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棒梗要出來,謠言吧?
許大茂兩板斧砍下去。
還真的起到了效果。
那位一早就登門向許大茂道歉的家伙。
就是許大茂兩板斧建功立業(yè)的最佳證明。
真他M的諷刺。
都趕上負荊請罪了。
又是禮物,又是好言好語,而且話語里面的那個意思,要是許大茂不答應(yīng),他就給許大茂跪下。
看著那張?zhí)摷俚牟荒茉谔摷俚哪橆a,許大茂真他M的想給他一巴掌。
又見替罪羔羊事件!
竟然將雪糕廠停電的罪名推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扛雷的人是街道辦的會計。
理由是會計忙糊涂了,忘了把許大茂上繳的電費繳納,故引起了供電部門的誤會,停了雪糕廠的電。還說這位會記是街道最近新招的實習(xí)人員,目前并沒有轉(zhuǎn)正,算是臨時工的身份,為了平息許大茂的怒火,彰顯他們道歉的誠意,這位扛雷的臨時會計已經(jīng)被掃地出門。
你大爺?shù)摹?br />
臨時工。
真尼瑪會甩鍋。
許大茂都想罵娘了。
一方面是這個臨時工的梗鬧的許大茂有些惡心,另一方面是道歉之人的姿態(tài)有些逼迫許大茂的寓意,說要給許大茂跪下磕頭。
大庭廣眾之下,有人跪在你面前向你請罪。
這名聲可不怎么好。
許大茂是要臉的人。
見好就收。
嘴上同意了對方的道歉。
堵門事件及停電事件似乎就這么完美的結(jié)束了。
在某些人的牽頭下,有關(guān)部門出具了進一步深化開改,為招商引資保駕護航的相關(guān)文件,文件里面重點點出了許大茂的名字,直言不可再犯雪糕廠停電這樣的低級錯誤,要增加商人投資的信心,另外還要加強解決三角債務(wù)處理等條條框框。
這些相關(guān)文件讓許大茂莫名的安心了很多,他終于有精力來規(guī)劃心中一個藏了許久的想法。
步行街構(gòu)思。
當(dāng)初之所以要把雪糕廠的十多間平房買下來,就是因為這個步行街的構(gòu)思,在網(wǎng)絡(luò)還沒有出現(xiàn)的年代,臨街的門臉房就是生金的聚寶盆。
通過人氣人為的把門臉房的地皮給炒熱,想不掙錢都難。
許大茂命人買了一些彩燈,將其點綴在門臉房前面的綠化樹木上面,又專門配置了這個音響,放些當(dāng)下流行的歌曲。
夜幕降臨。
彩燈閃耀。
這彩燈一掛上,冷冷清清的街道瞬間變了模樣,慢慢有了出來看稀罕的人。
夜幕下閃爍的彩燈就仿佛有股子無窮的魅力把附近的居民都吸引過來了,一傳十,十傳百,名聲漸漸的打了出去,就連隔著好幾條街道的人都專門跑來玩,有條件的騎自行車,沒條件的走路。
反正只要到了晚上,許大茂十多間門臉房外面的街道上全都是人。
有搞對象的。
有不搞對象的。
城里的。
鄉(xiāng)下的。
有的家里來了親戚,沒地方溜達,出于省錢的想法帶到這里閑逛,順便在買點東西。
世界上。
永遠不缺乏聰明的人,有人看到這里到處都是閑逛的閑人,腦子靈活點的馬上看出了門道。
人流量。
即錢途。
不費錢,離家又特別的近。
這個夜市的規(guī)模一下子起來了。
看著一毛、五分錢的似乎有點少,但是這么多人,你一分,我一毛,積少成多,就是一個客觀的數(shù)字。
生意稍微好點的話,那每天可是有一筆巨大的收入,除了維持生活,還有一定的結(jié)余,生意不好的人,也基本上可以維持生活。
當(dāng)下這個環(huán)境中。
什么最不缺?
目前最不缺的就是勞動力,是人。
夜市的出現(xiàn),算是無形中解決了一些人的就業(yè)難題。
閑散的沒有事情做的人太多了,也沒有人組織,自己就把這個攤位給支棱了起來,有些人還專門去許大茂的雪糕廠報備,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占攤位,怎么交錢,要注意什么等等注意事項!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許大茂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說了,他有種回到前世的感覺。
估摸著是出于回憶的原因,許大茂一直逛到晚上九點四十分左右,才興致盎然的回到了四合院。
邁步進入四合院的時候。
一個一米多高的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許大茂的面前。
驚愕之下。
許大茂錯以為自己見了鬼,想也不想的將手里的皮包當(dāng)做暗器的狠狠的丟向了那個黑影。
直到黑影丟出一聲熟悉的哎呦聲音,許大茂才曉得自己鬧了誤會。
合著不是見鬼。
是見了閆阜貴。
許大茂心生疑惑,綽號摳老西的閆阜貴,向來九點三十分就準(zhǔn)時上床睡覺,給出的理由是年紀(jì)大了熬不了夜,但是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都知道閆阜貴是為了省電。
怪事情。
閆阜貴這是?
