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賈張氏真不當人
閆阜貴鬼一樣的出現在了許大茂的面前,他后面跟著劉海中,劉海中屁股后面又跟著何大清。
三個人齊刷刷的將他們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光腳上面。
又瞅了瞅身后許大茂家拉住窗簾的窗戶。
一絲理解的笑意在四人臉上浮現。
都是過來人。
誰不知道誰。
“大茂,你怎么連鞋也沒有穿?”
劉海中故意打趣了一句。
屋內的于海棠臉色發燙,用手拎起許大茂的鞋就要往出走,就聽到許大茂自己給自己尋找臺階下的理由。
“這幾天不曉得怎么回事,這個腳底心有些發燙,醫生說沒事的時候最好光腳走一走,說讓這個腳吸吸地氣。”
“那你怎么還拿著衣服?”
“這不是工作忙,沒日沒夜的忙,都沒有時間鍛煉身體,索性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鍛煉鍛煉。”
許大茂開始胡亂的扭動起了四肢。
裝比也得裝的像一點。
“大茂,我們正好有事情找你。”
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得許大茂,當時便應承了下來,只要能暫時避過于海棠的摧殘,就是刀山火海他許大茂也敢闖。
“有什么事情您幾位說。”許大茂臉上的笑容很是真誠,他覺得自己有這個笑面虎的潛質。
事情說歸說。
至于自己能不能做到是后話。
就算做到了,自己做不做同樣也是后話。
于海棠趁著說話的工夫,從屋里出來,將鞋放在許大茂的面前,“著急忙慌的連鞋也忘了穿,我看那個醫生就是瞎醫生,哪有讓人光腳走路的。”
算是將許大茂的慌話給圓了回來。
“海棠,二大爺要說你幾句了,中醫博大精深,你可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劉海中又在擺這個大院大爺的架子。
“二大爺,您說的真對,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找點喝的東西。”于海棠扭身回了屋,不長時間拎著幾瓶汽水走了出來,麻溜的擰開了蓋子,給在座的幾個人一人一瓶。
許大茂捏著手里的汽水,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這玩意怎么還是涼的?另外這個汽水又是怎么回事?
“大茂,一看你就是不怎么關注家里的情況,你們家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新自行車的人,也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電視劇及開上小汽車的人。”
劉海中趁著閆阜貴喘息的工夫,見縫插針的補充了一句,“也是咱們大院第一個擁有進口冰箱的人。”
進口冰箱?
錢倒是小事情。
關鍵這個票是怎么來得?
許大茂納悶的是這個進口冰箱的票。
風潮結束后,憑票購物的時代是過去了,但這個僅僅泛指那些國產的東西,像一些進口的東西,依舊需要票。
“婁姐給的。”于海棠解惑了許大茂心中的疑惑。
閆阜貴等人泛起了羨慕的眼神。。
不是羨慕婁曉娥送了一臺進口冰箱給許大茂,而是羨慕婁曉娥、許大茂、于海棠等人的這個關系。
別看許大茂跟婁曉娥離婚了,中間又跟于海棠結了婚,期間又讓冉秋葉給他生下了雙胞胎。
可婁曉娥、于海棠、冉秋葉三個人的關系極好,一點矛盾沒有,不曉得內情的人都以為她們三個是姐妹。
借用二皮蛋昔日吐槽許大茂的一句話,婁曉娥是大媳婦,冉秋葉是二婆姨,于海棠是三太太,四個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只不過前面兩個人不在乎名分而已,大院里面的禽獸們也都是這么認為的。
“這冰箱真不錯,這個汽水真涼,喝一口涼到了嗓子眼,聽說冰一冰的西瓜更好吃。”
“我去給你們整西瓜去。”
敗家娘們于海棠笑瞇瞇的走了。
“大茂,你小子。”劉海中道:“于海棠不錯。”
“婁曉娥和冉秋葉也不錯。”
夸贊的聲音飛入了不遠處的賈家。
也讓賈張氏瞬間將這個身體靠在了窗戶上面,隔著玻璃使勁的看著院內喝汽水的閆阜貴等人,不由得舔了舔她干裂的嘴唇。
汽水這個東西,賈張氏喝過,前幾天偷了小鐺的錢專門犒勞了一下自己,那個味道至今還回味在賈張氏腦海中。
聽說冰一冰的汽水更加好喝。
賈張氏眼珠子亂轉,她想喝汽水,但曉得汽水是于海棠給這些人的,要是之前,賈張氏怎么也得厚著臉皮去要一瓶汽水。
但是前段時間賈張氏跟許大茂母親鬧的挺兇,兩家人一直不怎么融洽。
還有二皮蛋的原因在其中。
為了成為二皮蛋的媳婦,為了讓二皮蛋高看自己一眼,賈張氏最近幾天真的變了不少,這個臉皮的厚實度薄了好多,就是開始估計自己的臉面了。
這些七七八八的原因加在一塊,賈張氏才沒有沖出去,而是動起了腦子,想著如何騙一瓶汽水喝。
同時在嘴里低聲的罵著許大茂,罵著那些喝汽水不給她賈張氏送的人。
“這些人真不是東西,有汽水也不給我這個老婆子喝,難道他們當我老婆子死了嘛,真是禽獸,一院人全都沒有愛心,明知道秦淮茹坐牢,棒梗坐牢,我老婆子沒有收入,還這么顯擺,呸呸呸,我詛咒你們早死。喝了汽水還想吃西瓜,還是冰一冰的西瓜。”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扭頭看到了旁邊的小鐺孩子。
野種。
你看什么看?
