫻小姐,我們現在要取你的鞋印去跟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鞋印做對比,請你配合一下!
郝任瞄了一下溫若嫻腳下的女士皮鞋。
溫若嫻聽郝任這么說,立馬就下意識的把腳縮了一下。
她的這個動作,別說是早就對她有所懷疑的郝任了,就連大胡子跟小棠菜也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了。
“你還有沒有別的鞋子呢?”郝任問是這么問,不過一轉臉就對著大胡子吩咐道了:“阿奇,你現在就去madam雷那里開一張搜查令,帶人去那間旅店搜一搜,有鞋子的話就帶回來拿去法證那做一下對比,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是――”
大胡子應了一聲就放下筆出去辦事了,手里還拿著剛剛從溫若嫻的腳下強制印下的鞋印。
“溫若嫻,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只要法證那驗出你的鞋印跟在現場發現的一樣,我們照樣能起訴你謀殺!
郝任看著溫若嫻沉聲說道。
“我想起來了!我在大廈的監控錄像里看到過你,不過你那時是戴著副墨鏡的!”
從剛剛開始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棠菜突然指著溫若嫻大聲的說道。
“現在,我們已經證明了你曾經在案發的時候出現過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郝任逼問著。
溫若嫻聽到郝任說自己在現場留下了鞋印的時候先是捏緊了拳頭,還打算死不承認呢!她認為這是郝任在詐她,鞋印她在離開的時候明明已經擦過了,怎么可能還留有!
可是小棠菜連她戴墨鏡這件事都知道了,那就證明自己真的被這些警察給捉住馬腳了!
要知道那天因為擔心海洋,一晚都沒睡覺,所以她才戴著雙墨鏡遮掩一下黑眼圈的,平時跟今天她可沒有戴。
“我不可能留下鞋印的――”
溫若嫻緊張的看著郝任說道,想從他的回答中看出什么來。
“呵……
是,你是擦過一塊地方的鞋印了,可是你能把你全部走過的鞋印都擦掉嗎?有一些鞋印不趴在地上仔細的看都可能發現不了的。
怎么,還不死心?是不是想等法證的結果出來了你才肯交代?”
郝任道。
溫若嫻就這樣咬著嘴唇,緊緊的盯著郝任不說話。
“那行,那就等等吧!小棠菜,你在這里盯著她,我出去抽支煙,等法證的比對結果出來了我再回來。”
郝任跟小棠菜交代了一下就出去了。
半個小時后,法證那就通知可以來拿比對結果了,因為是特別交代急著用的,所以這次速度很快。
辦公室里沒有人,所以郝任只能自己動身去法證那把報告拿回來了!也知道了比對的結果是什么。
“這是剛剛出來的比對結果,沒想到你推盧瑞詔下樓的時候穿的也是這雙鞋!”
郝任回到審訊室,把報告扔在了溫若嫻的面前。
溫若嫻聽見郝任這么說,連桌子上的報告也沒有翻開來看,就頹廢的靠在了椅子上,目光沒有生氣的看著郝任,看了許久,這才聲音嘶啞的的問道。
“你為什么會懷疑我?在我之前跟盧瑞詔見過面的還有兩個人,而且我殺盧瑞詔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發現?”
“一開始見你的時候我確實沒有懷疑到你的頭上!”郝任心里暗暗的補了一句:那時我還想著要炮制一個兇手出來呢,哪里顧得上你!
“但是,在你去認尸的時候我發現了你不對勁。”
“認尸?我當時哪里不對勁。
madam,我當時有不對勁嗎?”
溫若嫻疑惑不解,看來她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沒有啊!挺正常的!
小棠菜搖了搖頭。
“呵,你看見盧海洋的時候的卻是沒什么問題,可是到了盧瑞詔那的時候你的表情就不一樣了,怎么說呢!傷心是傷心,可是沒有那么真,特別是有剛剛你對盧海洋的做對比,太明顯了!
對了,你不是第一個給我這樣感覺的人,你想不想知道第一個人是誰?”
郝任臉色古怪的問道。
“誰?”
果然,溫若嫻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問了。
“是盧瑞詔,當時他看到盧海洋的尸體的樣子,就跟你看盧瑞詔的尸體一樣,沒那么真,有點做戲的感覺在里面。
其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盧瑞詔為什么會這樣子,是因為他事先就知道盧海洋已經死了,所以再次看見他的尸體的時候才沒有那么傷心的!
