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這不是怕媳婦,這是愛
四合院。
秦淮茹早早的醒來。
沒用多長時間。
幾碗熱氣騰騰的面條新鮮出爐。
既然是要營造慈祥婆婆、和藹奶奶的人設(shè),自然是怎么辛苦怎么來。
秦淮茹一晚上沒睡的想了這么一個辦法,大清早起來做飯,還故意弄得噼里啪啦,唯恐人們聽不到聲音。
“兒媳婦。”
秦淮茹故意喊得很大聲。
這么辛苦的一大早起來給兒媳婦做面條吃,要是沒有人看到,她秦淮茹不就白費(fèi)心血了嘛?
給兒媳婦做早餐,給狗蛋和丫丫兩人做早飯,在秦淮茹的計劃中占據(jù)著十分重要的一環(huán)。
要重視。
可不能搞砸了。
這么高聲。
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從今天開始變成了狗蛋媽的好婆婆,變成了狗蛋和丫丫的好奶奶。
人設(shè)從我做起。
刻不容緩。
“狗蛋,丫丫,奶奶做了你們最喜歡吃的面條,里面還有荷包蛋,早點(diǎn)起來吃,別上學(xué)遲到了,兒媳婦,你也趕緊吃飯,可不能空著肚子去干活,早晨不吃飯對身體不好,錢在多,沒有一個好身體可不成。”
秦淮茹像個大喇叭似的得得得的嘚瑟個沒完,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出來,當(dāng)下?lián)]手招呼了幾句。
“吳大爺,起來啦?”
“四大爺,您這是去上班?”
“猴哥,你起來倒尿啊。”
就連閆阜貴也沒有放過,朝著閆阜貴招呼道:“三大爺,你起來的夠早的,我也早起來了,給狗蛋他們做點(diǎn)早飯,現(xiàn)在的年輕人辛苦,咱現(xiàn)在能幫啥就做啥,也算給孩子們減輕了負(fù)擔(dān)。”
閆阜貴心一動。
與秦淮茹當(dāng)了三十多年的鄰居,太了解秦淮茹的秉性了。
俗語道:狗改不了吃屎。
用在秦淮茹身上也不為過。
心機(jī)婊什么時候做過沒有利益的事情。
自己什么也沒問,沒問秦淮茹為什么早起,沒問秦淮茹為什么做飯,秦淮茹便自顧自的交代了一個清楚。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秦淮茹太心急了。
閆阜貴縱然不知道秦淮茹打著什么主意,卻也知道秦淮茹跟自己打招呼有著秦淮茹自己的盤算。
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朝著后院走去。
準(zhǔn)備找許大茂去晨練。
兩人鬧了一個面對面。
許大茂找閆阜貴。
閆阜貴找許大茂。
“大茂,起來啦?”秦淮茹看到許大茂,故技重施的竹筒倒豆子的說了一遍,“我也起來了,給狗蛋媽做點(diǎn)早飯,吃了沒有?我做的挺多的,要不一起吃點(diǎn)?比不上大飯館,但也可以。”
許大茂笑著拒絕,他的想法跟閆阜貴差不多。
夜貓子進(jìn)宅。
無事獻(xiàn)殷勤。
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傻柱說過這么一句話。
秦淮茹有毒,要遠(yuǎn)離。
“傻柱起來。”
“我跟大茂等你,快點(diǎn)。”
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一唱一和的折騰起了傻柱。
對面的秦淮茹討了一個無趣,心里卻也不怎么生氣,她做飯的目標(biāo)是狗蛋媽和狗蛋及丫丫外加棒梗,不是許大茂和閆阜貴,許大茂和閆阜貴對她秦淮茹態(tài)度如何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人們知道了自己這個婆婆大清早起來給狗蛋媽他們做早飯就好。
“兒媳婦,狗蛋,丫丫,奶奶把飯給你們端進(jìn)來了。”
秦淮茹用案板端著三碗面進(jìn)了賈家屋。
棒梗結(jié)婚后,秦淮茹就在沒有進(jìn)過這屋,基本上都是在屋外的狗窩里面容身,屋內(nèi)的一切似乎有點(diǎn)陌生了,賈張氏、賈東旭等人的遺照不見了,秦淮茹也沒說什么,現(xiàn)在賈家是狗蛋媽當(dāng)家,沒有棒梗的支持,秦淮茹泛不起一點(diǎn)浪花。
“這是給我兒媳婦的。”
面放到了狗蛋媽的面前。
“這兩碗是給我大孫子棒梗和乖孫女丫丫的。”
狗蛋和丫丫面前也多了一碗面。
“趕緊吃,吃了好上學(xué),來來來,奶奶幫你們穿衣服。”
秦淮茹抓起了狗蛋的衣服。
狗蛋一把用被子擋在了他與秦淮茹的中間。
小兔崽子。
還害羞。
有什么可害羞的,老娘什么沒見過,就你狗蛋這小身板,我秦淮茹見多了。
心里嘀咕。
嘴上卻違心的挎著狗蛋。
“這孩子,真懂事,都會自己穿衣服了,不像棒梗,十多歲了,我還的替他穿衣服。”
棒梗臉一紅。
這丟人事情說他干啥。
“媽。”
“什么事情?”
