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許大茂坑了傻柱
傻柱上演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經(jīng)典大戲。
由下馬威變成了被下馬威。
那個叫做鐘躍民的新囚徒面對傻柱的教訓(xùn),第一次忍了,但傻柱第二次給人家難看的時候,鐘躍民爆發(fā)了,三拳兩腳就把傻柱給打倒在了地上,甚至就連傻柱故技重施以狠心折磨自己達到嚇唬對手的手段都被鐘躍民給故意忽視了。
硬!
不是人家的對手!
軟!
依舊不是人家的對手!!
傻柱一下子被打落凡塵,他不在是號子里面的老大,成了最底層的人,天天做著打掃廁所的營生,就連睡覺的地方也是緊挨廁所的那個位置。
扭臉就是廁所的蹲坑。
故傻柱被號子里面的囚徒敬稱為坑長,專門負責清掃和監(jiān)控廁所蹲坑的具體負責人。
說起來真是笑話。
這個坑長還是傻柱在當了號子里面老大后特意發(fā)明的稱呼和職位,當時是為了報復(fù)易中海背叛自己及出易中海與秦淮茹亂搞破鞋令自己腦袋上綠油油一片的郁悶,特意給易中海設(shè)置了這么一個職位,結(jié)果最終卻把這個坑長的帽子落在了自己的頭上,這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嘛。
傻柱身上臭烘烘也是源于這個緣故。
整天跟屎尿打交道,身上自然而然的沾染了這個屎尿的味道。
雨水說的太對了。
再多的不幸,再多的苦惱,只要看到傻柱,就會阿Q般的將自己滿腦子的火氣和郁悶給一股腦的丟到九霄云外。
許大茂突然不想說了,他想離開這里。
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借著傻柱的不幸沖淡了困擾許大茂的憂愁,也就沒有了繼續(xù)留下的必要。
鐵柵欄對面的傻柱,見許大茂拍拍屁股要走,都不曉得要說什么好了。
這真是名副其實的見一面,一句話不說的就要走。
東西沒有。
錢款沒有。
你來干嘛?
囚牢里面可不比外面,在囚牢里面愈發(fā)顯得錢財?shù)闹匾辛隋X,可以討好管教,討好牢頭。
總之一句話。
錢是萬能的。
有了錢,就可以囂張。
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為了不在當這個蹲坑的坑長,傻柱終于低下了他所謂的高貴的腦袋,朝著許大茂認了慫。
“嗨,孫子!
心里明明想的是跟許大茂低頭說好話,但是嘴里卻習(xí)慣性的飆出了傻柱對許大茂的那個孫子的稱呼。
話一出口。
傻柱就曉得自己搞砸了差事。
尼瑪。
好處沒有討到,還連累自己被加大處罰。
傻柱清晰的看到了站在旁邊管教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極其難看,那雙本就凌厲的眼神變得愈發(fā)沒有了情感,使得傻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都怨許大茂。
傻柱還想垂死掙扎的解釋一下,總不能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踩了陷阱吧。
許大茂可沒給傻柱這個機會。
在傻柱脫口而出喊出孫子兩個字的時候,許大茂就曉得傻柱這個家伙要吃不了兜著走,當著管教的面,管探視者叫做孫子,往小了說,你這是習(xí)慣了臟話,往大了說,你這是對管教不滿,在給管教臉上抹狗屎。
傻柱倒霉。
許大茂肯定高興。
還留在原地給傻柱創(chuàng)造解釋的機會,不是腦子有病嗎?
這么傻缺的事情許大茂不會做,他見好就收,三步兩步的離開了會客室
臨近離開的時候,許大茂還朝著傻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這姿態(tài)。
都讓傻柱罵娘了。
“孫子!
“不是,孫子!
“別走,孫子!
越是想解釋,嘴越是笨拙的厲害,越是不住氣的往出冒這個跟孫子有關(guān)系的詞匯,越是將旁邊的管教給氣了一個半死。
“管教,我不是說你孫子,我是說管教是孫子!
“錯了,是管教是孫子,我是爺爺!
“孫子是管教,我不是孫子,我是爺爺,管教是孫子!
“算了,我不說了,我孫子,我孫子成吧,我怎么還說不清了,孫子。”
最后沒有得到好處,還被管教取消了本月評比資格的傻柱,灰溜溜的回到了囚籠。
看著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囚徒,又看看自己睡的那個地方,在想想自己喝涼水都塞牙的倒霉事情,傻柱真是悲從心頭起,他突然想哭。
對。
就是哭。
這個命怎么這么苦。
對頭許大茂來看自己,自己非但沒有落到實際性的這個好處,相反卻把這個實際性的壞事情給落實到位了。
本月評比資格被取消。
你大爺?shù)摹?br />
為了早點出去,傻柱可勁的表現(xiàn),就屬這個月表現(xiàn)的最為活躍。
人算不如天算。
因為幾個孫子的稱呼,被冠了一個不識悔改的名頭。
這不是倒霉催的嘛。
所有的努力全都化作了無用功。
事實上。
傻柱想哭可不僅僅是因為本月評比資格被取消。
真正的原因是許大茂,是許大茂成功人士的那種上位者氣質(zhì)及儒雅人士的裝束,對比的傻柱不知了所措。
對比之下,傻柱就是爛泥里面的垃圾。
傻柱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向來看不起的許大茂,會這般揚眉吐氣,穿的人模狗樣兒,又是金邊眼鏡,又是手表。
還有那個氣勢。
妥妥的上位者氣勢,這種氣勢傻柱只在軋鋼廠書記和廠長的身上看到過。
在看看自己。
就是一個廚子。
一個天上。
一個地下。
怎么會是這般下場?
傻柱想不明白的地方,是許大茂這個自私自利且從不幫扶秦淮茹家的小人,身上為什么會有一種儒雅?
上位者。
儒雅。
成功人士。
一個個詞匯在傻柱腦海中閃現(xiàn)。
失落找上了傻柱,傻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說,要怎么做,許大茂一句話,一個字都沒說,但效果卻比許大茂說千言萬語強很多。
傻柱還曉得許大茂有了后,不止一個后,婁曉娥的三胞胎,冉秋葉的雙胞胎,于海棠的四胞胎。
兒女雙全。
自己?
就他M一個絕戶。
娶了秦淮茹,使得自己完成了娶秦淮茹的夢想,但是腦袋上的綠帽子,比他N的身高還高。
而且傻柱光戴綠帽子了,還沒有跟秦淮茹取得實質(zhì)性的進展。
兒子。
傻柱眼淚汪汪的看著對面那個叫做棒梗的人,自打許大茂萬元懸賞事件爆發(fā)后,棒梗這個傻柱名義上的繼子就莫名的拉遠了與傻柱的距離。
打死傻柱也想不到,棒梗成了見異思遷的代名詞。在許大茂萬元懸賞事件爆發(fā)后,棒梗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讓許大茂當自己的爹。
棒?刹粌H僅就是單純的想一想,他還幻想般的將自己代入了其中,幻想著自己成了許大茂的兒子,腦洞大開的對比著許大茂這個爹與傻柱這個爹兩爹之間的不同,越是對比,越是顯得傻柱狗屁不是。
如此。
棒梗也就沒有了那種好臉色,不在上趕著與傻柱說話,反而主動疏遠了傻柱。
秦淮茹的兒子。
骨子里面就是那種吸血的基因,見傻柱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不在如蒼蠅見了臭狗屎的將其傻柱當做香餑餑了。
遠離是正常的操作。
不遠離反而令人泛起了懷疑。
禽獸作風(fēng)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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