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見不得光的生意?
隔天早上。
“任哥,你來啦!這是法證那邊的報告,昨天快下班的時候他們通知我們?nèi)ツ玫摹!?br />
小孟拿著報告遞給了剛剛到來的郝任。
不用說,郝任昨天提前跟雷肖鳳一起下班了。
郝任接過隨意的翻了翻,拿出一份不屬于法證那邊報告的文件問道:“這是什么呀?怎么還有醫(yī)院的證明?”
“哦,是這樣的,昨天你不在,勇哥看了法證的報告,里面說王謝宛婷吃的藥瓶里面檢測出了不是藥瓶本身那種藥物的成分,就讓我們?nèi)メt(yī)院查了一下,這是王謝宛婷的病例報告。”
“嗯,原來王謝宛婷有精神病啊!需要吃藥來穩(wěn)定,怪不得昨天看她的情緒波動的那么厲害了!”
郝任仔細(xì)翻看,點了點頭。
“我看啊!她是因為殺了好幾個人,心虛怕出病來的!你們昨天沒有看見,王謝宛婷在對著空氣求饒,嘴里還說著被她殺死的那幾個人的名字嗎?活該!”
德芬道。
“阿任,這是王氏集團的資料,你看看。”
見郝任看完了沒在說什么,老陸拿出他調(diào)查到的資料給郝任。
郝任接過翻看。
:王氏集團,股份都在王氏家族的手里,而王氏家族,則分主,旁兩支,分別占股。
毫無疑問,王維安就是現(xiàn)在主支的話事人,但是,他老子,也就是上一任主支的話事人還活的好好的,他還有一個大哥。
“對了,我們在打聽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你要不要聽一下?”
老陸問道。
“說說唄!”
郝任放下手上的資料看向老陸。
“聽說,當(dāng)年王老爺子是準(zhǔn)備讓王維安的大哥來掌權(quán),我們中國人本來有長子繼承的習(xí)慣嘛!這很正常。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掌權(quán)的變成了王維安,而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就在王維安跟謝宛婷結(jié)婚后不久,有人就說,王維安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因為謝宛婷,而后來,謝宛婷進入王氏集團,開始執(zhí)掌權(quán)利,這個說法就更有可信度了。”
“那謝宛婷這個女人可真是厲害啊!不僅能把王維安吃的死死,把情人光明正大放在自己的身邊,還把王老爺子也安撫住了,連她這個外人來執(zhí)掌他們王氏家族的企業(yè)都不出來說什么,默認(rèn)了!”
張大勇感慨道。
“可能是謝宛婷手里有什么東西吧!”大胡子踩猜測道。
“好了,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這些事我們就不要再關(guān)心。”
郝任把老陸查到的資料單獨拿出來放進抽屜里,把眾人趕走了。
點了支煙,郝任沉思了起來。
王謝宛婷的情況讓他想到了孔小君的大嫂,被她哥把藥換了而導(dǎo)致死亡的陳碧心。
王謝宛婷最后那發(fā)瘋一樣的表現(xiàn),她藥瓶里檢測出的異樣成份,還有她跟王維安的關(guān)系。
這讓郝任懷疑起王維來: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腳呢?要知道做為一個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呢!還把原本就屬于他的權(quán)利拿走了!
男人,要是連這兩點都忍了下來,或者是不在乎的,那這個男人的精神境界該有多高啊!
反正要是換成是郝任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了的!
在郝任的心里,對于王維安深深的懷疑了起來,但也就僅限于懷疑罷了,要郝任查下去,那是不可能!
先不說能不能查到,他想要查,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查,上面根本就不會因為郝任的懷疑而讓他搞什么小動作。
還有,就算是查到王維安真的換了謝宛婷吃的藥,那又怎樣?謝宛婷可是郝任開槍擊斃的,這跟王維安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任哥,這是給你的。”
德芬從外面拿了一份文件回來遞給了郝任,打斷了他的念頭。
“什么東西來的?”