許大茂不往好的一面琢磨,他把閆阜貴的此番行為與昔日易中海暗中接濟秦淮茹的行為莫名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
也顧不得把閆阜貴給攙扶起來。
張口就是一句調(diào)侃。
“三大爺,你大晚上不睡覺,學(xué)易中海那?”
自己爬起來的閆阜貴,差點被許大茂這句調(diào)侃給扇了老腰。
學(xué)易中海。
這不是罵人嘛。
我閆阜貴是那樣的人?
“大茂,你瞎說什么那?我是那種人?”
“三大爺,你是不是那種人咱們不說,我就想知道你大晚上不睡覺蹲在這里干嘛?這得虧是我許大茂,這要是換個膽小的人,估摸著都能被你給嚇?biāo)馈!?br />
“在你眼中你三大爺我是鬼?”閆阜貴看了看左右,這警惕性都趕上地下黨接頭了。
許大茂蛋疼。
大晚上的誰稀罕搭理你。
“三大爺,我睡覺去了。”
“大茂,等等,三大爺找你有事。”
黑暗中。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想不到閆阜貴究竟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我都看到了。”閆阜貴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使得許大茂愈發(fā)摸不到自己頭腦的事情。
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自打被婁曉娥、冉秋葉、于海棠三人給教育后,許大茂可在沒有與尤鳳霞見過面。
“你在夜市吃鹵煮,你旁邊還有一個女的,你們兩個人還說話來著。”
許大茂吃鹵煮的時候,意外的碰到了被他忙糊涂給忘記了約定的柳葉。
無奈之下。
許大茂只能請柳葉吃一頓鹵煮。
“大茂,你別往別的地方想,三大爺知道你的為人,那個女的那么丑,你許大茂肯定看不上。”
看不上。
我謝謝你啊。
“三大爺,咱有事說事。”許大茂無語的撇了撇嘴巴,他面前的閆阜貴在說到閆阜貴自己事情的時候,忽然變得扭捏了起來,就仿佛閆阜貴要說的事情是一件極其不好意思的事情,比那個小姑娘還害羞扭捏。
“大茂,你前幾天是不是去做客民生訪談了?”
“對啊。”
“你是不是見到了主持人柳葉。”閆阜貴的語氣真讓許大茂好笑,這分明就是那種粉絲見了偶像的興奮語氣。
閆阜貴這個上了年歲的家伙竟然是柳葉的粉絲。
要不然能有這種扭捏的表情和姿態(tài)。
“三大爺,你不會是?”
“三大爺不瞞你許大茂,三大爺特喜歡柳葉的節(jié)目,尤其喜歡柳葉的那個聲音,柳葉的聲音極有煽動力。”
閆阜貴清了清喉嚨,開始給許大茂學(xué)這個柳葉說話的聲音。
“收音機前面的聽眾朋友們,晚上好,我是你們的好朋友柳葉,又到了我們每晚一會的民生訪談節(jié)目,今天我們的嘉賓是紅旗小學(xué)的語文老師閆阜貴……今天的節(jié)目到這里結(jié)束了,讓我們明天晚上九點不見不散,大茂,你說三大爺這個聲音跟柳葉那個聲音像不像?”
許大茂看著閆阜貴,很是鄭重的說了一個字像。
“你盡逗三大爺燜子玩,我聲音跟人家柳葉比起來差遠了,大茂,你見了柳葉,有沒有找柳葉要個紀(jì)念品啥的?”閆阜貴眼巴巴的看著許大茂,還微微的張著自己的嘴巴,模樣跟朝大人要心愛玩具的孩童差不多。
“紀(jì)念品?”許大茂語氣中含著幾分玩笑成分,閆阜貴喜歡柳葉,但他這人運氣不太好,明明已經(jīng)與柳葉面對面的碰在了一塊,但卻由于以貌取人的臭毛病,與柳葉失之交臂,這就是粉絲,不管什么時候,他們心中的偶像都是完美的。
閆阜貴一聽許大茂這個語氣,心當(dāng)下就是一動,“大茂,三大爺不白要,三大爺拿東西換。”
“我缺你那點東西?”
“呵呵呵。”閆阜貴尷尬的笑了笑,“你許大茂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不過你缺少消息,三大爺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能往外傳。”
“啥事情?”
“棒梗快出來了。”
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涼氣。
棒梗快出來了?
誰說的?
