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傻柱真愣(求訂閱)
伯仁有心。
廝者無義。
許大茂要照顧他自己的面子,傻柱卻沒有照顧許大茂面子的想法。
這就是成功者與未成功者的區別。
老百姓將其稱之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言下之意。
穿鞋的有顧忌。
光腳的無所畏懼,同時又充滿了無知,揣著無知當笑料,錯以為自己挺牛叉,傻柱就是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傻缺,認為許大茂別有用心。
理由是許大茂沒有像旁人那樣喊出這個傻柱的稱呼,而是稱呼了一個柱子的稱謂。
嘴一張,將對許大茂的慣稱喊了出來。
“嗨,孫子。”
何大清為首的四合院一干眾人臉色突變,望向傻柱的眼神也是那種你小子真楞的眼神,除了何大清替自己親兒子泛著一絲擔憂外,其余眾人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許大茂今時今日的地位,還真沒有人敢當面稱呼許大茂為孫子。
傻柱是第一個。
要不都說傻柱楞。
一點分不清這個輕重緩急。
自己都無家可歸,被無數人嫌棄了,還老壽星吃砒霜,自己嫌棄自己命長的挑釁許大茂,許大茂那是你傻柱能夠挑釁的?
珍愛生命。
遠離傻柱。
眾人嘩啦一聲,盡可能的遠離了傻柱。
傻柱還以為四合院眾人這是在給他自己助威,讓他出拳圍毆許大茂,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得意,說的話也愈發的不過這個腦子。
“裝什么裝?別人不知道你,我傻柱能不知道你?咱們兩人四合院里面斗了這么些年,我太了解你這個人了,你不就是想要顯擺你自己嘛,同時還貶低我們這些人,你以為他們都叫我傻柱,你叫我一聲柱子,你就高人一等了?我傻柱告訴你許大茂,你許大茂在我傻柱心中,還真狗屁不是,什么都不是!”
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他發現有句話說的真他M對。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的親戚朋友,而是你的對頭或者是仇敵。
傻柱這番言論將許大茂的那些想法和顧忌分析的清清楚楚,一絲一毫都不待錯誤的。
許大茂還真是顧忌自己現如今的地位,否則也就跟風直接稱呼傻柱了。
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反咬狗一口嘛。
不能。
千言萬語俱往矣。
爺不搭理你!
有婁曉娥、冉秋葉、于海棠三人跟著,許大茂壓根不用出招,三個女人就把傻柱給滅絕了。
“傻柱,你怎么說話那?幾年沒見,我發現你這個人愈發拎不清東南西北。”婁曉娥第一個站了出來。
她為大,當然要領頭。
冉秋葉排第二,婁曉娥之后才能輪到冉秋葉發話。
傻柱懟嗆她男人,冉秋葉當然得出頭。
就算沒結婚,但冉秋生下的孩子叫許大茂爹。
“傻柱,就沒你這樣的人,好賴都分不清楚,得虧秦淮茹跟我說了,要不然我的后悔一輩子。”
于海棠排在了最后。
“傻柱,我真不稀罕說你,說你都拉低我檔次,大茂怎么你了,不就叫了你一聲柱子,你還蹬鼻子上臉,我告訴你,那是我們家大茂他丟不起這個人,瞧你那個德行,住的地方都沒有,都淪落到跟大黃擠狗窩了,還這么楞。”
于海棠腳下的大黃,拉著一張狗臉,委屈巴巴的朝著于海棠叫了一聲,昨天晚上傻柱身上的臭味,可把大黃給熏壞了。
婁曉娥和于海棠幫著許大茂出頭。
傻柱表示理解。
一個前妻。
一個現妻。
冉秋葉為許大茂出頭,傻柱便有點琢磨不過這個彎,總感覺有些不得勁。
直到冉秋葉的孩子叫了冉秋葉一聲媽,又朝著許大茂叫了一聲爸,傻柱那顆琢磨不透情由的腦袋才恍然大悟。
狗日的許大茂,處處領先他傻柱一步,把傻柱念念不忘且有想法的冉秋葉給變成了媳婦,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孩子都打醬油了。
傻柱氣到了,被三個女人替許大茂出頭的行為給氣到了,心里變得不平衡起來。
都是人。
都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為啥做人的差距這么大?
