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侯爺眼光獨(dú)到
房翊低沉地在她耳畔笑道:“真的吃了,你試試呢,很甜的。”
章雅悠此刻還是清醒的,心說,這狗男人可真賊,想用個話梅糖就哄自己親他?正想著怎么拒絕呢,房翊已經(jīng)低頭吻過來了,嘴唇上有淡淡的甜香,酸酸甜甜的話梅味。他只是用嘴唇在她的臉上和唇上碰了碰,并沒有進(jìn)一步探索。
“我不喜歡她。”房翊道,又開始尋著她的耳朵而去,但耳朵是章雅悠的敏感部位,估計是前面他在她耳旁說話時她那種戰(zhàn)栗發(fā)麻的表現(xiàn)被他捕捉到了。
“你先等等!你每次見我都是這樣摟摟親親,難道你想無媒茍合嗎?”章雅悠道,聲音有點(diǎn)大。
房翊愣住了,繼而笑了,道:“你也真敢說!無媒茍合?呵,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不過是親了你、抱了你!”
他的意思是,這離無媒茍合還有很長一段路,再說,他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章雅悠,在定親之前不會有過分的舉動,他也不會讓她背負(fù)太多的心理壓力。退一萬步講,這是他認(rèn)定的女人,真的自己沒忍住,走到了那一步,那肯定是立刻馬上娶回家的。
“我很在意的你,但是,我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你每次親我,我心里都害怕,擔(dān)心你會逾矩。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啊!”
“那你告訴我,有多在意我?”房翊前面稍微恢復(fù)了溫度,被這么硬生生地拒絕不說還戴上了“無媒茍合”的大帽子,又成了一只炸毛的野獸。
章雅悠想了想,道:“很在意,想長長久久的那種在意,在意到了從你說出心意的那天起至今我依然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我很怕我毫無保留地奔向你,是飛蛾撲火,所以,我不敢。可我又想去試試,哪怕是飛蛾撲火,我也愿意,只是如今的我,缺少了勇氣。”
這情話聽起來怪怪的,但也怪暖心的,她那軟軟糯糯的聲音本就悅耳好聽,靈動的大眼里全是真摯,房翊再多的怒氣和不滿也都煙消云散,突然就收起了煞氣,如果前面是一頭炸毛的野狼,現(xiàn)在就是一只被安撫的大狗狗。
“我覺得我太幸運(yùn)了,每次見到你,我才明白那些詩詞里的內(nèi)容都是客觀存在的,宗之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巖巖若孤松之獨(dú)立,巍峨若玉山之將崩。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我特別喜歡看你笑。我有時就在想,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
“你是看上了我的臉?膚淺!”某人心里受用,但嘴上不買賬。
章雅悠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嫌棄自己只夸他美,他的才華呢、地位呢、能力呢、富貴呢,快夸!
“那才華更不用說了!文武全才、文韜武略、出身名門、血統(tǒng)高貴……太多了,但是,這些我不在意,我就覺得你這個人好!”章雅悠適時收口,她怕自己說太多諂媚的話,最后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但是,不知為何,她鬼使神差地補(bǔ)了一句:“而且你很有錢。”那么多產(chǎn)業(yè),吃穿用度都是最好,這和章家的空架子、虛假繁榮完全不同。
“原來你是看中了本侯的錢,虛榮!”房翊道,措辭不客氣,但語氣里卻充滿了寵溺。
章雅悠笑道:“放在最后的嘛,干嘛挑理?再說,有錢又不是你的錯!”
房翊笑了,表示很滿意,道:“以后不準(zhǔn)和杜子恒來往。”接著,他又補(bǔ)了一句:“其他男人也不可以。”
章雅悠笑道:“我真開心,只有叔叔把我當(dāng)寶,我哪有那么好,沒人喜歡我。”
“你!不準(zhǔn)叫叔叔!”房翊不滿道。
“你的意思是本侯的眼光不行?”房翊笑道。
章雅悠道:“是眼光獨(dú)到!我就是那蒙塵的寶珠,遲早會珠光寶色、閃耀眾人。現(xiàn)在還沒長大嘛。”她對自己的容貌姿色有信心。
“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隨便碰你,但若是你主動吻我,除外。”房翊一本正經(jīng)道。
章雅悠心說:有這個“除外”才怪!總算平復(fù)了房翊的怒氣又讓他暫停了摟摟抱抱、親親鬧鬧的行為,她抓緊轉(zhuǎn)移方向:“你要的香包,我都做好了,做了很多份,氣味淡了就扔掉。如果過了一個月你還未回來,我就去看你。”章雅悠笑道,“到時給你送錢糧和草藥過去。”
房翊握著她的手,道:“路途遙遠(yuǎn),那里疫情嚴(yán)峻,流民很多,你不要過去,若是發(fā)生意外,我沒辦法分身照顧你。”
“那你有辦法分身照顧薛瑤依?還是你瞧不起我,覺得我不如薛瑤依能干?”章雅悠反問,她心里很氣,怎么薛瑤依就能去?
“你身子才恢復(fù),我不忍讓你涉險,否則,我肯定把你帶在身邊。”房翊道,他恨不能把章雅悠綁在腰帶上,這樣才安心。
“她要去,又沒明說是跟著我去的,我也攔不住。何況,這次有人管著她,不用我分神。”房翊笑道,“我不喜歡她,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章雅悠道。
房翊握著她的手,耐心道:“我心里只有你,等忙完這件事,我們一起回長安。”
章雅悠想起上一世那場瘟疫,因為初期沒有充分重視,到了中期又沒找到有效的藥物控制,以致波及甚廣,死傷無數(shù),到了最后河北道的很多城鎮(zhèn)都成了空城,死人都無人掩埋,堆在一起一把火燒了,她沒有親歷過,但是,各種慘烈局面早就傳遍了京城。
但是,她清楚地記得那一年的抗疫官員不是房翊,因為那一年正是房翊和李可柔大婚……
“你還記得我在裕豐園里種的杜若草嗎?”章雅悠小心翼翼地問道,害怕被他看出端倪,她不敢輕易接受房翊的情感,也和自己的重生經(jīng)歷有關(guān),總覺得自己是偷生一般,害怕這是閻王爺?shù)囊粋失誤,若是哪天他忽然想起來了,說不定又隨時隨地把自己帶回去了。
房翊道:“我知道,封悟夙也和我提起過,他看了河北疫情的文書,說這種草很對河北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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