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秦淮茹逼迫傻柱掏錢
秦淮茹直奔了主題,說自己如何艱難,家里如何貧困。
其用意是鋪墊。
醫(yī)院能讓劉海中白住?
需要錢。
秦淮茹沒錢,劉光天和劉光福兩禽獸又不管劉海中兩口子,所以這個住院錢,它只能從四合院那些街坊鄰居們身上來。
這個錢誰收?
當(dāng)然是秦淮茹收。
過手獲利的道理秦淮茹知道。
這才是秦淮茹的本意。
要是沒有利益,與劉海中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的秦淮茹,壓根不可能上趕著送劉海中兩口子去醫(yī)院,還把兩閨女也給弄去了。
錢才是動力。
“正好三大爺也在。”秦淮茹就仿佛找打了主心骨,眼巴巴的看著閆阜貴,“有些事情還的您出馬。”
閆阜貴心一動,他好像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
名場面。
四合院有名的名場面。
當(dāng)初秦淮茹那個死鬼老公死了后,賈張氏哭哭啼啼的朝著四合院那些人哭訴,說賈家的日子不好過,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都已經(jīng)沒法揭鍋了,鬧的易中海牽頭,滿大院的給賈張氏募捐。
那一次好像募捐了差不多有幾十塊錢。
吃慣了紅利的賈張氏在隨后的日子里故技重施了幾次,每一次都有收獲,但是這個募捐到的錢卻越來越少。
都不富裕。
幫一兩次可以。
但隔三差五的被賈張氏給惡心一次,誰也受不了。
當(dāng)時因為募捐的錢不到兩塊錢,賈張氏杵在四合院內(nèi),指桑罵槐的罵了大半天,說四合院這些人冷血,見她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也不伸伸手。
自打那件事發(fā)生后。
人們發(fā)現(xiàn)傻柱突然對秦淮茹熱心了很多。
也因為秦淮茹吊上了傻柱,賈張氏才徹底停止了這件丟人的事情。
娶媳婦像婆婆。
賈張氏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秦淮茹肯定也能做的出來。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再說秦淮茹話語里面的那個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的表達(dá)了一種我秦淮茹沒有辦法,這個辦法只能你們來。
秦淮茹的想法很簡單。
讓閆阜貴出頭。
至于這個錢,當(dāng)然是由她秦淮茹來經(jīng)手了。
虛名給閆阜貴。
實際好處落在秦淮茹的手中。
為什么讓閆阜貴出面,而不是易中海。
秦淮茹在這件事當(dāng)中,將許大茂也給算計上了。
閆阜貴與許大茂的關(guān)系,是不少人都羨慕的一種關(guān)系。
秦淮茹也不是那種嫌棄自己錢多的人。
對秦淮茹而言,錢越多越好。
閆阜貴牽頭辦理這件事,錢募捐多了不提,就說募捐少了,那是他閆阜貴丟人,連帶著閆阜貴身后的許大茂丟人。
一箭雙雕。
即得了利益,也狠狠的坑了一把許大茂,間接出了一口昔日算計許大茂未果的抑郁。
臉上擠出熱切表情的秦淮茹,朝著閆阜貴道:“我思前想后,像這種事情就得三大爺您這個德高望重的人來牽頭,您可是咱們大院建院以來唯一幸存至今的一位大爺,就連街道主任也夸贊您為人穩(wěn)重,這件事交給您辦,一定錯不了。”
閆阜貴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心中暗嘆了一句。
秦淮茹這個女人為了利益,真是不擇手段。
為了獲利,將自己綁在賈家的破船上面,愣是違心的給自己戴了高帽子。
之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越看秦淮茹越跟那個死鬼賈張氏差不多,有些地方比死鬼賈張氏還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都是那么的不要臉。
都以為別人是傻子。
真以為我閆阜貴還是之前那個閆阜貴?