許大茂受氣了,三個女人幫著出頭。
他傻柱受氣了,沒一個人替傻柱出頭,還落井下石的跟風了起來,就連賈張氏這個傻柱叫了好幾年媽,每個月給三塊錢贍養費的老太婆,也站在了許大茂那頭,讓傻柱給許大茂道歉。
“傻柱,你怎么跟大茂說話那?趕緊給大茂道歉。”
“我給他道歉,下一輩子的吧,我傻柱這一輩子不可能給許大茂這個孫子道歉。”傻柱的牛脾氣上來了,繼續挑釁許大茂,“孫子,別人怕你,我傻柱可不懼你,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來。”
話罷。
還揚了揚拳頭。
“要是不信,咱們兩個人練練,孫子。”
許大茂臉色平靜如常,并沒有因傻柱這一聲孫子的稱謂,就變得雷霆大發,他現在的身份跟傻柱打架,傳出去丟人。
傻柱已經無家可歸且被賈家掃地出門,又被何雨水斷卻關系。
這般下場已經出了許大茂的那口郁悶。
許大茂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傻柱故意掩藏的傷口給予殘酷的剝開。
“你不喜歡讓我叫你柱子,叫傻柱這個稱呼,我許大茂現如今真的有點說不出口,主要是跌份,跌我許大茂自己的份,你還是你,但我許大茂已經不是之前的許大茂了。”
“你以為我許大茂回來,是看你笑話的?其實不是!要不是我許大茂是這個大院里面的住戶,要不是你也是這個大院的住戶,我許大茂保證不會搭理你一分一毫,我許大茂都懶得看你。人什么時候在乎過臭蟲的感覺?”
“爸,我昨天還踩死了一只臭蟲,臭臭的。”
“爸爸,妞妞也要跟哥哥學,踩臭蟲蟲。”
許大茂兒子、女兒的童音,讓傻柱無法在繼續保持平靜,不平衡的心愈發的不平衡了起來,許大茂都有兒子和女兒了,自己還他M絕戶,什么都沒有。
傻柱突然想到了易中海,下意識的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站著看戲的易中海,他從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羨慕。
或許是同病相憐都是絕戶的緣故,傻柱從易中海身上看到了數十年后的自己身影。
落魄。
孤寂。
無人照顧。
一剎那間。
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找上了傻柱,使得傻柱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他突然有點也羨慕許大茂了。
有孩子幫著出頭。
“是雨水找的我,她讓我轉告你幾句話,你聽也好,不聽也罷,我許大茂要言而有信。”
許大茂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折疊在一起的白紙,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照著上面的內容念叨了起來。
“何雨柱,我希望你記著我們的關系,我們不在是兄妹,從今往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雖然斷卻了關系,但是有些事情我還的做。”
“你可以讓何家絕了戶,沒有了后續香火,但我不行,我的為何家的香火考慮,總不能讓老頭死了沒有人給抗引魂番吧,你要是真有能耐,你麻溜的跟秦淮茹斷了,跟賈家人斷了,別讓我何雨水看不起你。”
一直坐看風云的賈張氏,見何雨水出招了,出的還是賈張氏想出的招,當下跟風道:“傻柱,老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老婆子這么大歲數還曉得要給棒梗娶媳婦,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分不清這個輕重緩急?今天當著大家伙的面,我們把話說清楚,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我們賈家是賈家,你們何家是何家。”
“媽。”
“傻柱,別叫我老太婆媽,我只有一個兒子,兒子已經死了,我沒有你這么大的兒子,不管你怎么說,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你對我們賈家的好,我老婆子記著,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還。”
“媽。”
“你怎么還叫媽?人家都不認你這個兒子了,你還叫媽!我們老何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何大清急的都要崩潰了,他怎么生下了這么一個糊涂蛋的兒子,都上趕著喊人媽,“你要是再叫她媽,我何大清沒有你這個兒子。”
傻柱沒有理會何大清的最后通牒,目光呆呆的盯著賈張氏,又是一聲媽的稱呼,“媽。”
“好好好,我何大清沒有你這個兒子。”
傻柱宛如沒有聽到何大清的牢騷,繼續逼問著賈張氏。
有件事情。
傻柱必須要弄清楚,他想知道賈張氏這么冷酷無情的跟自己斷絕關系,迫不及待的要將自己掃地出門。
原因是不是傻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他想知道答案。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傻柱沒有了價值,所以你才這么說?我傻柱什么人,你應該清楚,憑我傻柱的手藝,我傻柱遲早干出一番大事業。”
“傻柱,你怎么這么軸?非要問個清楚明白,既然這樣,我老婆子也不怕丟臉,我老婆子買了一副郎世寧的畫,蛋蛋說可以換兩套樓房,一套給棒梗,一套我老婆子自己住,另外就是我老婆子總不能讓你傻柱以棒梗爹的身份坐在主位上,讓棒梗和棒梗的媳婦管你叫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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