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誰偷雞?是棒梗?還是傻柱?
許大茂很肯定易中海被騙了。
世界上就算有非洲土雞,但也沒有一天連下兩個雞蛋的雞,還上午下這個紅皮的雞蛋,下午下這個黑皮的雞蛋。
被騙了。
這是建立在易中海真丟了雞的基礎上。
反之則另當別論。
“我真丟了雞,我這么大歲數我至于騙人?要是沒有丟雞,我易中海一輩子絕戶。”
“你本來就是絕戶,還是一個老絕戶。”傻柱的嘴就是損,一句話懟嗆的易中海沒著沒落。
眼瞅著兩人又要爭論,劉海中適時的站了出來。
劉海中某些環節比閆阜貴強,還沒有定論的事情,劉海中就給定論了,他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幾分,就好像真的成了大領導。
“立馬把全院的人叫過來,我要召開全院大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像這種上升到道德層面,有可能危害到全院財產安全問題的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大院會議?”
“必須要大院會議,現在人們生活好了,家里有了存款不說,還買了這個電視機、錄音機、洗衣機、電冰箱,真要是有賊,難免會出亂子,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根除隱患,從根本上杜絕這個丟東西的威脅。光天,去看看棒梗在不在,在的話將他喊出來。”
官迷劉海中又開始發揮效力了。
閆阜貴樂意落個清凈,見劉海中要出頭,索性將這個機會讓給了劉海中,他閆阜貴只要抱緊許大茂的大腿就好。
至于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事情。
隨他們去吧。
“光福,你去后院看看新來的那個在不在,在就告訴她,我們大院要開大院會議,所有大院住戶必須參加。”
用了不長時間。
各家各戶都知道了易中海丟雞的消息,包括剛剛被劉光福通知到的柿餅臉。
柿餅臉的家里正在吃飯。
看著三個孩子捧著肉包子吃得那個痛苦勁,跟平常的狼吞虎咽形成鮮明對比,再結合四合院里面發生的丟雞事件。
柿餅臉剎那間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大肉包子可是幾個孩子的最愛,往常都是搶的那種。
可是現如今,兩個孩子手里一人捧著一個包子,啃得很慢,嚼的很慢,咽的也很慢,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怎么看都像是在硬塞。
反常的一幕,讓柿餅臉疑心大起。
今天白天的事情柿餅臉可不會忘記,那個叫做傻柱的臭人分明不想讓她們娘三住進四合院。
“你們兩個今天怎么了?一個包子啃這么久,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什么東西?”柿餅臉看著她的兩個孩子,厲聲質問道:“狗蛋,你說,丫丫,你也說,你們吃了什么?哪來的錢?吃了什么?”
男孩叫做狗蛋。
女孩叫做丫丫。
柿餅臉隨手抄起了無數孩童的惡夢。
一支雞毛撣子。
“說,要不然我手中的雞毛撣子可就落下了?”
狗蛋有點心虛了,但卻連連搖頭。
丫丫見狗蛋搖頭,也跟著狗蛋學的搖起了頭。
這是他們三個人的秘密,都拉了勾,誰也不能把這個秘密給說出去。
不過畢竟都是小孩子,他們的偽裝能力實在太過差,粘在衣服上的油漬雖然擦掉了,但是耳朵后面的油漬卻依舊存在。
這些油漬意味著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
“丫丫,你告訴媽媽,你們今天下午吃的什么雞肉?”
