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棒梗求教傻柱怎么跪舔
小鐺有心護妹。
槐花卻無心護姐。
急于擺脫目前現狀的槐花,壓根沒有體會小鐺的那種良苦用心,也沒有該管小鐺接下這個屎盆子會有什么后果。
在槐花的心中,旁人死活跟她槐花沒有關系,只要把自己撇干凈就成,必要的時候就是這個親姐妹的關系也可以不要。
槐花不但把自己給摘干凈了,甚至還自作主張的為自己加了一場戲,盡可能的挽救自己這個白蓮花的形象。
“姐,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槐花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埋怨。
謊話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給說的相信了,自己必須要第一個相信。
“你怎么將我的種雞給藏了起來,鬧得我還以為雞被偷走了,嚷嚷著讓大院里面的叔叔大爺幫著主持公道。”
槐花在為洗白自己做著這個鋪墊。
意思很簡單。
跟我沒有關系,這一切都是小鐺的錯。
槐花朝著以劉海中為首的那些人鄭重的道歉道:“二大爺,三大爺,諸位街坊鄰居,叔叔大爺,今天晚上的偷雞事情,是我槐花不對,我回到家準備喂雞,看到雞籠子里面只有一只雞,便以為有人偷了我的雞,沒有多想,就驚動了大伙,還誣陷人家狗蛋偷了我的雞,是我錯了,我錯了。”
身為一只合格的心機婊。
槐花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她朝著眾人真誠的道了歉。
當然了。
這個歉意究竟有沒有誠意,只有槐花自己一個人清楚。
槐花還借著這個機會,把棒梗給拖出來鞭尸,以此報棒梗抽了她槐花一巴掌的這個仇怨。
“小時候我哥哥帶著我們偷許大茂家的雞,我記得當時許大茂家的雞是兩只,也放在這個雞籠子里面,我哥哥偷了一只雞,又從軋鋼廠廚房偷了醬油,做了叫花雞。我看到雞籠子里面只剩下了一只雞,就以為有人學我哥棒梗偷雞偷了我的雞。”
棒梗頗為無語的看著槐花。
他對傻柱的話突然變得深信不疑了,傻柱說的對,自己的這個妹妹變了,變得不在是之前自己認識且疼愛的那個妹妹,變成了一個只為自己考慮的混蛋,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你丫的自己道歉就可以,你怎么還把我棒梗偷雞的舊事給重新提及了起來,你丫的這是擔心我棒梗過不好。
棒梗擔心的朝著屋門外看了看。
看到屋外并沒有小秦淮茹的身影,棒梗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小秦淮茹沒來就好。
沒有現身當場,自然也就聽不到槐花所說的棒梗昔日丑事。
僅僅一瞬間。
棒梗的心便變得不怎么好。
自己與槐花打架這么大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全都來了,為什么唯獨小秦淮茹沒有出現?
自己可是為了替小秦淮茹出頭才跟自己的親妹妹打了架,然后被槐花各種踹。
她怎么不出現?
這是不重視或者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表現嘛。
答案一直等到眾人各回各家。
棒梗還沒有琢磨明白。
看了看對他虎視眈眈的槐花、小鐺、秦京茹,棒梗一狠心,拖著一條殘廢的廢腿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呸。”
槐花朝著棒梗離去的身影嫌棄的唾了一個唾沫。
今天晚上這出棒梗替小秦淮茹出頭質問槐花的大戲,使得槐花心里僅存的那點對棒梗的情誼蕩然無存。
“槐花,他是你哥哥。”
“他當我是妹妹了?”
“我突然有些理解何雨水了。”
秦京茹知道槐花話語中的意思。
家里真要是出現這么一個舔狗,真能將這個家里人給活生生的氣死。
“小鐺、槐花,我托人給你們介紹了一門親事,明天晚上北非餐廳,記得,八點,不要遲到。”
賈家的矛盾就屬秦京茹這個外人看的清楚。
不是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不同意棒梗娶那個寡婦,而是條件不允許,棒梗娶了小寡婦,小鐺和槐花住哪?
