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小鐺和槐花兩傻貨
秦淮茹最不能忍受傻柱幸福。
傻柱的幸福映襯著秦淮茹的千般不是,讓秦淮茹在四合院一干眾人面前無法抬頭。
秦淮茹當下也沒有閑心去關心傻柱幸福不幸福,自己丟人不丟人。
棒梗要緊。
三十多年前對棒梗、小鐺、槐花還一視同仁的秦淮茹,三十年后將她婆婆賈張氏的某些做法給繼承了過來,變成了一個重男輕女的人。
言語中處處流露著棒梗不能有任何閃失,賈家必須要有香火的意思。
至于小鐺和槐花。
不好意思。
下意識的被秦淮茹排在了棒梗身后。
“棒梗。”
棒梗沒有理會秦淮茹,他邁著醉醺醺的步伐繼續朝著后院走去。
酒醉心明。
或許現如今的棒梗是最最清醒的。
有些話必須要說。
他的態度,也是棒梗對秦淮茹這個當媽之人的回應,不理不睬,權當秦淮茹已經死了吧。
“棒梗。”
秦淮茹呼喚的語音中,帶著一絲絲哭泣的味道,被自己的兒子無視,她有點受不了。
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劇本。
棒梗不是什么話都聽秦淮茹的嗎。秦淮茹讓干嘛,棒梗就干嘛,當初去傻柱家里找吃食,提出這一想法的人就是秦淮茹。
棒梗不理睬秦淮茹。
秦淮茹的天真的塌了。
棒梗怎么可以這樣。
緊走幾步的秦淮茹,追上棒梗后,用手抓住了棒梗的胳膊,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啊。”
冷漠的棒梗終于將他的頭扭了過來。
看到棒梗望向自己的眼神,秦淮茹的心似乎有些破裂了,整個人再也無法保持那種虛偽的平靜。
棒梗的眼神帶著十二分的冷漠,看秦淮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個與棒梗沒有一毛錢關系的外人的眼神。
我是你媽!
你是我兒子!
你不應該用這種眼神看我。
秦淮茹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很失敗。
這么多人面前。
自己的兒子棒梗卻又是這么一副表情,一副你秦淮茹已經不在是我棒梗媽媽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
為了賈家。
為了棒梗。
秦淮茹付出了諸多的心血,算計了多少人,造下了多少孽,讓多少人家破人亡。
這就是秦淮茹算計下的特殊產物。
眾叛親離,就連親兒子都不認秦淮茹了。
“棒梗,我是媽媽,你說句話,你別嚇唬媽媽,你跟媽媽說句話啊,棒梗。”
秦淮茹哀求的語調和乞求的表情讓四合院那些看戲之人泛起了詭異。
大家突然想起了許大茂前幾天跟他們說過的一句話。
秦淮茹的報應真要落在棒梗幾個孩子的身上。
棒梗、小鐺、槐花三頭白眼狼對秦淮茹越發的不孝順,越發的不理解當初秦淮茹吸血傻柱及眾人的行為,秦淮茹就越是傷心,就越是生不如死,四合院眾人看著也越爽。
天道輪回。
好一個報應。
許大茂說的很對。
棒梗真是秦淮茹的克星。
許大茂也有沒有說對的地方,事情出現了許大茂預料之外的超級變故,棒梗在不理解秦淮茹的行為上,還表現出了與秦淮茹斷卻關系的想法。
該。
昔日之因。
今日之果。
秦淮茹當初要是稍微管教一下幾個孩子,或者稍微對傻柱及眾人有點良心,哪怕秦淮茹跟隔壁梁臘娣一樣,有那么一點點上進之心,流露出一絲自己要靠雙手拼搏的意思。棒梗幾個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給秦淮甩臉色,連親媽都不認了。
精彩紛呈。
這才是對秦淮茹戳心窩子的大戲。
一個個屏住呼吸,凝神靜氣的欣賞起了秦淮茹與棒梗母子相殘的大戲。
“棒梗,你說句話,我是你媽啊?”
“我沒有你這樣的媽。”棒梗的聲音一句高過一句,“我沒有你這樣的媽。”
冰冷的言語聲,讓秦淮茹很受傷害。
這是自己的兒子?
這是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
他怎么變了一個人?
