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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這是棒梗的詭計


  遠處的傻柱。

  微微瞇縫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角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旁人沒有看出棒梗的心思。

  傻柱卻已經將棒梗給看光了。

  這小子。

  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兒子。

  某些方面還真是有這個秦淮茹的遺傳。

  就這個心眼。

  真多。

  棒梗不會耍心眼,這是四合院一干眾人公認的事實。

  但這也是棒梗耍心眼的證據。

  要是沒有心機,棒梗能給四合院這些人營造這種錯覺?

  想必四合院這些人都不會認為棒梗是在耍心機。

  燈下黑玩的真高。

  傻柱一聽就來勁了,覺都不想睡了,他就想看看棒梗接下來會怎么唱這臺大戲。

  看棒梗那個態度,分明是要將這件事給往大鬧的節奏。

  依著賈家人的秉性。

  鬧大了肯定有巨大的利益存在。

  什么利益?

  傻柱思索了片刻,猜曉了棒梗此舉行為的真正用意。

  狗日的。

  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的節奏。

  這么一鬧,人們都知道棒梗喜歡小寡婦,腦洞大開之下胡思亂想瞎琢磨,棒梗喜歡小寡婦這件事就會變得極其狗血,鬧不好會變成兩個人茍且的傳言,到時候小寡婦就是跳進黃河她都洗不掉身上的棒梗媳婦的標簽,也斷絕了人們解釋對象給小寡婦的念頭。

  傻柱將目光掃向了棒梗。

  死瘸子。

  竟然有這般心思。

  這一點,跟傻柱還真有幾分相似。

  劉海中在傻柱剛才思索的工夫,背著手的走到了中間,扮演起了這個勸說者的角色。

  “都停手了,打什么打?要是還想打,我將公安招呼來,你們當著公安的面打。”劉海中抬出了公安。

  別說。

  這兩字往出一說。

  棒梗不敢動手了,閆解放也不敢動手了。

  “瞧瞧你們,這都干什么啊?尤其你棒梗,大晚上的你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你還打三大媽,你這是二罪加一。”

  閆解放笑了。

  “閆解放,你笑什么?你還有臉笑?你以為這里頭就棒梗的事情?你閆解放就無辜了?棒梗打你媽媽是不對,但你也不能動手呀。”

  秦淮茹趁機附和了一句,“就是,看看將我們棒梗打成什么樣子了?都破相了,要是沒事還則罷了,要是打壞了,我秦淮茹跟你沒完。”

  心機婊秦淮茹這是又想到了吸血。

  棒梗打三大媽這件事,砸三大媽家玻璃這件事,被秦淮茹故意無視了,秦淮茹選擇了對她有利的事情。

  棒梗挨了閆解放的打。

  臉上的傷是做不得假的,到時候往醫院里面一趟,看看誰能折騰過誰。

  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秦淮茹是高興的。

  意味著有了額外的收入。

  但是這時候。

  秦淮茹真的高興不起來,旁人看不出棒梗的心思,她秦淮茹身為棒梗的媽豈能看不出棒梗的心思。

  這倒霉孩子。

  為了舔小寡婦,為了將小寡婦變成棒梗自己的媳婦,竟然學會了耍心眼。

  這件事只要過了今晚。

  小寡婦頭上的棒梗媳婦的帽子便摘不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要娶一個帶著兩拖油瓶的娃娃,秦淮茹的心就微微發疼。

  這事情鬧的。

  吸血別人養大的兒子被人給吸血了,吸血的對象還是一個跟秦淮茹有著一模一樣身份的寡婦。

  哎。

  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說說棒梗砸玻璃及棒梗打三大媽和棒梗被打的事情。”

  發話的劉海中神氣得不得了,大院這么些圍著他,讓劉海中找回了昔日被人眾星捧月的感覺,就算沒有飄飄然,心里也高興的厲害。

  “狗蛋媽那?怎么不見狗蛋媽?”

