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好個不要臉的傻柱
一個讓傻柱頗感意外的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簾。
是許大茂。
也唯有對頭許大茂的出現才能使得傻柱這般震驚和茫然。
看著一身品牌西裝,渾身上下處處流露著成功人士氣質的許大茂。
傻柱那顆恬不知恥的心微微有點顫動,一年多沒見許大茂,傻柱發現許大茂身上那種富態、典雅、文儒的氣質愈發的濃厚了。
心當時一動。
許大茂的出現,讓傻柱稍微有了一點點羞恥心。
看看許大茂。
在瞅瞅自己。
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成了擺設,許大茂也就抽時間回來看看,聽說看一眼就走。
自己那?
四合院內連他M的立錐之地都沒有,之前還有房子,但是因為秦淮茹的一系列騷操作,傻柱的房子不但成了別人家的房子,連帶著傻柱還多做了半年的牢。
傻柱后悔了,要是沒有當初那件事,至于現在不要臉的非要跟人家易中海搶住一間房子?
想到了秦淮茹,便聯想到了賈家的幾個白眼狼。
棒梗、小鐺、槐花。
這三頭白眼狼太不是玩意,大傷了傻柱的心。
一年內,三頭白眼狼基本上都在躲瘟神一樣的躲著傻柱,就算無意中碰到了傻柱,能掉頭就走的立馬掉頭就走,不能掉頭就走的繞著傻柱走,兩者都不具備的情況下,齊齊當了這個睜眼瞎,與傻柱擦肩而過的時候,頭習慣性的扭到了一旁,嘴里還會發出那種我們不認識的冷哼。
親情、事業各方面的不順利,讓傻柱被殘酷的現實毒打了一遍又一遍。
找工作。
沒人要。
就傻柱身上的這股臭味,誰他M要傻柱?
偏偏傻柱是廚子出身,除了做飯委實不會做別的事情。
還有傻柱那種自以為是的狗脾氣,自己求也干不成,卻偏偏要擺個所謂的臭架子,錯以為自己是爺,旁人都要求著他傻柱。
抗大包。
沒力氣,扛不動。
撿破爛。
傻柱放下不自己昔日的面子。
沒奈何。
只能破罐子破摔,當這個無恥到極點的寄生蟲。
人總不能不吃飯吧。
傻柱為了吃飯,真的將自己的臉皮丟在了地上。
自己的痛誰人知?
沒人知道。
都以他們的目光看待自己。
真不是傻柱在破罐子破摔,能找到營生,能夠掙錢養活自己,傻柱至于當那個不要臉的寄生蟲,被所有人恥笑?
為了讓自己有個住的地方,不至于跟大黃一起擠狗窩,傻柱只能不要臉了。
依著傻柱的計劃,自己只要擺出無賴的架子,強行住在易中海家這件事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自己現在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正常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還能跟自己一般計較?
想法不錯,只不過還是出現了意外。
第一個意外。
是傻柱的對頭許大茂突然出現。
看著神采飛揚一身儒雅氣質的許大茂,傻柱打心底泛起了一股自卑的感覺。與此時出現在四合院門廊處的許大茂比起來,躲在易中海房間內的傻柱就是一坨狗屎。
第二個意外。
是四合院里面不知道誰閑得蛋疼的找來了公安。
傻柱沒等人家公安同志開口,便麻溜的從易中海的房間里面跑了出來,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公安的面前。
立正。
敬禮。
口稱ZF。
這幅態勢,就跟爛泥地里面的臭狗屎一樣,簡直惡心到了家。
跟無數警匪電視劇里面演繹的情節是一模一樣,公安同志的出現,極大的起到了威懾效果。
當著公安同志的面。
借傻柱一百個膽子,傻柱也不敢炸刺,所以傻柱強行擠進易中海家這件事就算勉強告一段落。
皆大歡喜。
傻柱落魄的無家可歸。
四合院的那些人成功的阻止了一起傻柱霸占易中海房子的惡性事件,且欣賞了一出傻柱丟人的大戲。
可惜。
傻柱不想要這種結果。
需要房子,傻柱需要四合院內供他居住的房子,何大清的房子太小,根本容不下何大清和傻柱兩個人。
這也是傻柱一心想要霸占易中海房子的原因。
再怎么說何大清也是傻柱的親爹,哪有當兒子的往死里折磨親爹的道理,親爹和連襟兩個選擇中,傻柱自然要選擇后者,可勁的禍禍易中海。
計劃沒有趕上變化。
公安都插手了。
傻柱一下子沒有了可尋的答案。
不得已。
打起了許大茂的主意。
為了房子,為了有個容身的狗窩,傻柱徹底的將自己的尊嚴丟棄了,破天荒的朝著對頭許大茂認了熊,他把打許大茂房子的主意理直氣壯的提了出來。
“孫。”向來習慣稱呼許大茂為孫子的傻柱,多年條件反射養成的結果,見到許大茂,嘴一張就是一句孫子的稱謂。
孫字剛剛飛出口,傻柱便知道這個孫字要壞自己的大事,想要住人家許大茂的房子,就得和顏悅色的與許大茂談一談,張口叫許大茂孫子,這不是盡等著挨許大茂的收拾嘛。
換位思考一下。
許大茂管自己叫做孫子,自己還會同意許大茂居住自己房子的條件?
