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傻柱這是發瘋了?
許大茂。
我艸。
是許大茂啊。
傻柱渾身上下好一陣舒服。
老天爺。
是許大茂,我傻柱總算逮住了許大茂,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混蛋,他終于落在了我傻柱的手里。
傻柱抬起自己剛才抽多嘴大巴掌的那只右手,這不是一只普通的右手,這是一只抽了許大茂大巴掌的右手。
太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
帶著一絲詭異味道的笑聲從傻柱嘴腔里面飛出。
嚇得周圍那些人都覺得有些驚恐。
前腳抽了多嘴大巴掌,后腳開始懟嗆多嘴,怎么懟嗆多嘴的過程中,傻柱還咧嘴笑了,笑聲還這么難聽,聽著比狼嚎好不了多少。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紛紛從人們嘴里飛出,個別腦洞大開的人還有了這個不好的想法,傻柱不會因為秦淮茹去找易中海這件事被氣瘋了吧。
要是沒瘋,怎么會有這樣的笑聲發出?
“呵呵呵……哈哈哈……嘿嘿嘿!
沉浸在個人喜悅中的傻柱,真把多嘴當做許大茂在詛咒。
狗日的許大茂,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許大茂有錢,自己沒錢,許大茂有四個老婆,自己只有一個老婆,許大茂有后,自己卻絕戶,諸如此類被許大茂踩在腳下的怨氣,一朝得到了發泄。
傻柱的手朝著多嘴一指,咧嘴罵道:“好你個許大茂,這么多年沒見,你真把你許大茂當做了爺?”
閆阜貴錯以為許大茂真的回到了四合院,滿懷心思的把目光朝著四合院門廊處望去。
那里只有一條大黃狗。
根本沒有許大茂。
后見傻柱指著多嘴在罵許大茂,便猜想傻柱這是得了花眼病,亦或者失心瘋,錯把多嘴看做了許大茂。
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
許大茂不在,閆阜貴如何上演衷心救主的場面?
傻柱這個人真是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非要跟許大茂一較高下,非要把許大茂當做目標。
就一句話。
你傻柱配當許大茂的對手嘛?
你不配。
“許大茂,我傻柱今天把話撂在這里,四合院只要有我傻柱在,就沒有你許大茂耍橫的地方!
喊出這句話的傻柱,氣勢十分囂張,臉色也是那種高高在上看不起你的不屑。
頗有當年安丘黃金標制霸賈貴賈隊長的王八氣質,神態也極其的神似,他嘴里要是叼個煙斗,手里要是抓根馬鞭就更像了。
“我黃金標告訴你賈貴,有我黃金標在,安丘就沒有你賈貴耍橫的地方!
“M的,太君沒來之前你黃金標欺負我,太君來了你黃金標還他M欺負我,那太君不是白來了嘛。”
多嘴要是像當初賈貴吐槽黃金標一樣吐槽一下,情景會更加的想象。
可惜。
被傻柱吐槽的多嘴,心里正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出手,他就算在糊涂,也看出事態有些不對頭了,傻柱這是錯將自己當做了許大茂。
合著我這么像許大茂?
這是一個多嘴向來沒有考慮過的問題,他手心里面的土都快要被汗水給浸濕了,自己這個德行,怎么就成了傻柱眼里的許大茂?
“許大茂,別以為你不說話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我傻柱告訴你,在我傻柱眼中,你許大茂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我傻柱的手下敗將,你有什么呀?不就是一個放電影的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閆阜貴等人都皺起了他們的眉頭。
許大茂放電影。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被傻柱給重新提及了起來?
一個個面面相噓的看著罵罵咧咧正罵的歡快的傻柱,腦海中將之前多嘴對傻柱的猜疑給重新過了一遍。
傻柱這個人不會真的瘋了吧?
要是瘋了,是不是得送精神病醫院?
“許大茂,別人怕你許大茂,我傻柱不怕,在我傻柱眼中,你許大茂就是一個放電影的混蛋,婁曉娥也是,那就不是一個下蛋的雞,婁曉娥嫁給你許大茂這么多年,一個蛋都沒有給你許大茂生下!
閆阜貴等人猜疑傻柱發瘋的可能性更大了。
婁曉娥有沒有給許大茂生下孩子,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那個不知道?
