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賈張氏死了還坑傻柱
賈張氏的這番話。
理論上沒錯。
秦淮茹的兒子就得管秦淮茹的后丈夫叫一聲爹,就算是后爹,稱呼里面好賴帶著一個爹字。
后爹也是爹。
“傻柱,賈家不能沒有香火,棒梗不能不娶媳婦,傻柱,你答應我老婆子,一定要給棒梗娶個媳婦,娶個與尤鳳霞差不多,著急比尤鳳霞強的姑娘當媳婦,到時候讓棒梗帶著她媳婦找到尤鳳霞,讓尤鳳霞看看,我們家棒梗娶到了媳婦,還比尤鳳霞好。”
賈張氏兩只手死死的抓著傻柱的胳膊,枯黃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傻柱,她在等傻柱的回應。
否則賈張氏死不瞑目。
賈家不能斷了根,不能變成絕戶。
“媽,我答應你,我答應一定給棒梗娶個跟尤鳳霞差不多的媳婦。”
得到傻柱給棒梗娶媳婦承諾的賈張氏,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死了。
臨終前,成功的算計了傻柱。
賈家的那個情況,棒梗的那個德行,找個一等一的大美女當媳婦,還必須是城市戶口,賈張氏真給傻柱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娶媳婦的要錢。
傻柱現在的最大難題就是沒錢。
要是像許大茂那樣有錢,傻柱也就不至于替棒梗犯愁了。
賈張氏的要求可高,棒梗的媳婦各方面條件還必須要高于尤鳳霞。
死人可騙不得。
也不敢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手里沒錢,如何替棒梗娶個各方面條件均優于尤鳳霞的姑娘為妻。
傻柱頭大了,在把賈張氏埋葬后,便陷入了深思。
不曉得傻柱的腦子怎么算計的,竟然犯了跟賈張氏一模一樣的毛病,說要去找找尤鳳霞,準備說服尤鳳霞,讓尤鳳霞當棒梗的媳婦。
這就是閆阜貴向著許大茂匯報的第三件事。
傻柱要去找尤鳳霞事件。
之所以將這件事說給許大茂聽,是因為在閆阜貴等四合院一干居民印象中,尤鳳霞已經成了許大茂的女人。
有人傳言,曉娥是一三,冉秋葉二五,于海棠四六,尤鳳霞是七,許大茂禮拜天歸尤鳳霞負責。
另外據閆阜貴交代。
傻柱在找尤鳳霞這件事上,異常的重視,先是跟閆阜貴、劉海中、易中海等人商量了一番,拿了一個具體的方案出來,后又不放心的找人算了一卦。
許大茂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算卦。
傻柱這個腦子,真是可以,簡直匪夷所思,做的事情往往出乎預料,令人防不勝防,就這個算卦的事情,一般人真的做不出來。
許大茂微笑著搖了搖頭,對于傻柱找人算卦這件事,他十分的不理解,也不認同傻柱的行為。
許大茂跟尤鳳霞見過幾次面,詳細的交談過幾次。
尤鳳霞是個十分有主見的女人。
也是一個不安于現狀的有野心的女人。
要是傻柱擁有許大茂現在的龐大家業,壓根不用找人算卦,尤鳳霞肯定十分痛快的答應。
可惜。
傻柱是傻柱。
許大茂是許大茂。
兩個人不是一回事,許大茂的家業也不是傻柱的財產,故傻柱想要找尤鳳霞說合,讓尤鳳霞當棒梗媳婦的愿望,妥妥的一個馬歇爾計劃。
尤鳳霞壓根不會搭理傻柱。
現在距離風潮結束已經過去了整整九年時間,傻柱也坐了九年,時代、環境、人文,全部發生了天翻地覆質的變化。
九年時間內,什么事情都可以發生,包括改變人的想法和感官。
當初是迫于秦淮茹的權勢,尤鳳霞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跟棒梗處對象的要求。
秦淮茹都坐牢九年了。
棒梗不但是個瘸子,還是一個反應慢一拍的人,賈家又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尤鳳霞傻缺了才會嫁給棒梗。
傻柱不去找尤鳳霞還則罷了,真要是去找尤鳳霞,一準是跟賈張氏一模一樣的下場,被尤鳳霞家的人狠狠的打出來。
許大茂很想看到傻柱被尤鳳霞家人打出來的那一幕。
發笑也是源于這個方面的原因。
閆阜貴卻錯意會了許大茂發笑的原因,以為許大茂不相信自己匯報的情況,當下大驚,由于充當了許大茂在四合院的內線,以匯報四合院一干大事情為代價,閆阜貴從許大茂手中獲取了不少好處。
有錢財。
有東西。
許大茂用不著的那些東西,讓閆阜貴在一干眾人面前大出風頭,某些人甚至還巴結閆阜貴,令閆阜貴倍有面子。
這生意一本萬利。
閆阜貴可舍不得。
他趕緊朝著許大茂解釋,“大茂,你別不信,這件事是真的,給傻柱算卦的人就是咱們胡同的王瞎子,錯不了,王瞎子說傻柱此番前往尤鳳霞家會取得巨大成功,就因為這件事,傻柱答應給人家王瞎子兩塊錢,他沒錢,先賒賬了,這個錢還是王瞎子找何大清要的,要不然我們也不能知道這件事。”
兩塊錢。
還的找何大清要。
這就是傻柱的生活,自己都這般落魄了,還有閑心操心賈家的事情。
沒救了。
傻柱真是沒救了。
這樣的傻柱,只能憑空增添許大茂生活中的樂趣,許大茂不會再把傻柱當做自己的對手,兩個人已經不在了一個層次,傻柱連給許大茂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還有別的事情嘛?”
