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棒梗、傻柱、秦淮茹沒準要加刑(求訂閱)
要對得起領導的信任。
許大茂在跟婁曉娥正式談論婁氏入資鼎香樓之前,特意抽出時間做了一份企劃報告。
穿越者。
見多識廣。
后世那遍布華夏大地的啃得起、買的對、得了利、街婆婆、牛爺爺等等之類的例子比比皆是。
都可以拿過來用。
中午時分。
許大茂在鼎香樓宴請婁曉娥及三個孩子,于海棠卻極其開明的選擇了沒去,間接圓了三個孩子想要與父母團圓的夢想。
四條魚被煮。
街面上一下子活泛了很多。
人們不再像之前那些偷偷摸摸的去交易。
也有人敢到鼎香樓吃驢肉火燒,不再擔心被冠以貪圖享受的名頭。
生意不錯。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來的時候,鼎香樓里面已經坐滿了人。
這個年代的人真是太樸實無華。
聽聞婁曉娥是回來投資辦廠的港商同胞,紛紛發揚愛心的讓了一張桌子給許大茂他們。
熱情。
熱心。
這就是許大茂從他們身上感受到的情懷。
還有人泛著一絲絲羨慕。
主要是婁曉娥及三個孩子的衣著對周圍眾人形成了強烈的沖擊力,與婁曉娥比起來,他們或許更像一只還沒有完成蛻變的丑小鴨。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在鼎香樓吃過驢肉火燒。
不過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舊地重游。
看著物是人非的一切,婁曉娥感慨頗多。
香江的十年商戰,婁曉娥不在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婦人,她很精明,見許大茂帶著自己來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便猜曉了許大茂的葫蘆里面要賣什么藥。
軋鋼廠是不可能接受婁氏資金的,離開香江的時候,婁曉娥就很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很簡單。
軋鋼廠最開始就是婁家的財產,后來婁父將其中的一部分股份上交給了國家。用那些反對婁氏入注資金到軋鋼廠之人的原話來說,本就是婁家的企業,再要是有婁家資金注入,這個軋鋼廠還是國家的軋鋼廠?他們這些國家任命的軋鋼廠的干部還是國家干部?軋鋼廠的那些工人是為國家服務?還是為婁家效力?
八十年代初,可不像后世。
很多事情都異常的小心謹慎,看著跟踩著薄冰過河差不多,人們寧愿無所事事的混日子,也不樂意去做有可能讓他背鍋的事情。
沒有人敢隨隨便便去拍板一件事。
再小的一件事,也要反復商量。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婁曉娥回來投資前一個月,已經有人先婁曉娥一步的到了京城,人家明確提出要花兩千萬美刀修建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是張世豪親自對接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答應人家一個要求,人家就把兩千萬美刀給打回來。
什么要求?
就是希望當地的父母官能親筆為這家酒店提詞。
最終拍板的人卻避諱蛇蝎,認為這有損國家干部的形象,給人一種國家干部賣字的印象,便拒絕了對方的提議,害的這筆兩千萬美刀的投資泡了湯。
從這件事來分析。
不少人對于接受外資,還是心有余悸的。
婁曉娥為什么不看好婁氏入注資金到軋鋼廠這件事,不是因為婁曉娥什么都不懂,而是婁曉娥太懂了,看的太明白了。
避重就輕。
軋鋼廠不可能。
別的地方還不可能嘛。
兩個人一張床上面睡了這么多年,婁曉娥能不知道許大茂的想法?
肯定是把主意打在了鼎香樓上面。
以科學的方式將鼎香樓做大做強,讓鼎香樓的驢肉火燒遍布全國,乃至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百年老字號。
這是一個噱頭。
有港資注入,同樣也是噱頭,也是賣點。
到時候就是人人排隊吃鼎香樓驢肉火燒的畫面。
鼎香樓驢肉火燒的味道也是銷售火爆的一個保證。
看看許大茂和婁曉娥的那三個孩子,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們,面對驢肉火燒的時候,吃的那叫一個香,許大茂的小女兒還把驢肉火燒給吃到了鼻子上面。
許大茂用手帕擦了擦小女兒鼻尖上面的驢肉火燒沫。
婁曉娥當下就是會心的一笑。
可轉念便有惆悵泛起。
如果沒有于海棠,他和她應該還是一家人。
“于海棠不錯。”
“啊。”沒有聽明白意思的許大茂,隨口應承了一句,事關兩個女人的戰爭,許大茂打定主意,一定裝糊涂到底。
昨天晚上兩個女人把許大茂給掐的。
簡直都把許大茂給當成了日本鬼子。
“我說于海棠不錯。”
“這孩子是挺可愛的,你也不想想,這是我許大茂的種,他們能不可愛?”
“許大茂,你跟我裝糊涂?”