秦淮茹目光趁勢瞟向了狗蛋媽。
這是她秦淮茹的出招,不知道狗蛋媽會如何迎招。
“我的面。”
棒梗沒想那么多,把話題扯到了面條上面。
“你的面條在外面,我這個當(dāng)媽媽的是不是還的給你端進(jìn)來?你有手有腳,自己出去端去,你又不是我兒媳婦。”
婆慈媳孝的一幕出現(xiàn)。
虛假的要死。
昨天還指著鼻子罵,今天就給做面條。
你細(xì)細(xì)品。
狗蛋媽知道內(nèi)情,秦淮茹知道內(nèi)情,就連狗蛋和丫丫兩個孩子也覺得這件事有點(diǎn)詭異。
唯有棒梗沒察覺出情況,人如其名,就是一個棒槌。
“媽,你真偏心。”
棒梗嚷嚷了一句。
秦淮茹的變化他看在眼里,心里真是美滋滋的,真要是秦淮茹不耍幺蛾子,將狗蛋媽當(dāng)做兒媳婦,將棒梗和丫丫當(dāng)做孫子、孫女,棒梗也不至于出手打她。
“棒梗,你吃我這碗,我出去端去。”
狗蛋媽將自己的面推到了棒梗的面前。
都是寡婦。
都是帶著娃娃的寡婦。
誰不知道誰?
秦淮茹早晨做飯的動靜清晰的鉆入了狗蛋媽的耳朵中,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秦淮茹此舉沒按好心。
一個連續(xù)好幾年都把自己當(dāng)做眼中釘肉中刺的混蛋,昨天還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自己,驟然之間,突然對自己這么好,突然對自己的兩個孩子這么好。
谷諞</span> 肯定有鬼。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秦淮茹,有招你盡管放馬過來,我狗蛋媽接著就是。
不是想要扮演慈祥婆婆的角色嗎?
我狗蛋媽就如你秦淮茹的愿,穿上拖鞋就要朝著屋外走去。
秦淮茹已經(jīng)裝了這么長時間的孫子,就差臨門一腳便可演完今天這場戲,自然不可能讓狗蛋媽砸了自己的鍋,忙起身道:“兒媳婦,你上班累,媽沒事,媽去給你盛面去,棒梗,媽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你這么大一個人,不能自己去盛飯?非要吃你媳婦的面,賴死你算了。”
秦淮茹剛剛抓著空碗從屋內(nèi)出來。
被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聯(lián)手折騰醒的傻柱,看稀罕的看著盛飯的秦淮茹,扭頭朝著閆阜貴和許大茂問了一句。
“怎么個意思?什么情況?”
許大茂瞅了瞅傻柱。
閆阜貴看了看傻柱。
你跟秦淮茹住對門,你不知道什么情況?
我們一個人住前院,一個人住后院,我們能知道?
“傻柱,你過了。”
“傻柱,你是不是又裝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昨天晚上累的要死。”傻柱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要不是你們兩個人,我現(xiàn)在還在睡覺。”
許大茂眼睛一亮。
閆阜貴眼睛一圓。
昨天晚上累的要死。
干嘛了?
做什么事情了?
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齊齊把目光對準(zhǔn)了傻柱的腰。
“你們什么眼神?干嘛這種眼神看著我傻柱?”
“傻柱,你可以啊,小七十歲的人還這么有興致。”
“男人致死是少年,不過傻柱,三大爺還的說你幾句,大茂說的對,你小七十的人了,悠著點(diǎn)。”
傻柱老臉一拉,他總算聽明白閆阜貴和許大茂兩混蛋的意思了,這是說他傻柱夜夜笙歌啊。
我傻柱是那樣的人?
