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華以為確切的答案，要很久才能知道。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已經知道了當晚的畫面。

　　這些畫面，只能珍藏在彼此的內心深處，不能對外示人。

　　暗暗竊喜，彼此都很快樂。

　　走到了教學樓的跟前，要越過一條小溝，高木信也伸出了右手：“搭我一把。”

　　秦華搭著她的手，嫩滑無比，等她踏過了小溝，手上還有一股香味。

　　“好香。”

　　“突然發現你和其他男人沒什么區別！”

　　“什么？”

　　“我說，突然發現你和其余的男人，沒有什么區別。”

　　“怎么了？”

　　“一個字。”

　　“壞？”

　　“色！”

　　“啊，這。”秦華語塞。

　　踏過了大理石地板，上了幾個臺階，來到了教學樓與教學樓之間的草坪上。

　　這樣的地方比較昏暗，到了9點以后，燈熄滅了，就算是站在一塊，也看不清彼此的臉蛋。

　　稍微隔遠一點，看到都是黑影。

　　秦華看到了草坪的中間站著一個人，白色的衣服，比較好辨別。

　　“是方婷嗎？”

　　“是我。還好你們找到了。我差點過去接你們了。”方婷說話的語氣很大度。

　　“在這個學校，閉著眼睛，也能找到人。”秦華用了同樣的語氣說話。

　　方婷說“快過來坐吧，我買了一些零食，還帶了墊子過來。”

　　秦華學過心理學，身上還有月亮天蝎的力量，聽到方婷這么一說，看到地上放著的零食，認為方婷有備而來。

　　至于方婷想做什么，肯定是不知道。反正今晚要把所有的事情談清楚。

　　走到了方婷的跟前，她很客氣：“高教授，您坐這邊。”

　　“謝謝。”

　　“秦華，你坐高教授的旁邊。”方婷把方位安排好了。

　　秦華說“謝謝。”

　　秦華坐在了高木信也的左手邊，兩個人面對著方婷，背對著不遠處的衛生間。

　　不過學校近期在檢查衛生，離有幾米遠，廁所的味道沒這么濃厚，偶爾會傳來一陣樟腦丸的氣味。

　　秦華看了下場地，問：“你不是說還有同學嗎？他們呢？”

　　“是宿舍的同學，聽說你們要過來，于是就先走了。”方婷解釋道。

　　“剛走的吧！”秦華搭話。

　　“是的。走了也好，走了安靜多了。”方婷拿了塊切好的盒裝西瓜：“吃西瓜，有牙簽挑著吃。”

　　“不客氣，我們自己來。”高木信也說。

　　“秦華，你也吃。”方婷端起了盒裝的水果，遞給了他。

　　“謝謝，不用那么客氣。”

　　秦華感覺到她的手有點在抖動，突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方婷看他們不吃，客氣道：“你們吃水果啊。不要客氣，買這些水果，就是為你們準備的。”

　　“我們自己來。”

　　秦華和高木信也說了同樣的話。迫于方婷實在太客氣，做了做樣子，用牙簽，挑了一小塊西瓜，放進了嘴里，嚼了起來。

　　秦華吃的西瓜，感覺格外的甜，像是放了糖一樣。

　　西瓜汁在嘴邊，過了一會，糖汁粘在了嘴邊，粘粘的。

　　吃了一點水果，零食，方婷開始說話：“秦華，高教授，我好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但我擔心說不好，讓你們產生誤會。”

　　“不會的，你可以放心說話。”高木信也讓她說。

　　秦華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高木信也搶話，可能是因為方婷是女孩子，女人之間聊天，更能體會其中的含義。

　　方婷繼續問：“高教授是什么時候認識秦華的？”

　　“有半年時間了。在外面逛街的時候。你呢？”

　　“我認識他，不到2個月。”

　　“你是在訓練的時候，認識他的吧。”

　　“是的。”方婷解釋道：“不過，我在大一的時候，見過他，是在一家奶茶店，當時我很好奇，怎么奶茶店，還有男孩子……”

　　“或許是平時看到的奶茶店，女孩子比較多，所以突然有了男孩子，感覺好奇。”

　　“也許是這個原因。”方婷接著說：“高教授和他住在一塊了嗎？”

　　這個話題，讓現場的氣氛有點尷尬，方婷有點愛管閑事了，這是別人的隱私。

　　秦華想開口，但高木信也搶了話：“這是在查戶口？還是搞調查？”

　　方婷接著問：“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問，你們打算結婚嗎？”

　　“這就要問他了。”高木信也把話題引到了秦華的身上。

　　“秦華，你打算和高教授結婚嗎？”方婷問。

　　秦華：“我——”

　　高木信也搶了話：“嗨，大學談戀愛，都是為了體驗一下愛情生活，畢業之后，能否走在一塊，也不是他說了算，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靠緣分……”

　　“我就問你們想不想結婚？”方婷管的寬了。

　　秦華聽到方婷的嗓門變大了，問：“你這是怎么了？”

　　“你們打算結婚嗎？我只想知道答案。”方婷催促道。

　　“我們結婚與否，和你有很大的關系嗎？”高木信也問。

　　方婷有點煩躁：“算了，既然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想要，怪不得別人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華不解。

　　高木信也不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衛生間走出來了一個人，傳出了一陣聲音。

　　“你們想在一塊的話，就給我一點力量吧。興許看在你們幫助過我，還會手軟。”

　　一陣陌生的女聲從秦華和高木信背后傳來，轉身一看，一個穿著黑袍的女子，裹得很嚴實。看不到眼，看不到頭發，只能看到一個身子。

　　秦華第一時間想到的，這個人可能是太陽天蝎。

　　因為他感覺到一股力量，但是他無法用力量揭穿她的身份。

　　“你是誰？”秦華問。

　　黑袍女子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了下來，拿起了一盒西瓜，挑了一塊，往秦華的嘴邊送。

　　“小帥哥，別著急嘛。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知道。”

　　當黑袍女子把西瓜送到了他的嘴邊，他想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不吃你的東西。”

　　但是，他感覺有一種力量在牽引著他，那么使勁，稍微移動了一點點，結果西瓜還是在他的嘴邊靠著。

　　“吃嘛。再不吃，興許你沒機會吃了。”黑袍女子篤定了秦華會死在她的手中。

　　“我不吃。放開你的臟手。”秦華怒道。

　　黑袍女子來火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因為你身邊有一個月亮天蝎女神，我才懶得搭理你。”

　　黑袍女子在高木信也身上劃來劃去。高木信也和方婷都是普通人，沒有力量，坐在一邊就像木樁，連說話都開不口。

　　但黑袍女子以為高木信也身上有力量，故弄玄虛。

　　“你到底想做什么？”秦華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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