郝任沒有瞞著,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就這你就懷疑到我了?”
“當然不止,還有你見到聶寶言時候的反應,也不對,太激烈了!”
郝任搖了搖頭。
“那個狐貍精,害人精,要不是因為她,海洋根本就不會死,我看見她激動一下有什么不對?”
“這就是我更加懷疑你的原因了,你怎么知道是因為聶寶言,你兒子才會死的呢?要知道你跟聶寶言應該有很多年沒見了吧?
原因就是因為你早就找到盧瑞詔了,你見過盧瑞詔跟聶寶言在一起,只是你沒有現身罷了,我說的沒錯吧?
既然你早就知道盧瑞詔在哪里了,怎么還會裝成一副不知道,去音樂中心打聽呢?
說明你有鬼!”
郝任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厲害,沒想到我只是見到聶寶言激動了一下就讓你聯想到了這么多的東西!
這時候溫若嫻也從恐懼中出來了,畢竟是曾經坐過牢的女人,心理素質也被鍛煉出來了,拍著手稱贊道。
“既然你早就找到了盧瑞詔,為什么不現身跟他見面,還要殺了他呢?”
小棠菜還不知道盧海洋是被盧瑞詔所殺的事。
“我不敢現身,我怕我一現身,盧瑞詔就會帶著海洋又避開我,我很想海洋,我想去抱他,可是我又不敢!
我只能在他上學的時候偷偷的躲在一邊看看,我只要能看看他,看他過得怎么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不是因為在鷹國虐待海洋才進的監獄嗎?你會這么關心他?”
郝任一臉不信的說道。
“沒有,在鷹國虐待海洋的不是我,是盧瑞詔,他一喝醉酒就會拿海洋出氣,打他,罵他,我攔都攔不住,學校的老師發現了海洋身上的傷痕就報警了,警察懷疑上了我們兩個,于是盧瑞詔就求我,讓我幫他頂罪,他說女人判刑會判的輕一點,不會太重的!
我因為愛他,所以就答應了,認下了這一切!”
“我看不止是盧瑞詔虐待海洋吧?我想你肯定也沒少虐待他,不然的話,鷹國的那些警察就那么蠢?你說是你就行了。俊
郝任看著溫若嫻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一副慈母的樣子就不爽,開口揭穿她。
“我沒有,我愛海洋還來不及呢!怎么舍得傷害他虐待他!”
溫若嫻激動的反駁道。
郝任心里不屑的暗道:疼他愛他你會眼睜睜的看著盧海洋被盧瑞詔這樣子虐待?騙誰呢你?盧海洋那個孩子也真是夠不幸的了!遇上了這樣的一對父母!真是可憐!
郝任也不跟她扯這些了,直接問道:“說說你為什么要殺盧瑞詔,難道是因為盧海洋的死?”
“沒錯,在電視上看見海洋的死訊的時候,我就肯定的知道是盧瑞詔做的了!”
溫若嫻變得咬牙切齒的。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小棠菜停筆問道。
“那天,我跟之前幾天那樣看著海洋放學回到家,第二天我又早早的來到了海洋他們住的樓下,想看著海洋去上學,誰知道我等了很久都不見海洋出來,我就猜測是不是海洋身體不舒服,所以今天不去上學了,而我又不敢上去見他,就回了旅店。
第二天早上,我又去了他們住的樓下去等海洋,可是海洋還是沒有出現,那一刻我真的想跑上去看看海洋到底是怎么了,不過我還是不敢,然后我就離開了,在周圍閑逛了起來。
在路過一間店鋪的時候看來里面的電視里正播出海洋的死訊呢!這怎么可能!海洋放學回家的時候我是親眼看著他回到家的,而且海洋很乖的,晚上從不到外面去玩,怎么可能會被人殺了棄尸到海里呢!
所以我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他們的家里,想質問盧瑞詔海洋的死是什么情況,家里沒有人,我就又趕去了盧瑞詔上班的音樂中心那里!
“你一開始是怎么打聽到盧瑞詔他們的消息的呢?”
小棠菜打斷了溫若嫻的話問道。
“我知道盧瑞詔除了會教小提琴不會別的了,所以我當初剛到香江的時候就坐著計程車,讓他們帶我去有人教小提琴的地方,只用了兩天時間我就打聽到了盧瑞詔在音樂中心這里教小提琴!
溫若嫻很配合的回答道。
“你接著剛剛的繼續說。”
小棠菜記錄著溫若嫻所說的話,頭也不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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