  小鐺和槐花兩人成功的晉級成了狗蛋媽的新的一生之敵,第一時間注意到狗蛋媽不在現場。

  這事情狗蛋媽必須到場。

  甭管是棒梗砸玻璃,還是棒梗挨打。

  都跟狗蛋媽有關系。

  要是沒有三大媽給狗蛋媽介紹對象這一出戲,棒梗也不會生氣的大半夜砸三大媽家的玻璃,然后被三大媽兒子閆解放打了一頓。

  禍是因為你狗蛋媽惹起來的。

  你狗蛋媽不在現場。

  像什么樣子。

  “咦!不對啊!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來了,怎么就狗蛋媽沒來呢?為什么她不到?她憑什么不到?”

  殺人誅心。

  槐花故意把這個話題往狗蛋媽身上引。

  今天下午二蛋相親的事情,還有晚上棒梗拿蛋糕當舔狗事情,都被槐花一筆筆的給記著。

  有些事情,就比如砸玻璃事情。

  槐花嚴重懷疑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狗蛋媽,沒有狗蛋媽,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打四合院里面搬來了狗蛋媽,四合院就亂了。

  主要是賈家亂了。

  棒梗變成了舔狗,對賈家不管不顧,有時候還把小鐺和槐花她們的辛苦錢拿去當這個舔狗資本。

  還真別說。

  被槐花這么一提醒。

  有些人還真的注意到狗蛋媽沒到。

  劉海中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認為這是狗蛋媽對他劉海中的不敬。

谷</span>  “誰去喊喊狗蛋媽,這件事怎么也是因為她而起的呀,不到現場像什么樣子。”

  “玻璃是我砸的,人也是我打的,我也挨了打,我好漢做事好漢當,跟人家狗蛋媽沒有一毛錢的關系,讓人家狗蛋媽來這里干嘛。”

  棒梗的維護,引發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狗蛋媽身上時。

  小鐺又來了一句,“我哥多好的一個人,什么時候做過砸人家玻璃的事情,我懷疑這件事背后另有隱情,當然了,這些只是我個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證也不擔保,畢竟不是當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讓大家聯想到狗蛋媽的身上,小鐺又立馬撇清關系。

  不經意間把火往狗蛋媽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不會聯想到某些事情了。

  這如意算盤打得妙啊!

  小鐺和槐花好像達成了這個某種協議,槐花在小鐺說完后緊跟著落井下石了一句,將事情進一步實錘了。

  本身就懷疑棒梗這番行徑的傻柱被槐花和小鐺這話一撩撥,就更加懷疑了。

  姐妹齊心。

  其利斷金。

  這是姐倆合起伙來要把小寡婦變成棒梗的媳婦。

  棒梗娶小寡婦,秦淮茹心里是不高興,但是小鐺和槐花兩個人在這件事當中獲利。

  因為三大媽不能再給小寡婦介紹二蛋,小鐺和槐花便有與二蛋結成夫妻關系的那種可能性。

  “二大爺,我哥往日里表現怎么樣,我相信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對于我哥砸三大媽家玻璃這件事,我是這么認為的,一個巴掌拍不響,沒有因,哪來的果,我哥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

  槐花朝著劉海中說著某些翻來覆去的廢話。

  故意為之。

  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這個棒梗砸玻璃的原因。

  去激發人們對于原因的那個猜想。

  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一唱一和。

  槐花說完小鐺接著說。

  “我認為這件事我哥做的是有點不地道,但是也不能全賴我哥。剛才槐花說了,我哥好端端的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為什么不砸別人家的玻璃,就砸了三大媽家的玻璃,還不是因為三大媽給狗蛋媽介紹對象惹得嘛。一個大院住著,誰不知道我哥的一顆心全都系在了狗蛋媽的身上,三大媽這么做,跟在我哥身上下刀子有什么區別?”

  四合院那些人都看稀奇的看著眼前一幕。

  真是日了狗了。

  之前是小鐺和槐花兩個人死活不同意棒梗娶小寡婦,現在卻左一句小寡婦和我哥,右一句我哥跟小寡婦。

  觀那個表情和語氣,恨不得現在就把小寡婦變成棒梗的媳婦。

  怎么回事?

  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有些人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唯有傻柱心知肚明。

  算計和利益。

  賈家人向來不做對他們沒有利益的事情。

  “三大媽,一個大院住了這么些年,低頭不見抬頭見,你給外人介紹對象我們不說什么,但你明知道我哥和狗蛋媽兩個人關系不一般,你還給狗蛋媽介紹對象,你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要不然……。”

  “行啦,行啦,都少說一句,狗蛋媽也來了,咱們開會。”劉海中揮手制止了小鐺及槐花兩人的胡攪蠻纏。

  真以為他劉海中什么都不懂?