“淮茹,你說的在理,劉海中兩口子怎么說也是咱們大院的住戶,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可不能發(fā)生這個不理會的事情,這件事就交給三大爺來處理。”
秦淮茹的心落了地。
在她心中。
自己算計的第一步已經(jīng)完成,成功的讓閆阜貴牽頭辦理這件事了。
閆阜貴牽頭辦理這件事的最大好處。
是閆阜貴的人緣關(guān)系在四合院內(nèi)遠(yuǎn)比秦淮茹好很多,很多事情閆阜貴號召,人們會給閆阜貴一個面子,她秦淮茹號召,不好意思,估計響應(yīng)的人很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那我這就去準(zhǔn)備東西。”
秦淮茹扭身進(jìn)了屋,去找這個募捐箱子。
傻柱傻愣愣的朝著閆阜貴道:“三大爺,這明顯就是秦淮茹在拿糖衣炮彈賄賂你,你怎么還答應(yīng)了。”
閆阜貴瞟了一眼開口的傻柱,如之前感慨秦淮茹那樣感慨了一下傻柱,這傻柱一旦有了媳婦,便不再舔秦淮茹了,否則不至于說出這種勸說閆阜貴的話語。
秦淮茹說的一點沒錯。
傻柱變了。
變得不在喜歡秦淮茹。
“傻柱,三大爺心里有數(shù)。”
“您心里有數(shù)就成,我還是那句話,秦淮茹這個人有毒,看看我傻柱之前的生活,看看我傻柱現(xiàn)在的日子。”
傻柱眼睛猛地一縮,還真他M來正戲了。
前一分鐘進(jìn)屋的秦淮茹,手中拎著一個傻柱看著有些熟悉的紙箱子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她另一只手還抓著一張紅紙。
尼瑪。
這不就是當(dāng)初賈張氏用來吸血四合院一干眾人時候的那個募捐紙箱子嘛。
都過去多少年了?
小三十年了。
這廢紙箱子制作而成的募捐箱竟然還在,還完好無損。
秦淮茹有毒。
賈張氏有毒。
這是還打著募捐四合院補(bǔ)貼自己的想法,要不然這募捐箱不可能保存的這么完好無損。
也有區(qū)別。
賈張氏募捐那會沒有紅紙,秦淮茹募捐時代多了一張紅紙。
為了算計。
無所不用其極。
都把人們貪圖虛名的本性給利用上了。
“三大爺,到時候把街坊們的名字寫上,貼在四合院門口處,讓來來往往的那些人好好的感受一下咱們大院的友愛。”
秦淮茹的想法真不錯。
寫表揚信贊揚你們的和諧友愛,等于是在給你們這些人揚美名。
如此。
谷</span> 你們這個募捐的錢還能少嗎?
不能。
最起碼也得兩塊錢起步。
這樣一來的話,募捐到的錢將會是一筆巨款,秦淮茹眼中的巨款。
劉海中兩口子住院,劉光天和劉光福兩禽獸兒子又不理會劉海中,花費多少錢,還不是任由秦淮茹說。
買營養(yǎng)品,買補(bǔ)品。
這些都是秦淮茹算計獲利的理由。
人能不貪圖虛名?
花一兩塊錢博個幫扶鄰居的名頭,有什么不好的?
表揚信署名貼到四合院門口讓眾人觀看,就是在給這些人臉上貼金。
一兩塊錢又不多。
花極少的錢辦巨大的事情。
四合院這些人憑什么不做?
圖個啥?
圖個名聲。
“淮茹,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這些東西就暫且放下。”
秦淮茹有些愣神,怎么就暫且放下了。
她為人聰明,不聰明能把傻柱坑成絕戶?
很快想到了閆阜貴話語里面的那個意思。
現(xiàn)在大院里面的人不多,不少人不是上班就是外出,就算閆阜貴募捐,懼怕也募捐不到多少錢。
有些事情跟人數(shù)是成正比的。
“三大爺,我明白了,我去醫(yī)院照顧二大爺兩口子了,我爭取晚上趕回來。”
……
晚上。
八點.
秦淮如從醫(yī)院趕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院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閆阜貴閆老扣的號召力還是有的。
秦淮如裝傻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要召開全院大會,我一會兒還的去醫(yī)院換班!”
