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被囚徒教育的易中海(求訂閱)
這些拳腳擊打在身上的感覺只有一個。
疼。
痛苦下。
易中海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出來。
殊不知。
他的痛苦呻吟卻好似成了刺激囚徒們的砝碼,刺激的那些囚徒們愈發(fā)的加重了他們攻擊易中海的力氣,就連出手的頻率也提高了很多。
這純粹就是易中海自找的。
一頓殺威棒大餐享受下來,易中海渾身上下每一寸軀殼都在泛著痛。更加艸蛋的事情,是不知道那個混蛋,惱怒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居然專門朝著易中海的要害下死手,這讓已經變成了太監(jiān)的易中海瞬間面臨著雪上加霜的凄慘局面。
“哎呦!”
“一大爺,您沒事吧?眨眨眼皮子。”
“哎呀,疼,疼。”易中海看著關心他的傻柱,“柱子,一大爺沒事,就是身體有些痛,你有跌打藥水沒有,有的話幫一大爺擦擦。”
“哎呦,我的一大爺,您糊涂了不是,咱這是在號子里面,不是在外面,這里面去那找跌打藥水去。”傻柱忽的一拍自己的腦門,“我也是糊涂了,有個偏方,它是治療跌打的最佳藥劑,您等我一會兒。”
傻柱直奔了角落里面的蹲坑。
也就一分多鐘的樣子。
傻柱端著滿滿的一盆,還散發(fā)著騷味及泛黃顏色的液體走了回來,他將這盆可飲用的液體端在了易中海的嘴邊。
“一大爺,張嘴。”
“柱子,這。”鼻子已經嗅到了液體味道的易中海,曉得這就是一盆尿,“這不是一盆尿嘛,啥時候成良藥了?”
“這是我傻柱的童子尿,號子里面的獨有偏方,甭管誰,只要挨了打,喝一頓童子尿一準好的快。”傻柱說著易中海喝他傻柱尿液的好處,一點沒有考慮易中海會不會喝這個問題,就算不喝,傻柱也會想辦法讓易中海喝得。
把我傻柱坑成這樣,還跟秦淮茹搞破鞋,喝我點尿怎么了?
“一大爺,您記得那個尿雞蛋嘛,用童子尿煮出來的雞蛋,多少人搶著買,喝童子尿跟吃童子尿雞蛋是一個道理,您別不客氣呀,您的喝,晚上的時候您還有項目,您要是不喝了這個,晚上的項目您能撐的下來嗎?”
易中海頓了頓。
不是就一頓殺威棒嘛。
怎么還有項目。
“一共兩個項目,殺威棒完了還有一個,就是逗這里的人樂呵,您張口,張口,對對對,您的喝。”傻柱捏著易中海的鼻子,把他傻柱尿的滿滿一盆尿是一點不剩的給易中海灌到了嘴里。
待易中海喝完。
傻柱還問易中海感覺如何,這就跟你禍禍了一個姑娘,事后還問人家姑娘難受不難受,舒服不舒服是同一個道理。
“一大爺,是不是不疼了?”
“疼是不疼了,就是覺得有些惡心。”
廢話。
尿能不惡心嘛。
待易中海喝光傻柱的尿之后,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頓的光頭,叉著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讓易中海站起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攙扶著易中海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殺威棒是完了,但是我們擔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著給你散散這個身上的淤血。”
易中海的心當時就是一跳。
光頭這是沒按好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一頓打已經挨了,真要是跟人家翻臉,這頓打還真的就白挨了。
不得已。
易中海擺出了一副我上了年歲,經不起你們折騰的為老不尊的架勢出來。
這架勢剛剛擺出來,傻柱心里就樂。
易中海此舉就是自尋死路,專門往這個大嘴巴子上面挨。
果不其然。
光頭抬手扇了易中海兩個大巴掌。
“M的,擱我這里裝爹那?傻柱,告訴他什么是三位一體,讓他做十分鐘的三位一體。”
三位一體是號子里面囚徒對一種懲罰手段的戲稱。
人蹲在地上,看著就跟蹲馬步似的。
不同于蹲馬步,三位一體是另一條腿伸直,與地面持平行狀,還有人的雙手,也得直直的向著前面伸直了。
伸直的手、伸出的一條腿在另一條腿半蹲態(tài)勢下與地面平行。
這就是三位一體。
也就是號子里面囚徒對其他囚徒的一種體罰。
“一大爺,您聽明白了沒有,這就是三位一體。”
“柱子。”
“你就是叫他爹,你也得做,馬上就到放飯時間了,你要是做完了還能趕上吃飯,否則后果你自己想。”光頭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臉頰,威脅之意頓顯。
“一大爺,做吧,就十分鐘,咱咬咬牙就過去了,不然晚上你真的沒法捱。”
在傻柱的好心勸解下,挨了一頓打的易中海,當著無數(shù)囚徒們的面做了十分鐘的三位一體。