著急會揮舞著拳頭將其打出去。
傻柱急中生智,在孫字喊出口之后,緊急將后面的那個子字給換成了呵呵呵三個字,臉上也跟著賠起了笑容。
“呵呵呵,我傻柱是孫子,我傻柱是孫子,你許大茂現在是爺,我傻柱的爺,許大茂爺爺。”
許大茂一頓,他總感覺眼前這一幕有點陌生,亦或者充滿了詭異。
向來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傻柱,向來處處跟自己一較高下的傻柱,這時候竟然恬著一張滿帶笑容的臉頰,可勁的朝著自己討好。
是自己看錯了?
還是這個世界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許大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腦海中想起了閆阜貴之前跟自己說的一句話,現在的傻柱已經徹底的不要臉了。
以傻柱現在的德行,閆阜貴說的在理。
傻柱已經成功的突破了他為人的底線。
不過這樣的傻柱,才是讓許大茂感到警醒及害怕的傻柱。
當一個人放下所有的時候,也是他無牽無掛無所顧忌的時候,人沒有了顧忌,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許大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那么看著笑嘻嘻的傻柱。
這笑容。
充滿了心機。
讓許大茂極其的不舒服。
“許大茂,許爺爺,你別這么看我傻柱,我傻柱真是變了,我實話跟你說,之前的傻柱已經死了,現在的傻柱不在是之前的傻柱,許大茂,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傻柱嬉皮笑臉的朝著許大茂提出了無利的要求,“咱們是街坊鄰居,你四合院里面那套房子。”
“房子怎么了?”
“高高在上老人家說過,浪費就是最大的犯罪,你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沒人住,你想想,這不是浪費是什么?我傻柱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看著你這個浪費有點不得勁,房子不住人還能叫房子?房子得住人。”
“你房子空著是浪費,我傻柱現在是沒有這個住的地方,這就好比我傻柱肚子餓了剛好遇到了賣燒餅的,你說巧不巧。許大茂,我傻柱向你認個錯,我傻柱對不起你許大茂,從今天開始,咱們兩人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清,我不恨你,你也不能怨我傻柱。”
“恩怨說清楚后,咱們說房子的事情,你房子空著沒人住不像一回事,我傻柱又沒有房子住,我傻柱的意思是,正好街坊鄰居們都在,有什么話咱們說在明面,我傻柱住你許大茂那間不住人的房子,算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情,我傻柱有了住的地方,你許大茂的房子也避免了浪費。”
“我住你許大茂那屋等于是在給你許大茂攢人氣,按理說我傻柱住你許大茂的房子,我應該給你許大茂錢,但你許大茂的房子是空著的,我傻柱住進來,相當于是在給你許大茂看房子。”
“自古以來,看房子就得給人家付工資,我傻柱不多要,你每個月包我水電煤氣費,再給我傻柱五十塊錢的看房子錢,你看怎么樣?”