“棒梗,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啊。”
“我情愿沒有你這樣的媽。”棒梗停下腳步,扭身回看著一臉崩潰的秦淮茹,算是將這個心理話給說了出來,“因為我們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我都抬不起頭,但凡知道我底細的人,都會跟我說,你媽是秦淮茹啊。”
“棒梗,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樣,媽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媽媽。”秦淮茹凄苦無比的說道。
當時的情況。
要不是幾個孩子拖累。
秦淮茹也不至于。
“我理解你,誰理解我?”棒梗掉頭朝著后院走去,一步一瘸的樣子,看上去有幾分傷感在其中。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兒子不要我了,傻柱不要了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傻柱不要我了。”
秦淮茹這個心機貨色,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坑傻柱一把。
委屈巴巴的表情和怨天尤人的語氣,就仿佛傻柱做了天大對不起秦淮茹的事情,又好像傻柱成了四合院里面的陳世美,有了新歡就忘了秦淮茹這個舊愛。
旁邊看戲準備喂秦淮茹狗糧的傻柱,有些傻眼。
好嘛。
朝著自己來了。
他真想將秦淮茹按在地上好好的抽打一番,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表里不一的心機婊。
尼瑪。
跟我有什么關系?
明明是棒梗惹得你不高興,是棒梗在給你秦淮茹甩臉色,你丫的一肚子火氣朝著我傻柱發泄什么?
以前怎么沒發現秦淮茹是個心機貨?
真尼瑪瞎了狗眼,將這么一個貨色當成了寶貝。
“秦淮茹,你是你,傻柱是傻柱,你可不能在瞎喊了,起來吧,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大晚上的,街坊鄰居都要睡覺了,你哭天喊地的影響人家休息,傳出去,丟的不是你賈家的人嘛。”
閆阜貴站了出來,開導著秦淮茹。
秦淮茹這么胡攪蠻纏,明顯惹怒了傻柱媳婦,傻柱媳婦真要是在抽秦淮茹一頓,四合院還的亂。
鬧騰起來,閆阜貴這個官面上唯一的一把手可不得被人戳后脊梁骨。
冤有頭。
債有主。
誰惹得你秦淮茹生氣,你秦淮茹找誰。
人家傻柱坐著看戲,一沒有開口,二沒有動手,你把屎盆子扣人家傻柱頭上,太不像話了。
閆阜貴知道秦淮茹這么做的原因。
谷</span> 無非受了這個刺激。
被傻柱兩口子的幸福生活給刺激到了。
萬事皆怕對比。
傻柱兩口子幸福恩愛的日子對比秦淮茹現在那種生不如死的凄苦日子,當場將秦淮茹那可悲又可笑的自尊心給踩在了狗屎堆里面。
再加上傻柱是秦淮茹的前丈夫,傻柱結婚了,秦淮茹卻沒有結婚,那種苦楚一下子被激發了數倍。
秦淮茹將矛頭對準傻柱,也是理所當然。
可是你這么胡攪蠻纏,就有點虧心。
傻柱說的太對了。
秦淮茹及賈家的三頭白眼狼,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
有良心也不至于在棒梗那里受了氣卻把矛頭對準了傻柱,這是準備如當初棒梗偷許大茂雞一樣的讓傻柱繼續扛雷嗎?
你把傻柱當做了什么?