這是其一。
其二。
兩人都有用賈家房子給自己招個女婿的想法。
所以解決賈家矛盾的要點,就是把小鐺和槐花給嫁出去。
這是秦京茹第好多次托人給她們介紹對象了。
“到了那個地方,千萬別說你們是軋鋼廠小區的人,更不要說你們的媽媽名字叫做秦淮茹。”
小鐺和槐花各自對視了一眼。
對于嫁人。
她們已經不抱希望了。
介紹之前好好的,一說她們的媽叫秦淮茹,是軋鋼廠的那個秦淮茹,那些人便全都沒有了下文。
除非小鐺和槐花找個沒人認識她們的地方。
可就算這樣。
也備不住有人專門上門將小鐺和槐花的底細如實相告,添油加醋的那種。
……
“噹噹噹”
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已經躺在床上的傻柱,遲疑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這么晚了,誰找自己?
自從傻柱回到四合院。
快兩年的時間。
從沒有人主動上門,每一個人遇到傻柱、見到傻柱的人,都對傻柱避如蛇蝎,除了繞道走也就繞著走了。
誰?
帶著疑惑,傻柱光著腳丫子走到了門口。
打開門的一瞬間。
傻柱愣在了當場。
門外站著一個讓傻柱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人。
棒梗!
看著門外的棒梗,傻柱動了動嘴皮子,想說點什么,卻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索性門也沒關,徑直回了屋。
賈家白眼狼的行為讓傻柱傷心。
棒梗原地錯愕了十多秒,咬著牙的邁步進了傻柱的屋子,順帶手的把這個屋門給關上了。
一老一少就這樣頓在了當場。
傻柱看著棒梗。
棒梗看著傻柱。
“有事?”
傻柱打破了屋內的那種靜寂,朝著棒梗開口詢問了一句。
依著傻柱的理解,棒梗對傻柱恨得牙根都癢癢,這么一個人悄然上門,一定有事,沒事不能來。
秦淮茹的孩子,真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嗯。”
棒梗嗯了一聲。
聽到棒梗承認他有事情找傻柱,傻柱變得五味雜全,整個人似乎處在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感官中。
感慨?
有。
怨恨?
也有。
這尼瑪就是秦淮茹的孩子,自己回來兩年多,天天將自己當做仇人一般的對待,這有事情了,厚著臉皮登門了。
日。
“說。”傻柱平淡的說了一個說字,他的語氣聽不出好,也聽不出話。
“剛才我們家的事情你聽到了,也都看到了。”
棒梗話語中的那件事情,指的是什么,無非就是剛才發生在賈家大屋里面的賈家兩頭白眼狼的內斗。
傻柱聽到了,也看到了。
看著棒梗身上那滿是槐花腳印子的衣服,傻柱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到了,也都聽到了,你什么意思?”
“我能坐下說嘛?”
“我也沒讓你不坐呀。”
棒梗抬屁股坐在了傻柱的對面,低著頭,看著地面,兩只手無處安放的抓在一起,心里好似在猶豫如何開口。
“十一點了,我明天要去相親,你趕緊說。”
棒梗抬起頭,看著傻柱那張蒼老的臉頰,心中突然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似乎不應該這么對待一個無怨無悔幫扶了他們賈家十多年的舔狗。
不是棒梗悔悟了。
而是身為舔狗的棒梗,在舔小秦淮茹未遂及被賈家另外兩頭白眼狼打壓之下,對四合院之前的老一代舔狗傻柱泛起了那種共鳴。
都是舔狗。
舔狗何必為難舔狗?