許大茂可記得清清楚楚,棒梗一開始是十年,后來因為尤鳳霞的鬧騰,從十年變成了十九年。
這才過去了幾年。
怎么就出來了?
瞎說吧。
造謠也沒有這么造的呀!
“別不信,我聽賈張氏說的。”
許大茂無語了。
賈張氏說什么你閆阜貴就信什么?賈張氏還說這個四合院是她們賈家的那,你閆阜貴也信?
“大茂,無風(fēng)不起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萬一是真的那!這個消息怎么樣?要是不行,三大爺再跟你說幾個,何大清又跟賈張氏表白了,賈張氏沒有理會,反倒跟二皮蛋逼婚,說她賈張氏死也要嫁二皮蛋,槐花和小鐺說要去夜市擺攤,賈張氏也要去。”
何大清、賈張氏、二皮蛋,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得得得,我去給你找。”
許大茂前腳走。
閆阜貴后腳跟,都跟到許大茂家門口了,還想跟著進去。
許大茂回頭看了看閆阜貴,“我媳婦在里面睡著,你門口等著。”
“三大爺也是急糊涂了,我門口等著,你快點,別讓三大爺給等急了,三大爺我著急要。”
這話許大茂聽著別扭。
什么著急要。
回到屋子的許大茂,翻箱倒柜的尋了一個筆記本,用筆在上面寫上了柳葉的大名,然后將撕下的紙張塞到了閆阜貴的手中。
盜版簽名!
閆阜貴也沒有多疑,美滋滋的捧著許大茂給他的盜版柳葉簽名回屋去了,臨近離開的時候,還一再朝著許大茂保證,保證繼續(xù)跟許大茂說這個四合院里面的相關(guān)新聞。
晚上十點十分。
洗了腳準(zhǔn)備睡覺夢會周公的許大茂,就聽得屋外忽的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吃瓜群眾要當(dāng)。
等許大茂去到院內(nèi)的時候,四合院里面的禽獸們差不多已經(jīng)聚齊了,個頂個看熱鬧的看著吵架的兩口子。
閆阜貴和閆阜貴媳婦。
都暗自思量。
兩口子因為什么吵架?
還吵得這么兇悍,就仿佛閆阜貴出軌被閆阜貴媳婦給抓了。
觀閆阜貴那個認熊的樣子。
不會吧。
閆阜貴這么大歲數(shù),真的……
禽獸們將目光從閆阜貴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誰說上了歲數(shù)的男人就保險了?
他們大院可有不保險的活生生的例子在!
與秦淮茹搞破鞋的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刷的一下綠了,他能感覺到禽獸們射來的鄙夷目光。
“那個說老閆那,看我干嗎?”易中海的蘭花手指,讓禽獸們泛起了一陣惡心,一著急忘記這個茬子了。
“三大媽,怎么回事?”
“我都沒臉說,真是丟人丟到了家。”三大媽生動的演繹了這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是如何罵大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只手輪流拍著自己的大腿,以拍大腿的節(jié)奏說出了兩個人打架的原因,“殺千刀的老閆,晚上不知道從那找回了一個簽名字的爛紙,說要晚上抱著這個紙睡覺,我好心想要把爛紙拿走,老閆不讓,還罵我,說我不知好歹,你們評評理,這日子還怎么過?”
“啥爛紙,這是柳葉的簽名。”閆阜貴把剛從許大茂那里學(xué)來的名詞當(dāng)做解釋理由的丟了出來。
“你個殺千刀的家伙,哪來的柳葉簽名?”
“許大茂給的。”
“大茂,你,你讓大媽怎么說你好啊?”
“三大媽,這也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三大爺喜歡那個柳葉,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要教育教育三大爺,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你怎么還搞這些花花腸子。”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賈張氏嗷的喊了一嗓子。
也出來看熱鬧的二皮蛋,瞪了賈張氏一眼。
“蛋蛋,我說他們,我沒有說你,蛋蛋,你啥時候娶我?我老婆子已經(jīng)做好了嫁給你的準(zhǔn)備,蛋蛋。”賈張氏追著二皮蛋,“我們結(jié)婚了,你就有大孫子了,蛋蛋,你當(dāng)初不是想一步到位嘛,你都有孫子了,還能有重孫子,這就是一步到位的一步到位,明天棒梗就出來了,棒梗喊你爺爺。”
“滾。”
“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你死一個試試?”前幾天被賈張氏逼得無處躲藏的二皮蛋,爆發(fā)了,“你死了我直接拉火葬場,信不信?”
“蛋蛋。”
“哎呀,我的命好苦。”
兩個老娘們賽開了嗓門,一個哭二皮蛋不負責(zé)任,一個哭閆阜貴見異思遷。
許大茂回想著賈張氏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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