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救命良藥也
第二天清晨。
一大早便聽到了秦淮茹跟棒梗母子相殘的吵架聲音,一個訓(xùn)斥對方枉為人子,一個咒罵對方枉為人母。
許大茂的心情莫名的大悅。
瞬間有了食欲。
燒開水。
方便面一放。
又打了兩顆雞蛋進去。
一碗香噴噴的雞蛋面新鮮出爐。
一分鐘不到。
面跟面湯全都進了許大茂的肚。
這可是許大茂患病來第一次將一整包方便面全都給吃了進去。
都流汗了。
出來的時候。
四合院里面已經(jīng)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許大茂看了看。
清一色都是上了年歲的老人,全都當(dāng)做了看戲,一個個興致勃勃的看著你罵我我罵你的秦淮茹母子。
周圍還有一些沒上學(xué)前班的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
年紀(jì)大了。
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幫著兒子或者姑娘帶孩子。
許大茂故意裝傻問了一句,“這咋回事?我還在床上躺著,就聽到外面嘰嘰喳喳的吵架,因為什么啊?”
“大茂,還不是秦淮茹和棒梗母子兩人間的事情,狗蛋媽送狗蛋和丫丫上學(xué),剛出家門還沒怎么著,秦淮茹二話不說上來抽了狗蛋媽兩巴掌,狗蛋媽心善沒說什么,棒梗死活不讓了,非要抽秦淮茹兩巴掌,說狗蛋媽他棒梗都舍不得打,秦淮茹就算身為他棒梗的媽,也不能打棒梗媳婦。”
閆阜貴不愧是許大茂的第一號狗腿子,三下兩下的將事態(tài)的前因后果說了一個清楚。
其實他就是為了他自己。
許大茂住在四合院,這是閆阜貴進一步拉近與許大茂關(guān)系的機會,隨便說個數(shù)字,閆阜貴就成富翁了。
閆阜貴算是看明白了。
許大茂就是他閆阜貴的貴人。
四合院三位大爺,易中海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死翹翹了,劉海中七八十歲還的蹲號子,劉海中媳婦落個半身不遂偏癱的下場。
唯有他閆阜貴。
能吃能睡。
孩子們還孝順。
對于孩子們的孝順。
閆阜貴看的明白。
是因為自己手里有錢,沒錢就是孫子。
要不是榜上了許大茂,閆阜貴也是落魄下場。
“這秦淮茹,也真是的,狗蛋媽多好的一個人,知書達(dá)理,又善解人意,嫁入賈家真是賈家的福氣,她怎么還挑理了,就算打了狗蛋媽兩巴掌,狗蛋媽依舊沒說什么。”
許大茂的心一動。
言者無心。
聽者有意。
狗蛋媽。
這女人實際上自打進入四合院,許大茂就不對其抱有任何好的看法。
許大茂誰?
那也是小人出身。
劇中。
一個壞的流膿的家伙。
在許大茂心中,狗蛋媽其實就是一個跟秦淮茹一模一樣的心機婊,都在吸血者某些人,一個是舔狗之王傻柱,一個是舔狗之神棒梗。
秦淮茹昨天晚上說了一句許大茂記憶猶新的話。
你們都被狗蛋媽給騙了,狗蛋媽什么德行,我秦淮茹能不知道,狗蛋媽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心機婊,她在算計我兒子棒梗。
秦淮茹是上一代心機婊。
看人看事應(yīng)該挺準(zhǔn)的。
常言道:最了解你的人其實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敵人。
換言之。
最了解心機婊的也只能是心機婊。
在秦淮茹的眼中,狗蛋媽的那些伎倆跟她當(dāng)初吸血傻柱時的套路一模一樣。一個裝楚楚可憐,借用各種借口吊傻柱胃口。一個裝堅強,若即若離的上演這個我不能嫁給你的戲碼。
目的是一樣的,都是要把別人變成自己的牛馬。
傻柱變成了秦淮茹的牛馬。
成了絕戶。
棒梗變成了狗蛋媽的牛馬。
走在絕戶的道路上。
這才是對秦淮茹的報應(yīng),傻柱因她絕戶,自己的兒子也變成了絕戶。
還有比這個更讓秦淮茹痛不欲生的報復(fù)手段嘛。
狠。
閆阜貴遞了一把瓜子給許大茂。
看戲得有看戲的態(tài)勢。
邊吃邊看。
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秦淮茹有些慌張了。
瞧棒梗這架勢,不抽她兩巴掌就誓不罷休。如果真要是這么繼續(xù)下去的話,事情可就有些大不妙。
這么多人都在場,要是真這么多人親眼目睹了棒梗狠揍秦淮茹,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雖然秦淮茹的名聲已經(jīng)臭的不能再臭了。
為了保險起見,秦淮茹朝著閆阜貴走來。
她秦淮茹得有住的地方。
昨天晚上一個人在四合院門廊處對付了一晚上,萬幸天氣不怎么冷,否則秦淮茹肯定得活生生的凍死。
她希望閆阜貴能夠為自己出面說合說合。
木已成舟。
先住下。
然后慢慢圖之。
反正不能讓棒梗好過了。
秦淮茹惱怒棒梗娶了狗蛋媽,惱怒棒梗變成了報應(yīng)自己的工具,對棒梗懷恨在心,心里念念不忘要給棒梗好看,要壞棒梗和狗蛋媽兩人的婚事。
不得不說。
兒子不是兒子。
媽不是媽。
兒子不孝順?gòu)尅?br />
媽要壞兒子的事情。
真禽獸。
“三大爺。”
秦淮茹老一套辦法赫然使出。
又是裝可憐。
閆阜貴苦笑了一下,扭頭就走。
怎奈秦淮茹更快一些。
抱住了閆阜貴的大腿。
“秦淮茹,你干嘛呀。”
“三大爺,你是咱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現(xiàn)在沒有什么管事大爺了,我就是一個糟老頭子。”
“三大爺,我秦淮茹苦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他就這么對我,我還活什么?”