等等。
野種。
野種好像有用。
賈張氏計上心來,欲借著小鐺孩子的名義去搞一瓶汽水喝,弄一塊冰一冰的西瓜吃。
隔著玻璃偷偷的掃了一眼二皮蛋那屋,確認二皮蛋不在,賈張氏才雙手抱起了小鐺的孩子,邁步向著外面走去。
……
院內。
聽了閆阜貴說詞的許大茂,暗暗的泛起了納悶。
原本以為閆阜貴跟他許大茂說的事情是為了他閆阜貴自己,但是出乎許大茂的預料,閆阜貴跟許大茂說的事情并不是閆阜貴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劉海中等人的事情,而是賈家的事情。
嚴格的說。
是賈家兩個小白眼狼的事情。
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工作問題。
閆阜貴先給許大茂戴了一頂高帽子,說許大茂旗下的企業如何火爆,產品如何供不應求,接著口風一轉的說起了大院的艱難,說起了這個工作的不好找,說起了小鐺和槐花被賈張氏如何壓榨。
明里暗里就一個意思,許大茂的廠子反正還要擴招這個員工,能不能看在他閆阜貴的面子上,把許大茂家和賈家的矛盾暫時放一放,給兩個工作給小鐺和槐花,讓小鐺和槐花勉強有個飯折,自己能夠養活自己。
許大茂沉思了片刻。
不是沉思給不給小鐺和槐花工作,而是沉思秦淮茹、棒梗、賈張氏三人造下的孽怎么報應到了小鐺和槐花的身上,尤其報應到了小鐺的身上。
惋惜。
真是無限的惋惜。
惋惜小鐺。
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孩子,就因為賈家那些人的負教育,變成了一個三觀盡毀的孩子。
哎。
一輩子都毀掉了。
“大茂,你現在可是做大事情的人,站的這個層面比我們高,可不能跟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賈家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心酸,看在咱們都是一個大院鄰居的份上,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久,你給小鐺和槐花一個工作吧,我聽說你們是不是還有那個員工的宿舍。”
劉海中也幫著賈家的小鐺和槐花說情了起來。
許大茂看了看劉海中,對于劉海中的情報能力感到驚訝。
給一部分員工安排宿舍,這可是許大茂昨天才決定下來的事情,知道的人沒幾個,這般隱秘之事,劉海中怎么知道了,還給當面提了出來。
他微微瞇縫了一下眼神。
劉海中看到了許大茂眼神中的疑惑,出言解釋道:“大茂,你別這么看我劉海中,我劉海中怎么也算當過車間主任的人,對于企業里面的那些門道還是知道一點的,我聽說你廠子里面有不少外地來的退伍軍人,他們要給你干活,你總的給他們解決住宿和吃飯問題,只有他們住的好,吃的好,才能盡心盡力的給你干活。”
許大茂又是一聲感嘆。
合著是他許大茂門縫里面看人了,把人都看扁了。
“大茂,你那個宿舍留兩個地方給小鐺和槐花,讓她們最好住在宿舍里面別回來了。”
這一次開口的人是閆阜貴。
劉海中和閆阜貴齊齊為賈家白眼狼說話。
稀奇事情。
“我們也是看不過眼了,賈張氏太不把兩個孩子當人看了,她這是在逼著兩個孩子走這個絕路。”
閆阜貴的話匣子拉開了,將上午發生在賈家的那些事情一一說了一遍。
秦淮茹、棒梗娘倆人造下的孽,最終報應在了小鐺和槐花的身上,兩個孩子去那找工作都會被殘酷的拒絕,著急對方還會拿大嘴巴子抽小鐺和槐花,說小鐺和槐花是在為她們那個不要臉且作惡多端的娘贖罪。
閆阜貴也是好心,見賈家生活困難,剛好他們校園里面招個做飯的廚娘,便想著讓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中的某一位去做這個營生。
月薪二十二塊錢。
錢不多。
但是勉強可以維持小鐺或者槐花兩個人的生活。
已經談妥了條件,槐花下午就可以上班,但是被聽到風聲的賈張氏給硬生生的攪和黃了這檔子事情。
老虔婆真不當人,氣勢洶洶的找到了學校,當著校長及一干師生的面將閆阜貴好一頓怒罵,說閆阜貴心懷鬼胎,對槐花泛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鬧的閆阜貴百口莫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臉色當時就變了。