“傻……爸。”棒梗腦子里面做了好一番對他自己的思想工作,才沒有喊出那個柱字,而是把柱字變成了爸。
傻爸。
傻柱聽著這個稱呼,臉上情不自禁的閃過了一絲對自己的嘲諷。
從這個帶著傻字的稱呼,便可以看出秦淮茹對傻柱的態度。
說實話。
秦淮茹一直沒有將傻柱放在心上,否則也不至于放任幾個孩子就這么稱呼傻柱,對傻柱是利用心思居多。
這個傻爸的稱呼,傻柱好像十多年都沒有聽到了,不管是棒梗,還是小鐺,亦或者槐花,都會跟四合院那些人一樣叫他一聲傻柱。
真是用人朝前。
不用人朝后。
有事情求自己了,叫自己一聲傻爸,覺得自己沒用了,就是一聲傻柱的稱呼。
傻柱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稱呼我擔不起,你叫我傻柱就成,你小時候叫我傻柱叫的不是挺順口的嘛,傻柱就成。”
棒梗的臉色有些難看,抬起頭,朝著傻柱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十倍的笑容。
“傻爸,你說什么?我怎么能叫你傻柱那。”
一回生,兩回熟。
棒梗對傻柱第二次的傻爸稱呼,變得順溜了很多。
“棒梗,有什么事情趕緊說,我傻柱要睡覺了。”
“傻爸,之前我不理解你,真的,但是她搬進四合院后,我理解你了,嚴格的說,我跟你是同一種人。”
傻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這話沒錯。
他們都是舔狗。
天下舔狗是一家。
“我看上了小秦淮茹,她知書達理,我覺得小秦淮茹兩個孩子都很懂事,小小年紀就曉得撿廢品補貼家用,這樣的孩子讓我心酸,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幫扶小秦淮茹一下,讓她過的不要這么艱難,就像你當初幫扶我媽媽一樣。”
這話傻柱聽著特熟悉。
當初何雨水質問傻柱為什么對秦淮茹好的時候,傻柱就用這些話回應的何雨水。
天道輪回。
三十年后。
吸血的寡婦兒子將傻柱當初的話照搬了過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看上了小秦淮茹,就是槐花和小鐺她們兩個人不同意,小秦淮茹也不同意,你之前對我媽有意思,我媽不樂意,我奶奶也不同意,可后來你跟我媽兩個人還是走到了一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你當初是怎么跟我媽搞一塊的,錯了,就是你怎么說服了我奶奶,同意了你們的婚事。”
傻柱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棒梗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為了朝他傻柱取經,取如何成功舔到寡婦的經驗,棒梗朝著對頭傻柱低下了頭,更喊出了許久都不成喊出的一個稱呼。
傻爸。
要怎么說?
傻柱為難的看了看棒梗,他傻柱與秦淮茹的經驗可不能照搬到棒梗和小秦淮茹兩個人身上。
“傻爸,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你這是在幫我,就我們賈家的這個情況,我棒梗也只能娶小秦淮茹了。傻爸,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如實說就行,我棒梗保證不發火,我是真心誠意的來朝著傻爸取經,你就幫幫我吧,我真的很喜歡小秦淮茹,很想當小秦淮茹的丈夫,狗蛋和丫丫的爹。”
“按理說,有些話我不應該說,但是你棒梗跟別的人不一樣,你畢竟是秦淮茹的兒子,你說你喜歡小秦淮茹,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有多喜歡人家。”
“傻爸,小秦淮茹只要需要,我棒梗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給她,為了小秦淮茹,我棒梗甘愿付出生命。”
棒梗的語氣有點毅然決然的味道。
眼神也是那種恨不得為了小秦淮茹去死的眼神。
“傻爸,你就幫幫我吧。”為了娶到小秦淮茹,棒梗都給傻柱跪下了,“我給你跪下了,你就說我如何才能娶到小秦淮茹,我真的稀罕小秦淮茹稀罕的不行。”
“現在的問題,不是你娶不娶人家小秦淮茹的問題,而是你家里的問題,當初你媽秦淮茹為什么上環,還不是擔心她嫁人后,給人家生下孩子,使得后爹不怎么喜歡你們幾個人,小秦淮茹現在的心思跟你媽當初的心思是一模一樣,她也擔心你會對狗蛋和丫丫不好。”
“我不會。”棒梗挺直了腰桿,朝著傻柱道。
“你朝我保證沒用,你的朝著人家小秦淮茹保證,你的讓小秦淮茹相信你。”
“我會的,我會讓小秦淮茹相信我棒梗對她好,對她兒子狗蛋好,對她女兒丫丫好。”
“我前面說了,你的事情除了你還有槐花和小鐺,槐花和小鐺兩個人的態度你看到了,她們不同意小秦淮茹嫁進你們賈家,你要是不擺平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小秦淮茹一輩子都不會嫁給你。”
“我知道。”
“你擺平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之后,你娶小秦淮茹這件事最大的難題就等于解決了,剩下的事情,你的想招,你明天早晨……。”
一個敢問。
一個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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