丫丫猶豫了,她的小眼睛看了看狗蛋,又看了看柿餅臉,道:“媽,你就別問了,哥哥不讓我說,棒梗叔叔也不讓我們說,棒梗叔叔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誰也不能把秘密告訴外人。”
好家伙。
不打自招了。
丫丫的這句話,就足以證明母雞就是他們三個偷的。
柿餅臉聽了有些頭疼,氣得險些暈倒。
她聽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說了,說棒梗打小有這個偷東西的毛病,七八歲的時候偷了人家許大茂的雞,還把屎盆子扣在了那個叫做傻柱的倒霉鬼頭上。
柿餅臉惱怒的不是狗蛋和丫丫吃了雞肉,而是惱怒那個叫做棒梗的瘸子竟然帶著她的兩個孩子偷大院鄰居的雞。
小時候偷針。
大時候偷金。
小偷小摸要不得。
以四合院里面這些人的禽獸德行,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你們幾個知不知道你們已經惹了大麻煩了,往日里我怎么跟你們說的?我說咱們家窮,但是志氣不窮,你們這是將我跟你們說的話都丟到腦后去了?”柿餅臉恨鐵不成鋼地罵著兩個孩子。
與秦淮茹不一樣,柿餅臉對于孩子的教育很是認真。
像這個小偷小摸的行為,絕對不可以。
面對兩個孩子偷東西的行為,柿餅臉可沒有放縱不管,揮舞著雞毛撣子攻向了狗蛋的屁股。
力道不大。
但卻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這個痛的效力。
一雞毛撣子抽下去。
狗蛋原地蹦起半尺多高,當時就哭了。
丫丫被嚇哭了。
“我讓你跟著那個死瘸子偷東西,我讓你跟著那個死瘸子偷東西,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好的不學你學壞的,讓你好好學習你不聽,人家讓你去跟著偷雞你跟著去了,我讓你去偷雞,讓你去偷雞。”
柿餅臉可不是僅僅抽狗蛋一下,她把手中的雞毛撣子當做了武器,連續不斷的抽向了狗蛋的屁股。
就一個想法。
要讓狗蛋一輩子忘記不了這一頓雞毛撣子大餐。
讓你偷東西。
還帶著妹妹一起偷。
我就是要讓你記住這個教訓。
狗蛋屁股上面挨了好幾雞毛撣子的抽,疼的哇哇大哭。
哭泣聲。
也讓那些圍坐劉海中周圍,坐等四合院大院會議的禽獸們愕然了。
都不是傻子。
前面易中海丟雞。
后面柿餅臉兩個孩子傳出了哭泣的聲音。
就是用腳指頭猜,也能猜到答案。
一準是柿餅臉的兩個孩子淘氣,偷走了易中海的雞。
就這個教訓自家孩子的態度,著實大出四合院一干眾人的眼。
回想當初。
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秦淮茹非但沒有教訓棒梗,還與賈張氏商量,密謀如何保住棒梗的名聲,不被四合院眾人知道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最后的結果大家都知道,傻缺替棒梗扛了屎盆子,又丟人,又道歉,又賠錢。
都是寡婦。
都帶著孩子。
孩子還都偷了四合院鄰居的雞,但是雙方父母對待這件事的態度卻不一樣,一個是隱瞞,一個是面對。
“二大爺,這事?”
“我承認她做的比秦淮茹好,但偷就是偷,這個是不能改變的事實,老話說的好,小時候偷雞,長大了偷錢。為了給易中海一個交代,為了咱們四合院的財產安全,我決心要把這件事情追查到底,決不輕饒。”
“二大爺,還查什么?這不明擺著的事情!易中海的雞被小寡婦的兩個孩子偷吃了,沒準還是以這個叫花雞的方式吃的,當初棒梗就是這么做許大茂家的雞。”傻柱指著傳來孩童哭泣聲音的后院,“依著我傻柱,咱們大院可是一個精神文明的大院,這話不是我傻柱說的,這是二大爺和三大爺說的,說咱們大院里面的人不能有這個小偷小摸的現象,傳出去咱們大院的人還怎么見人。”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臉上。
真不要臉。
這話誰都可以說,唯獨你傻柱不能說。
也不知道誰剛剛被公安給放出來。
“傻柱,真要是依著你的建議,柿餅臉得離開咱們大院,但是你傻柱也得離開咱們大院,人家柿餅臉的孩子偷了雞,你傻柱偷得可不僅僅就是雞,你還偷別的,你禍禍咱們大院每家每戶。”
“易中海,你有病是不是?”
“我看你才有病,自己還是一個賊,還有臉說旁人是賊,傻柱,我要是你,我直接撞豆腐死了。”
“易中海,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傻柱,你就是欺負我沒有兒子。”易中海扭頭朝著旁邊看戲的許大茂道:“大茂,傻柱他欺負我。”
莫名躺槍的許大茂,整個人當時石化。
大茂,傻柱欺負我。
這口氣。
妥妥的老子叮囑兒子的口氣。
要是許大茂的爹,許大茂就出手了,問題易中海跟許大茂沒有一毛錢的關系,許大茂憑什么替你出頭。
就因為一個大院住過?