傻柱不要臉的言語聲音就這么理直氣壯的說了出來,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更加讓許大茂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傻柱臉上的表情居然是那種我傻柱幫了你許大茂大忙的表情。
你住我房子,你還將自己處在救世主的角色上面,我還的給你錢。
這腦洞。
無以倫比。
這是徹底的不要了臉。
閆阜貴給許大茂提過醒。
傻柱沒有房子,把主意打在了許大茂的房子上面。
許大茂的房子怎么可以讓傻柱住?
就傻柱身上那股子臭氣,時間長了還不得將許大茂的房子給住成了臭屋?
還怎么樣?
說實話。
不這么樣。
迎著傻柱眼巴巴的眼神,許大茂說了一句傻柱壓根不想聽的話語,“我剛才來的路上,已經把房子租出去了,房子浪費這一點,你別擔心,它浪費不了,有人住。”
傻柱頓在了當場,他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許大茂,嘴腔里面那些想要說的話語,在許大茂這句釜底抽薪的答案面前,一下子都沒有了說的這個必要。
這尼瑪。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傻柱罵罵咧咧的在心里罵著一切,包括他自己在內。
一處趕不上,處處趕不上。
啥玩意?
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你丫的把房子租出去,我傻柱住什么地方?
傻柱讓許大茂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臉,就算許大茂放出他房子已經租賃出去的話語,傻柱卻依舊打著住許大茂房子的主意。
許大茂的房子是四合院內唯一可供傻柱選擇的目標,否則傻柱就得跟大黃一起擠這個狗窩。
傻柱身上的臭味,連大黃都不高興了,齜牙咧嘴的死活要咬傻柱。
狗都嫌棄傻柱。
更何況是人。
對于許大茂的這番說詞,傻柱根本不相信,他認為許大茂這是對自己的敷衍,就是不想讓自己住許大茂的房子。
“許大茂,咱可是街坊鄰居,有句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我承認我之前對你許大茂存在這個偏見,對,就是偏見,我傻柱對你許大茂有偏見,不過那是之前的事情了,你許大茂現在事業有成,你總不能跟我傻柱這個臭蟲一般見識吧?”
感情牌。
傻柱一反常態的朝著許大茂打起了感情牌。
這詭異的一幕。
著實讓許大茂有些無法接受。
感情。
他許大茂跟傻柱有毛的感情,說是仇怨還差不多。
聽著傻柱的那些說詞,許大茂身體表面泛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好他M的惡心。
“許大茂,我承認我之前做事情做的不地道,可你也不能一直揪著不放,你什么身份,我傻柱什么身份,你跟我一般見識,丟的是你許大茂的人,我傻柱沒有別的意思,咱們都是鄰居,你房子租給外人,你能不能放心是一回事,我能不能放心也是一回事,四合院里面的街坊鄰居們能不能放心又是一回事。”
許大茂第一次正視了傻柱。
傻柱這話說的可有點虧心。
現在誰才是四合院里面的超級禍害?
不是別人。
是你傻柱自己。
五十步笑一百步。
自己什么德行,自己還能不清楚?
還這么舔著臉的說要讓四合院里面的街坊們放心。
只因為有你傻柱在,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才不放心。
“許大茂,我傻柱把話撂下,因為你許大茂把房子租賃給了外人,使得咱們四合院里面雞犬不寧,這就是你許大茂的過錯,街坊鄰居們要是沒有損失還則罷了,真要是有了損失,這個損失得你許大茂來承擔。”
“不管是租賃房子,亦或者其他,咱們都應該平心靜氣的想一想,我傻柱之前跟你許大茂鬧騰,是因為我傻柱覺得你許大茂沒有愛心,你對秦淮茹家的困難不聞不問,這是我傻柱看不起你的地方,現在想想,分明是我傻柱自己傻缺。”
許大茂的心一動。
說良心話。
這是許大茂第一次從傻柱嘴里聽到傻柱后悔幫扶秦淮茹家的言論。
稀奇。
舔狗這是煥然悔悟了。
“許大茂,房子能不能?”
傻柱不死心的聲音被一聲堪比男人還男人的濃厚男音打斷了。
也給了許大茂臺階下。
“這里有房子出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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