否則也不能被秦淮茹吊一輩子。
等等。
好像還真是。
要不然也不能被秦淮茹弄成絕戶,當(dāng)時就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誰的話也聽不在耳朵里面,就覺得秦淮茹的話是真理。
“三大爺,瞧見沒有,咱們猜中了。”許大茂指著傻柱,朝著閆阜貴道:“傻柱,真的悠著點(diǎn),我可不想在新聞上面看到你,誰誰誰因?yàn)槭裁词裁词虑閽炝恕!?br />
閆阜貴哈哈一笑。
傻柱醒悟了。
不能任由許大茂攻擊,自己也得還嘴。
“許大茂,你還說我傻柱,你問問三大爺,咱們大院里面誰不是東西,就你許大茂一個人,你放電影在鄉(xiāng)下禍禍,不放電影在城里禍禍,咱們這都是有證據(jù)的,婁曉娥算一個,冉秋葉算一個,于海棠是你媳婦,尤鳳霞算一個,真不是我傻柱說你,你許大茂才應(yīng)該小心一點(diǎn),你那個腰是肉做的,不是合金鋼做的,婁曉娥她們四個是咱們知道的,是明面上的,這暗地里不知道的有多少,估摸著得有一個營。”
“一個營?”許大茂道:“一個連都受不了,傻柱,別扯淡,我就四個,婁曉娥她們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你們兩人。”閆阜貴道:“一輩子也改不了這個掐架的毛病了。”
“呵呵呵。”許大茂笑了。
“哈哈哈。”傻柱樂了,他自認(rèn)為自己抓住了許大茂的把柄。
這么些年,兩個人斗得死去活來,傻柱愣是沒有往許大茂怕媳婦這個梗上面想。
世界首富。
生意做得那么大的許大茂,怎么想也不是一個怕媳婦的人。
真怕媳婦。
能禍禍四個。
正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傻柱心中自認(rèn)為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變成了可能。
許大茂懼內(nèi)。
一想到這個,傻柱渾身上下爽到了家。
“三大爺,瞧見沒有?許大茂,還是一個怕媳婦的人。”
傻柱打量著許大茂。
“許大茂,你也有今天。”
“我那是疼愛媳婦。”
“許大茂,這一點(diǎn)你的跟我傻柱學(xué),你看看我傻柱,家里一言九鼎,我說東,我媳婦她看一個西試試?”
許大茂朝著閆阜貴使了一個眼色。
要給傻柱挖坑。
閆阜貴也樂意當(dāng)個沒有看到。
“傻柱,這么說你不怕媳婦?”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家我。”傻柱自吹自擂道:“我傻柱說一不二,我媳婦怕我。”
何新探出了小腦袋。
“爸,你什么時候不怕我媽媽了?”
“小丫頭,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怕你媽媽了,我那是讓著她,我說一,我媳婦不敢說二。”
“是嗎?”
傻柱當(dāng)時擠出了笑臉。
就跟小孩屁股似的。
扭臉朝著他媳婦說起了軟話。
“媳婦,我跟許大茂吹牛那,咱們家向來都是你做主,你一言九鼎,你讓我傻柱去東,我傻柱什么時候去過西?”
許大茂落井下石道:“傻柱,這就是你的一言九鼎。”
“你還有臉說我,你不也一樣嗎。”
“一樣,都是疼媳婦的人。”
“對對對,疼媳婦,我傻柱就是疼媳婦。”傻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可勁的討好著自家媳婦。
男人啊。
真慫。
怕媳婦。
“三大爺,對面什么情況?”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轉(zhuǎn)移話題道,他看出剛才是許大茂在給自己挖坑,自己媳婦出來也不敢自己吱一聲。
“還是我閆阜貴當(dāng)這個小人吧。”閆阜貴將秦淮茹今天一大早起來給狗蛋媽做面條,還故意喊得滿大院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說了一遍。
與秦淮茹一屋住了多少年,被秦淮茹坑成絕戶,傻柱太知道秦淮茹是個什么東西了。
給狗蛋媽做飯,指不定心里想著什么缺德主意那。
“秦淮茹,我傻柱勸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想想你婆婆,想想賈東旭,都是缺德事做多了的下場,你那點(diǎn)小把戲真以為我們這些人看不出來?棒梗好不容易娶個媳婦,你就別霍霍棒梗了,棒梗我不管,你別霍霍人家狗蛋媽了,狗蛋媽拉扯狗蛋和丫丫不容易,人家是正經(jīng)人,孩子也是好孩子。”
秦淮茹扭過身。
睜著大眼睛的看著傻柱。
這么一恍惚的工夫,秦淮茹很想說一句棒梗是你傻柱兒子的話。
想想。
還是沒說。
說了傻柱也不相信。
這件事只能藏在心里,今后滿滿推進(jìn)。
“秦淮茹,沒話說了吧,你這個人心機(jī)太多,誰都想算計一下,結(jié)果算計到頭一場空。”傻柱還好心的提醒著狗蛋媽,“狗蛋媽,我傻柱提醒你一句,秦淮茹可不是一個好玩意,她撅撅屁股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肯定是想要對你們娘三個不利,現(xiàn)在這就是裝樣子,等你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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