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這婚事我不同意
“二公子,說唄。”
許丿一聽許大茂這口氣。
蔫了。
他可不是婁許,敢當面叫許大茂叔叔,也沒有這么大年紀摟著許大茂跟許大茂撒嬌的勇氣。
一張臉拉的老長。
看著就跟驢臉似的。
許大茂樂了,老二這個神態跟當初許大茂被抓包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真不愧是許大茂的兒子。
都有點死不承認的想法。
“怎么個意思,這是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吃多了,還是怎么著了?臉怎么這么長?我記得咱們家都沒有長臉呀。”
“噗嗤。”
婁許捂著嘴巴笑了。
許大茂這話說的有點虧心。
咱們家沒有長臉。
你許大茂這個爸就是典型的長臉。
許丿瞪了一眼婁許。
這姐姐。
一點不心疼弟弟。
簡直就是坑弟。
“爸,你是不是饞了鼎香樓的驢肉火燒了?我去給您買,保證熱乎乎的,還有驢雜湯,我也一起給你送來。”
許丿借故想溜。
“不用,你只要老老實實交代,你們交往了多長時間,我許大茂就算不吃鼎香樓的驢肉火燒,我也高興。”
“同事,我們就是互有好感。”
面對強勢的許大茂。
許丿選擇了實話實說。
有偉人說過這么一句話。
你抵擋不住的時候,就得麻溜的認慫。
“爸,你聽到了沒有,互有好感,這就是談戀愛了呀。”婁許仿佛獲得了天大的大新聞,朝著許大茂鼓動道:“爸,都互有好感了,你身為家長,怎么也得見見對方的父母,好好的聊一聊。”
典型的禍水東引計劃。
婁許想的很簡單。
許丿的事情怎么也得讓許大茂忙活幾天,這幾天,許大茂也就不追著婁許交代這個談沒談戀愛的問題了。
等許大茂想起來的時候。
婁許早跑了。
小雞仔怎么能是老家賊的對手。
許大茂早把婁許的伎倆給看穿了,只不過沒有點破而已,面對許丿的個人大事,他更關心自己大姑娘的婚事。
快三十了。
“大小姐,許丿交代了,你是不是也得交代交代?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啥時候帶回來讓爸看看?”
“爸,你變態。”
“我怎么就變態了?”許大茂在姑娘面前認慫了,“我就是變態,你怎么著,你交代不交代?”
“姐,沒你這么當姑娘的,爸為了你的事情,都急成了什么了,你剛才還教育我,為人子女要懂得孝敬,怎么到了你這里你就不孝敬了,你都讓人家抓你手了,這要是換成別的男的,以姐你的脾氣,你早大巴掌扇人家臉上了。”
許丿將婁許剛才教育他的原話,一個字沒改的返還給了婁許。
有仇不隔夜。
許家兄妹就是這么和諧有愛。
這也是許大茂認為婁許談了對象的根本,婁許就因為被男孩子抓手,從中學打到高中,又從高中打到大學。
為這事。
許大茂沒少給人家說好話。
“爸。”
婁許一臉為難樣。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撂下一句“她不是男人”的話撒丫子的跑了。
面面相噓的許大茂,委實沒有明白婁許這句他不是男人話語中的具體含義。
怎么不是男人了?
短發。
旅游鞋。
褲子。
這背影簡直男的不能在男的了。
“許婁、許丿,你們說婁許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是男的啊,我怎么瞅著都像個男的,她這是發火了?還是生氣了?”
許婁和許丿除了羨慕也就無奈了。
生氣和發火不是一個意思嘛。
兩人看著許丿拍的照片。
都跟許大茂是一個意思。
這就是一個男孩子,怎么從婁許的話語里面說出來,成了不是男的,不是男的,還能是女的?
許大茂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一面,倒吸涼氣的同時,也瞪圓了自己的眼睛,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女的。
這要是女的。
要了親命了。
婁許是丫頭。
抓婁許手的那個人也是女的話。
我尼瑪。
許家看沒有這樣的家風。
“婁老婆子,冉老婆子,你們眼神好,你們都給我瞅瞅,這是男的?還是女的?”
