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傻柱歸來(求訂閱 各種求)
為了顯擺,賈張氏無所不用其極,都把三十六計中的主動出擊給使喚上了,又借用了民間詭計中的牽牛要牽牛鼻子一策。
說話的時候故意往閆阜貴跟前湊了湊,把話題巧妙的扯到了手表上面。
明著是奉承閆阜貴手腕上面的手表,暗地里的意思卻是要借著這個機會把電子手表給展現在閆阜貴面前。
有了閆阜貴的這張嘴,不相信四合院的禽獸們不知道這件事。
賈張氏唯恐閆阜貴又跟二東媳婦那樣,對賈張氏的搭茬不理不睬,索性將手中的禮品盒給亮了出去。
我把禮品盒遞到了你眼前,你總不能還裝看不見吧!
閆阜貴看到了。
賈張氏都快把禮品盒塞他眼眶中了,能看不到么?
閆阜貴臉上的表情先是一頓,后又不曉得想到了什么,呆愕的表情化作了驚喜。
手一伸。
把賈張氏遞來的電子手表拿在了手中。
嘴一咧。
朝著坐等閆阜貴說羨慕話語的賈張氏道:“淮茹媽,你看看,這多不好意思?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我老閆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我一定幫著辦到了,你送我東西,還是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神一般的轉折,差點把賈張氏的老腰給閃斷了。
啥玩意。
我送你閆阜貴禮?
怎么可能。
我嘛事不求你,我送你東西,我不是腦子進水了嘛。
什么都沒有,還把電子手表給搭了出去,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得要過來。
賈張氏伸手去搶閆阜貴手中的禮品盒子,她也最終搶回了禮品盒子,但結果卻并不是賈張氏期待的那種結果。
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壓根不相信賈張氏的那套說詞。
對于賈張氏那塊電子手表的來源。
所有禽獸的意見意外的高度統一。
認為賈張氏為了顯擺自己,故意花錢買了一個電子手表,然后將這個她花錢買的電子手表說成有人感激秦淮茹救命之恩特意送的禮物。
給自己臉上貼金,也不能這么貼啊!
自己花錢買東西,說是人送的,你這是把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當成了傻子。
說秦淮茹做盡惡事情。
禽獸們百分之百的相信。
說秦淮茹做過好事情。
真沒有人相信。
否則也不至于在秦淮茹的名字前面特意加了一個禽獸的稱呼,合稱禽獸秦淮茹,在不就是大禽獸秦淮茹。
看著四合院禽獸們射來的那種鄙夷的目光。
賈張氏扭身回屋去了,她擔心自己在待下去,會被四合院這些不知好歹的禽獸們給氣炸了肺。
裝X不成反**給裝了一下。
……
四合院外。
一個頭發花白,身形微微有些佝僂,看年紀超過四十歲的中年漢子,像個沒有感知的木頭人似的杵在了四合院外。
他身上的衣服雖然干凈,但卻處處流露著時代的腐朽氣息,不管是顏色,還是樣式,都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與周圍行進的行人比起來,好似另一個時代的人。
有見多識廣的人瞬間看出,這是一個剛剛從號子里面放歸出來的人,他身上的衣服是七八年前最最流行的衣服,他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滿了回憶。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亦或者四合院里面曾經有他美好的記憶存在。
此人是誰?
傻柱。
也叫何雨柱。
看著熟悉的門廊,傻柱突然沒有了直接邁步進入的勇氣。
這一刻。
傻柱自卑了。
低頭的一剎那間,傻柱的目光不由得掃過了剛買的報紙,上面赫然有傻柱極不愿意看到的人。
許大茂!
看著占據了頭版頭條的許大茂,傻柱的心微微的動了動,就算不承認,傻柱卻也曉得自己拉開了與許大茂的距離,被許大茂給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傻柱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坐牢七八年,為什么一切變得均那么陌生,就仿佛傻柱被現實環境給拋棄了一般。
風潮期間高高在上的人,這時候反倒成了過街的老鼠,掃大街的掃大街,撿破爛的撿破爛,坐牢的依舊坐牢,反正大部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風潮期間過街老鼠一般的那些人,這時候反倒豬鼻子插大蔥,一下子抖了起來,有些人還成了人們追捧的目標。
就如許大茂。
在傻柱心中,許大茂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無非做做放電影的工作,怎么七八年沒見,許大茂還上了報紙。
京城著名企業家許大茂!
三陽乳業集團總裁許大茂!
美味食品集團董事長許大茂!
快消聯鎖集團法人許大茂!
著名慈善家許大茂!
