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常威在打來福
,情滿四合院之許大茂精彩人生
就在許大茂并購了雪糕廠準備大展拳腳的一刻。
雪糕廠停電了。
打電話去詢問,竟然說拖欠電費。
電話那頭不曉得是領導,還是職工的家伙,以一種囂張無比的口氣朝著打電話詢問結果的許大茂撂了一句狠話。
為什么停電?當然是拖欠了電費,把電費結清,就給你來電。
許大茂真的想要罵娘。
錢不多。
關鍵這事情挺惡心的。
許大茂擔心這件事就是一個幌子,一旦開頭,各路神仙都會陸續登場,今天來一波牛鬼,明天來一波蛇神,這個要十塊,那個討九毛,時間長了,他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這個電停的極其詭異,說是給許大茂的下馬威也不為過,否則為什么單單在許大茂并購了雪糕廠之后停了雪糕廠生產廠房的電,辦公室的電卻沒有停。
許大茂坐在位子上,摸著下巴在琢磨這個事情。
剛才漢奸的建議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
把電費結清,先恢復生產。
但是許大茂拒絕了這個建議。
原因很簡單。
許大茂不想給外人營造一種自己被誰都可以拿捏一把的印象。
自從創業以來,許大茂跟波折不斷這個成語還沒有過交集,但凡曉得許大茂是誰的人,都會對許大茂網開一面。
雖然這里面有婁曉娥的一定因素。
但許大茂的關系也擺在那里。
像停電這件事,許大茂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搞定,沒啥大不了的。
許大茂不想這么做,人情這個東西,用一次少一次。
他懷疑有人當了對付自己的槍,要是因為這點小事就給某些人打電話,顯得自己也太沒有主見了。
誰在暗中算計自己?
許大茂的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
胡混!
除了胡混也沒有別人了,別的仇人許大茂想不到。所以這個人只能是胡混了,不是胡混也是胡混了。
停電事件對許大茂的企業來說,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就是有點你踩了臭狗屎的那種惡心。
人啊。
怎么說呢?
就是太難琢磨,羨慕嫉妒恨的情緒下,這個世界真不缺那種見不得別人好的混蛋。
許大茂沒有理會漢奸,丟了一句他出去轉轉的話語后,就去找許大記者了,停電這件事要么不弄,要弄就弄大。
不讓我好,你也得倒霉。
許大茂就是抱著這種想法找到了許大記者,作為萬元懸賞事件的直接受益者,許大記者最近風光無限,高升了不說,還極大的吹響了他許大記者的名聲,故對許大茂的來訪表示了感謝。
知恩要圖報。
“許總。”
許大茂笑道:“許哥太客氣了,咱們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叫我名字吧,總總總的,顯得有些見外。”
一句話說的許大記者心里很舒服,目光不由得掃了一下周圍看稀罕的那些同事,微微的挺了挺自己的腰。
這一刻。
許大記者倍感有面子。
對許大茂的印象愈發的好了,難怪許大茂成功的走在同齡人的前面,讓無數人仰望、敬重及羨慕。
“我這不是想要表達一種敬重感嘛,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許大記者猜測許大茂找自己有事情。
辦公室人多嘴雜,有些人對許大記者高升副主編持這個不服氣的態度,有點事情在辦公室里面還真的沒法談。
隔墻有耳的道理,許大記者是知道的。
嫉妒是原罪。
再說了。
臉都是別人給的,就看你能不能接住。
這個道理許大茂懂,許大記者也懂。
“正好我也有點餓,那咱們鼎香樓走去?”
“我剛好也饞了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咱們走。”許大記者抓起了一件外套,與許大茂一前一后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道嫉妒且帶著恨意的目光狠狠的看著一步步離去的許大記者及許大茂。
常威。
京城日報的記者,前段時間與許大記者爭奪副主編不幸落敗的倒霉鬼。
在常威的心中,許大記者之所以可以壓自己一頭的擔任副主編,純粹就是沾了許大茂萬元懸賞事件的光。
沒有許大茂,許大記者就是個茄子。
萬元懸賞事件要是給到自己手中,自己自信可以比許大記者做的更好。
高升副主編這件事。
與其說是敗給了許大記者,還不如說是敗給了許大茂,狗日的許大記者,還在自己要跟許大茂打招呼的時候,搶先一步的拉走了許大茂
失落刺激下,常威懊惱的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好巧不巧的把右手甩到了身后的來福身上。
常威打了來福!