許大茂將相機遞給了婁曉娥和冉秋葉。
兩女腦子也發懵,也在琢磨婁許那句她不是男的話語的意思。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不知道。
“許丿,交給你一個任務。”
“為什么是我?”
“就屬你閑。”
“我要上學的,爸。”
“你三個博士了,還上什么學,你看看這個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有點難。”
“你那個小組的科研資金想要嗎?”
“爸。”一說到錢,許丿便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都要拍著胸脯的朝著許大茂保證了,“你的任務,我百分之百的完成,這件事交給我就成。”
“爸,我也走了。”
“走什么走?這里就屬你的問題最嚴重,我覺得很有必要開個家庭會議,重點討論你的問題。”
“爸,是不是還是我的個人問題?”
“你小子行,沒等我問自己個就說了,這一點比婁許,還有許丿強,那兩人是死活不說。”
“我過幾天將她領回來讓您瞧瞧。”
許大茂心一動。
婁曉娥心一喜。
冉秋葉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聽許婁的這個意思,好像談對象了?
“有照片沒有?”
“過幾天領回來您不就看到了嗎。”
“我不是心急嗎?”許大茂喊了一嗓子,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朝著許婁一指,警告了一句,“別的我不說,有一點你必須給我記住了,不能是做那個的。”
許婁臉色變了變,他知道許大茂那個的具體指的什么,當下頓在了當地,讓人看到了一種不打自招的神情體態。
許大茂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不讓許婁做什么,許婁卻偏偏做了許大茂不想讓做的事情。
這就是添堵。
“許婁,我把話放下,你們的事情我不同意,除非我許大茂死了,否則她一輩子休想進我許家的門。”
“爸,你這就是偏見,你沒見過她,也沒有跟她打過交道,你怎么可以這么武斷,一棍子將一行業的人全部打死。”
谷</span> 許婁應該是沒想到許大茂會有這般激烈反應,居然試著朝許大茂解釋,他想通過解釋讓許大茂接受。
殊不知。
這樣反倒愈發的刺激到了許大茂,讓許大茂回想起了當初的那些惡事情。
“我還真就偏見一回。”
“爸,你這是對她有誤解,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人。”
“別跟我說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她不能進我們許家的門,我就知道我不同意你們的事情,那個行業里面有好人?男的一肚子花花腸子,女的一肚子陰謀詭計,隔三差五的不是離婚就是爆桃色新聞。”
“媽。”許婁將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婁曉娥,就連冉秋葉也沒有放過,“二媽。”
“許大茂,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不行。”許大茂瞪著牛蛋似的眼睛,第一次沒有給婁曉娥和冉秋葉面子,“這件事甭說你們,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行,許婁,我許大茂別的本事沒有,國內封殺她還是可以的,我也想試試看,看看我許大茂到底能不能封殺她,除非她跟你斷開,不在聯系,否則我還會試試國際封殺。”
撂下狠話。
許大茂氣呼呼的沖出了書房。
身后是面面相噓的婁曉娥、冉秋葉、許婁。
婁曉娥和冉秋葉兩人還好說,好歹知道一點內情,許婁卻是一頭的霧水,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爸為什么這么看不慣那個行業,自己還沒有提及姓名,僅僅流露了一個意思,許大茂便火冒三丈。
“兒子。”
許婁看了看婁曉娥,扭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本想過幾天將她帶回來看看,讓許大茂高興高興。
瞧許大茂這態度。
高興的起來才怪。
妥妥的驚嚇。
“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冉秋葉瞅了一眼婁曉娥,開口問道:“唱歌的?還是演戲的?”