“目前就這么多,大茂,你放心,只要我閆阜貴在四合院,四合院里面的風吹草動你許大茂便全都知道,等傻柱找完尤鳳霞候,我再跟你匯報。”
許大茂掏出皮夾子,從里面隨意抽出一張鈔票,將其遞給了閆阜貴。
這是一種面值五十塊錢的鈔票。
要想驢拉磨。
就得給驢喂草。
要是從許大茂這里得不到好處,閆阜貴至于急巴巴的朝許大茂匯報各種情況?
不會。
錢這個東西。
許大茂不缺,否則也不至于隨手丟給閆阜貴一張五十塊的鈔票。
不是許大茂想要顯擺,更不是許大茂騷包,是因為閆阜貴今次來找許大茂匯報的情況它就值五十塊錢。
閆阜貴也曉得這個情況,將五十塊錢揣到口袋里,離開了許大茂辦公室,去打聽傻柱找尤鳳霞等相關事情了。
通過許大茂給他的五十塊錢,閆阜貴愈發肯定,許大茂已經把尤鳳霞給睡了。
兩個人要是沒有情況,許大茂能給他閆阜貴五十塊錢?
……
四合院。
傻柱泛著猶豫,他在猶豫自己如何去見尤鳳霞。
某些方面。
只要不涉及秦淮茹,傻柱的智商就夠用。
他曉得賈家的情況,也曉得自己貿然前去會被尤鳳霞家的人給打出來,這可是死了的賈張氏用親身經歷驗證出來的事實。
各方面都不占據優勢的情況下,傻柱如何才能說動尤鳳霞嫁給棒梗,無疑是個困擾傻柱的超級難大難題。
一番思索后。
傻柱覺得自己應該去見見尤鳳霞。
是騾子是馬,總的拉出來溜溜。
尤鳳霞對于棒梗到底是個什么態度,只有與尤鳳霞當面鑼對面鼓的談一談才能知曉。
萬一尤鳳霞突然想通了,想要嫁給棒梗,傻柱也就不用在這件事上面犯愁了,都OK到家了,還犯愁個毛。
王瞎子說過。
萬事皆怕有心者。
有心者事竟成。
自己只要帶足了誠意,就算尤鳳霞不同意,也不會不顧顏面的將自己給趕出來,最起碼自己這個安全得到了保障。
滿腦子都在想好事情的傻柱,走了兩步便又停在了原地。
他抬起兩只手,苦惱的搖了搖頭。
空著兩只手爪子去找尤鳳霞談與棒梗的婚事,不合適,自古以來就沒有空手上門的道理,這尼瑪是明著找罵。
傻柱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一共就找到兩毛錢。
這錢也就買兩個白面饅頭。
今時不同往日。
白面饅頭壓根拿不出手。
你拎著兩個白面饅頭找人家提親試試?
人家得放狗咬。
錢是王八蛋。
沒有還真的不行。
一狠心,一跺腳,朝著剛剛邁步進門的閆阜貴擠出了一張笑臉,“三大爺,您這是晨練去了?”