郝任邊問邊翻看道。
“不知道。”
德芬搖了搖頭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郝任看完后,臉上很平靜,這種事情他經(jīng)歷了不少。
“我要去看一下心理醫(yī)生,做一次評估,你們要是有問題,就去找madam雷。”
郝任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視線后平靜的說道。
文件上面寫了,要郝任現(xiàn)在就先放下工作,去把心理評估報告搞定了再回來上班。
眾人也都很平靜,等郝任說完后,就各自忙起手頭上的工作來了,這是正常的流程,他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交代完,郝任就離開了,去了仁心醫(yī)院。
這次給郝任做心理評估的不再是美女醫(yī)生李心兒,而是一個中年男醫(yī)生。
李心兒之前會在這家醫(yī)院上班,是因為要跟著自己的老師完成學(xué)業(yè),學(xué)業(yè)一完成,她就離開了,現(xiàn)在她正在九龍那邊自己單干呢!離開前也跟郝任打過招呼的,讓郝任經(jīng)常去她那里。
不過郝任把她的話當(dāng)了耳邊風(fēng),他知道李心兒的心思,就是把他當(dāng)病人,還想要繼續(xù)研究觀察,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問題了,加上路挺遠(yuǎn)的,郝任一次都沒去過,也就在李心兒開業(yè)的時候打了個電話恭喜了一下。
……
……
王家。
“阿安,阿婷那是怎么回事?”
一個頭發(fā)雪白的老頭手杵著拐杖,挺直腰板的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站在旁邊,一臉平靜的王維安詢問道。
“爸,阿婷她想開槍殺人,被警察當(dāng)場給擊斃了。”
王維安言簡意賅的說道。
“是不是你動了什么手腳阿婷才這樣子的?”王老頭瞪了王維安一眼,他了解自己的兒子,他也知道,公司交給了謝宛婷管理他的心里很不滿,做出了什么事來一點都不奇怪。
“爸,阿安真是太沖動了,一點都不顧全大局,阿婷是他老婆,怎么說也算是我們王家的人了,公司在他們兩公婆哪個手里不是一樣!
現(xiàn)在好了,我們在日本那邊的生意一直都把持在阿婷一個人的手里的,也沒人知道他們是怎么聯(lián)系的,她這一死,可就徹底的斷了!”
一名看上去比王維安年紀(jì)大點的男子對著王老頭抱怨道。
他是王維安的大哥王維平。
“哥,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了!再過不到十年,香江這里就不歸鬼佬管了,那邊有多嚴(yán),你不會是不知道吧?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該放棄就趁早放棄,我們公司現(xiàn)在就算是不靠那個,賺的也不少了!
要不然,我怕到了97之后,我們沒這個命去花那個錢。”
王維安毫不示弱的回懟著自己的親生大哥,他可是知道這個大哥一直對著公司大權(quán)有著小心思的。
“怕什么,離97還早著呢!再說了,就算是到了97,那邊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那些生意,畢竟我們做的可是非常的隱蔽的。
這么賺錢的生意,就因為你,沒有了,以后公司交到了你的手上,還不知道要怎么給敗了呢!”
王維平一臉不岔的說道。
“咚咚——”
“都住嘴,親兄弟的吵什么吵。”
王老頭用力的杵了兩下拐杖,對著兩人訓(xùn)斥道。
“阿安說的有道理,那邊對這些管的很嚴(yán),被抓到了,那我們整個王氏集團就要全沒了,安全起見,從現(xiàn)在起,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我們都要放手,跟那些事撇清,我們王氏集團以后是個光明磊落,清清白白的公司。”
王老爺不容置疑的決定道,他年輕的時候可是從那邊逃難過來的,那邊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心里非常擔(dān)心,正好,趁著這件事情,把公司給搞干凈去。
“爸——”
王維平還要說什么。
“住嘴,照我說的做,以后公司的事全部由阿安接管,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王老頭先是瞪了王維平一眼,嚇得他縮頭不敢說話之后,看著王維安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知道了爸。”
王維安露出了笑臉說道。
……
……
兩天后,郝任拿著心理評估報告交了上去,再去內(nèi)部調(diào)查科過了一遍程序,這才回了CID。
先跟雷肖鳳報了個道,聊了兩句就回了自己的A組。
“任哥,搞定啦?”