這就是許大茂的一系列頭銜。
這些頭銜,傻柱聽都沒有聽過。
更惹得傻柱感到咂舌的事情,是許大茂的財富,有人估算許大茂現在的身價超過了壹佰億。
傻柱兜里就兩百多塊,還是辛辛苦苦積攢了這么些年積攢下來的,許大茂竟然有一百多億左右的錢。
傻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算了算,連腳指頭都加上,依舊沒有算明白自己這兩百塊的身價占許大茂身價的多少分之一。
三陽乳業現如今是國內最大的乳品企業,占據了國內乳品銷量的半壁江山。
美味食品集團是國內最具盛名的食品集團,其麾下的牛師傅方便面是國內方便面的第一品牌,好吃餃子樓是美味食品集團百分之百控股的子公司,全國累計開始了兩百家左右的分店。
快消聯鎖集團是國內最大的零售業巨鱷,其零售商超遍布全國各大一線城市……
看著報紙上面這些對許大茂的介紹,傻柱心里泛起了一股無力感,這就是傻柱一直看不起的許大茂?這就是傻柱剛剛出獄便想著將其重新踩在腳下的許大茂?
傻柱猶豫著自己要不要打個舉報電話,依著傻柱的想象,就算許大茂在有能耐,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七八年的時間內就掙下百億家產。
傻柱認為許大茂的這些家產,肯定是通過這個不法的途徑得來的。
只要一查。
許大茂就是屎殼郎掉煤堆,黑不溜秋的洗不白了。
浮想聯翩間。
一盆臭烘烘的水從傻柱腦袋澆下。
一只忘了清洗的臭襪子倔強的堅挺在了傻柱的大腦袋上,死活不肯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你說說你,怎么蹲在了這塊?莫說是你,就是換成其他人,也得挨澆,你是傻柱?哎呦喂,傻柱,你這是出來了?”
閆阜貴的這一嗓子,將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剎那間給炸了出來。
誰?
傻柱!
他回來了?
禽獸們被閆阜貴這一嗓子給驚到了四合院內,看著腦袋上還頂著閆阜貴兒媳婦一支臭襪子,嘴角流淌臭襪子污水的傻柱,都覺得好笑。
唯有賈張氏不這么認為,傻柱的出現,對賈張氏而言,就是在添堵。
傻柱可是棒梗名義上的后爹。
棒梗又到了娶媳婦的關鍵。
倘若賈家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賈張氏巴不得傻柱出現,將賈家這艘破船綁在傻柱的身上,讓傻柱掙錢給棒梗娶媳婦。
問題是賈家現在不缺錢花,二皮蛋給的五千塊錢,賈張氏還剩下不少,再加上賈張氏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陸陸續續偷了無數次小鐺的錢,錢對賈張氏來說不成問題,賈家的錢夠給棒梗娶媳婦。
如此。
出現在四合院,出現在賈張氏面前的傻柱便變得有些雞肋了,傻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結婚那天。
傻柱是坐主位,接受棒梗和新媳婦的磕頭?
還是坐在客位,以吃瓜群眾的身份目睹棒梗娶親?
婚禮上。
棒梗和棒梗媳婦要不要改口管傻柱叫爹?
不叫吧。
禽獸們都曉得傻柱跟秦淮茹領了結婚證。
叫吧。
賈張氏心里不得勁。
在賈張氏的心中,棒梗的爹只有一個,棒梗媳婦的公爹也只有一個。
即她死去多年的兒子。
至于傻柱。
就是秦淮茹為了賈家這艘破船不沉沒特意找的一傻缺,縱然與秦淮茹結婚了,可兩個人自始至終一直分房睡。
傻柱腦袋上的綠帽子八米多高,是遠近聞名的綠帽王。
大名鼎鼎的綠帽王出現在棒梗娶媳婦的婚禮。
不吉利。
還晦氣的很。
是不是寓意著棒梗的媳婦也得走棒梗娘秦淮茹的舊路?
這如何使得。
賈張氏可不會讓傻柱以棒梗后爹的身份,當著無數賓客的面坐在主位,去接受棒梗和棒梗媳婦的磕頭大禮。
棒梗姓賈不姓何,是賈家的根,不是何家的種。
賈張氏冷冰冰的看著傻柱,眼神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眼神,她就是要用這種態度讓傻柱認清現實,曉得他傻柱幾斤幾兩。
感受著賈張氏冷冰冰的目光,傻柱的心里真是五味雜全。
這一刻。
傻柱竟然難得的有了一絲淡淡的悔意。
后悔自己當初的那些行為。
真是諷刺。
辛苦付出了半輩子,什么好處都沒有落到實處,只有何家絕戶成了不容置疑的既定事實,即便這樣,賈張氏也不樂意待見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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