說話的同時,傻柱還邁步朝著閆阜貴逼近了幾步。
一股嗆鼻的臭味,以傻柱為原點的朝著四周擴散,也飛入了閆阜貴的鼻腔。
閆阜貴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現在才明白自家兒子、兒媳為啥不請傻柱當大廚的真正含義了,傻柱身上帶著一股子臭味,做的再好的飯,也得帶著臭味,這相當于砸自家的招牌。
閆阜貴將身軀后移了一步,兩天不見,傻柱身上的臭味好像愈發的濃重了,名副其實的超級臭人。
估計是照顧傻柱的面子,閆阜貴后移身軀的過程中,還做出了打太極的動作,胡亂朝著傻柱道:“傻柱,你看看我這個動作怎么樣?這可是我剛學會的。”
“三大爺,您可以,我看過段時間您老就成太極大師了。”傻柱先夸了閆阜貴一句,之后才把這個借錢的提議說了出來,“三大爺,您稍微停一會,我傻柱找您有事。”
閆阜貴可不會停。
停下干嘛?
被傻柱身上的臭氣熏?
閆阜貴繼續著練太極的動作,朝傻柱道:“傻柱,你有事情趕緊說,三大爺現在正在興頭上。”
“三大爺,我想找您借點錢。”
傻柱的語氣還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味道,想必是覺得自己朝閆阜貴開口借錢等于折了自己的面子。
一直以來。
傻柱便有點看不上閆阜貴,覺得閆阜貴小氣。
傻柱認知里的小氣,是以幫扶不幫扶秦淮茹家為標準,幫扶秦淮茹家的就是好人,就是不小氣。
反之就是小氣,是壞人。
傻柱印象中的閆阜貴,向來沒有幫扶過秦淮茹。
堂堂一個人民教師,月薪三十多塊,一毛不拔,對賈家的困難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簡直給人民教師四個字抹黑。
驟然向自己看不起的人借錢,還覺得有點難為情。
“你借錢干嘛?”
閆阜貴裝了糊涂。
他當然曉得傻柱借錢干嘛。
除了給棒梗說媳婦,還能有別的事情嘛。
“三大爺,您糊涂了?棒梗奶奶死的時候您也在現場,叮囑我要給棒梗找個各方面條件好與尤鳳霞的姑娘當媳婦,我得把這件事當做頭號大事來辦。”
“你借多少啊?借多了三大爺真沒有,要是一塊兩塊的,三大爺還能給你湊點。”
“四塊錢吧。”傻柱豎起了五根手指頭。
閆阜貴暗暗驚詫了一下。
坐牢九年時間,傻柱合著連數都不識了。
五和四都分不清了。
這是四塊錢?
你這是五塊錢!
“傻柱,你這是四還是五呀?”
“五塊錢吧。”
“沒有,兩塊錢還湊合。”
“那就兩塊錢。”
閆阜貴將手伸進了褲兜,摸索了半天,突然停下了掏錢的動作,眼巴巴的看著傻柱,“傻柱,你給棒梗娶媳婦,你找我借兩塊錢,兩塊錢它也娶不了一個媳婦呀。”
“誰說拿你兩塊錢娶媳婦了?我傻柱就是在傻缺,我也曉得兩塊錢它辦不成這個事情,是這么回事,棒梗奶奶臨走前說了,說棒梗的這個媳婦……。”傻柱也沒有顧忌周圍有沒有旁人存在,以那種大喇叭的嗓音將為什么借閆阜貴兩塊錢的原因說了一遍。
閆阜貴聽明白了傻柱的那個意思。
傻柱擔心自己空著手去尤鳳霞家,會被尤鳳霞家的人給打出來,便準備借閆阜貴兩塊錢買點禮物。
禮多人不怪。
我拎著禮物上門,你總不能還把我打出來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
咱在陪著笑。
這事情就辦妥當了。
“傻柱,不是三大爺心疼錢,是你這個事情辦得有點不地道,尤鳳霞跟棒梗的事情都隔了九年時間了,人家有沒有結婚你都不知道,你貿貿然的上門給棒梗說親,你這不是專門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三大爺,你是好人,我傻柱不瞞你,我打聽過了,尤鳳霞到現在還是一個人,這都九年時間了,她還一個人,你說她不是等棒梗等誰?”
傻柱的腦洞真夠可以。
竟然這么理解尤鳳霞的未結婚。
“既然你這么有把握,三大爺不借你錢就顯得不合適,不過丑話說頭里,這錢你的還我。”
“我傻柱的手藝三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放出話,多少家飯館請我,兩塊錢,小意思。”
閆阜貴心中暗暗的感嘆了一句。
人沒有自知之明,真的很可怕。
自己什么德行,愣是不知道。
就傻柱身上那股臭味,那家餐廳傻缺了才會請傻柱掌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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