別他M扯淡了。
當初不曉得誰天天看許大茂不順眼,恨不得將許大茂給趕出四合院。
掀桌子翻臉?
許大茂還要顧忌自己的名聲,他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份嚴重的制約了自己,有些事情明明不想做,但卻出于維護自己顏面的考慮,你不得不做。
明明想要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一番對方不要臉,愣是由于顧忌某些方方面面,裝作無事的樣子。
累!
許大茂發現自己就好像戴著一副虛偽的面具,說話也是那種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鬼話。
這或許就是許大茂事業有成的代價吧!
“一大爺,這事我許大茂做不得主,我畢竟不在咱們大院居住,還是讓三大爺和二大爺兩位大院管事替你做主吧。”
易中海的眼神中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失落。
剛才他那句話可不是沒有目的得一句話。
是試探。
試探許大茂對易中海感官的一句話。
在與傻柱鬧僵,且曉得傻柱不能為自己養老的前提下,易中海竟然將他養老的心思放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易中海也曉得他跟許大茂的關系不怎么好。
貿然提出讓許大茂幫著養老,許大茂肯定會翻臉,出于小心思的故意說了那么一句試探的話。
許大茂要是出頭懟嗆傻柱,那么易中海就會在適當的時機提出讓許大茂幫他養老的想法,不用許大茂親自動手,每個月給易中海多少錢,讓易中海有錢花,有飯吃,能夠頤養天年就好。
反之。
許大茂不理不睬,說明許大茂心里還有隔閡,易中海就會另想他法。
閆阜貴身為許大茂的狗腿子,又是四合院里面的老人,自然曉得易中海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他聽出了易中海的那個意思。
唯恐許大茂難做。
出于轉移話題的考慮,打圓場的轉移了話題。
“老易,你這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你怎么舍得麻煩大茂,大茂每天忙多少大事情,不就是傻柱欺負你的問題嗎,我閆阜貴替你出頭了。”閆阜貴扭臉瞪了傻柱一樣,“傻柱,說話注意點,老易畢竟比你大二三十歲,咱們國家的傳統是尊老愛幼,你不會將咱們國家的優良傳統給忘記了吧。”
……
柿餅臉家。
冷臉訓斥完孩子后,柿餅扭身從包袱里面掏出一個精致的花布縫制成的錢包,里面零零散散的裝著一疊錢。
這是柿餅臉的全部家當,不到兩百塊。
雖說許大茂免了兩個月的房租。
但錢這個問題仍舊是柿餅臉索要面對的第一難題。
瞅了瞅臉蛋上還掛著淚珠的兩個孩子,柿餅臉狠了狠心,從里面抽出一張兩塊的紙幣,猶豫了三十幾秒,又從里面抽出了三張一塊錢的紙幣,推門走出了屋子。
這一點。
柿餅臉遠遠的將秦淮茹給甩了出去。
做錯事情就要認,就要認罰,柿餅臉已經做好了賠償的思想準備。
……
柿餅臉從家里出來,發現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的目光在自己出門的瞬間匯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柿餅臉沒有裝傻充愣,邁步走到劉海中跟前,朝著劉海中道:“您就是二大爺吧,那位是一大爺?”
“我是。”易中海臉色蠟黃,當柿餅臉帶著一絲決意站在易中海面前的時候,易中海被震撼了。
“一大爺,對不住,您的雞被我們兩個孩子給偷吃了,這件事我認,多少錢,我賠,我向您一大爺道歉,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柿餅臉朝著易中海鞠了一躬,隨后將口袋里面的五塊錢塞在了易中海的手中。
九十年代。
小母雞的售價在兩塊錢左右,下蛋母雞的售價在三塊錢左右。
柿餅臉一下子給了五塊錢。
足可見誠意。
“街坊鄰居們,孩子我已經打了,我保證不會在犯今天這樣的事情。”
“那要是再犯那?”傻柱上趕著說道:“萬一孩子不記打,今天偷易中海的雞,明天頭三大爺家的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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