一方面將募捐這件事撇清。
另一方面隱晦的彰顯自己的辛勞。
“淮茹,你這是忙糊涂了?大院大會也是因為你的提議才召開的。”閆阜貴可沒有慣秦淮茹那個臭毛病,一張嘴就把秦淮茹的伎倆給戳破了。
有些事情我閆阜貴不說,但不代表我閆阜貴傻。
秦淮茹有些慌張了。
因為她沒想到閆阜貴這么不給面子,一張嘴就把秦淮茹這個幕后主使給揪了出來。
看著四合院那些人望向自己的詭異眼神。
秦淮茹覺得有些頭大。
這么多人都在場,真要是落個不敢承認(rèn)的名頭,秦淮茹和賈家在四合院里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事實上。
她的名聲和賈家的名聲已經(jīng)臭不可聞了。
為了保險起見,秦淮茹趕緊補(bǔ)救,以備應(yīng)對最壞的情況發(fā)生。
“三大爺,您說的對。”秦淮茹用手一拍自己的額頭,眨巴著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四合院那些人,解釋道:“今天在醫(yī)院照顧二大爺兩口子,可把我給累壞了,醫(yī)院那種藥水味道,弄得我暈頭轉(zhuǎn)向,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也是三大爺提醒,我才想起來,我剛才離開四合院的時候,大夫還要我趕緊交錢。”
秦淮茹就這樣看著四合院那些人,隨即不要臉的說出了讓眾人給劉海中募捐的話語來。
也可能是為了吸血。
“我們家的日子,街坊們都看在了眼中,我秦淮茹也不覺得丟人,家里窮的叮當(dāng)響,不怕街坊們笑話,街坊們家家電視劇、錄音機(jī)、自行車就更不要說了,我家有什么,就一把家用手電筒,真是沒錢,有錢我不至于提議讓三大爺帶人給二大爺一家人募捐,老話說的好,遠(yuǎn)親不如近鄰,有錢的幫個錢場,沒錢的幫個人場,我只能盡盡辛苦,費費力氣的照顧二大爺兩口子。”
說的比唱的好聽。
輕描淡寫的就把這個募捐的事情推了出去。
這就是秦淮茹。
還擠出了眼淚。
只不過秦淮茹的眼淚,在某些人眼中,就是鱷魚的眼淚。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談?wù)勥@個為二大爺兩口子募捐的事情。”閆阜貴神氣得不得了,這么多人圍著他,使得閆阜貴有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剛才秦淮茹說的對,遠(yuǎn)親不如近鄰,劉海中兩口子遭了難,現(xiàn)在在醫(yī)院躺著不動彈,由秦淮茹及她兩個女兒照顧。”
“棒梗也在,二大爺是男的,我們幾個女的不方便,棒梗也在。”秦淮茹趕緊提了一下棒梗的名字。
這是賈家的高光時刻。
必須要提。
“棒梗也在,那就好,秦淮茹一家人都去照顧劉海中兩口子了。”
四合院那些人聽著這話有些別捏。
一家人都去照顧劉海中兩口子了。
這是見到了利益?
賈家人的秉性,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做這個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
難不成劉海中還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還有錢?
或者寶貝?
四合院這些人嚴(yán)重懷疑這里面有貓膩。
“三大爺,您什么意思,您說就成,您是咱們大院的三大爺,您的為人我們是知道的,除了有點摳門,沒有別的缺點了。”
傻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瞬間讓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有些輕松起來。
秦淮茹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看傻柱,她越發(fā)看不明白了傻柱,心里也越是對傻柱泛起了怨恨,認(rèn)為傻柱變心了。
混蛋傻柱。
你這么有錢,幫幫我們賈家怎么了?
你要是出手幫我們賈家,我秦淮茹至于跑去醫(yī)院給劉海中兩口子端屎端尿?
一天下來。
累的跟個孫子似的,身上還有了味道。
大家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傻柱身上時。
秦淮茹又來了一句,“三大爺?shù)囊馑迹褪窍M蠹一锟梢钥犊饽遥瑸槎鬆斠患胰四季椟c錢,免得被人家給趕出來,到時候丟人的是咱們大院,柱子,你今天說你月薪漲到了六百塊,六百塊,我們這些人兩個月不吃不喝都掙不到,你是不是多拿點,畢竟大院里面就屬你有錢。”
秦淮茹就這么逼宮傻柱,讓傻柱掏錢。
不經(jīng)意間把火往傻柱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不會聯(lián)想到她們家了。
這如意算盤打得妙啊!
“傻柱,淮茹說的在理,你可是咱們大院最最有錢的一個人,往日里二大爺對你也不錯,你是不是真的多拿一點。”易中海立馬對傻柱說道:“到時候二大爺回來,也好謝謝你呀。”
在逼傻柱出血這件事上面。
秦淮茹和易中海擁有共同的利益。
都見不到旁人好。
尤其這個旁人還是與他們有過密切關(guān)系的人。
“我承認(rèn)我月薪漲到了六百塊,但是我憑什么?憑這個街坊鄰居,那好,我出兩塊錢。”傻柱從兜里掏出了一疊錢,看樣子差不多有兩百多塊。
看的秦淮茹眼睛一亮,恨不得將這些錢抓在自己的手中。
她秦淮茹不就是為了錢嘛。
“柱子,你掏兩塊少了,你怎么也得掏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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