冉秋葉、于海棠、尤鳳霞,這三個女人個個都給許大茂生下了孩子,有的還是三胞胎。
說人家許大茂絕戶。
還不如說你傻柱自己絕戶,你傻柱才被秦淮茹坑的給絕戶了,到六十來歲的時候,才娶了一個比傻柱大一歲同樣也是六十來歲的老黃花姑娘。
難道傻柱心里還在惦記著秦淮茹?
見秦淮茹去找對頭易中海,一時間不能接受傻柱與易中海兩人是連襟關系,所以傻柱得了失心瘋,后面的那些事情全都忘記了,就記著風潮期間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
不少人頭皮發麻。
四合院里面真要是有個瘋子,他們這些人會不會受到侵害?
有人偷悄悄的用手拽了拽閆阜貴的衣服。
意思很簡單。
你閆阜貴是大院的管事大爺,又是許大茂的狗腿子,傻柱明目張膽的罵許大茂,你這個許大茂的馬前卒理所當然的要站出來替許大茂出頭。
閆阜貴微微搖了搖頭。
這事情可不能輕易下定論。
傻柱是不是真的瘋了,還需要閆阜貴進一步去確認,只有確認傻柱瘋了,閆阜貴才能出手。
雖沒有進一步采取行動,但閆阜貴心里還是泛起了好一陣無奈。
傻柱沒瘋,這件事怎么都好說。
傻柱要是真的瘋了,四合院的樂子可就大了。
“許大茂,許大茂,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自己心虛了?你還記得你被扒光衣服那件事嘛,沒錯,就是我傻柱做的,是我傻柱攛掇了車間里面幾個老娘們,故意扒光了你的衣服,我就是看不過,你許大茂都娶媳婦了,你怎么還撩騷秦淮茹?你還是不是人?一點愛心都沒有。”
易中海屋內的秦淮茹,聽到這里的時候,心里得意的冷笑了一下,她再一次泛起了對傻柱報復的快感,
狗日的傻柱。
都是你造成的。
谷</span> 你心里有我,你干嘛不早點把錢給我,還有你的房子,你要是早把房子給我,棒梗的婚事能拖到現在?
還有小汽車。
小汽車我也得要。
活該。
活該我秦淮茹氣死你傻柱。
“外面怎么了?怎么又吵吵了起來?”
耳朵壓根不聾,且將傻柱那些話語一個字不漏全部收入自己耳簾的易中海,當著秦淮茹的面裝了一下糊涂。
他心里明鏡似的清楚。
傻柱心里有氣,氣還不小,被氣的眼花出現了幻覺,錯把多嘴當做了許大茂在罵,依著某些邏輯來看,傻柱心里還是有秦淮茹的。
否則傻柱一肚子的火氣如何解釋?
一個念頭在易中海腦海中閃現,他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共同的敵人面前,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自然要結成同盟。
對于傻柱,易中海也是怨氣頗多,剛開始為了讓傻柱幫他養老,可勁的激活著傻柱骨子里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將傻柱綁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他眼睜睜看著秦淮茹將傻柱坑成了絕戶。
在何大清回來后,同樣出于讓傻柱幫養老的心思,易中海站在了何大清的對面,不管傻柱做什么事情,易中海都一如既往的選擇相信傻柱,去無怨無悔的支持傻柱。
按照這般事態的發展。
傻柱為易中海養老這件事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實了。
但卻由于賈家白眼狼趕傻柱出門這件事,讓傻柱破罐子破摔的當了一年的垃圾,坑蒙拐騙偷,讓四合院一干住戶對傻柱怨天尤人,也使得易中海對傻柱沒有了信心。
好吃懶做身上還有臭味的傻柱,活脫脫一只寄生蟲。
原先規劃好的傻柱養活易中海也本末倒置,變成了易中海養活傻柱。
有些失算的易中海,沒想到傻柱能夠起死回生,再一次靠著這個廚藝過上好日子,便與傻柱鬧了個老死不相往來。
在傻柱過上好日子后,易中?吹缴抵辛颂孀约吼B老的資本,便厚著臉皮的想要跟傻柱緩和關系,讓傻柱繼續替易中海養老。
怎奈裂縫已經形成。
易中海并沒有得到傻柱的原諒,這個養老的事情也就沒有了下文。
就因為傻柱揚言不再給易中海養老,易中海心里恨傻柱恨得牙根都癢癢。
秦淮茹恨傻柱。
易中海也恨傻柱。
傻柱心里還在乎秦淮茹。
這要是自己跟秦淮茹過到一塊,四合院里面最難受的人無疑是傻柱,還有什么比見到仇人難受更加舒服的事情?