這十分鐘,差點沒要了易中海的老命。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飯,易中海錯以為自己能夠吃飯了。
只不過囚徒們不樂意。
飯盆里面的四個窩窩頭也就供易中海過了一下眼癮,轉眼間的工夫便被光頭搶光,兩個窩窩頭給了狗哥,一個窩窩頭給了旁人,光頭自己留了一個窩窩頭。
看著空空如也的飯盆,易中海欲哭無淚。
監(jiān)獄里面的艱苦可是他沒有考慮到的。
“狗哥,光頭哥,窩窩頭。”易中海用舌頭舔了舔自己苦澀的嘴唇,干咽了一下嘴巴里面的口水。
“我知道這是窩窩頭,不是白面饅頭。”
“狗哥,光頭哥,我說這是我的窩窩頭。”易中海的肚子餓的有些受不了,大著膽子的說了這么一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給我兩個。”
后來瞧見事態(tài)不對。
易中海又在兩個窩窩頭的基礎上減掉了一個窩窩頭。
“一個,一個就好。”易中海豎著一根手指頭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就吃一個窩窩頭。”
“老色胚,我知道這窩窩頭是你的,為什么沒有給你吃,我們這是為你的身體考慮,你今天剛從外面進來,各方面不習慣,包括你的身體,你炸然這么一吃窩窩頭,你的身體會受不了,這都是經驗,我們?yōu)榱瞬蛔屇闵眢w難受,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把窩窩頭給消滅了,不用感謝,都是一個號子里面的朋友,幫你是應該的。”狗哥無恥的說著愈發(fā)恬不知恥的話。
易中海徹底的無奈了。
殺威棒。
三位一體。
合著這兩個項目后面是不能吃飯的戲碼。
“老色胚,狗哥是給你面子才會這么說。”光頭巴巴的插了一句嘴,“我這么跟你說,不給你這個窩窩頭吃,是因為你剛才外面進來,你肚子里面有這個油水,一二頓不吃餓不死你,等什么時候把你肚子里面的油水全部空干凈了,我們什么時候給你窩窩頭吃。”
號子里面的兩個霸主都這么說了,易中海便曉得自己拿不回自己的窩窩頭了,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但緊接著易中海泛起了希望。
還有傻柱在呀。
狗哥和光頭哥搶走了他易中海的窩窩頭,但是沒有搶走傻柱的窩窩頭。
找傻柱。
易中海環(huán)視了一圈號子,愣是沒有看到傻柱的身影。
直到三十分鐘后。
易中海他們外出放風,易中海才看到傻柱從食堂走了出來。
當下迎了上去。
“柱子,你這是?”
“一大爺,您也不看看我傻柱是誰,就咱做飯的這個手藝,到哪里都是被人高看一眼,我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食堂做飯,看您一大爺?shù)倪@個樣子,就知道一大爺您沒有吃中午飯,是不是窩窩頭被搶走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柱子,一大爺餓的有點難受,你身上有吃的沒有?”
“一大爺,您以為這是咱軋鋼廠,我天天能從軋鋼廠食堂帶東西,這是監(jiān)獄。”
“柱子,不管是軋鋼廠,還是監(jiān)獄,可食堂它畢竟就是食堂,這個是沒法改變的,你能從軋鋼廠食堂帶東西接濟淮茹一家孤兒寡母,就可以從監(jiān)獄食堂帶點飯菜接濟一大爺我,柱子,一大爺不瞞你,一大爺真的沒法堅持了。”
“一大爺,我就知道您有這么一出,我給你帶了。”傻柱看了看左右,見沒人關注他們,忙從褲衩里面掏出小半塊窩窩頭,將其塞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把窩窩頭藏褲衩里面。
傻柱也是聰明。
“一大爺,趁著沒人,趕緊吃。”
易中海也是餓壞了,縱然聞著窩窩頭上面的味道有些不對,還是三口兩口的將窩窩頭吞吃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柱子,還有沒有?”
“沒啦,就這小半塊還是我藏起來的,您堅持堅持,等晚上想辦法在吃。”叮囑了一番易中海的傻柱,扭頭朝著邁步向他們走來的劉志豪笑道:“劉管教好。”
“你臉上的傷疤是怎么回事?”劉志豪沒有理會傻柱,而是徑直指著易中海臉上的那些傷疤詢問起了原因。
事實上劉志豪知道易中海臉上的傷疤是怎么一回事。
肯定是號子里面的那些囚徒打的。
只不過裝了一個不明白而已。
“碰的。”易中海很大聲的回答道,這么高亢的聲音也有向旁邊不遠處看著他們的狗哥表忠心的意味。
要想后面的日子好過。
得拍著狗哥、光頭哥的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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