賈張氏在罵完閆阜貴后,還當場抽了槐花兩個耳光,說槐花真是她媽媽秦淮茹的好女兒,將秦淮茹不守婦道亂跟人搞破鞋的作風學了一個十足,說槐花不是到學校里面來工作的,是來學校里面準備跟這個無數的男教師搞這個不道德的風氣。
賈張氏的臉皮堪比城墻。
罵完閆阜貴,打完槐花,竟然恬著一張老臉恬不知恥的朝著校長提議,說槐花不能來校園工作,她賈張氏可以來。
賈張氏的腦子真是腦洞大開,在人家校長還沒有答應賈張氏來食堂做飯的情況下,提了兩個條件。
第一個條件。
是賈張氏的薪水每個月必須五十塊,低于五十塊就去有關部門告校長。
第二個條件。
賈張氏將自己當做了傻柱,提出了每天中午和下午下班回家,賈張氏都有權利將食堂里面的飯菜帶回去,還的帶這個肉菜的條件。
更加惹得閆阜貴無奈的事情,是賈張氏提完兩個條件后,臉上還泛起了那種我幫你們做事情是給你們面子的表情。
下場就是賈張氏被無情的拒絕。
這么無禮的請求傻子才會答應。
賈張氏真是屬狗臉的。
上演了這個翻臉無情的戲碼。
前面還笑嘻嘻的,后面聽聞人家不要自己,當時惱了,拉著一張丑臉惡狠狠的盯著校長看,接下來破口大罵,什么難聽罵什么,什么惡毒罵什么,罵的校長差點暈了過去,后喊來保安將賈張氏強硬性的給架出了校園。
槐花進校園做飯的差事就這么泡湯了,連帶著好心給槐花介紹工作的閆阜貴都跟著走了背字,校長就差指著閆阜貴的鼻子說閆阜貴是瞎子了。
唏噓。
許大茂只有無限的唏噓。
賈家的事情!
算了。
不說了。
說多了就是扯淡的下場。
事情到現在許大茂算是看明白了,賈家被賈張氏給折騰的烏煙瘴氣。
如果許大茂招收了小鐺或者槐花,賈張氏會不會找許大茂鬧?
這是一個許大茂必須要重視的事實!
總不能因為答應閆阜貴等人的要求,使得許大茂自己不好吧。
許大茂猶豫了起來。
“大茂,我們是沒有了辦法,要是有辦法也不至于這么一點小事情就麻煩大茂你,你現在是做大事情的人。”
劉海中也開了腔,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跟閆阜貴差不多,劉海中也給小鐺尋了一個營生。
不是什么好營生。
廢品站里面當這個記錄員。
賈張氏去了廢品站倒是沒鬧,但卻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臉孔,說小鐺身為賈家的女兒,去廢品站工作丟了賈家的臉。
廢品站的站長可是秦淮茹的受害者,聽聞小鐺是秦淮茹的女兒,當場翻臉不要了小鐺,還把劉海中給罵了一頓。
就是小鐺和槐花姐倆的工作齊齊被賈張氏給攪和的泡了湯。
許大茂真是不曉得要說什么好了。
借用剛才閆阜貴的一句原話,賈張氏這么鬧,這是要逼著小鐺和槐花走這個絕路不可。
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是小鐺已經被賈張氏這個親奶奶給逼著走上了絕路。
老虔婆。
真不當人啊。
“我盡量。”
“別盡量啊,你的保證。”
“老劉,你糊涂了,大茂現在是大人物,大人物說話不可能太圓滿,他們會給自己留這個后路,大茂口中的盡量就相當于答應,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差事就交到大茂手中吧。”
閆阜貴顯擺著自己的水平。
“合著是這么一個情況,我還以為怎么回事,大茂,別嫌二大爺煩,二大爺也是心疼小鐺和槐花,命苦,攤上秦淮茹這么一個媽,又攤上了賈張氏這么一個奶奶,希望她們能夠過得好一點吧。”
“我聽說賈張氏還把槐花的婚事給攪和了。”
談論事情的劉海中等人,就仿佛他們突然被人給電擊了一般,身體泛著顫抖的同時,齊刷刷的把頭扭向了放話的人。
尼瑪。
是易中海。
真是齊心,都不用人專門叮囑,在座的幾位,許大茂、何大清、劉海中和閆阜貴都好像被人給推了一把,全把他們的身軀向后跳躍了一步,盡可能的拉大了他們與易中海之間的這個距離。
我艸。
易公公怎么來了。
呸呸呸。
是易變態怎么出來了。
忘記了。
四合院里面還有易中海這么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許大茂他們簡直不是人,看了看易中海,又把他們的目光放在了旁邊的何大清身上。
誰讓何大清昨天晚上嗷的喊了一嗓子。
某些人的腦子里面不由自主的腦補起了這個偉大的狗血一般的場景。
那個菊呀!
菊呀呀呀!
那個花啊!
花呀呀呀呦呵!
菊呀!花啊!菊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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