“那你死去。”
這是棒梗對親媽秦淮茹的話。
你不想活你死去。
“棒梗,我是你媽啊。”
“我沒你這樣的媽,我媳婦怎么你了,你抽人家兩巴掌?我知道你有氣,你有氣沖我來我,你沖我媳婦來干嘛?”
許大茂要為棒梗這番言語豎大拇指了。
虎父無犬子。
心機婊不能沒有白眼狼。
“棒梗,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為了一個寡婦,你這么對我,你真是中了狗蛋媽的毒了,我秦淮茹怎么有你這么一個混蛋兒子,真要是知道你這么混蛋,我真應(yīng)該將你一巴掌抽死,可憐我秦淮茹,賈家絕戶了,我秦淮茹苦啊。”
許大茂有點唏噓。
秦淮茹吸血一輩子。
估摸著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個這般地步。
被親兒子趕出家門。
活該啊。
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
這就是秦淮茹的惡報。
后面的戲許大茂沒看,無非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哭訴棒梗的不孝行為,換成易中海在的那塊,一準(zhǔn)出來和稀泥。
可惜。
現(xiàn)在是閆阜貴,閆阜貴對秦淮茹不感冒,所以棒梗不孝順秦淮茹這件事,最終由四合院上報到了街道。
谷柛</span> 在街道的出面下,秦淮茹與棒梗達(dá)成協(xié)議。
還是一家人。
棒梗在賈家屋外搭了一個比狗窩強不到什么地方的小屋子,秦淮茹在這里面棲身,吃飯的時候跟棒梗他們在一塊。
四合院暫時陷入了平靜。
許大茂還看到秦淮茹每天拎著麻袋出去撿破爛。
秦淮茹給出的說法,是她看到棒梗生活困難,索性趁著自己還能行走,撿破爛貼補家用。
閆阜貴私下里跟許大茂說的則是另一回事。
秦淮茹真不愧是賈張氏的兒媳婦。
年輕的時候不覺得。
上了年紀(jì)。
不管是說話,還是行事作風(fēng),跟那個死了好多年的賈張氏一模一樣,也變成了一個好吃懶做的混蛋。
每天屁事不干。
就等著吃飯。
形成了一個輪回。
狗蛋媽變成了那時候的秦淮茹,每天忙完事情還的回家給秦淮茹做飯,累的要死。秦淮茹變成了那時候的賈張氏,天天嗮太陽,就等著吃飯,用閆阜貴的話來說,秦淮茹變成了一個職業(yè)的造糞機器,能吃,能拉。
棒梗心疼媳婦。
大巴掌的抽了秦淮茹幾下。
撂了一句狠話。
讓秦淮茹勤快點,要不出去撿破爛補貼家用,要不幫著狗蛋媽做飯洗碗。
明明是二選一的答案。
棒梗愣是變成了二選二,既要秦淮茹出去撿破爛補貼家用,還讓秦淮茹每天做飯給狗蛋媽和棒梗吃。
這兒子。
真牛逼。
因果輪回。
昔日因。
今日果。
命。
報應(yīng)臨頭。
許大茂都要給棒梗豎個大拇指了。
真禽獸。
親媽打的耿耿的。
這段時間得益于秦淮茹和棒梗的連續(xù)干架,許大茂的小日子過的不錯,病情有了一定的緩解。
體重從未搬進四合院之前的九十五斤增重到了一百斤。
每日能吃能睡。
雖說許大茂吃的還不多。
但好賴也是一個進步。
心情。
再好的藥物也比不上這個愉悅的心情。
棒梗抽在秦淮茹身上大巴掌,那不是大巴掌,那是許大茂的救命良藥。
這不。
又開始了。
“給你臉了是不是?秦淮茹。”
吃過飯的、沒吃過飯的人,聽著這聲音出來了。
免費的戲為什么不看?