這場合,也就冉秋葉能夠開口。
許婁很小聲的朝著冉秋葉嘀咕了幾句。
冉秋葉的臉上泛起了驚喜。
“你知道嗎,我可是她的歌迷,我特喜歡她那首《不在乎,我不在乎,我說什么都不在乎》的歌曲。”
婁曉娥曉得了對方是誰,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就是她,你這幾天最喜歡的那部電視劇里面的女二號。”
婁曉娥冷笑了一聲,“不過她那個女狐貍精倒是演的不錯。”
許婁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希望,許大茂不同意,婁曉娥同意了也成,大不了慢慢做許大茂的思想工作唄。
可婁曉娥接下來的話,讓許婁失望了。
在許婁跟那個她的事情上,婁曉娥緊追許大茂步伐,也不同意這門婚事。
“別看我,我也不同意,那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什么呀,今天勾引這個男人,明天勾引那個男人,我們家不需要這樣的女人。”
“媽,二媽剛才說了,你挺喜歡她那個角色的。”
“喜歡是喜歡,嫁你是嫁你,兩件事不能相提并論,我都懷疑她是本色出演,這樣的女人嫁入我們家,我們還不亂套了,我跟你爸一個意思,進我們許家,除非我們死了,或者你不認我們當父母。”
許婁變成了木頭人。
委實沒有了感覺。
爹不同意,媽也不同意。
冉秋葉把許婁拉在一旁,小聲的說著當時發生的事情。
最終。
一聲無奈的嘆息從許婁嘴里飛出。
他看了看一臉陰云的婁曉娥,又看了看剛剛邁步進門一臉休想將她娶進來表情的許大茂。
一個親爹。
一個親媽。
愁。
身價過千億的首富許大茂為娶二媳婦愁。
身價負三千塊的秦淮茹也在為娶兒媳婦犯愁。
有錢沒錢都為孩子的終身大事犯愁。
四合院。
賈家。
“棒梗,媽想跟你談談。”
棒梗給了秦淮茹一個二比零。
一張白眼狼的臉頰看的秦淮茹有些發愣。
眼淚從秦淮茹的眼眶中不自覺的涌了出來。
當兒子的這是不要我這個媽了嗎?
這是要一輩子記恨我這個媽?
腿一軟。
跪下了。
秦淮茹這個當媽的給棒梗這個做兒子跪下了,不說話,就那么跪在了棒梗的面前。
“我承受不起,你快起來吧。”
棒梗開了腔。
四合院這么多人,真要是傳出秦淮茹跪在棒梗面前,棒梗不理不睬,棒梗還有什么臉面見后院的狗蛋媽?
狗蛋媽對兩個孩子的愛,狗蛋這個兒子及丫丫這個姑娘對狗蛋媽的那種關懷,真改變了棒梗不少看法和做法。
最起碼不在如當初那樣不管不顧的不念恩德了。
否則依著棒梗的白眼狼特性,今晚秦淮茹跪死也無動于衷。
“棒梗,媽想跟你談談。”
棒梗冷漠的眼神瞅了瞅秦淮茹,扭身出了賈家。
到點了。
要去后院舔狗蛋媽這個寡婦了。
秦淮茹看著棒梗離去的身影,體會到了當初何雨水的那種悲苦,眼淚嘩嘩的流。
傷心了。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
棒梗不搭理她這個媽。
家里還亂了。
咦。
才才回過味的秦淮茹,扭頭看著亂糟糟的屋子,整個人愈發的懵了。
這是進賊了?
“來人呀。”
凄厲的吼叫聲音響徹四合院。
才才靜寂且回到家的四合院眾人又被秦淮茹這一嗓子給驚到了四合院,后順著聲音來到了賈家。
看著哭天喊地的秦淮茹。
都覺得有些艸蛋。
秦淮茹這是一天三哭啊。
“找公安,找公安。”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央求著周圍眾人替她報警。
人們都覺得有些驚奇。
向來都是旁人報警,秦淮茹死活不讓。
這是怎么了?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就找公安啊,這要是傳出去,咱們四合院的人還怎么出去見人。”
閆阜貴將當初易中海的那套道德綁架的大道理照搬了過來。
“三大爺,我們家遭賊了。”
沒人相信。
家徒四壁。
那個不開眼的賊來偷?
瞎話都不會說。
“三大爺,您別不信,您看看我們家,這不是遭賊了嘛?”
“秦淮茹,你這話說的有點虧心,那家的小偷晚上八九點鐘出來偷東西?別不是你故意的吧,想要訛詐我們的錢財。”
閆阜貴后面的那些人都往出跑。
賈張氏在的那會,沒少訛詐人錢財,秦淮茹是另一個賈張氏,都紅了眼睛了,都擔心被秦淮茹給訛上。
傻柱就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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