常威真的打了來福!
……
鼎香樓。
何雨水看到許大茂帶著許大記者來,便曉得兩人有事情要談,忙將兩人安排在了一路順風雅間里面,還體貼的給許大茂上了兩盤驢三件,說是她自己私人贈送給許大茂的菜,不要錢。
一盤驢三件冷拼。
一盤驢三件熱炒。
這盤熱炒驢三件據說還是秘制手法烹制。
一連兩盤驢三件,再加一個枸杞紅棗驢雜湯,其用意是讓許大茂好好的補一補,誰讓許大茂悲催的成了輪班制度的被執行者。
一晚上沒見,許大茂瘦了很多,精神還變得不好了。
足可見于海棠魔爪之厲害。
何雨水心疼她大茂哥,琢磨著要不要在上一個驢三件的湯,徹底的補一補許大茂丟失的精氣神,晚上還有婁曉娥和冉秋葉要談話。
“大茂哥,好好補一補。”調皮的何雨水,臨離開雅間的時候還故意打趣了許大茂一句,不等許大茂變臉,撒丫子的跑了。
這丫頭。
都三個孩子的媽了,一點不穩重,當著許大茂的面還跟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大茂,你跟何雨水的感情真是不是兄妹勝似兄妹。”許大記者打趣了一句,權當緩解這個緊張的氣氛了,他隨后將話題扯到了正題上面,詢問許大茂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自己幫到忙的。
許大茂日理萬機,要是沒有事情,也不會親自上門找許大記者,找許大記者就是有事。
一個許。
又得了許大茂萬元懸賞的紅利。
這個忙要幫。
“有什么是需要我幫忙的,我們這行有句話,叫做事無不可對人言,新聞報道本來就以事實為依據,只要是真的就能說。”
“當著許哥不說暗話,兄弟真有事情找許哥幫忙,今天把東區雪糕廠給買了下來,本來想生產雪糕,可是……。”許大茂將自己并購了東區雪糕廠,前腳給錢,后腳雪糕廠被停電一事細細的說給了許大記者聽。
跟許大茂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是一模一樣的反應,許大記者也認為這件事不簡單,背后有人在搗鬼。
否則只能用巧合一詞來解釋。
世界上。
盼你不好的人大有人在。
身為記者。
對新聞敏感度自然是極其精準的。
許大記者瞬間便想到了這個關鍵點。
即許大茂為什么請他吃飯這點上面。
這是要大腦啊。
一旦爆出去,真有人會吃不了兜著走,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情!
許大記者不得不重視起許大茂的這個事實,就算許大茂沒有明著說出他的想法,可許大記者還是猜曉了許大茂找自己的意思。
利用報紙的影響力,將這件事給爆出去。
尼瑪。
這可是大事情。
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抗的動的。
引用一句古語來形容。
到時候定是人頭滾滾,無數人烏紗帽落地。
狠。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殺招。
許大記者頓時重視了起來,這個題目確實有點敏感,但是他身為記者,又是許大茂萬元懸賞事件的受益者,自然不能退避。
先寫了再說,回頭能不能上報,不是有編輯和總編么?
不過依著許大記者的猜測,自己寫的稿子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會見報。
“大茂,我們這樣的關系,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許大記者還是很謹慎的,提著小心的詢問了一句。
報紙是ZF的喉舌,太敏感的內容,會讓人背鍋。
到時候背鍋的人是誰呢?
