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裴微微明白了自己的心
琮王,錦王,德王,涼王四人帶著人逃走了,留下了一批人馬抵擋著褚亦塵的人。
四人慌亂極了:“怎么辦,今晚我們沒有殺了褚亦塵,明天死的人就會是我們。”
錦王說:“這個主意可都是二哥出的,我最多就是出了點人,這事可跟我沒有關(guān)系。”
見錦王把所有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推,琮王怒火高漲,一巴掌狠狠刪了過去。
“啪!”
響亮的一巴掌響起。
錦王捂住被打的臉,陰沉的盯著琮王:“你他媽敢打我?”
琮王冷笑:“我是你二哥,兄長教訓(xùn)弟弟怎么了?”
錦王同樣冷笑,就要還手,被得王和涼王給拉住了:“三哥,你消消火。”
錦王冷哼:“你們讓本王如何忍下這口氣。”
琮王怒道:“剛才是本王下手輕了。”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了,德王和涼王都各自拉著其中一人勸道。
“二哥三哥,你們倆不要再吵了,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
“現(xiàn)在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想辦法怎么把這件事給蒙混過關(guān),不然要是讓父皇知道了,我們幾個可都沒有好果子吃。”
錦王面露譏諷的看著德王和涼王:“你們兩個也太天真了,就算這件事父皇不知道,你們以為褚亦塵就會放過我們嗎?”
“今晚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父皇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父皇為了褚亦塵都能夠廢了大哥的太子之位,又何況是我們幾個呢?”
“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么逃吧。”
錦王的一席話,讓琮王,德王,涼王三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琮王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為今之計就是我們要死,有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承認(rèn),反正我們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就算褚亦塵在父皇面前說了這件事情,他沒有證據(jù)也奈何不了我們。”
“那也得要父皇會相信我們的這番說辭啊。”德王說。
琮王說:“謀殺攝政王,未來的太子殿下,這可是大罪,我們可都是父皇的兒子,難不成他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讓我們?nèi)ニ绬幔俊?br />
“父皇即便不殺我們可也會撤去我們的封號,也會像大哥一樣被幽禁起來。”
琮王四人愁眉苦臉,想著該怎么跟父皇解釋這件事情。
但他們辦法還沒有想出來,就已經(jīng)被林三的人給追了上來。
林三可謂是恨毒了這幾人,殺起人來更是毫不留情一招,比一招來的狠辣。
被抓住的琮王,錦王,德王,涼王四人心如死灰。
這下真的是徹底完蛋了
......
另一邊。
攝政王府。
周心哄睡著了裴秀秀,心里擔(dān)憂著裴微微和褚亦塵的安危,毫無睡意。
在大廳里來回走來走去,又雙手合十,祈求上天保佑。
“阿彌陀佛,老天爺,請你一定要保佑微微和亦塵,他們兩個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裴微微和褚亦塵回來,周心心里越發(fā)的焦急擔(dān)憂起來。
焦慮是會傳染的,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德叔心里也是擔(dān)憂的不行,卻不曾表露出來。
反倒是還勸著周心:“周夫人,你先休息會吧,王爺和裴神醫(yī)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面對德叔,周心有些拘束,她點點頭,安靜的坐了下來。
周心還不知道褚亦塵的真實身份,只知道這處宅子實在是太過精美奢華了,她活了大半輩子,從不曾見過如此雕梁畫棟,處處都顯露著磅礴大氣的宅子。
這宅子恐怕就是連皇宮都比不上了吧,周心想著。
在心里又是擔(dān)憂又是拘束,就連剛才德叔叫褚亦塵為王爺,她也沒聽清楚。
唯一的認(rèn)知就是褚亦塵的身份不一般太過高高在上了。
德叔也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周心的拘束,親自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夫人,喝杯茶吧。”
周心扯了扯嘴角,態(tài)度有禮:“麻煩您了。”
德叔對周心印象不錯:“夫人客氣了,這是老奴的分內(nèi)之事。”
“夫人莫要擔(dān)心,王爺和裴神醫(yī)都是大富大貴之人,吉人自有天相。”
“你說的是。”周心愣神:“老先生,你剛才說...說...說什么?你說亦塵是王爺?”
德叔詫異:“怎么夫人不知道王爺?shù)纳矸輪幔俊?br />
周心搖了搖頭:“不知道,亦塵從沒有提起過。”
周心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理應(yīng)如此,亦塵這孩子一身貴氣,不是尋常富貴人家能夠培養(yǎng)的出來的。
在德叔的刻意之下,周心漸漸的也就沒那么擔(dān)心了。
是啊,亦塵的人已經(jīng)趕了過去,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等到褚亦塵裴微微回來后,一件事,半個時辰以后。
裴微微扶著已經(jīng)昏迷的褚亦塵進來,周心和德叔見到他暈倒了,都焦急的跑了過來。
“亦塵這是怎么了?”
“王爺怎么會受傷?”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裴微微說:“有什么事情晚點再說。”
扶著褚亦塵回了他的房間,裴微微讓人把需要的剪刀,酒,蠟燭,紗布,藥都準(zhǔn)備好。
東西很快就呈了上來,裴微微讓林二拿著蠟燭在一旁照亮,方便她看的更加清楚。
她用剪刀剪開褚亦塵的衣服,他精壯的胸膛裸露出來,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條褲子。
裴微微手用力的按住褚亦塵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背部上的箭,猛地一拔,連帶出一道鮮血飛濺出來,灑在了她身上,臉上。
裴微微立刻用金瘡藥灑在了他的背上,而后用紗布纏繞包扎起來。
處理完了背部上的傷口,接下來就是要處理肩膀上的傷口。
肩膀上的傷口有毒,她拿起刀子用酒消毒,然后割開了他肩膀上已經(jīng)發(fā)黑的爛肉。
昏迷中的男人額頭冒起了冷汗,眉心緊緊擰著,薄唇悶哼一聲。
裴微微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也不管他能不能聽的見,還是附身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
“你先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昏迷不醒的男人好像真的聽到了她說的話一樣,緊緊擰著的眉心漸漸的松開了。
裴微微繼續(xù)的幫他處理好傷口,怕他痛,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于幫褚亦塵處理好了傷口,裴微微也是輕舒了口氣。
抬起手臂,隨意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林二說了她需要的藥材。
她說的這些藥材里就有麻沸散的藥方子。
等會把麻沸散給制作出來,在灑在他的傷口處,這樣他就不會痛了。
林二放下了蠟燭,就去準(zhǔn)備裴微微需要的藥材。
林二離開后,房間里就剩下她和褚亦塵,她坐在床沿邊,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心里異常的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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