真以為傻柱沒有媳婦護著?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家的事情,我們這些街坊雖說看在了眼中,但是我們也不好說什么,我就一個意思,棒梗今天喝酒了,你下午又鬧出了那么一檔子事情,就是泥人他也有火氣,棒梗小四十歲了,能沒有火氣?一時間想不開也在情理之中,三大爺的意思,是你等棒梗酒醒悟了,你們好好談談,實在不行,咱們開個大院會議,專門討論你們賈家的事情。”
劉海中也附和了起來。
看他們的那個意思。
這是要把秦淮茹給徹底的釘在恥辱柱上。
“淮茹,老閆說的在理,你之前和易中海那點事情,棒梗年紀小,沒有記在心上,你白天鬧了這么一出,棒梗對你有氣也是應該的,有什么事情,等明天棒梗酒醒了你再說,我和三大爺不會不管的。”
劉海中叮囑了秦淮茹一句話后,朝著跟木頭人一樣杵在門口看戲的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喊了一句。
“小鐺,槐花,你們傻愣著干嘛?還不趕緊過來將你媽攙回屋子。”
對于小鐺和槐花。
劉海中也是無語了。
真被傻柱給說中了。
一個個都是沒有良心的混蛋,一點不懂的感恩。
旁人的事情,你們作壁上觀,不理不睬。
劉海中不能說什么。
畢竟是外人。
可以理解她們的吃瓜行為。
但是小鐺和槐花兩個人面對哭泣的秦淮茹的時候,不但沒有在第一時間上來安慰,還以一副跟她們沒有一毛錢關系樣子的跟那些看戲的人一起看起了親媽秦淮茹和親哥棒梗兩人撕逼的戲。
任由秦淮茹哭泣。
你們是秦淮茹的女兒。
秦淮茹是你們的媽。
身為女兒,卻對自己親媽哭泣的一幕不管不顧。
這般冷血的態度,就是連禽獸都不如,最起碼禽獸還曉得要護衛自己的娘親。
報應。
這就是秦淮茹以吸血他人養大的女兒,反過來對秦淮茹這個親媽變得冷血無比。
哎。
一聲嘆息從劉海中嘴里飛出。
看著落魄的被自家孩子給甩了的秦淮茹背影,劉海中感同身受,他從秦淮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秦淮茹遭遇了棒梗、小鐺、槐花三頭白眼狼,劉海中何嘗不也享受了秦淮茹這般凄慘的待遇。
大兒子不說,結婚后在沒有回來,就算劉海中有錢了,依舊沒有回來。
說劉光天和劉光福。
劉海中可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理論的忠實擁護者,也是切身實踐者,對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是打就是罵,在不就是拿雞毛撣子揍。
數年揍下來。
劉光福和劉光天非但沒有成為劉海中眼中的大孝子,卻搖身一變成了這個不孝子。
四合院內有名的不孝子。
劉海中沒有發達之前,因為沒錢又沒權,使喚不動兩個不孝子,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揍在了醫院。
住院期間。
哥倆一沒有看望劉海中,二沒有掏這個醫藥費,三還趁著劉海中住院的機會,搬空了劉海中的家當。
就這一件事。
便讓劉海中名聲掃地。
后來因為倒騰古董,劉海中成了四合院第三富豪,劉海中仗著有錢,找回了當初揍劉光福和劉光天的那種威風,將兩個兒子當做牲口使喚。
前段時間因為買了贓物,錢財兩空。
劉海中真擔心會被兩個禽獸兒子清算。
他是四合院內最最希望拆遷可以成功的那個人。
只要拆遷這件事有戲,就算拖個三四年時間,劉海中也是樂意的。
只不過這件事在劉海中眼中。
有些難。
與四合院其他人不一樣,對于拆遷這件事,看得最明白的人就是劉海中了。
拆遷的風聲。
是婁曉娥說的。
但婁曉娥卻又沒有明說,是那些簇擁婁曉娥之人私下揣摩婁曉娥言語中的那個意思,自認為四合院要拆遷,繼而傳出了拆遷的風聲。
婁曉娥是生意人。
站在生意人的角度,能把拆遷這么大的事情隨隨便便說出去?
不可能!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媳婦。
秦淮茹是許大茂的仇人,也是婁曉娥的仇人。
陳年舊事不提。
就說最近發生的秦淮茹鼓動大家伙吸血許大茂事件。
二十多年沒有出現在四合院的婁曉娥,在秦淮茹吸血許大茂事件的第二天,帶著許大茂另外三個老婆進入四合院。
明擺著是來者不善。
是來替許大茂出氣的。
四合院里面沒有賈家的房產,這是四合院內公認的事實。
拆遷落到頭上。
你卻不會落到一毛錢的好處。
這不是誅心是什么?
拆遷這件事,在劉海中的心中,陰謀的成分大一些。
如此。
劉海中也將因為手中沒錢,遭受兩個禽獸兒子的連環暴擊。
看著被小鐺和槐花攙著離開的秦淮茹,劉海中覺得他跟秦淮茹有些同命相連。
哎。
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前面是嘆息秦淮茹,后面是嘆息劉海中自己。
“老劉,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有些傷感,沒想到當初風光無限的秦淮茹現如今竟然落到了這般地步,哎。”劉海中死鴨子嘴硬,還把屎盆子反手扣在了棒梗的頭上。
“誰說不是,散了吧,散了吧。”劉海中揮手驅散了眾人,不待眾人有任何反應,劉海中自顧自的回家去了。
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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