有了決定的易中海,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手,心當時就涼了。
秦淮茹的手易中?刹恢挂淮巫プ∵^,那時候秦淮茹小手手給易中海的感覺就是柔弱、滑溜,抓了一次還想再抓一次。
現在秦淮茹的手給易中海的感覺就差了很多,抓著秦淮茹手的易中海就仿佛自己抓了一塊干裂的木頭,十分的擱手。
“淮茹,苦了你了!
沒話找話的易中海,隨口說了一句。
算是信號。
秦淮茹精明,當時便抓住了這個信號,也顧不得這個羞恥,數個月前屋內演繹的情節重新上演。
秦淮茹抱住了易中海,十分用力的那種,既然把易中海當做了吸血的目標,怎么的付出付出。
天底下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中海,我也是沒法子,賈家的情況,你看在了眼中,棒梗沒有娶媳婦,小鐺和槐花還沒有嫁人,我昨天出去打聽了一下,現在結婚都要房,四合院里面的房子沒有我賈家的,我苦啊,我總不能不管幾個孩子吧,將來我到了下面,我怎么跟棒梗爹交代,難不成我要說棒梗打了光棍了,小鐺和槐花也打了光棍了!
秦淮茹趁機說起了賈家的苦。
算是鋪墊。
只有闡述了賈家的困難,后面才能提出借易中海房子給棒梗娶媳婦這一借口。
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
我秦淮茹借易中海的房子,也是一錘子的買賣,心里就不打算還的,占都占了,還什么還?
“中海!
秦淮茹剛要趁熱打鐵的提出借房子的事情,就被易中海給打斷了,她心機深,易中海也是高段位玩家。
有些事情要把這個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給信號是給信號。
但卻不一定要把事情當面講明。
易中海是著急養老這件事。
可秦淮茹也著急吸血易中海這件事。
在貪圖易中海財產這件事上面,秦淮茹是處于下風的,她必須要在易中海死之前把自己變成易中海的媳婦,唯有這樣,才能在易中海死后占據易中海的家產。
“淮茹,你看看外面怎么了?怎么還這么吵,我怎么聽著是柱子在罵許大茂?許大茂回四合院了?咳咳咳!”
看著咳嗽的易中海。
秦淮茹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意。
觀易中海這個老態龍鐘的樣子,真是沒幾天可活了,這要是突然死在自己跟前,可就壞事了。
不是因為易中海死。
是因為易中海死前她秦淮茹未能成功的吸血易中海。
跟易中海結婚這件事,要盡早辦,最好前腳辦下秦淮茹跟易中海的結婚證,易中海后腳便死翹翹,等于秦淮茹不費一點心思的就白占易中海一間屋子。
“中海,我扶你坐下,外面的事情咱們別理會!
“怎么能不理會,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咱的管管,我可是大院的一大爺,我的出去看看,可不能讓柱子吃虧!
易中海掙扎著要出去。
出去了。
還怎么跟易中海談條件?
該死的傻柱。
都是傻柱給害的。
秦淮茹無語的看了看窗戶外。
好像傻柱罵多嘴的話語更狠了。
“許大茂,來來來,你跟我傻柱練練,今天我傻柱一定要讓你許大茂付出沉重的代價,我要讓你許大茂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鄙抵钢嘧,罵罵咧咧的時候還把這個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這是要跟多嘴光膀子干仗。
“傻柱,你有病是不是?”多嘴人邁步朝著傻柱逼近了一步,他準備抽個時間段,用土偷襲傻柱。
“我有病,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你許大茂有病,你還病得不輕,你不就是一個放電影的嘛,有什么嘚瑟的?真正嘚瑟的人應該是一大爺,人家是咱們廠的勞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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