  無非不想說而已。

  劉海中當初也是跟秦淮茹拌過手腕的人,他一看小鐺和槐花兩人的做派,就知道這兩人要拉什么屎。

  “狗蛋媽,我哥砸了三大媽家的玻璃,你有什么想要說的沒有?”小鐺真不愧是狗蛋媽的一生之敵,一上來就把矛頭直指狗蛋媽。

  這就是下象棋中的將軍套路。

  就是要狗蛋媽當眾承認棒梗砸三大媽家玻璃這件事跟狗蛋媽有關系,間接的把棒梗和狗蛋媽兩人拴在一起,斷了某些人的念頭。

  “小鐺!玻璃是我砸的,跟狗蛋媽沒有關系,你讓狗蛋媽交代什么?狗蛋媽憑什么給你交代?你有什么資格讓狗蛋媽交代?你公安啊?”棒梗白了小鐺一眼,急匆匆的說了一句。

  小寡婦可是棒梗的心頭肉。

  誰也不能逼迫小寡婦。

  就是親妹妹也不行。

  真拿他棒梗不當棒梗嗎?

  “怎么不能交代?好端端的你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槐花插了一句嘴,“四合院住著十幾戶人家,為什么你砸三大媽家的玻璃,別人家的玻璃你為什么不砸?還不是因為三大媽白天給狗蛋媽介紹對象這件事嗎?”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棒梗懟嗆了一句。

  這次他可沒慣著槐花,直接就懟了回去。

  當著棒梗的面讓狗蛋媽難堪,真不把棒梗當做舔狗。

  槐花一時語塞,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說了。

  心里有些怨恨。

  棒梗這個舔狗,怎么跟傻柱一樣,一看到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婦,智商就不在了線上。

  我這是為你了棒梗呀。

  有你這么弄得嗎?

  外面看戲的傻柱嘆息一聲,他不知道棒梗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明了,看似是在維護狗蛋媽,但是內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火上澆油,把這個事情給往大了弄。

  秦淮茹見小鐺和槐花兩人當眾被棒梗懟了,趁機把握住機會,說道:“棒梗,你怎么說你兩個妹妹那,砸玻璃這件事就是你不對,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就是不能做這個砸玻璃的事情。”

  話語里面的意思,還是棒梗受到了小寡婦的挑唆。

  秦淮茹這么說,自然也不是良心發現幫兩個姑娘說話。

  她這么干,是想促成某件事情,某些環節上面,秦淮茹、小鐺、槐花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點。

  利益當下。

  都在算計二蛋。

  “媽,我說了這件事就是我一個人做的,跟人家狗蛋媽沒有關系,玻璃我砸的,我也被閆解放打了,要是還不過癮,來來來,繼續打我,我棒梗要是哼一聲,我就是狗娘養的。”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誰剛才挨了閆解放一巴掌的時候,叫喊的跟著孫子似的。

  明擺著這是將秦淮茹比喻成了狗。

  傻柱因此差點笑出聲來。

  還一人做事一人當,棒梗做這件事之前估摸著心里已經想好了這個具體的說詞,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把滿足自己的私欲套上大義說的這么清新脫俗,根結還不是在舔小寡婦這上面,要不是為了舔小寡婦,也不至于大晚上砸人家玻璃。

  缺德。

  “行啦,別吵吵了,有我劉海中在,一定給大家伙一個交代。”劉海中應該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分析案情的語氣朝著棒梗說道:“棒梗,你這話不對,什么狗娘養的,你說說,你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是不是跟小鐺和槐花說的那樣,是因為三大媽白天給狗蛋媽介紹對象了,你心里感到不服氣,你砸了三大媽家的玻璃。”

  “這件事跟狗蛋媽沒有關系,是我一個人做的。”棒梗趁機拱火,“我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讓人感到無語。

  傻柱看著棒梗的眼神有些不善。

  今天的棒梗跟以前的棒梗不一樣,給傻柱一種異樣的感覺。

  “說你的事情,你交代,為什么砸三大媽家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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