“誰跟你裝糊涂了?”
“你就跟我裝糊涂。”
愛之深。
責之切。
面對許大茂,婁曉娥真的沒法將她商場女強人的氣勢給拿出來。
“嫂子,驢肉火燒的味道怎么樣?”
關鍵時刻。
還的靠何雨水。
雨水心疼許大茂。
昨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水已經知道了,這不,趕緊為她大茂哥解圍來了。
“嫂子,在嘗嘗這個驢雜湯,這可是鼎香樓的一絕,我特意讓楊寶祿師傅給嫂子專門做的,楊寶祿師傅近幾年可輕易不出手。”
“那嫂子得嘗嘗。”婁曉娥喝了一口驢雜湯,看著雨水道:“雨水,你的事情你大茂哥說了,你比嫂子強,嫂子要是遇到你這樣的事情,嫂子估摸著只能哭了,你哥的事情。”
婁曉娥的口氣有些失落。
為傻柱可惜。
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
愣是被秦淮茹弄了個身陷牢籠的下場,雖說幾年前就跟秦淮茹扯了結婚證,可是秦淮茹由于工作太忙,白天忙白天的事情,晚上操勞晚上的營生,一直沒有給傻柱生下一男半女,傻柱現在三十多歲,進去坐二十年,出來都五十多歲了,一輩子可就絕后了。
“他進去也好,要不然那些被他禍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尋上門來,真不曉得要怎么弄。”
何雨水的臉色有些憂愁,昨天晚上馬華的姐姐帶著馬華的爹媽來找何雨水鬧,非要何雨水給他們一個交代,后來還是劉志豪出面才把這件事給暫時壓了下去。
馬華的爹媽放話了,不管何雨水有沒有跟傻柱斷卻關系,他們只知道何雨水跟傻柱姓一個何,是一個爹媽生的。
“傻柱都沒法說他。”
“大茂哥說對了,我哥就是自找的,你們知道棒梗怎么樣了?”何雨水不想在傻柱的話題上面繼續,把話題扯到了棒梗身上。
棒梗因為他媽秦淮茹的緣故,吃空餉被抓,判了十年。
這個下場許大茂知道。
觀何雨水的表情,棒梗分明另有內情。
“昨天晚上志豪的同學來鼎香樓吃飯,他剛好負責棒梗的案子,聽說秦淮茹答應尤鳳霞,只要尤鳳霞與棒梗結婚,就把尤鳳霞安排在軋鋼廠工作,還給個小領導當當,尤鳳霞為了抱上秦淮茹的大腿,就跟棒梗睡了一晚上。”
何雨水化身成了消息傳播員。
“誰成想,剛剛睡完不到三天,秦淮茹進去了,棒梗進去了,這尤鳳霞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變成了婦人,什么都沒有得到,一不做,二不休,就告了棒梗,說棒梗把她給那個啥了。我聽志豪同學的那個意思,好像他們的領導要他們深挖,說不能讓一個壞人逍遙法外,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許大茂抓著驢肉火燒都不曉得如何往嘴里送了。
這罪名真要是成立。
棒梗別說坐牢,他活著也是奢望。
這可是一個要吃花生米的罪名。
尤鳳霞。
真夠狠的。
這女人也確實能豁的出去。
許大茂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遺漏了什么。
原劇中。
尤鳳霞可是跟李廠長攪合在一塊的人物,同時還是將許大茂弄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許大茂要不是中了尤鳳霞的詭計,能活生生氣死他爹?能落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大年夜。
禽獸們都在禽滿四合院里面慶祝,許大茂卻衣衫襤褸的倒在了四合院門口,第二天被傻柱領著,挨個給大院里面的那些人磕頭。
狗日的。
劇情依舊!
許大茂現在就想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傻柱的事情。
要是有。
可就算團伙作案。
棒梗吃花生米,傻柱加刑,秦淮茹估摸著要跟她兒子棒梗一起上路。
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
時候到了。
躲也躲不過。
秦家人的報應來得這么快,這么急。
這就是命啊!
感嘆命運弄人的許大茂,心思忽的一動,目光下意識的掃向了鼎香樓的門口,只見三道許大茂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時杵在了那里。
賈貴。
黃金標。
白守業。
安丘四大巨頭少了一位。
夏學禮!
數年沒見。
三大巨頭也都老了,斑白的花發,佝僂著的身軀,再加上他們飽經風霜的面龐,一看就曉得吃了不少的苦。
“賈隊長。”
“黃隊長。”
“白翻譯。”
“您是許大茂副廠長?”
“我是許大茂,這么些年沒見,你們挺好的?”
賈貴長嘆了一聲,“許副廠長,什么好不好,能活著就不錯了。”
黃金標和白守業附和了一嗓子,“是啊,能活著就不錯了。”
他們的口氣中有股子劫后余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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