除了許大記者還有旁人嘛。
沒有。
常威肯定落井下石。
至于來福,差不多也是一個德行。
“我的意思不是將這件事弄得多么多么正式,正式有什么用,萬一領導不同意怎么辦?我的意思是以調侃的方式寫,當做笑料也不怕,借著這個機會讓看報紙的老百姓們樂和樂和,也算我許大茂為老百姓們做了……。”
許大茂侃侃而談。
許大記者卻是如坐針氈,他發現許大茂這個人有點蔫壞,以調侃的方式報道出去,不火都難。
前腳買廠,后腳遭遇停電事件。
關鍵就把生產廠房的電給停了,電話還能打的通。
人人都是腦補怪。
這番之下,肯定被腦補怪占據理智的大腦,各方面的腦補,再然后許大茂被人算計,有人仗勢欺人等等流言飛出。
可不要小看了老百姓們的八卦心理及人云亦云的能力,口口相傳下,都能傳出有人想要借此機會剝奪許大茂產業等或真或假的消息。
自古以來。
老百姓就對弱者或真被欺負者表示同情,對強權者充滿了憎恨,渴望有英雄出頭,渴望正義戰勝邪惡。
許大茂的調侃見報法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被強權欺負的形象,博取了無數老百姓的同情,讓老百姓與他許大茂站在了同一線。
這件事想不大都難。
后面的事情就是有關部門領導出馬。
在全國各地招商引資大搞特搞的大環境下,你丫的給人家外商廠子停電,這是在給招商引資摸黑。要么全部停電,還有解釋的借口和臺階下,你他M的故意給人家辦公室留了電,唯恐人家打不通電話,這不是故意抹黑是什么。
想象一下。
停電的人,讓人停電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總有人要背鍋。
許大記者再次沉默,他注意到許大茂剛才的描述當中,有一個很不合適宜的詞匯。
灰色地帶。
身為記者,消息渠道暢通,也見多識廣,許大記者很清楚這個詞匯背后的真正含義,被停電,不就是有人暗下黑手嘛。
也可以理解成有人眼紅了。
許大記者這個人算是上了許大茂的賊船了。
話也不是這么說的。
他跟許大茂兩個人算是狼狽為奸,風潮期間就開始為許大茂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方面建設了自己的腰包,另一方面又在職業上面有所建樹。
萬元懸賞的報道,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讓京城日報的銷量和影響力瞬間提高了一個臺階。
許大記者就是借著這件事高升成了副主編。
“我知道怎么做了。”
“許哥,我有個小小的建議,我建議咱們吃完這頓飯后,你去我們廠子看看,看看雪糕廠停電后那些職工的想法。”許大茂給了許大記者一個建議,讓許大記者去采訪一下雪糕廠的那些工人。
許大記者一頓,他發現自己疏忽了,犯了這個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經驗性錯誤。
廠子被停電。
受影響的還是這些普通的職工,關注他們的生活和心聲,可以讓京城日報得到愈發廣泛的贊譽。
把視線聚焦在普通人的身上,得到的共鳴更多,對京城日報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要是在往深處琢磨,去采訪這些職工的家屬。
高。
經許大茂這么一提醒,許大記者想到了錦上添花這個成語,依著許大茂的提議去做,有數個方面的好處。
增加報紙影響力的同時,還得到了領導的認可,上級主管部門的贊許,也穩固了自己副主編的職位,還打壓了常威。
常威可一直不服氣許大記者。
一舉數得。
又是名利雙收的下場。
為什么不做。
……
報社。
常威和來福一左一右的杵在社長的面前,他們身后是報社的一干職工。
兩個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常威打來福。
來福被常威打。
看看來福的那個凄慘樣子,就曉得常威下手有多么狠毒,兩只眼睛齊刷刷的變成了黑眼圈,鼻子還腫了起來,嘴巴很是破了皮,在不住氣的流血。
不像國寶,倒是像個小丑。
來福也沒有吃虧,他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常威的胳膊。
至于原因。
還不是副主編那個位置給影響的。
常威不服氣許大記者,就把這個火氣撒到了來福的身上,在報社里面上演了常威打來福的戲碼。
“我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
“我進來的時候,也看到來福被常威打,常威在打來福。”
“常威為什么打來福?”
“來福為什么被常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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