德芬最先看見郝任。
“走個過場罷了,對了,這兩天有什么事嗎?”
在雷肖鳳那聊了幾句,她沒說什么,郝任就知道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發(fā)生的,不過他還是問了一下。
“風(fēng)平浪靜的,什么事都沒有。”
德芬回答道。
郝任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走回了座位。
“阿任,剛剛有個女的打電話來找你,我說你不在她就掛了,電話號碼我寫在你桌子上了。”
張大勇走了過來對郝任說道。
“找我的?誰啊!”
郝任看了看電話號碼,發(fā)現(xiàn)不認(rèn)識,就問了下跟著自己的張大勇。
“她沒有說,你打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嘛。”
張大勇拿起電話,把話筒遞過去,還幫郝任按了號碼,殷勤的不行。
“干嘛?”
郝任用手捂著話筒,疑惑的看著張大勇。
“通了,快通了,你先聽了電話再說。”
張大勇沒有正面回答。
嘟嘟幾聲后,電話被接通。
“喂,我是郝任,你是哪位?找我什么事?”
郝任開口問道。
“是我,我被辭退了。”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帶著點哭腔的甜美聲音。
郝任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孔小君,畢竟在他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就只有孔小君是這一副糯糯的甜美聲調(diào)。
“你被辭退了關(guān)我什么事?”
郝任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那頭的孔小君傻眼了,她沒想到郝任居然是這樣回答她的,要知道,她怎么說也是個甜美可愛,嬌滴滴的童顏大包子美少女!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是起碼看起來是啊!
而她現(xiàn)在在香江,郝任算得上是她的熟人了,現(xiàn)在她那么傷心難過,按照正常來說,郝任不是應(yīng)該要安慰自己的嗎???
“誰啊?你怎么這樣子對人家說話,之前我接電話的時候還聽到她的說話聲帶著哭腔呢!”
張大勇八卦的看著郝任。
“打錯電話的。”
郝任翹著二郎腿,翻開報紙,完全沒有向張大勇說什么的意思。
“阿任,你這就不夠兄弟了,有了女人也藏著掖著的。”
張大勇不滿的說道。
“咦,任哥,你女朋友打電話來找你啊?是不是之前我見過的那個呀?”
馬秋也湊了過來,他還以為是何婉茹呢!
“阿秋,你見過阿任的女朋友?”
張大勇驚訝的問道。
“見過啊!很漂亮的一個成熟美女,看起來很溫柔,就是帶了一個小女孩。”
馬秋點了點頭。
“成熟?那她說話是不是糯糯的,跟個小女生一樣?”
“不是啊!說話聲雖然很溫和,但是跟正常年紀(jì)差不多啊!怎么會是糯糯的呢!”
馬秋搖頭。
“郝任啊郝任,你壞啊!居然腳踏兩條船。”
張大勇一臉嫌棄的看著郝任。
“滾蛋,我說你是不是太閑了?有個女的打個電話來找我你都能聯(lián)想那么多,你有這個閑功夫,去琢磨怎么把你的高記者泡到手不好嗎?”
郝任白了張大勇一眼。
“腳踏兩只船?”馬秋看了看張大勇,又看了看郝任,對著他勸說道:“任哥,你這樣子做不好吧?你那女朋友一看就是個賢妻良母,雖然她是有了個孩子,但你也不要亂來啊!要是人家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啊!”
“!!!!”
郝任無語的看著馬秋,什么都不了解你來湊什么熱鬧啊!別說自己跟孔小君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了!
就算是有,何婉茹知道了她也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的,畢竟,何敏的存在可是她自己一手推動造成的,郝任不肯還不行。
郝任也不說話了,這種沒有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解釋,八卦別人是一回事,很過癮。
但是輪到別人八卦自己,那就不爽了。
板著個臉,郝任直直的盯著馬秋,直到他敗退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之后,又把眼睛移動到張大勇那。
張大勇可沒有馬秋這么好糊弄,就定定的跟郝任對視著。
半晌,張大勇發(fā)覺真的從郝任嘴里掏不出什么來了,才放棄了繼續(xù)八卦的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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