又是四合院棒梗與秦淮茹狗咬狗的日常。
比馬戲還過癮。
禽獸四合院永遠(yuǎn)比周圍其他四合院熱鬧。
天天鬧騰。
沒有一天是不鬧的。
“我是你媽。”秦淮茹的聲音有些凄厲。
“我也沒說你不是我媽啊?”棒梗的聲音很高亢,“我承認(rèn)你是我媽。”
“那你這么對我?”秦淮茹賈張氏附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兩只手拍打著大腿,說起了棒梗的不是,說起了自己的難,“我的天,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可憐我秦淮茹這么一大把歲數(shù),還的天天撿破爛掙錢,回來還的給兒子和兒媳婦做飯,街坊們,你們給評評理,哪有這樣的婆婆,都趕上老媽子了,哪有這樣的兒媳婦,都趕上奶奶了。就這樣,我兒子還嫌棄我,老天爺,沒法活了。”
“秦淮茹,給你臉了?”
“棒梗,你連媽也不叫了?”
“你是我媽嘛?有你這樣的媽?我媳婦上班,你屁事不干,我媳婦回來做飯,你吃了飯,碗還的我媳婦洗,我讓你幫幫我媳婦,你就這么幫的。”
許大茂注意到秦淮茹好像有點心虛。
跟賈張氏一個德行。
都是老虔婆。
怎么心虛了?
有把柄被兒子棒梗抓住了?
“這幾天不是我做飯嘛。”
“是你做飯,但你剛才做了什么,你當(dāng)我沒看到?”
棒梗將手里的碗端了起來。
是一碗西紅柿炒雞蛋。
“棒梗,三大爺覺得可以啊?”
閆阜貴這話聽著不像打圓場,倒有點火上澆油的味道,還把傻柱給拖下了水。
“傻柱,你是廚子,做飯你最拿手,你看看這個西紅柿炒雞蛋怎么樣?”
傻柱呵呵一笑。
都唯恐事情鬧不大。
“三大爺,不得不承認(rèn),你這個眼光,毒辣的很,這西紅柿炒雞蛋可以,跟我傻柱做的有的一拼。”
“棒梗,傻柱都說了,菜可以。”閆阜貴笑瞇瞇的說道,樣子很像一只老狐貍。
“三大爺,那給你了。”
閆阜貴笑了笑。
拒絕了。
真以為他閆阜貴還是之前的閆阜貴,小恩小惠早看不在眼中了。
要鬧就鬧大的。
閆阜貴瞅了瞅不遠(yuǎn)處看戲的許大茂。
有許大茂在,我還在乎你棒梗那點東西。
“街坊們,我剛才出來的時候,看到秦淮茹朝著菜里面吐口水,我知道秦淮茹心有不甘,但也不能這么缺德啊,秦淮茹,你要是我媽,你能做出這么缺德的事情?”
嘩然。
無數(shù)人嘩然了。
好嘛。
秦淮茹這缺德鬼,明著不行就來暗的。
借著自己做飯的機會,加點佐料在里面。
怨不得棒梗火氣這么大。
活該。
“我沒有,你看錯了。”
“你給我吃了。”
棒梗將西紅柿炒雞蛋丟在了秦淮茹的面前,命令式的語氣命令著秦淮茹。
“棒梗,你過了,秦淮茹再不是東西,那也是你的媽,這是干嘛呀?”
傻柱也跑來添亂。
奔著無事鬧一鬧的原則。
盡可能的給秦淮茹和棒梗添堵。
一個心機婊。
一個禽獸。
都不是好玩意。
“傻柱,你這是膝蓋好了,晚上又要準(zhǔn)備跪搓板吧?”
傻柱撇了一眼發(fā)話的許大茂。
這鱉孫。
身體真的不行了。
不過這幾天貌似又養(yǎng)好了。
得氣氣。
要是許大茂死他傻柱前面可就不好了,傻柱跟誰斗去?
喝酒是喝酒。
認(rèn)熊對認(rèn)慫。
該斗嘴還的斗嘴。
否則人生還有嘛樂趣?
“許大茂,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要問問你,中午吃什么,看看我許大茂今天能不能蹭一頓飯。”
“蹭飯?”傻柱冷哼了一聲,“想什么那?合著我傻柱就是給你許大茂做飯的?”
“你不是廚子嘛?”
“西紅柿炒雞蛋,愛吃不吃。”
“吃吃吃。”
“三大爺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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